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保證不和任何人說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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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太陽收斂起刺眼的光芒，失去了中午時的威嚴；變成了一個金燦燦的光碟。萬里無雲的天空湛藍而高遠，像一個明淨的天湖，又逐漸變得越來越濃，就像湖水在不斷加深。

在夕陽的映照下，江城市的上空就像被塗抹上一層金黃的色彩，顯得格外瑰麗。

張婉茹欣賞著這裡的一切，太陽還那個太陽，自己還是那個自己，可是此時此刻已經穩穩地站祖國的大地上。

他們一行人來到蔬菜加工廠的賓館玫瑰包間，王志勇告訴王濤經理，做一桌拿手好菜儘快端上來。

紀玉清端詳著張婉茹，笑著說：“呦！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曬黑了。不是在那裡陪家人嗎？”

王志勇給每人續上茶水，笑著說：“我們的大小姐可不是個能安靜下來的主，她肯定是到處考察那裡的農場，要不然，怎麼能購買了那麼多糧食？”

張婉茹看著兩人，又和蘇梅相視一笑，就把自己在農場看到用收割機收割小麥，以及用多功能旋耕機與大型四輪耕地機，播種機的整個流程講了一遍。

最後得意地笑著說：“我已經把農場主的兒子楊寬邀請過來，等我買的農機一到，就有楊寬教授一些人如何使用。哈哈，如果你們親眼看到，就能體驗到，我這段時間忙碌非常有意義。”

王志勇笑著說：“我見過大型的收割機，從收割與脫粒，再到裝袋，一氣呵成。而且還能把秸稈粉碎撒進地裡做肥料。”

二哥和唐副市長到來時，菜餚也逐漸端上餐桌。

大家說笑著坐下後，紀玉清笑著說：“今天，為我們的大功臣接風洗塵。哈哈，婉茹無論走到哪裡，都能給我們帶來驚喜。二哥，今年的麥收，我們都會大飽眼福了。”

二哥看了妹妹一眼，笑著說：“我們也很期待。婉茹，你買的農機運過如何使用？我們市委裡想先聽聽你們的想法。”

婉茹淡然一笑說道：“按理說我們是商人，如果不談錢就好像不正常一樣。機器買回來，首先得讓它發揮出應有的價值才行。這些農機就算是我們三位同學，捐獻給江城市農民們的一份禮物。運過來後，從使用到管理都是你們說了算。過來的師傅叫楊寬，他過來會給二哥打電話的，你們安排好他的食宿。我已經給他一萬美元的路費，也和他談好，每個月給他兩千美元的佣金。教會我們使用就算完成任務。”

唐副市長聽後，為她的大手筆感到很震驚。她為了幫助自己的二哥還真捨得下本錢。

急忙笑著說：“謝謝各位老闆捐贈，我們也商量過，我們省有政策，招商引資過來的企業，三年內免稅，地皮也會有優惠。你們現在的香都花園的地皮，已經計算好了錢數，隨時都可以去市裡付款。”

大家在觥籌交錯間吃喝得非常盡興，尤其是二哥和唐副市長，今天心情特別好。

翌日，張婉茹和紀玉清，去市裡把買的地皮付清了款，也把買農機的發票交給了唐副市長。

回工地的路上，紀玉清喜滋滋地說：“哈哈，就像你家伯父說的，你每次出招都是好馬後炮。如果你早說把農機捐曾給市裡，我會多要一些地皮的。我總覺得吃虧了。”

張婉茹用蔑視的眼神看了一眼，左嘴角微翹，玩味地一笑。

說道：“大哥，你就知足吧，這樣也算給我們省了不少錢，還有蔬菜加工廠三年免稅，計算下來，我們是沾光好不好？這就叫捨得，只有舍，才能有得。最主要的還能皆大歡喜，不是嗎？”

紀玉清覺得也是這麼個理，無論怎麼算，都是這個小狐狸，在這兩字裡得到的好處最多。加工廠她有六股，捨出去的很快就賺回來不說，還得到了捐贈的美譽。

到了工地，紀玉清對張婉茹說：“春節時我見到了田坤，向他講了在你裡的發展情況後，他也想過來入夥。他辭掉了以前的工作，跟著父親幹了三年的建築公司，覺得沒有我們蓋高層建築拉風。你意下如何？”

“哈哈，可以啊。我們的隊伍越壯大，越會有活力。他要是能過來，就是你的好幫手。”

“他入夥後，股份如何分配？”

張婉茹心想，自己還要去A國，去多久，能不能回得來還都是未知數，說道：“蓋辦公樓不需要咱們出建築款，就給他兩成或三成，需要我們自己出錢蓋的工程，就按投入的資金多少分配股份。具體問題，具體解決就可以。”

“好的，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接下來就在這個的工地監督吧，我必須得回省城工地。”

張婉茹心想，自己這次出去算是機密中的機密，必須瞞著所有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我還得回米國一趟，那裡一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急著回來是為了送農機的。”

紀玉清眉頭皺了一下，而後說：“那成吧。我會盡快把田坤叫過來。”

張婉茹去江城市的那個小商品批發市場，買回來了一個較大的鳥籠子。去養雞場要了兩隻雞和一些飼料放進去。

回到二哥家的別墅裡，她去廚房找了罐頭瓶子，從水龍頭裡接滿水，固定在鳥籠子裡，而後收進空間裡，想試驗一下，空間內空氣能不能使生靈存活？能存活幾天？

還在心裡抱怨，這麼神奇的空間，卻是個“三無”產品。如果能有一個使用說明就好啦。

張婉茹開車朝著鳳城市開去，她要去度假村親自見見上官明珠，儘管很難為情，可是躲是躲不過去的，何況自己是地主。

她先是來到存放河沙的院落。看到有六百多平米的倉庫空蕩蕩，這麼多年就沒有使用過，今天總算派上了用場。

她把鳥籠子從空間裡出去來放在一旁，接著就像變戲法似的倉庫裡井然有序地多出了一倉庫的糧食。

她走到辦公室，這裡的灰塵實在是太厚了，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紙筆，來到車上，把各種糧食的價格計算出來。而後複寫了三份，用一塊石頭壓在糧堆上面一份後，把鳥籠子收回空間，鎖上庫房的門，開車去了度假村。

車子開到度假村逐漸緩慢下來。通往廣場臺階兩旁的花圃裡，各種顏色的玫瑰花，綻開著豔麗的花朵。沁人心脾的花香飄蕩在周圍的空氣中，還能聽到從山坡的樹林間傳來清脆婉轉的鳥鳴聲。

在廣場上左右兩邊的石榴樹上，開滿了鮮紅的花朵，就像燃燒的火苗，在細長油亮的綠葉襯托下，更加美麗妖嬈，給人一種溫暖感覺。山上的樹木，樹葉都長成了，給整片大山都披上了一身綠裝，顯得生機勃勃。

太陽高高地掛在度假村的上空，並不熾熱，時不時有云彩把它遮住，像是一個害羞的美女，羞羞答答地偷窺著度假村的人們。

春風溫柔地吹著，在湖面蕩著微波，讓人心清氣爽。湖邊有許多釣魚的人們。今日是週末，有的一家人來度假村釣魚休閒。

在廣場上的一棵石榴樹下，有個在輪椅上坐著的女人，看上去精神很好。她正仰頭欣賞著石榴樹上的花朵。

張婉茹已經認出，她就是上官明珠。不知她看到花朵後有啥感想，是否感到滿眼的春意。

她的周圍有三個女人，一定是陪護，不遠處還有兩個強壯的男人，這就是保鏢了。

婉茹拿出手機，給她拍下了這一幕。心想，可以作為以後的紀念。

張雪梅從養老院的方向走過來，看到張婉茹的車一臉的欣喜。急忙走上前喊了一聲：“姑姑，你回來了？”

張婉茹朝她微笑著點頭，示意坐在輪式的女人，問道“他們來時，都是什麼人來送的？”

“她丈夫。還在這裡住了兩天。他還說，這裡是療養的好地方。”

張婉茹把車開到廣場上，從車上下來，和雪梅一起走到輪椅旁。

雪梅微笑著向上官介紹道：“阿姨，這是我們的老闆，張婉茹。”

上官聽後上下打量著張婉茹。

婉茹趕緊向她伸出手，笑著說：“大姐好。歡迎你來度假村。”

“奧，張老闆，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漂亮。家裡的老人回去，都說這裡是世外桃源，我想過來親眼看看。來到後，我也非常認同。你們服務的非常周到。”

她很客氣地和婉茹握了握手，微笑地說。聲音很溫柔，笑得很甜美。

張婉茹感到，她現在看上去精神的確很好，可是，比上次在醫院看到她時又消瘦了不少。

在她面前的婉茹，一米七五的個子，身體苗條，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藍色的西服，裡面一件白襯衫紮在牛仔褲裡，整個人看上去，就是個清純美少女的形象，周身充滿了活力。

張婉茹看到太陽有點熱，就推著輪椅來到亭子下，也坐在石墩上。又對雪梅說：“你去泡茶過來。”

“姐，你能喝茶嗎？”婉茹問道。

“能。我叫上官明珠，你就叫我上官大姐吧。我就叫你婉茹好吧。不知為什麼？你給我的印象不像大老闆，卻像個鄰家小妹妹。”

張婉茹先前的緊張與惶恐，此時逐漸消散，她很健談也很好相處。

張婉茹小心翼翼地說：“呵呵，我也覺得，見到上官大姐就有一種親切感。我也算不上什麼大老闆，有幾個產業也都不大，為了養家餬口而。”

正說著，雪梅和服務員送來茶水。

張婉茹親自給上官斟上茶水，也給自己斟上一杯。聽著上官講著自從過來後，去看了村西面的果樹林開花的盛況。

張婉茹笑著說：“那就留在這裡多住一些時間。再有兩個月，果實就會成熟，到那時，我和你一起過去親自摘一些。這裡的水杏非常好吃，隨後就是大壽桃。”

“嘿嘿，雪梅和我一起過去的，她也向我介紹過。我一定等到果實成熟，到時候品嚐一下，滿足一下口福。”

接近中午時，護理推著坐在輪椅上的上官回到別墅。

張婉茹去廚房和曹亮商量著做了四盤小菜，親自送到別墅。她很喜歡，吃得很有滋味，還喝了一碗小米粥。

傍晚，夕陽的餘暉照在湖面，放射出金燦燦的光芒，空氣清新，整個度假村靜謐而祥和。上官明珠在輪椅上，婉茹慢慢地推著在湖邊散步。

她和藹地說：“婉茹啊，講講你的故事吧？”

婉茹心想，她身體的痛是說不出的，講一講自己的事，讓她分神也許會好些。

她從自己結婚時講起，又講到四口之家拮据的生活。無奈之下辭了工作下海。從賣服裝做起，直到說到現在，自己擁有的產業。

她只是默默地傾聽。在她的腦海裡，婉茹的講述就像在放電影，出現了一幕幕場景。也對這個二十多歲就守寡的女人很同情。正像她說的‘是在對抗命運，是個不服輸的女人。’

倔強地擔負起一家四口的生活重擔，的確讓人敬佩。她一路走來，一定遇到很多坎坷，可是她還是成功了，憐惜地問：“你不孤獨嗎？”

張婉茹聽到這麼敏感的問題，心裡就有些躊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沉思了一會後下定了決心，除了該有的善意隱瞞，別的無需避諱。

就淡然一笑，說：“我每天都很忙，把自己累得筋疲力竭。有時，想著明天要幹什麼？怎麼才能幹好？沒太多時間去孤獨。”

上官聽了，心裡也對她的經歷很是同情，又為她的智慧而歎服。

唉！每個人都是在這紅塵之中打滾，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也都不容易。要想做事，就沒有一帆風順的，不都是在困頓中，選擇自己的生活，而後咬牙撐下去嗎？

“婉茹啊，你真不容易。你這麼漂亮，當初為什麼不再成個家呢？”

婉茹聽到，又回到這個敏感的話題上來，心裡真的很難回答。就好像，她非得把自己的偽裝揭開一睹為快才行。

勉強地笑了笑，說：“在沒下海以前，也有一些人給我介紹過，其中也有幾個很不錯的。當聽到，我不但要帶著兩個孩子，還得帶著婆婆時，就都把他們嚇跑了。現在我事業也算小有成績，又出現更加滑稽的現象。”

曙光初露，度假村的早晨非常美麗。當度假村上空的迷霧還沒散盡時，婉茹已經爬上了南面的山頂。站在山頂向遠處眺望，一層層的薄霧環繞在樹梢，就像一位亭亭玉立的仙女，在山頂窺視人間。

村子裡傳出雞鳴犬吠聲，不久，從各家的煙筒裡冒出炊煙裊裊，這就是張婉茹最喜歡的生活氣息。

張婉茹從空間把鳥籠子裡的取出來，看到兩隻雞活得非常好。這就說明裡面空氣沒問題。又把鳥籠收進空間，必須繼續試驗一段時間才行。

今天必須從上官嘴裡套出有關上官亮的一些事情，如果一點也不瞭解，營救時他們就不會信任自己。

還得去購買需要的常用藥品，包紮用的紗布，雲南白藥等。其次就是要購買衣服與食品。記得老史說過，儘量不要隨便吃別人的食物，一不留神就會栽跟頭的。

張婉茹回到廣場上時，上官幾人已經來到飯廳門口，她滿頭大汗地走到上官面前打了聲招呼，急忙回到房間沖洗了一下，換上一身休閒運動服也來到飯廳。

她坐在上官身邊，看到她面前的餐桌上一碗小米粥，幾樣小醃菜。

曹亮麻溜地也給她送過來一碗小米粥，還有油條與小蒸包。

張婉茹看著上官明珠像大家閨秀一樣，一勺一勺地喝著米粥，只吃了兩個小蒸包，笑著說：“姐，你也想辦法活動一下，這樣才能有胃口。”

上官明珠看著她兩口就吃一個小蒸包，不一會吃掉了五六個，笑著說：“你慢點吃，別噎著。呵呵，你的胃口還真好。”

張婉茹咧嘴一笑，說：可不是嗎？與你相比，我就像一頭貪吃的小豬。小的時候，我媽每天帶我和兩個哥哥一起去上學，我總是吃得最慢。

媽媽說，你要像哥哥們那樣快點吃，書包就讓他們替你背。哈哈，為了不背書包，所以，我就練就了狼吞虎嚥的好習慣。

可是後來長大了，我媽媽又覺得，我沒有女孩子的矜持，又開始讓我學著細嚼慢嚥。哈哈，習慣一旦養成，哪有這麼容易改變呀。只好把我當假小子養活了。

上官明珠聽著就羨慕，尤其是能有兩個哥哥。

笑著說：“你小的時候一定是備受呵護。呵呵，我是家裡的老大，下面有個弟弟，一個妹妹。從小到大都是我去呵護他們。”

張婉茹立馬接茬說：“當老大都是這樣，我大哥就一直照顧我和二哥的。”

上官笑著說：“是啊。尤其是我的那個弟弟，從小就非常調皮，上牆爬屋沒有安穩的時候。我和媽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齊天大聖，一開始他還覺得這個名字很拉風，等長大了，才知道我們說他是個猴子。才不讓我們叫了。”

張婉茹心中一喜，有這個齊天大聖的名號，上官亮就差不多能相信我了，接著說：“其實，男孩子小的時候調皮，長大了一準有出息。不是都說調皮的孩子最聰明嗎？”

上官馬上抿嘴笑起來，說道：“可不是嗎？弟弟長大後參了軍，練就了一身的本領，不但勇敢還很懂事。你看我這塊手錶，就是那次他立了二等功，用獎金買了三塊，我們姐弟仨每人一塊。”

說著把手錶摘下來，翻到背面指著上面數字，說：“你看，上面還刻著我們各自的生日，我是十月五日出生，弟弟比我小三歲，是五月十日出生的。”

張婉茹心中又是一喜，這又一個很好的資訊。又想到假如能把這塊手錶要到手就更有說服力。可是，才見面就問人家要這麼有紀念意義的物品，實在張不開口。

吃過飯，張婉茹開車去了市裡的超市，按著列出的物品清單逐一採購了一批。讓李虎派人送到酒店的辦公室。而後逐一收進空間裡，還從酒店拿了四床被褥。

離開酒店，又去了最大的藥房，購買了一套包紮用的醫療器械，和需要的藥品，青黴素針劑與輸液用的藥液等。為了安全起見，還買了十個氧氣袋，以防空間裡缺氧。

這天下午，紀玉清和王志勇，田坤來到度假村。張婉茹先去和他們，把買的公寓給做了過戶手續，萬一自己這次小命不保，也算了卻了一個心願。

回到度假村，張婉茹想在離開前，和他們一起喝一杯，假如這次自己遇到不測，也算和大家告別過了，算是最美好的回憶。

張婉茹也把大哥叫過來，與紀玉清三人相互認識一下。這次燒烤，吃得非常開心，大家喝了不少啤酒，相互之間談得也非常盡興。

就連上官與同來的幾人，看著大夥談笑風生羨慕不已。他們那桌也是吃的燒烤，上官也吃了幾串羊肉串和涮肚。

翌日，吃過早飯，張婉茹帶著三人去了存放糧食的倉庫。

當王志勇看到滿滿的一倉庫時，驚得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紀玉清接過張婉茹，遞給他一張三種糧食的價格表，看過後，笑著說：“哈哈，這就是一座金山啊。怪不得你這麼大方，把那麼多農機捐出去，把這麼多糧食賣出去，就是一大筆財富。”

他們又商量如何銷售的問題，隨後，張婉茹把倉庫的鑰匙交給王志勇，笑著說：“我以前就是利用送沙的車，像螞蟻搬家一樣，捎回空心磚蓋的酒店。從今往後，你就讓來鳳城送蔬菜的貨車，返回江城市時把糧食捎回去。”

紀玉清笑著說：“嗯，這個辦法好。反正加工廠的倉庫非常大。”

張婉茹送走紀玉清他們離開後。

定製的一個：長三米，高兩米，寬一米八的鐵皮房子已經完成，讓人送到了自己的別墅裡，她在裡面做了一番佈置，可以在裡面休息，把生活用品放進去一部分，還購買了十桶礦泉水，與三十箱瓶裝礦泉水，也全都收進空間。

這天，她制定去A國的航線，第一站是去港城。

傍晚時，張婉茹和上官在廣場上的躺椅上，喝茶聊天，張婉茹又把話題逐漸引到上官亮的身上來。

上官明珠悲切地說：“唉！我弟弟已經離開我們了。我真是沒用，如果當年，我也參軍就好了。婉茹啊，人這輩子，沒有事實都如意的。不瞞你說，我得的這個病是沒有治癒的可能，我的父母已經經歷過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我真的擔心，有一天我離開，他們能不能挺得過去。”

張婉茹沒有接話，她還以為張婉茹沒聽明白，補充道：“我弟弟已經去世了。”

隨後淚水從她那消瘦的臉頰上劃過，傷心地哭啼起來。

張婉茹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姐，很多事，說不定還會有轉機的。都說好人有好報，說不定不久，你就看到驚喜出現了。”

上官擦點眼淚，苦澀地一笑，說道：“驚喜？最好別是驚嚇就好。”

張婉茹張了張口，真想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可是自己在沒見到上官亮以前，絕對不能胡亂地許願。

最後還是不好意思說道：“大姐，我想問你借一樣東西，過一段時間就會還給你，可以嗎？”

“我有什麼東西？能讓你心動的。”

張婉茹低聲說：“你的這塊手錶，我們倆玩個遊戲，在不久的將來，你會看到這塊表回到你面前。但是，無論你知道了什麼？對誰也不能說。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上官呵呵地笑起來，說道：“不就是一塊表嗎？還搞得這麼神秘。”

說完，就把手錶從手腕上摘了下來，交給張婉茹。

笑著說：“我就和你玩這個遊戲。保證不和任何人說此事。”

一週後，張婉茹來到了這個多次被炮火的硝煙，洗禮過的國家。從機場來到市裡，住進了一家豪華酒店。

酒店的客房幾乎住滿，詢問服務生後，知道在這個月的二十五日，會有一場盛大的賭石大會。很多玉石商人都是提前過來，挑選玉石原料的。

張婉茹在酒店，吃過晚飯後，給一位下班的服務生二十美元的小費，請他喝了一杯咖啡，詢問了這個城市的一些情況。

經過交流才知道，老史說的那個天堂賓館，是在城市的西面，那個區域有一個很大的物資交流市場，那裡也是買賣玉石原料最集中的場所。

就是一些鄉下人，也會去西部山脈的河流中尋找玉石原料。在那條河中有很多人都撿不少有價值的玉石原料。而且沿著河流不遠處的那條山道，也是幾個玉石礦進出的唯一能通車的道路。

張婉茹又問了當天的日期。離那個玉石礦，來城裡挑選女人的日子還有一週的時間。自己不但要利用這一週，想辦法混入天堂賓館，還得做一些準備工作，尋找合適的退路。

張婉茹回到房間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而後上床休息。

翌日清晨，張婉茹在酒店裡吃著早飯，看到來自世界各國人，感到有點新奇。他們想之間操著不同語言，嘰裡咕嚕地，連說在比畫。張婉茹一句也聽不懂。

不過絕大部分人還是用英語交流。從聽到的隻言片語中，也能猜出個大概。

他們就是趁著一些出售玉石原料的商戶，來參加賭石大會的機會，儘可能地挑選自己需要的玉石原料。

張婉茹對玉石一點興趣也沒有，退房後，乘計程車來到城市西面的鬧市區，在尋找天堂賓館的同時，也會隨著人流，走進一些出售玉石原料的院子觀賞一番。

有時也會安靜地聽著專業人士的講解。有位老者指著面前一塊玉石原料，用英語介紹道：

這種玉石外邊包裹著或厚或薄的一層，專業術語叫圍巖，其實叫石包玉更準確。石包玉的賭性很神奇，從外觀上看非常有吸引力，可是當你把籽料切開，也許是天使，也許是魔鬼。這就是賭石的魅力所在。

石包玉，一旦切出玉來，玉質往往是特別細膩，而且油性非常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所以，石包玉在賭石時最火爆。如果切贏後，價格會有上百倍的增長，非常有誘惑力。

但是石包玉風險也極大，它容易串糖，串黑，串青花等。切開後，有的幾乎沒有玉，有的會有很少的玉。這就是看你的賭運如何了？

張婉茹好像有點明白，這就是賭石大會的中彩戲了。

她離開此地，就像位遊客，身揹著揹包，在人群中穿梭著，觀賞著。看到服裝店，也會走進店內買上一件當地女人們穿的那種罩袍。在售貨員熱情的服務下，學著如何穿這樣的罩袍。

這種罩袍穿在身上立馬就有了神秘感，因為不但從肩膀到腳，整個人被包裹得很嚴實，再帶上頭巾，只露出一雙眼睛。穿著這樣的衣服，在危急時刻能夠很好地把自己掩飾起來。

當她看到一些女人畫的濃妝也來了靈感，自己要想騙過別人，也不能在上官亮兩人面前暴露身份，化妝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她看到賣化妝品的店鋪，諮詢售貨員，買下了一套高階化妝品，給售貨員二十美元，讓她教授自己，如何能化出當地女人那種濃妝。

張婉茹非常有耐心對著鏡子，看著售貨員在自己臉上捯飭，每一個步驟也都暗暗地記在心裡，經過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張婉茹對著鏡子看著化妝後的自己，不禁感嘆不已。

不但變成濃眉，眼睛在畫了眼影后，還把眼皮畫的紅裡透白，再加上戴上了長長的睫毛，不但顯得眼睛有點大了，在黑眼珠的轉動下感到特別有靈氣。

化妝過後，鼻樑骨也顯得特別挺直，嘴巴用口紅和唇線塗抹後，顯得更加性感，也比以前更顯大了一些。

張婉茹看到自己現在的面容，感到特別美麗，假如站在熟悉自己的人面前，恐怕也不一定認出來。讓服務員給她拍了好幾張照片留作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