第91章我就有成了窮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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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機場，上官亮與上次一樣，把車開進了機場內，接到了張婉茹，老戴維和兩個孩子。

回到家，春秋和華實見到了上官家的外婆，高興地撲進了懷裡親暱著。

由戴維大叔在他們身邊，孩子們很快就適應了環境。也能順利度過時差的困擾。

張婉茹那輛黑色的賓士越野車，經過處理已經變成了白色的，也變成寶馬標記。

她和上官亮每人開著一輛車，去了東郊的工地。

東郊已經有好幾處都在施工，有蓋生活小區的，有在蓋辦公大廈的，還有蓋廠房的，去年還一片沉寂，此時就像雨後春筍一樣，開始了建設工程。

張婉茹和上官亮來到工地，見到了紀玉清和米工程師。這裡已經開工一個多月了。地下車位也快挖成。

他們一起來到臨時辦公室，紀玉清問：“鋼材是從我們省往這裡運送嗎？”

張婉茹說：“是，路程雖然遠了點，相比這裡的價格還是便宜的。我回去後就會讓他們往這裡運送。”

米工程師和紀玉清把圖紙鋪在桌案上，說道：“經過我們商量，你加工首飾的車間不適合在寫字樓裡面。就在酒店和超市的後面，蓋地下兩層，地上四層的就很好。以後單獨一個院落更加安全方便。”

上官亮也說道：“是，兩位老大哥向我說明後，我也覺得這樣非常合理，也便於管理。”

張婉茹看著圖紙想了想說：“是我考慮不周了，分到兩處的確是不夠安全。那就按著你們的想法去辦。這裡需要的建築工具全都買新的，我準備貸款五個億，再加上原有的資金足夠這裡使用。”

張婉茹其實還真不差錢，自己還有五億多美元沒敢動用，怕的是露富，買機器時可以使用美元。貸款只不過是給人們缺錢的印象而已。

紀玉清還想問，紡織廠的資金從哪裡弄，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自己可不想拿出錢來打水漂。這位大小姐簡直是腦子有點抽風，不知道是無知者無畏呢？還是財大氣粗。總之，自己已經後悔跟著她參股紡織廠了。

紡織廠這麼大的一盤棋，從生產，到管理，再到銷售想想就頭暈。何況她還有這裡的酒店超市，寫字樓的這盤棋。

張婉茹問紀玉清：“趙萍和蘇鵬飛去江城市了嗎？”

“是，已經報道了，我把你留下蓋廠房的資金交給趙萍，她和夏科長已經開始管理財務。等買機器時，我和田坤，王志勇，把股本轉進你的銀行卡里。蘇鵬飛和孔廠長帶隊，在二月初五，組織職工去雲裳紡織廠學習。王志勇把蘇鵬飛的妻子暫時安排在蔬菜加工廠上班，她的女兒去省城一中上高一，是你表姐王雪豔安排的。”

張婉茹把自己的賓士越野車，留給了紀玉清和米工程師，因為是掛的部隊車牌，有些管制路段不需要檢查。告訴他們有事情就找上官亮。

在坐著上官亮的車，回家的路上，上官亮笑著說：“姐，明海大哥介紹的那個安小雅還可以，第一次見面感覺很有眼緣。呵呵，我正在物色加工首飾的匠人，結果她的老家就是出寶石的產地。我會抽時間去那裡瞧瞧。”

“好的。現在我們手頭是有點緊，等開發這座寶山後，我們就有錢了。因為沒有任何本錢。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

上官亮想告訴她，這件事對自己的領導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因為留在A國的人，已經反饋回來資訊。

可是為了能讓她安心，只好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回答：“好的。”

在第二天，張婉茹回到海雲省，直接去了省鋼，見到了舅舅和葉總，把自己在京城有個工程說了一遍。拿出紀玉清和米工程師，預算需要鋼材的型號與數量清單，放在葉總的辦公桌上。

說道：“我知道這次路程有點遠，你們可以少加點運費，我現在把錢付清，十天後就可以送貨。”

舅舅聽說，她在京城蓋酒店，超市，和寫字樓，還真有點驚訝。

不解地問：“不是在江城市建紡織長嗎？你忙得過來嗎？”

張婉茹笑著說：“還可以，又不用我親力親為。京城的工程兩年後才能完工，紡織廠的廠房四月份就完成，什麼也不會耽誤。”

張婉茹把鋼材的錢付清後，謝絕了一起吃午飯的邀請，立馬開車回了江城市。

當來到紡織廠的工地時，田坤和範工程師都在。

紡紗車間，織布車間和倉庫已經都蓋起來了，兩個建築公司，正分別在蓋服裝車間的樓房，與辦公樓，食堂與招待所。

田坤笑著對張婉茹說：“孔廠長和蘇鵬飛帶著學員是坐火車去的。我聽蘇鵬飛的意思還會有三百人，作為第二批過去學習。”

張婉茹說：“是，蘇鵬飛去年在雲裳紡織廠做了調研，去學習紡織，紡紗，服裝的學員兩個多月就基本掌握，所以就再去第二批學習。其他專案就留在那裡多學一段時間，爭取學到精髓。”

他們在各個車間檢視了一番。

張婉茹問：“車間沒鋪地板，是安裝好機器後再鋪設嗎？”

“是，紀玉清是這麼說的。現在正連線電纜，等把電源接通後，再把車間周圍綠化完成也得四月底，到那時就得購買機器，安裝好後就立馬鋪設地板。”

張婉茹說：“蘇鵬飛在計劃書裡表明，單身職工宿舍樓還得再加十座才行。以後車間會繼續上機器，工人也會繼續招。雲裳紡織廠有五萬多人，我們也不會少嘍。”

田坤眉頭皺了又皺，心想，大小姐，你心裡沒點數嗎？按你的想法可需要不少錢，一股差不多需要三個億了，照這樣投入進去，我就又成了窮光蛋。

張婉茹知道，他們認為花費越來越多了，淡淡地一笑，說道：“投入越大收穫越多。別小家子氣。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往前闖了。”

在五月初，上官亮和呂詩雅開車來到。張婉茹帶著他們去看了蔬菜加工廠，又去看了市委宿舍的工地，最後來到紡織廠。

他們看到紡織廠已經蓋起了大片廠房，上官亮覺得，自己這個便宜大姐真是雷厲風行，這樣的氣魄自己愧對不如。

晚上，三人回到貴都花園的公寓，這裡裝修得非常溫馨。張婉茹親自下廚做了八個菜。

吃飯時，張婉茹對呂詩雅說：“你知道舅舅，正在京城蓋酒店與超市嗎？”

“知道。我需要實習三個月，就想跟在你身邊。”

張婉茹笑著說：“我上半年會非常忙，我想讓你去鳳城市，在那裡跟著張雪梅學習如何管理酒店和超市；寫字樓和度假村。一定要用心學習，將來你要回京城負責超市和酒店，寫字樓的管理。那裡的產業是我們自己的，必須有我們的人參與管理才行。”

呂詩雅笑著說：“我還想跟著你，多學點東西呢。”

張婉茹知道，這肯定是明珠大姐活著時叮囑過她。

笑著說：“還不著急。三個月後紡織廠就能投入生產，在這以前，你跟著我學不到什麼。因為我得去購買機器，運過來安裝也得一個多月的時間。”

呂詩雅笑著說：“好的。舅舅也從部隊轉業了。以後也跟著你一起做生意。”

張婉茹聽後有點不相信，看向上官亮。

上官亮朝她抿嘴一笑，點了點頭。

張婉茹從他的眼神裡看出，轉業是另有深意。

他肯定像自己這個編外人員一樣，一旦上級有需要就會被召喚。算了，這樣也挺好，至少不用經常出那麼危險的任務。和他相處下來，還有點喜歡這個便宜弟弟了。

翌日，張婉茹帶著兩人回到了鳳城市酒店，吃過午飯後，召集各單位的領導開了一次會議。

當看到張雪梅和張霞時，兩人都挺著大肚子。

張婉茹笑著問：“懷孕幾個月了？”

張雪梅笑盈盈地說：“我還有半個月就到預產期。張霞在八月份。”

張婉茹笑著說：“很好，你在這幾天就把自己的工作，向呂詩雅交代一下，你生孩子時，就讓呂詩雅暫時接替你的工作。”

當大家在會議室到齊後，張婉茹向大家介紹了呂詩雅，向他們說明，她是自己的秘書，在鳳城市學習各單位的管理，希望大家不吝賜教。

接下來聽取了各位的彙報工作，而後說道：“最遲明年年底，京城就會有超市和酒店開業，超市的李虎和酒店的李經理，和呂詩雅，到時候分別參與籌備工作。”

李虎笑著說：“好的，我們會徵詢一些商戶，看看他們有沒有想去京城超市的。我覺得一些大品牌的商戶很樂意過去。”

酒店的李經理想了想說：“籌備酒店的工作，最主要的是選擇技術好的大廚，我從現在就著手招聘考察一段時間。老闆，陳市長來酒店吃飯時，問過你好幾次了。聽說你回來時告訴他，想和你一起吃個飯。”

“好的。今晚你就留個包間，我請他吃飯，也會把礦務局曹礦長，鋼城的牛總約過來你和李虎一起作陪。雪梅和李華，孟強就算了。”

李華把服裝店裡的情況也做了彙報，她笑著問：“今後咱自己的紡織廠的服裝有新產品上市，就可以先送過來賣賣看。我們現在又增加幾家新客戶，都是一些超市過來拿貨的。”

張婉茹說：“那是一定的。”

散會後，張婉茹給陳市長，曹礦長，牛總打過電話約好。

黃昏時，張婉茹和呂詩雅在天台上，坐在石桌旁的石墩上喝茶。

上官亮站在天台上欣賞著各種花卉，尤其是各種顏色的鮮花，香氣四溢地瀰漫在空氣中，使周圍的空氣清新涼爽，抬頭觀望視野開闊，欣賞落日的餘暉景色宜人。

淡藍色的天空，像平靜的大海似的一望無際。接著，天空由淡藍色變成了深藍色，就像一位畫師用藍色的畫筆層層加深。

太陽悄悄地躲在高樓大廈的後面，可是還是藏不住它的萬道光芒，她好像一位害羞的小姑娘似的，露出小半邊紅彤彤的笑臉。過了一會，夕陽鑲嵌在西邊幾幢房子旁邊，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張婉茹像上官亮和呂詩雅，講著酒店與超市的管理時。

從電梯裡走出曹局長和牛總。

兩人看到天台上的景緻，曹局長笑著說：“呦！張老闆，你還有這麼好的地方。簡直就像御花園。”

張婉茹熱情地讓座，並把上官亮和呂詩雅向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坐下後曹礦長笑著問：“我聽你大哥說，你和陳市長很熟，對吧？”

張婉茹知道有這一問，肯定有事，就微微一笑，說：“還可以，他是我二哥在黨校的同學。”

“奧，我還真有件事想求你幫忙。我兒子前年大學畢業，去年考的公務員，成績考了第一，在面試時被刷下來了。那孩子還不死心，就想進入政府部門上班，今年還想再考一次，又怕在面試時再次被淘汰，也不知面試是什麼標準？你能不能和陳市長說一下？”

曹局長有些忐忑地說。

“可以。”

“不瞞你說，這孩子讓我很滿意，從小就知道學習。我本想讓他在我們單位上班。他卻不喜歡煤礦這一行，為了考試，他起早貪黑地複習。”

“好吧，我會提一下的。我覺得也許差不多。”婉茹微笑著說。

牛總心想，這點小事對張婉茹絕對不是問題，急忙說道：“有婉茹出面，絕對沒問題。”

李經理打電話告訴她，陳市長已經來了，幾人一起下樓來到包間。

見到陳市長，大家相互寒暄了一番，分主賓坐下。

陳市長笑呵呵地看著張婉茹，說道：“沒想到婉茹有這麼大的魄力，現在格局越來越高，進軍紡織廠可是潛力無窮。”

張婉茹笑著看了曹礦長和牛總一眼，說道：“做任何事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我在這裡謝謝三位老大哥，年前幫著銷售庫存。如果不是老大哥們的支援，我做任何事都不會容易的。今天把你們約過來就想喝一杯。”

陳市長笑呵呵地說：“我聽你二哥說，你還請來了農技師指導種棉花。”

“是，已經來了兩個月了。二哥他們正在種植棉花，等收貨後就供給紡織廠作原料。”

“我們市也有人過去學習，土地已經整理好了，也是從你們那裡買的棉花種子。你二哥答應讓農技師過來指導一下。等收穫後也會賣給你們的紡織廠，希望到時候你們可要收購呦。”

張婉茹笑著說：“可以，能幫到家鄉的人，我非常樂意。”

菜上齊後，李虎和李經理拿來了六瓶白酒，四箱啤酒。

觥籌交錯一輪過後，整個包間瀰漫著酒香，菜香以及濃郁的情誼與歡聲笑語。

張婉茹的臉紅彤彤地，看向去就有些醉意，她笑著問：“陳大哥，去年公務員面試，你去了嗎？”

“沒有啊，有事嗎？”

“我們曹局長的兒子考了第一名，可面試就給刷下來了。那麼帥的小夥子還不合格。你們這些領導，都是什麼眼神？”

“我還真不知道。這樣吧，曹局。你明天和孩子一塊過來，把檔案一塊帶來，我看看。今年也不用考了，就直接安排吧。”

陳市長聽了婉茹的話，就知道那些傢伙又在背後做小動作了。

曹局長聽了心花怒放，對自己是天大的事，婉茹只說了幾句話就搞定。

陳市長又看向張婉茹，笑著說：“你啥時候能回來發展，這裡可是你的家鄉。如果你能回來，該有的政策一樣也不會少的。”

張婉茹知道，他明白自己去江城市是為了幫助二哥，如果二哥提升後，目的就算達到，希望自己能回家鄉。

舉起酒杯和他輕碰了一下，喝過後，笑著說：“我也有想過，等我想到好專案一定會回來的。”

酒足飯飽後，送大家時，張婉茹讓李虎每人送了兩瓶紅葡萄酒，和兩瓶白酒，都是她從米國帶回來的名酒。

翌日一早，張婉茹帶著上官亮和呂詩雅去了度假村。經過一上午的瞭解，呂詩雅也開始喜歡這裡了。

張婉茹把酒店和度假村，自己辦公室鑰匙都交給呂詩雅，交代完後開車回到了自己家的別墅，從臥室壁櫥後面的密室裡，取出三億美元收進空間裡。

和上官亮回到了江城市。

蘇鵬飛帶著第一批學習的員工，和機械工程師江濤一起回來了。又把第二批學習的員工送走。

蘇鵬飛向張婉茹彙報了這三個月的學習情況後。

說道：“這次我和孔廠長商量，有安排了三十位維修工，六位車間主任，還有十位服裝裁剪技工過去學習三個月。只有這樣等機器安裝好後，試機後就得正式生產。也不至於哪個環節斷片耽誤事了。”

張婉茹對蘇鵬飛考慮得如此周到，感到非常滿意。自己算是找到了一個好幫手。

笑著說：“明天你準備好需要購買機器的數量與種類，我們和江工程師，我弟弟上官亮，趙萍五人去港城購買機器。這次也給棉農購買幾臺棉花采收機。”

張婉茹又和蘇鵬飛，向正在裝修辦公室的公司老闆，提出了一些建議。告訴他們儘快裝修完辦公樓，而後去裝修招待所。

回到公寓，上官亮告訴張婉茹，讓她臨走前，把這裡的工作安排好。去港城後還有一項任務要去執行，時間長短還不確定。

張婉茹問：“好的，只要把機器買回來，安裝也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什麼任務？”

“據瞭解港城有一小撮人。與外國勢力勾結，想破壞和諧安定的制度，引起動盪後看我們的笑話。必須把他們消滅在萌芽狀態才行。我已經把一些資料發到你的手機裡，你抽空了解下那些那裡的情況。”

“好的。”

當一行人乘飛機落在港城機場時，沒想到上官亮還能讓人來機場接機，並且已經預定了住的酒店。

經過一週的時間，在江工程師的帶領下，按著計劃購買了所需要的各種機器。紡紗車間買了計劃以內的兩倍機器，織布機買足三個車間需要的八千臺機器，整經機，整形機等按著計劃購買的。

服裝廠用的縫紉機購買了一萬臺，繡花機，打扣機等配備機器也都按著江工程師的建議購買的。

並與他們簽了協議，安排人過去安裝後進行除錯，在試機時必須留下人，還得安排幾位工程師留在廠裡半年的時間。因這次交易數額比較大，商家也都同意。

張婉茹把貨款付清後。看到還有結餘，就又去買了各種型號的棉花采收機。

張婉茹他們一起逛了會展中心，免稅商城。重點關注了珠寶首飾市場。瞭解了著名的四大珠寶首飾品牌。她還沒有想好，如何經營對自己最有利？

所有的事情都辦完後，張婉茹給蘇鵬飛他們購買了機票，讓他們回江城市，自己和上官亮留下還有事要辦。

等機器運到後有江工程師和蘇鵬飛負責監督安裝。並把以前廠裡所有的維修工都找回來上班。

這天傍晚，上官亮讓張婉茹，把她做天使用的面具戴上。從現在起就以天使的面目出現在大家面前。

他們一起坐進正等著的一輛越野車裡。直接開往一處碼頭附近的生活小區，這裡是他們的一處安全屋，是有一套兩層樓的單獨院落。

進入客廳，就看到有兩位穿著很普通的男子，一位穿著樸素的女子正坐在沙發上研究地圖。

上官亮向大家介紹道：“這位就是天使。”

而後又向張婉茹介紹：“這位美女是白鴿，這位帥哥叫蟒蛇，這位前輩叫棕熊。”

三人急忙與張婉茹握手，他們在張婉茹臉上不斷地審視，都想仔細看看這位讓領導如此重視的小姐姐，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大家坐下後，小白鴿給三人各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棕熊看向天使，說道：“港城雖然已經迴歸祖國，這裡是國際貿易與金融中心。看似平靜的背後暗潮湧動，也是魚龍混雜的場所。有一些國家的人，在經商的同時，也是為他們國家打探訊息。尤其是一些幫派，為了自身的利益，不惜出賣祖國的利益，與那些不法分子沆瀣一氣；也有大部分幫派有著愛國情懷，與他們做著周旋。”

蟒蛇拿出一張地圖，指著說：“在週日的下午，就會在這處山巔，會有一場兩個幫派的爭鬥會，目標就是一個小碼頭的管理權。”

上官亮接著說：“這裡最著名的幫會是三合會，經過時代的發展，三合會也分成了很多小幫會，其中一個叫鷹山會的逐漸在壯大，背後有Y國人的支援。這次破壞活動就有他們的影子，甚至還上躥下跳製造事端。”

天使問：“我們能做什麼？是想辦法阻止這場風波？還是滅一下鷹山會的威風？”

上官亮淡定地說：“棕熊他們已經瞭解到，這次並不是一場單純爭鬥會，還有私下武裝。陣仗非常大，最好是直接滅了他們。三合會這次出面的是一位叫楊彪的堂主，他是你的師兄。你可能還不知道，教你武功的那個陳老，真正的名字叫陳凌松。這個名字也許只有以前的老人才知道。”

天使眼神溫潤，淺淺一笑，說道：“我只是在每天清晨跟他學習一兩個小時，並沒有正式拜師。對他的瞭解也不多。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聯絡了。你們的意思是，這次我們要幫助楊彪，對嗎？”

“是，他的兒子也是我們的編外人員，一些內幕就是他提供的。而且鷹山會還接收了Y國的一批武器。我們必須找出來，並對他們進行嚴厲的懲罰。”

接下來，幾人開始向天使，詳細地講述了他們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