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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茹從孃家走出門,進入了黑夜裡。天空仍然是烏雲密鋪,空氣中冷風嗖嗖。看來今夜有雨。
想到自己截湖裡,今天下過的一場大雨,不知水位提高了多少?把心思都放在山洞裡了,直接沒留意湖裡的事。去年一年水位就有一半,如果今年能存滿就算大功告成。
她走到自己的車旁,開啟後廂看到那兩個編織袋立馬來了精神,要儘快看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可是,這件事,絕對不能除了自己以外,有第二個人知道。財帛動人心,一無論誰知道都會蠢蠢欲動的,傳揚出去後果就更加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還是打消了立馬把東西帶回家的想法。關上後備廂就走進大門。
開門走進房間,看到婆婆正坐在沙發上纏毛線。看到婉茹進門急忙問:“吃飯了嗎?”
張婉茹笑了笑說:“剛從我媽媽那裡過來,我爸找我有點事,就順便在那裡吃了。你這是準備給誰織毛衣啊?”
“這個紅色的是雨露的,這個綠色的是雨晨的。我和你媽一起去挑選的。說好了,我們每人織一件。這倆孩子都長高了,以前的毛衣也小了。我聽你媽說,自從雪梅那丫頭來教我們家的四個孩子,現在成績都有長進。文俊這個學期,期中考試進入了前十名;文靜也考到前二十名。我們的兩個孩子不單是全班第一,還是級部考得最好的。”
王雲越說心中越得意,就像她才是考得最好的那個。
張婉茹嘴角微微上挑,說道:“暑假也快到了,等雪梅放假回來,我就讓她帶著你們出去旅遊。先放鬆一下後再學習。”
“這大熱天的,我就免了。就讓她帶著孩子們去吧。”
張婉茹知道她不怎麼樂意,一怕花錢,再就是怕孩子太累。
急忙勸說:“我會給你們報個旅遊團,你和我媽媽都去,也把文俊和文靜都帶上,這樣也能相互照顧。這件事先不要向他們說,等正式放假後再問他們想去什麼地方?”
“那成吧。讓他們自個去,我還真的有點不放心。”
張婉茹想盡快讓婆婆去休息,急忙去廚房煮了點花椒水,然後從太陽能又接了一部分水,試了試水溫後端到了她的臥室,而後喊道:“媽,你衝過涼了嗎?”
“是,我和兩個孩子一起衝過。他們做完作業就睡下了。”
“別做了,我給端來的洗腳水,你再泡一下腳。夏天,你的腳乾裂得厲害,經常泡一下有好處。”
王雲放下手中活來到臥室,看到冒著熱氣的泡腳盆。
說道:“你去沖涼吧,忙活了一天,每天還要早起。早點去休息。”
張婉茹應承了一聲,轉身離開瞬速地走出門,以最快的速度從車裡提出兩個編織袋回到了二樓自己的臥室。腳步非常輕還怕驚醒了隔壁臥室的女兒。
進屋後把編織袋輕輕地放在上,把門鎖住後,瞬速地拉上窗簾。
麻溜地把編織袋裡面的箱子都拿了出來,用小錘砸開鎖那個較重的箱子,在燈光的照射下看到裡面用油紙包裹著一層,揭開油紙,發出金燦燦光芒,哈哈,裡面全都是金條。
不知是金條發出的光,使她有點恍惚;還是看到這麼多金條使她迷了心智,總之,我們的張大小姐,感到腦袋上方一圈圈的金彩光環在閃爍。揉了揉眼睛後直愣愣地看了好一會。
她禁不住拿起一根在手裡墊了墊,感到最少的有一斤重,很快數了一下,竟然有四十六根。怪不得這麼沉,從山洞到停車的一路,把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到現在肩膀還有點疼。
她喜滋滋放在一旁。
又看向另一個箱子,砸開另一個箱子上的鎖,這個箱子裡面還有一個黑色的箱子,心想,看來這裡面的寶貝才是最珍貴的,光看包裝就不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把裡面的黑色箱子,從外面的箱子裡提出來,使她眼睛一亮,這個箱子做工非常精緻,上面還刻有圖案,從箱子上還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可能是紫檀木或者是黃花梨木的,以前就從書上看著,這種木頭不但結實還有淡淡香味。
她知道這個箱子就值不少錢,不敢直接把鎖砸開,就是這把鎖也非常精巧,這麼多年了也算是件古董了。
這次可難住了我們的張大小姐,面對這個寶盒竟然束手無策。她想到了一句諺語‘狗咬骨頭乾嚥唾’。這句話在心裡剛露出頭,就嘿嘿地笑起來。這是自己罵自己是狗嘍。
不過擺在面前的寶盒也只能幹看著,心想,鑰匙肯定是在先輩們身上,可是尋找鑰匙比尋找寶物還要難,難如上青天。可是難不成就這樣看到天亮嗎?
眼開就到十一點了。看著寶盒興奮得毫無睏意,她對著這把古老的鎖,研究來研究去快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始終沒有任何辦法。最後一狠心想到,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那就放棄這把鎖。
她抓住鎖的兩頭,貫穿力道與手指上,用力一扯就聽到咯嘣一聲,鎖頭竟然開啟了,而且還完好無損。
張婉茹咧開大嘴呵呵地笑起來。對自己這麼聰明點了個贊,在心裡還在想終於可以吃到肉了。
一刻也沒猶豫,迅速地開啟盒蓋,就看到裡面有幾個精緻的木盒,還有一卷用油紙包得很嚴實,不用看也能猜得出,這就是字畫。
她沒有開啟油紙包,恐怕開啟後出現損壞,把裡面的六個小木盒全都拿出來逐一檢視。
其中一個裡面滿滿都是紅,藍,綠,黑色寶石,大小也都差不多,不但晶瑩璀璨,還都碩大無比,反正自己是第次見到這麼大個的。另一個裡面全都是玉鐲子,大概有十幾個吧,看上去不比自己原來那對差分毫。
來不及去數,就又開啟另外兩,每一個裡面都有四個鼻菸壺,小巧玲瓏不說上面的圖畫也栩栩如生,拿在手裡把玩感到特別舒爽。
另外兩個也逐一開啟,兩個都是用白色的絲綢包裹,她小心翼翼地逐一開啟,看到其中一個裡面是一個精緻的玉如意,看上去非常精美小巧,也就有十公分長,另一個裡面是一棵非常逼真玉白菜。無論色彩還是造型,如果沒有心理準備一定會看成是一顆真正的白菜。
我們的張小姐,看著擺放在地上的寶物,就像一個傻子,又像一個被驚呆了的鄉下人。過了好一會才逐漸冷靜下來。
腦子裡卻在想,以前張家該麼多有錢?能淘換到這麼珍貴的寶物,沒有強大的實力絕對做不到。不對,就是這個姓氏也是假的。
他們逃到杏花村落戶,看來能花的錢全都花了。擺在自己面前的,哪一樣也不敢拿出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擺在那裡。
想到這裡,她感到自己的先輩們才是狗咬骨頭乾嚥唾,這個念頭生出,很快就捂住了嘴。恐怕嘴巴里把這句話冒出來。
如果先輩們在天有靈,看到自己得到了他們的寶物,還說出這麼大不敬的話,肯定不樂意。會集體朝自己翻白眼,說不定也會罵自己沒良心呢。
她把所有的寶物都歸回原位。而後直接放進了裝飾時,在臥室壁櫥後面的小密室裡。自己要好好盤算一下才行。這些寶貝,自己也不敢輕易地拿出來。
她關了燈躺在床上,想著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場春秋大夢。不知夢醒後寶物是不是還在。她實在是心身疲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晨,張婉一覺醒來,腦海裡突然想起昨晚看到寶物,一個翻身就起床,急忙來到壁櫥前,開啟密室看到兩個箱子正擺放著,終於放下心來。
她換下睡衣穿戴整齊後下樓洗漱完畢,開門走出去,在天上的啟明星還沒有退去,朝著市裡的公園跑去。
她一路跑,還一邊想著,自己得到這麼一個大造化,也不能一個人獨享,如果有機會也得散點財。這件事也得好好盤算一下。給杏花村翻蓋房子是一定的,這次一定要規劃好,還得從公路處把通往村子的道路修一下。修成輛車都得,能順利通車才行。蓋房子時也蓋一個養老院,把村子裡的孤寡老人安置在裡面,自己就給他們養老了。
還沒想完,不知不覺就已經跑到了公園。來到陳老所在場地上,看到他老人帶來了許多小石子裝在布袋裡,放在一個長凳上。
陳老看到她,笑著說:“丫頭,今天我就再教你一項自保的本事。我接到了師弟的電話,最遲明年下半年的就去山上,今後就不再回來了。以後也會留在山上永遠陪伴我的師父。趁著我還留在這裡,你一定要用心學習。”
張婉茹心想,自己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老人,上趕著教自己,還不求任何回報。自己也不能辜負他的一片熱心。原先那點滿足了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感到有點慚愧起來。
急忙回答:“好的。”
陳老走到長凳上從布袋裡拿出一個像鴿子蛋般大小的小石子,瞄準十幾米外的一棵楓樹甩了出去,就看到石子正中樹幹,而且還牢牢地鑲嵌在上面。
這一舉動使張婉茹大開眼界。也非常好奇地走過去,想把石子摳出來,結果陷得有點深,又捏不出,只好放棄走回來。
陳老揭開上衣,就露出他身上一個特製的皮腰帶,從腰帶上取出一把七八公分長,最厚的地方也就有兩厘米的飛刀,交給張婉茹一把,而後又從腰帶上取出兩把拿在手裡。
對她說:“其實,這個就是使用暗器的手法,叫飛刀或者飛鏢都可以。因為現在社會非常安定,已經不需要打打殺殺的,所以飛刀也不能再使用。只好用石子來代替。”
說完後身子稍微一斜,甩出了手裡的飛刀,兩把飛刀扎進前面,相距五米左右的兩棵楓樹上。
這一招更加使張婉茹興趣盎然,心想,自己假如能學會這一招,再遇到危急時刻就不用近身搏鬥,免得再傷到自己。還能暗自偷襲別人,學會後就留做一個殺手鐧,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急忙笑著說:“好呀,爺爺就教我吧,我一定用心學。”
陳老看向她,問道:“學了這麼久了,你感到身體有什麼變化嗎?”
張婉茹想了很久才說道:“我沒感到有什麼變化。不過以前我有點近視,現在好像恢復了視力,嗯,還比以前視力更好。離得大老遠就能辨別出走過來的人,是不是我認識的。還有,我的聽力也強了許多。就是這點不好,每天睡覺以前,亂得我睡覺也不踏實。”
陳老聽後嘴角微翹,將沒笑出來。
點了點頭拿過她手中的飛刀,說道:“你的目力達到使用暗器的資格了,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必須在五米內準確地用石子擊中樹幹。當石子落不下來後,就再倒退十米,再繼續練習。”
說完把手中的飛刀甩出去正中楓樹的一根粗有三四公分的樹枝上,而後說:“等把先前說地做到後,就再對著樹枝練習。也練到這個程度,你就算成功了。”
張婉茹看向樹枝上的飛刀,問道:“不是先用飛刀練習嗎?”
“不用,就用石子,這個可以隨時都能尋找到。只要你達到我滿意,我離開前會送給你六把留個念想。”
張婉茹還想對比著這樣的飛刀,去找人打上幾十把呢。看來達不到他的要求就甭想了。
很快天已大亮,來公園晨跑的人們陸續來到。
陳老對她說:“你去找個僻靜的地方練習去吧。”
張婉茹納悶地問:“你老不指點我一下嗎?”
陳老嚴肅地說:“你自己先慢慢領悟,一個月後再來找我。”
張婉茹只好拿起長凳上裝石子的布袋,悻悻地離開。心裡還在嘀咕,這叫自學嗎?哼!我就不信一個月還不能打不中樹。
張婉茹跑回自己住的小區,來到旁邊的那片小樹林,開始學習最老土的暗器絕招。一口氣直到把布袋裡的石子全打光,打中樹幹的也就十有三四而已。
她又重新撿石子,把布袋裝滿後,開始了新的一輪。就這樣反覆四五次,直到十次能打中五六次,才把布袋收起來,回到家吃早飯。結果回來得有點晚了,兩個孩子已經去上學。
張婉茹吃過早飯,開車來到服裝批發店,看到李華和張謙他們,正在忙著給來拿貨的商戶挑選服裝的號碼,逐一點數。
就走到買小家電的那處。詢問最近銷售情況。
不一會李華走過來,還給她端來了一杯茶,兩人坐在小板凳上。
李華笑著說:“張姐,去年你聯絡好幾個單位的電熱水壺,絞肉機與炊具做福利。可讓那個南蠻子發財了。7%的提成,這一項就比他在這裡忙活好幾年掙得還多。可能把他們的庫存都賣出去了。那個老闆娘一個勁地與我套近乎。老闆也給我打電話,如果今年還有這麼好的事,可以給我們2%的提成,他只要5%就可以。”
旁邊站著員工急忙說:“就是5%,他也是白賺的。他倒是很聰明。”
李華接著說:“就是給我們2%也不會給錢,會把這部分錢換算成商品發過來。”
張婉茹看著店裡的商品,說道:“可以,你就答應他們,不過今年這個裡的鋼鐵公司準備要家紡作為福利,我抽時間再問一下其他單位,也快到八月十五與十月一了。服裝一直都很平穩啊。”
李華笑著說:“是。主要是你先前聯絡的那些商戶。手機買的不少,就是電腦賣的相對少了。熱水器和太陽能賣得也不算多。兩個分店倒是賣出去了不少太陽能,就是找人去安裝有點難度。”
“他們不是在市有專賣店嗎。還負責免費安裝與維修。”
“就給他們打的電話,可總是推三阻四地說忙不過來。”
“等我再找他們說說這件事。”張婉茹站起來拿了一部最先進的手機,在賬簿上簽字說明後離開。
這段時間沙場的侯輝和李峰,侯俊的小動作有點頻繁,自己要去敲打他們一下。就直接開車去了齊河鎮沙場。
車子開進沙場內。李虎和侯輝馬騮地朝她笑盈盈地走過來。
張婉茹走下車兩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老闆。
張婉茹望著在幹活的人,笑著問“今天沙場內幹活的人不多呀?”
李虎急忙解釋:“是。一部分人請假回家幫著種玉米。現在已經存積下了不少,他們三天後就都回來繼續工作,不會給你耽誤事的。”
張婉茹笑著說:“可以,你們做得很好。該吃午飯了,我請你們。”
侯輝笑嘻嘻地說:“那就一起去醉酒仙。那裡的菜是我們鎮上做的最好吃的。”
張婉茹笑著說:“如果工地上的人不回家,就從飯店給他們做幾道菜送過來。再加上兩瓶酒。”
侯輝瞥了一眼李虎,看他沒有反對,急忙說:“太好了。我去告訴他們。”
張婉如和李虎在沙場周圍察看了一遍。看到這一年多來附近已經被挖得差不多了,河水清澈見底,採集沙子後還能疏通河道,按理說,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機器和工作人員也整體朝西面遷移了近五十多米。心想,照這速度,再幹三四年還是沒問題的。自己要儘量存積才行。
她看到篩過沙子後,一堆堆大小不一的碎石塊,有的像鵝卵石一樣的石子。急忙拿出那個小布袋挑揀適合練習的石子。
李虎笑著問:“老闆,你這是想用石子,鋪設在小區的道路上嗎?”
張婉茹看著一堆堆碎石中,像這樣的鵝卵石還真不少。有些公園內就用這種鵝卵石做成小道,人們走在上面還能按摩腳底的穴位。就在省鋼宿舍小區綠化時用上這麼一段道路也不錯。
笑著說:“沒錯,給大家一個掙錢的機會,就挑選和這個小大差不多的收集起來。我車裡有編織袋,等一會拿出來看看。收集一編織袋三十元錢。先收集二十袋吧。等收集兩袋後,讓運沙子的車送到我家去。其餘的等我的電話。”
“好的。”
不一會,侯輝帶著李峰和候俊一起來到。
她們一起走到車旁,張婉茹把先前裝寶盒的兩個編織袋,從後備廂裡拿出交給李虎。說:“就按這樣的編織袋為標準。”
李虎笑著說:“好的,這種袋子家家戶戶都不缺。就讓他們自己帶來就行。”
說完要過車鑰匙坐上了駕駛座,張婉茹坐到了副駕駛上,李峰三人坐到了後排。
很快就來到醉酒仙的門口。五人下了車走進飯店,老闆一臉燦爛的微笑迎了上來。
張婉茹說“你燉上一隻大一點的雞,多放些粉皮與豆腐,再做上一個土豆絲,一盤拌黃瓜,兩條魚,做好後送到沙場去。”
而後對李峰他們說:“想吃什麼,你們自己指點。”
說完就和李虎一起上了二樓,老闆一手端著茶壺,一手提著暖水瓶也跟上來。
李虎選了一個靠窗子的包間,兩人坐下後。老闆急忙給泡上茶水。
張婉茹笑著問老闆:“李峰是你兒子吧?”
老闆呵呵地笑著說:“是,我們爺倆長得很像,一般來人都看不差。這孩子炒菜也很好只是有點倔,不想跟著我幹。這麼多年一直跟著虎子在幹。”
李虎急忙說:“這位是我小叔叔,我和李峰是堂兄弟。侯輝和侯俊也是堂兄弟。以前就是我們四個人合開的沙場。”
正說話間,李峰和侯家兩兄弟也走上樓。各自洗手後坐下來。
李峰笑嘻嘻地對張婉茹說:“老闆,你快一年沒過來了吧。對我們哥幾個很放心呀。”
張婉茹笑著看向他,說道:“信任是建立在誠信的基礎上的。每個人都有貪念,我就是最有貪念的那個人,所以走到了現在。如果一個人心懷貪念走錯了方向,就會離目標越來越遠。你們知道監控攝像頭嗎?”
侯輝笑盈盈地說:“聽說過,沒見過。”
張婉茹抿嘴一笑,說道:“那是你們不注意觀察,你們天天都能見到,卻視而不見。”
李峰驚訝地問:“在什麼地方?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張婉茹淡淡地說道:“就在沙場出入口處的路燈旁邊。監控能把進出沙場的車輛和人都能錄下來,也能對周圍進行監控。”
四人聽後,都是一臉的蒙逼。
張婉茹笑著說:“我就是在天涯海角,只要開啟電腦就能知道這裡的一切。目前為止我對你們還算滿意。雖然有點小動作,希望你們能收斂一些。河沙只有河水流經之地都會有,不算什麼金貴的東西,可是從沙場私自運出去就有點不講究了。你們也知道,這個沙場我也付出不少錢財。”
張婉茹一番敲打與暗示,使侯輝三人有些臉紅。剛才的高興勁逐漸消退。因為除了李虎外,他們三人都趁著李虎不在時,帶著外來的運沙車,從沙場拉過十幾次。
李虎看出,張婉茹眼神在他們三人臉上掃過,也從話語中聽出了弦外音。
緊蹙眉頭,黑著臉,用銳利的目光看向三人,呵斥道:“你們是不是做得不地道了?老闆不但答應我們的條件,還給我們每人加了一萬元的工資。食言而肥,這算什麼?”
張婉茹急忙說:“算了,以前的就都過去,我希望你們以後能做個重諾守信之人。當然嘍,親朋好友用點沙子,還是可以商量的。我相信,以後在你們大哥的帶領下會幹得更好。也會讓我更滿意。”
接下來氣氛有點凝重。服務員也開始上菜。
當十盤菜都上齊後。服務員給每人斟滿酒杯後離開。
張婉茹笑著拿起筷子,說道:“來吧,都餓了。今天你們哥幾個多喝一點,我還得開車就喝啤酒。”
李峰看到李虎在生氣,急忙解釋說:“對不起,是我同學家蓋房子,我答應他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張婉茹也笑著說:“都過去了。你們做得,我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今天請你們吃飯,大家辛苦了。來,乾杯!”
幾杯酒下肚後,剛才的小插曲就算揭過。
李虎對張婉茹說:“上次市裡有人來檢查,好像說了一句,國家可能會對河沙進行管控。不知有沒有這件事?”
張婉茹笑著說:“有沒有不好說。不只要不叫停,我們就繼續幹。以後運送沙子的車輛也有你管起來。往省城工地送沙子,如果回來得早,就再往我買的那個場地繼續運送。如有其他地方有需要,我直接給你打電話。”
說完從手提包裡取出一部手機交給李虎,說:“我看你的手機有點落後了,送給你一部新款的,這部手機比較先進,尤其是有照相與錄影,錄音功能。以後每個月還給你增加一百元的話費。希望,我們保持聯絡。”
李虎看著漂亮的手機,心裡有點小感動,急忙表示說:“你放心吧老闆,我雖然是個粗人,可是也在部隊上待了三年,我深知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的道理,吃裡爬外的事絕對不會幹。”
張婉茹滿意地又和他們每人喝了兩個酒,笑著說:“你們只要把這件事做好。就是以後沙場真的叫停,如果願意跟著我乾的,我還是很樂意的。只要你們有一技之長,今後一定會大前途。”
李虎不好意思地說:“我在部隊沒學到什麼本事,就是開車比較好,就連集裝箱貨車也能開,其次,說不來有點丟人,就是養了一年多的豬。”
張婉茹笑著說:“不要緊,開車也是一技之長。我覺得,你還能更有作為才是,就利用這幾年的時間想想學點啥。今後,我不但會有大酒店,還會有一個超市,現在度假村也蓋起來了,很快就正式營業。如果你們有特長,到時候就告訴我。我會首先考慮的。”
李峰急忙說:“哈哈,我只能幹廚師了。別的啥也不懂。”
侯家哥倆無奈地說:“我們就更沒有了。”
張婉茹笑著說:“知道沒有就得想辦法學習。只要肯下功夫沒有學不會的。如果沒有一點本事,別說我,就是任何人都不可把重要的崗位交給你們。”
侯輝苦著一張臉,說道:“好的,我們好好想,想好了就用心學習。今後也願意跟著你幹。”
吃過飯後,張婉茹開車把他們送回沙場,而後開回到了酒店。向張霞要了客房的鑰匙去睡了一個午覺。醒來後站在窗子前,看著酒店後面的一片樹林。
想到自己現在有了那些金條,可以賣出去一部分,籌集資金蓋酒店了。最遲也得在明年開春就得動工,這樣蓋起來再裝修,也得近兩年的時間。
為了避人耳目,賣金條就去別的大城市,總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什麼也辦不了。現在就是撐死膽大的,嚇死膽小的,何況自己已經不是那個膽小怕事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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