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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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茹知道蘇鵬飛喜愛文學，在學校時成績也非常好。這十幾年又是從事政工，自己正缺少這樣的人才。

紡織廠建起來後，三個廠子合在一起，管理起來真的很費神。必須找有能力的人才可以。他就非常合適成為總廠長人選。

端起面前的茶杯輕抿一口，看到他正瞧著自己。

抿嘴一笑問道：“老同學，你在政府上班，一個月多少工資？嫂子是做什麼工作的？”

蘇鵬飛微微一笑，說道：“不瞞你說。我家是偏遠農村的，能夠去政府上班對我來說已經是改變了命運。我每個月五千元的工資，妻子孃家稍好一些，父母都是工人，現在也都下崗了。妻子是在百貨大樓負責財務工作，每個月三千元的工資。按理說這些工資，我們三口之家過得很不錯，可是我們雙方的父母也需要我們接濟一下。所以過的一般般。”

張婉茹笑著說“現在紀玉清，王志勇都在江城市與我在一起。田坤幾年前也辭掉了工作，去江城市加入了我們。昨天，我接到了紀玉清的電話，他說趙萍所在的銀行有政策，裁減人員，一次性買斷工齡後退出，也想加入我們的團隊。你有什麼打算？”

蘇鵬飛苦笑著說：“我現在沒啥想法，還地回去上班。”

張婉茹心想，這傢伙一點心氣也沒有，還真不好辦，沉思了一會。

說道：老同學，接下來我會進軍紡織行業，在雲裳紡織廠考察了一週的時間，現在紀玉清他們正在準備蓋廠房。

我需要一個紡織廠的廠長，負責統籌管理。

紡織，織布，服裝各自有生產廠長負責生產，有一套財務負責計算工人工資，原料與成品的登記。但是，必須再有一個班子，從中協調生產與排程問題，主管財務問題；還必須有一個綜合辦公室，負責計劃生育，工會，食堂等下屬單位。

你有沒有興趣去做這個廠長？趙萍會去負責總財務科。我會主抓銷售。原來的孔廠長負責管理生產。

蘇鵬飛聽後，心就像逐漸點燃了小火苗，不斷地點頭。

笑著說：“哈哈，我越來越覺得有挑戰性了。我是知道雲裳紡織廠的，他們以前是個很小的廠子，也是面臨破產，才被羅總與三個合夥人重整旗鼓的。現在他們的布匹與服裝銷售到許多地方，而且後在出口很多國家。”

張婉茹笑著說：“我就是看好了服裝市場很廣，才有這個想法的。紡織廠我有70%的股份；紀玉清，王志勇，田坤每人各10%。所以，我正式邀請你加入，全家一起過去，那裡有現成的公寓，春梅去那裡上學，也會給嫂子安排合適的工作，第一年你的工資十萬元，等效益好了還會再增加。”

蘇鵬飛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動著，好像已經動心了。

笑眯眯地說道：“其實，從春梅這次出事，我就有換個環境的想法。我回家與你嫂子商量一下，至少我是很想過去。”

急忙笑著說：“不著急，蓋廠房最少也得半年的時間。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繼續上班，也抽時間多瞭解一下雲裳紡織廠的管理程式，好的咱們就借鑑一下。從如何管理，到各部門的協調，你詳細地做個計劃書。等過去後，我們再商量。也可以抽時間去我們那裡瞧一瞧。如何？”

蘇鵬飛臉上終於綻開了笑顏，點頭說：“好的，等十月一放假時，我們全家一起去江城市。想想你們都在一起幹得熱火朝天的就很羨慕。我答應了，會參考著雲裳紡織廠的管理做個計劃書。”

張婉茹回到江城市，紀玉清和米工程師已經畫好了規劃圖，三人一起來到了市裡見到了二哥和兩位副市長。

紀玉清把紡織廠的規劃圖，交給他們一份，並向他們做了說明。

馬副市長笑著說：“透過去雲裳紡織廠參觀，還真正見識到人家廠子的規模。如果我們把紡織廠建起來，也將是我們省的一大企業。我們市不但農業逐步完善，工業，商業也會逐漸發展起來。”

唐副市長也笑著說：“沒錯，這樣的規模，棉花也得大面積地種植。等把紡織廠後續事情處理完，張老闆他們就可以行動起來了。”

張婉茹看這兩位老大哥這麼激動，笑著說：“那就讓我們一起大幹一場吧。紡織廠破產的後續工作，處理得如何了？”

馬副市長看了張市長一眼，說道：“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張市長已經與銀行方面商量好了，就按著正常途徑處理。”

張婉茹點頭，說道：“好的，接下來我們集中精力，把這件事辦利索。然後我會先把積壓的布匹與地皮的錢付給你們。廠房與機器估算出合適的價格後，我們正式做交接。”

二哥眉頭皺了皺，問道：“庫存的那些布匹，你想買下來，而不是進行拍賣嗎？”

“是。但是必須打八折才行。積壓這麼久了，誰知道有沒有問題。”

馬副市長心想，這樣很合理，就是拍賣也不一定賣上這個價格。說道：“好的，我們也是這麼商量的。”

紀玉清對三位市長說道：“建廠需要的地皮還真不少，我們這次過來是問這件事的。”

張市長看了馬副市長一眼，說道：“你們就看著使用，等把廠房建起來後，繞著廠子周圍進行測量地皮就可以。”

紀玉清滿意地說：“等這茬玉米收穫後，我們就按著圖上的規劃開始施工。與農民的溝通，還得由市裡出面。”

時間一晃就進入了九月份。一早一晚天氣涼爽了許多。

在京城，張婉茹和米工程師，上官亮一起來到東郊，看到已經圈起來的四百畝的地皮。

紀玉清笑著說：“婉茹，你還很有魄力，買到這麼一大塊地皮。雖然這裡看似有點偏僻，這處的地理位置非常好。”

張婉茹也很滿意，心想，自己就是看好了京城的環境，蓋起酒店和超市，這裡是最大的旅遊城市，比起鳳城市強得太多。

而且將來自己一家人都會住在京城。

必須提前做到運籌帷幄，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何況這裡不只是呂家人，還有上官家。自己必須得顧及到才行。

經過三天的測量與規劃。米工程師拿到了第一手資料後，三人回到了江城市。

接下來，張婉茹給省城的表姐夫，曹啟明打電話，讓他給起草一份用工合同。

經過一週的協商，張婉茹拿出了一億三千萬元接收了紡織廠，成為紡織廠正式法人代表。

工人在市裡和老紡織廠領導聯合辦公室辦公，把下崗後職工的後續事情處理完成的同時，所有的職工每人也都拿到了一份招工協議書。

希望各自考慮自己的情況，有選擇地報名成為新廠子的工人。

所有的職工看到了公示後，知道未來的紡織廠不但規模龐大，還是最先進的機器。尤其是知道，是開發蔬菜的老闆接收的紡織廠。80%的職工都填寫了招工表。

張婉茹讓孔廠長，把服裝車間的工人召集起來，開始把庫存的布匹全都做成成品，成品價格也都做了調整。

她已經想好，就利用十月一和八月十五節日，必須把所有的庫存都賣出去。

這天，張婉茹讓呂廠長，把他負責的銷售人員召集起來，在會議室召開了一次動員會。

張婉茹看著留下來的人，說道：“你們既然留下來了，希望大家一定要改變觀念。從今往後紡織廠是遵循計劃經濟，產銷合理。不怕你們有本事，本事越大掙錢越多，也有機會挑大樑。各位就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吧。再也沒有混日子和鐵飯碗的存在。今後銷售工作無一例外，都以回收資金的6%拿提成，而且絕不欠賬。所有的費用自負，我和呂廠長也同樣按這個規則執行。”

呂廠長朝她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女人腦子抽風了，不知道做這麼多家紡賣給誰？而且價格還翻了倍。

一位年紀稍大的銷售員舉手說道：“老闆，你的章程倒是很好。把商品價格定得這麼高很難賣得出去。以前價格低都沒人要，現在就更難了。”

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說道：“哈哈，楊大哥你思想落伍了。現在人的思想觀念是，價格低肯定就是質量不好。價格高反而覺得質量會更好。做銷售工作靠的是六分產品，四分口才，只要你能把產品說的夠好，就能引起他們的購買慾。這次我聯絡了五千多套家紡，按著提成，我就能掙六千多元。我倒覺得正是我們掙大錢的好時候。”

呂廠長覺得也是這麼個理，沒有再說什麼。

張婉茹看向呂廠長說道：“呂廠長帶領著你的團隊銷售庫存的30%，剩下的我來負責出售。爭取頭年裡把庫存都清理乾淨，明年我們就可以從頭開始。”

呂廠長在心裡計算著，心想，30%也不少了。就看你能不能做到再說吧。

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好的，我們會努力的。”

接下來，張婉茹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找了自己熟悉的單位，把庫存賣出去了90%還多。這樣一來掙了庫存的兩倍的利潤，倉庫裡還有一部分原料。

明眼人都明白有張大小姐的出馬。現在接收這個紡織廠，不但沒花錢反而還掙到了錢。

紀玉清他們得知後，一個個都捂著臉偷著樂。

其實我們的張大小姐也掙到了一大筆提成。

大家都是精明人，這就是人家發財有道。

庫存處理完畢後，張婉茹和孔廠長，夏科長，從新報名的老職工中，挑選出四百人確定去雲裳紡織廠學習的名額。

又進一步確定去學習人員所屬的車間與工序，會在春節過後二月份來廠裡報到，隨後全都放了假。

在十月一這天，張婉茹回到了鳳城市，先是去了酒店，聽取了張雪梅，李虎，酒店的李經理分別彙報了工作。

在十月假期不但是旅遊旺季，還是超市購買力旺季，需要開展營銷活動的就大膽辦理。

第二天一早，張婉茹和張雪梅回到了度假村。這裡已經有許多遊客入住，也有附近城市過來一日遊的。

在十月三日，蘇鵬飛和他妻子楊靜嵐，女兒蘇春梅；趙萍和丈夫與兒子，還有紀玉清，田坤，王志勇一起來到度假村。

張婉茹把大家安排在別墅裡，這是同學們除了孟海雲和李娜以外，第二次來鳳城市的聚會。

趙萍一家和蘇鵬飛一家在紀玉清三人的帶領下，繞著湖邊的小道散著步，也介紹著張婉茹這些年的打拼經歷，與未來的發展。

蘇鵬飛和趙萍兩人越聽越震驚，當知道張婉茹在下海的第一年，還去鄉下趕集賣服裝之後，就更加敬佩不已。

這就是做大事不在乎小結，能達到目的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張婉茹問起李娜的境況，因為很久與她聯絡不上了。

趙萍也說，有大半年聯絡不上她。也許在國外非常忙吧。

晚上大家吃的燒烤，談論著各自的感想，最後趙萍與蘇鵬飛一家都決定，春節過後就回來加入團隊。

翌日，張婉茹他們帶著蘇鵬飛，趙萍，把給他們買的公寓做了過戶。兩人看到一百三十平方米的公寓個個都像中了大獎一樣。

蘇鵬飛卻覺得自己有點受之有愧。

紀玉清笑著說：“這有什麼，你過來後好好幫助婉茹，憑著她的精明與你的能力，把紡織廠做強做大，就算對婉茹地回報了。趙萍過來後一定管理好財務，給我們看好家。”

三天後，紀玉清三人帶著蘇鵬和趙萍兩家，回了江城市。

在十月八日這天，度假村迎來了京城的客人。

這次不但有來過的呂老夫婦，魏老夫婦；羅老夫婦；彭老夫婦，還有張婉茹的乾爸乾媽。

有省裡的周省長，邱市長，辦公室主任與秘書接機後陪著過來的。

部隊的朱叔叔也來了，鳳城市的陳市長，胡副市長與下屬前來迎接。

與上次一樣，張婉茹帶著度假村的全體人員，做了友好的接待工作。

上官老夫人欣賞著度假村，空氣裡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花香與果實的芳香，滿眼的美麗風光。

用山清水秀，鳥語花香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上官老人環視著度假村，在心裡也讚歎不已。

部隊的朱叔叔，對老將軍的到來感慨萬分。

低聲說：“領導。這裡確實不錯，大丫頭來時，我也過來住了兩天，從村民那裡打聽到，婉茹這丫頭的確很有眼光，也很有魄力。”

老人欣慰地說：“是啊，婉茹這孩子心地純良，既有智慧又有實幹精神。大丫頭也有識人的眼光。自從結識了婉茹，回去後就像換了個人一樣，不但愛說愛笑了，還積極配合治療。”

上官老人收回視線，兩人一起走上了廣場。

站在廣場回眸再去觀望，又是不同。遠山近水，山是美麗的，水是青翠的；湖面在微風的吹拂下，盪出層層的波浪。在陽光的照映下發著晶瑩璀璨的光。

這簡直就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畫。

“美，實在是太美了。我此時心裡很是平靜，安逸。”

上官老人淺笑著說。

“老哥，是不是名副其實啊？”

呂老看著自己的親家，這麼專注地欣賞著，笑著問。

上官老人笑著說：“沒錯，這裡的確是一處休閒度假的好地方。”

午飯後，老人午休起床後，與省，市裡的領導們坐在廣場上，圍坐在圓桌旁喝著茶，交流著。

幾位老太太，也在準備的藤椅上坐下，服務員給他們端來了熱茶，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八個小圓桌，周圍是藤椅，他們坐在樓前的廣場上，欣賞著夕陽西下的美景，身心恬淡，愜意，喝著香茗，感到溫馨而舒暢。

朱叔叔和上官老人一起走向了湖邊，他們欣賞著周圍的景緻。他向老人講著有關婉茹的事情。

“這麼好的地方，市裡以前就沒人想到開發嗎？”

上官老人問朱叔叔。

“有人想過，當時因為沒有水就都放棄了。是婉茹壘壩存雨水才有了現在的湖。聽說建起來後市裡也看好了，想把這裡當做療養院與招商的辦公場所。”

接著朱叔叔就把打聽到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上官老人聽後笑著說：“這丫頭，面對強權沉著穩重，不動如山；有霸氣，有膽量。哈哈，的確是個奇女子。她還真夠豪氣，一次買了三輛奧迪A6。”

朱叔叔笑著說：“這丫頭，明事理知進退懂取捨。的確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退一步海闊天空。就因為如此，避免了很多的後遺症。這孩子謀定而後動，能屈能伸。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兒，那次他也說過，退一步海闊天空。她與婉茹還很有眼緣。只可惜女兒英年早逝，如果能有健康的身體，也能有所作為的。

在臨睡前，婉茹和服務員提著溫熱的水，端著洗腳盆，給上官夫婦都泡了腳。其他人就有服務員去做。

大山裡的夜晚，住在度假村，時而聽到村子裡的幾聲犬吠聲，使這安靜祥和的夜晚更顯寂靜。

接下來，老人們在度假村釣魚，爬山，摘果實，刨紅薯，婉茹給他們做了三次燒烤，還和她們去鄉下趕集。

這天黃昏，一行人沿著臺階登上南山，順著山樑朝西面走著，回眸就能看到杏花村內家家戶戶的情景。

村子裡規劃得整齊有序，嶄新的房子，各家房屋上的煙筒裡，裊裊炊煙在空中升騰瀰漫著，不時飄來誘人的飯菜香味。

很多家的院子裡，主婦們搬出了小飯桌，放在絲瓜架下，或葡萄架下，各種菜餚也都端上了桌。

香氣四溢的飯菜，也把大黑狗從門口給吸引過來，圍著飯桌上的菜餚，張著嘴，伸出舌流著口水，可憐巴巴地看著主人。

家裡的男人們，手裡拿著酒盅酒壺，坐在小板凳上，順手從碟子裡拿出一塊帶肉的骨頭扔給黑狗。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喝著說笑著。

這樣美麗的黃昏，與這小門小院的幸福生活相組合，好似一首迷人的樂曲，讓人羨慕不已，猶如一幅溫馨美麗的畫卷，使人神往。

看向夕陽，西邊燃起一片火紅的晚霞，瀰漫大半著天邊，像鋪開了一幅巨大的綢緞，霞光隨著太陽的滑落，越過最後一道峰巒疊嶂，進入接駕的彩虹中時，整個西天猶如千萬爐鋼水，蒸騰，噴射出的一片片焰火。

下山時，看到湖面映著一片彩霞，細浪波動，像風吹皺了的錦緞。

回到廣場時，婉茹已經讓人，把飯桌都搬到廣場上。

燈光明亮，飯菜也開始端上來，熱氣騰騰的火鍋，香氣四溢，各種菜餚也散發著熱氣，使大家胃口大開。

老哥幾個也都端起酒盅喝起了小酒。

他們在這靜謐的大山裡，那種在院落享受美味的情趣。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過去半個多月。

這天清晨，張婉茹去南山晨練後，走下山來到湖邊，看到上官老將軍獨自在湖邊散步，走上前打過招呼後。

老人問道：“前一段時間去蘇甘省考察紡織廠的事，結果如何？”

張婉茹笑著說：“那裡的人非常熱情，我們已經商談好，過了春節後就派人過去學習。我們也順利地接收了紡織廠，現在正準備蓋廠房。明年五月份廠房蓋起來就開始安裝機器。預計在七月份，一切就緒，學習的也回來了，就可以正式投入生產。”

老人笑著問：“聽說你又去救人了？”

張婉茹知道老人一定會問這件事的，就把前後原因與經過講了一遍。

最後問道：“老爸，我是不是有點魯莽了。其實，我並沒想到殺人，只想把他們留給警察。可能火氣有點大了，下手稍微重了點。”

“是，也不是。今後一定注意分寸。留下活口，也能減少你的麻煩，還能從他口中知道更多事情。呵呵，聽小亮子說，那裡有許多錢，你竟然沒動心？為什麼？”

張婉茹咧嘴一笑，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可不會要那種錢，而且為了能進入那個玫瑰山莊，我還花了八萬元。那些錢是留給警察的證據。其實我也想過等警察的，可是等著他們到來，女孩們就被糟踐了。”

老人聽後滿意地說：“這次你一個人過去也非常危險，以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才行。我們在這裡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幾個伯伯想去江城市看看。我和你呂伯伯商量，就讓你朱叔叔給你和明宇做媒，春節前後選個好日子，你們舉行婚禮。”

張婉茹急忙說：“不著急。我們這邊非常忙。我想過幾年再談這件事。”

老人說：“你媽媽也希望你能儘快成個家，她也很想那兩個寶寶。”

張婉茹想了想說：“等春節，我回家後再商量吧。總之結婚這件事必須再等一等。”

張婉茹給他們準備了許多山貨。提前讓人送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