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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點鐘,張婉茹和紀玉清來到省鋼鐵集團的大門前,在下車前給呂明宇打電話,告訴他已經帶著服裝廠的人來到。

結果他不在公司,讓她去找總務處的曹處長辦理就可以,中午一起吃飯。

張婉茹和紀玉清下了車一起來到公司見到了曹處長。他笑著和兩人握手,說道:“我剛接到了呂總的電話。”

張婉茹把紀玉清向他做了介紹,三人來到辦公室。由於每三年做一次工作服,曹處長這裡有每個單位的人數與服裝號碼的資料。只是確定各單位的標識而已。

沒費多大事,在十一點半鐘就已經做完。曹處長接到辦公室李主任的電話,在金華酒店已經預訂了包間,完事後叫上財務處的蘇處長一起過去就可以。

當兩輛車開到金華酒店的大門前時,遠遠地就看到,呂明宇和辦公李主任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張婉茹與紀玉清下車後朝他們走過來,呂明宇的目光全在張婉茹身上。

此時的張婉茹,穿著合體的旗袍,前凸後翹,修長的美腿,更顯苗條,氣質超然。他在心裡不禁讚歎自己的心上人無論是穿著樸素,還是穿上華麗的服飾,都是風情萬種,現在更加美麗嬈妖。

張婉茹落落大方地來到他們面前,微笑著介紹道:“這就是服裝廠的紀玉清,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呂教授的學生。”

又向紀玉清介紹道:“這是呂總,我們呂教授的親弟弟。是不是長得非常像?”

紀玉清打量著呂總急忙和他握手,笑著說:“是,長得非常像。”

大家來到包間,分主賓坐下後,呂總笑著對公司的三位同事介紹說:“他們倆是我哥的學生,畢業後隨著改革開放的潮流,都在發展自己的事業。不但自己在發家致富,還帶動了周邊的人。如果大哥知道自己的得意門生,有這樣的魄力與成就一定會感到自豪的。”

紀玉清看著面前英俊瀟灑的呂總心生敬畏,這麼年輕就是大公司的總經理,得有多麼優秀啊?看他的談吐就明白。早就知道呂教授是京城人,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世如何?看面前的這位就能猜出,肯定不一般。

笑吟吟地說“呂總獲獎了,我們都是經營的小買賣,你可是大公司的老總。相比你們這些精英來說,我們就不值得一提。”

張婉茹此時心裡在想,假如沒有那件事,自己不會感到這麼不自在。尤其是自己的那個小心臟總是不爭氣地緊張。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自己現在就是個矛盾體,既想遠離他,可是見到他,感受到他那溫柔的目光又想靠近他。她儘量掩飾內心的緊張情緒,臉頰還是感到火熱,更不敢與他的熱情的目光相遇。

呂明宇也看出來了,這次就像上次與劉行長在一起吃飯時一樣。張婉茹還是有些矜持。在心裡偷笑著想,臭丫頭還嘴硬,你這就是喜歡我的表現。

為了緩解氣氛,呂明宇向三人介紹說:“這位張老闆,還是鳳城鋼鐵集團王總的外甥女。也是王總介紹我認識的。李主任,我讓你統計各單位科室需要的電腦數量,都報上來了嗎?”

“報上來了一部分。回去後我再督促一下。”

“好的,統計出來就聯絡她。”

又看向紀玉清笑著說:“聽張老闆說你家的服裝有很多年了,做服裝這行市場很廣,你們很有眼光。”

“是,我家最初只是外公在做,規模也不大,只是這些年才逐漸擴充套件了廠房,在我們市也小有名氣。我現在和父親有一家房地產公司,還有婉茹的股份。”

紀玉清很快就把話題轉移到張婉茹這邊來,他感覺呂總看向張婉茹的眼神火熱,就知道也是愛慕她的美貌。他還發現張婉茹這次話很少,就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

菜餚上齊後,呂明宇讓著大家開始品嚐著,隨後就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喝過一圈後,大家不再拘謹,說話就隨便了許多。

張婉茹這次沒喝酒,都是以茶代酒,理由是要開車。

呂明宇聽到張婉茹在房地產也有股份,心裡感到很驚訝,她能投入多少錢呢?取了一張紙巾擦著手說:“這幾年,房地產的蓬勃發展,也帶動了我們鋼鐵行業。照這個發展趨勢,我覺得十年之內,全國各地會大興土木,也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沒錯,我們那裡,樓盤不長時間就起一片,房子不斷地蓋,仍然是供不應求。國家放開城市戶口,來城裡打工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肯吃苦掙錢就快,買房定居是大方向。房價也不斷地在升,一些攢錢買房的人,越等越買不起。只有那些貸款買房的有眼光。”

“是啊,有閒錢還是趕緊買上幾套房,比存銀行還增值。”財務部蘇處長笑呵呵地說。

呂明宇沉思了一會,好像受到了啟發一樣,灑脫地一笑,說:“嗯,我們就趁著現在效益好,買一塊地皮給職工蓋宿舍。以前的職工宿舍不但破舊面積也都不大,趁著房價還不算高,就再蓋個宿舍小區,給職工一個溫馨的家園,工作起來才更有動力。紀老闆,你們能蓋多高的樓?”

“最高三十二層。”紀玉清順口說道。

“好,等我們再商量一下,決定後就讓你們來蓋。你們南方注重風水,能不能找個風水師來給我們選一下地皮?”

呂總很自然地看著紀玉清徵詢地問道。

“我爺爺就給我們公司選地皮時風水,他從小就在店鋪裡學習,不但懂得鑑定古玩,書畫,還懂點風水學。如有需要,就讓他過來一趟。”

“我們單位的職工比較多,這個工程一定不會小。最少也得蓋兩萬多套房子。”

呂明宇瞥了一眼張婉茹,其實他是有私心的,這次的臨時決定,為了給職工蓋樓只是其一;張婉茹有他們公司的股份,過來蓋樓就一定也會留在省城,這樣就能常見面與自己培養感情,就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好的,我們公司有實力,一定能給你們蓋得豪華大氣上檔次的。”

紀玉清笑著說,心裡狂喜不已,這就叫心想事成。自己才決定,如果家裡不同意就自己分出來單幹,如果過來接到這個工程,就不需要出工程款,蓋好後自己就有一大筆資金用來發展自己的事業。遇到呂教授的弟弟簡直就是神助攻。

又想到婉茹說的‘大興房地產公司’。心想,憑著她的精明與人脈,說不定今後會有更大的發展。

張婉茹瞥了呂明宇一眼,秒懂他那點小心思,心想,紀玉清這麼痛快就答應下來,看來他已經決定過來發展。自己想遠離呂明宇都做不到。難道這就是命嗎?

在送紀玉清去機場的路上,他激動地說:“婉茹,你就是我的福星啊,我決定來你們這裡發展。我過來後,咱倆就去註冊我們的公司,股份對半分。”

“那可不行,我什麼也不懂,都是你在做。我少要點就可以。”

此時的張婉茹,心裡很迷茫。如果紀玉清過來接下這個工程,自己的度假村與酒店,就能讓大興房地產公司來蓋,那樣的話自己制定的十年計劃就會大大地縮短。

更主要的是不但能省下一部分錢,在房地產方面也能掙到更多的錢。唯一不美的是,今後也會與呂明宇生活在同一個城市,都說眼不見心不煩。現在好了,經常見面能不心煩嗎?自己也會把持不住的,會在感情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呂明宇臨時起意的一個決定,就像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這個大坑就是禁錮自己的一個囚牢,問題是,還是自己心甘情願地跳進去的。

紀玉清看到婉茹在沉思,笑著說:“就這麼定了。工地上的工作只有專業人士去看,我看重的是你的管理能力。”

張婉茹問道:“還在我們市買地皮嗎?”

“暫時先不買。等我過來後,先給他們蓋宿舍樓。到時候我會招聘很多工人過來,他們公司不缺資金,一次多起幾座樓,爭取二至三年完成一個工程,到時候我們倆再買地皮蓋自己的小區。”

張婉茹回到鳳城市已經是下午四點鐘。她直接來到服裝批發店,告訴張謙明天一早開車去別墅,帶上電腦去送貨。

忙活了十天的時間,張婉茹賣出去了兩千多臺電腦,二十二臺50寸55寸的液晶電視。還有三百多部不同品牌的手機。

這天傍晚,張婉茹與王雲正在醫院裡,看到那個舅媽就像母老虎一樣訓斥護工,嫌棄人家做什麼都做不好。可是,她卻吃了睡,睡了吃。就連查房的大夫都嫌棄她。

最可恨的是,她還嫌棄在病房休息不好,要求去張婉茹家住。

張婉茹沒辦法,只好在醫院附近的私人賓館給她訂了房間。這樣也能把陪護的床鋪騰出來讓護工也能休息一會。

王雲看著這個臭娘兒們根本不是來陪護的,簡直就是來享受與監督的。每次把飯菜做好送過來,大哥吃得很少,她卻像個餓狼一樣吧唧吧唧的吃得很香。

這天上午,張婉茹接到省鋼李主任的電話,他們要五臺55寸的液晶電視,一百三十臺電腦,十臺膝上型電腦。

張婉茹在第二天裝上給省農業銀行要的貨後,又租了一輛貨車把省鋼要的貨裝上一起去了省城,把省城農行幾個分行的貨送完後,又來到總行見到了劉子嶽行長,還給他帶來了兩瓶好酒與名貴的好茶。

在談話間,張婉茹把將要來省城給省鋼蓋宿舍的事講了一下。話語中暗示他,職工在買房時可能會需要貸款,如果農行能抓住時機,就能接到不少業務。

劉子嶽很快領會到張婉茹的意思,急忙笑著說:“哈哈,看來呂總非常有眼光啊。等過幾天還得再找他喝一杯才行。”

送到鋼鐵集團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

張婉茹把貨交接完後,打發兩輛貨車先回去,來到呂明宇的辦公室。看到他正笑眯眯看著她。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沒有他的簽字自己是拿不到貨款的,所以他穩穩地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等著自己,真夠狡猾的。

呂明宇麻溜地站起來,微笑著請張婉茹坐在沙發上,給她斟上一杯茶,溫柔地說:“等一會和我去一個地方,今晚我們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婉茹低聲說道:“我還得開車回去。”

“沒關係,不喝酒。我們去吃自助餐。”

呂總用商量的口吻,恐怕再把她惹毛了,一口拒絕自己。

張婉茹沒有反對,這些天她也一直在想,一個女人的歸宿,要麼找個自己愛的人,卑微地為他付出自己的一生;要麼就找個愛自己的人,他會寵愛自己一輩子;相互愛慕的戀人是有,但是很遇找得到。何況自己現在有這樣的囧況呢?

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再說,至少自己不會欺負他,更沒有與他結婚的想法。與他偶爾在一起既能排解一下內心的孤獨,也能在自己煩惱時找一處港灣暫避一下。

想到這裡,她勇敢地迎向他的目光,說:“可以。”

呂明宇在單據上籤了字,要了張婉茹的車鑰匙,說:“我先去車裡等你,你去財務處結清賬款就過去。”

張婉茹辦完事後,來到停車場上了車,呂明宇開車離開了鋼鐵集團,不久出了城開往東郊外的道路。

車子行駛了近四十分鐘,遠遠地看到一個別墅區,小區北面靠山,在西面還有一個小湖泊,山上植被茂密,周圍風景秀麗,安靜而祥和。

車子開到小區,這裡的保安很正規,管理也很嚴格,進門需要門卡。

呂明宇出示了門卡後,大門才緩緩地開啟。

進入小區後,車子開到第十六號別墅門口。呂明宇按動了手裡的遙控器,大門就自動開啟。隨後又按動了手裡的遙控器,車子直接開入地下車庫。

張婉茹一直觀察小區內的環境,沒什麼稀奇的,就是一片別墅區,搬過來的人家也不多,就是聽到裝修發出的叮叮噹噹,嗤嗤拉拉的聲音。

車子進入地下車庫,兩人下了車。車庫內非常寬敞能停下兩輛車,還有一間三十多平米的儲藏室。

在儲藏室有一個樓梯,沿著樓梯走上去,透過一個側門,直接來到客廳。

就看到整個別墅裡面已經裝修好,這裡的格局與自己家的沒什麼太大的差別,有所不同的是,客廳比較大,前面的一堵牆體是一整塊透明的玻璃,使客廳顯得特別明亮,在東西兩頭各有一間臥室。廚房,飯廳,衛生間飯廳也都很寬敞。

來到二樓,這裡不但有一間客廳,還有三間朝陽的臥室,一間不朝陽的書房,鞋帽間,衛生間,還有一個寬敞的房間,可以用作健身房。

三樓的面積比較少,只有一間臥室,有一個茶室。東西也像張婉入住的別墅一樣,各有一個涼臺,也在裝修時做成了玻璃房,可以在這裡養花,喝茶聊天。

呂明宇笑著說:“你去京城那段時間,我去了你們市和你舅舅吃過飯後,他帶去看了你們住的那個小區。前幾天與朋友在一起吃飯,說起這裡的房子,就過來瞧了瞧。覺得與你們住的別墅差不多就買下來了。我很喜歡這樣的格局,尤其是車庫在地下室,這樣車子停放在車庫裡,冬天就不會在車窗玻璃上結霜;夏天也不會被太陽曬得車內溫度很高了。”

他正說到張婉茹心裡去了。自己最喜歡的也是這一點。自己現在住的別墅小區,偏偏就沒有在別墅裡留出車庫。有的人家是自己在院子裡重新加蓋的車庫。

呂明宇跟在婉茹身後,又笑著說:“這房子格局很好,只是在郊外,沒有煤氣與暖氣,聽說以後會按的。別說這還是精裝修的房子,就是毛坯房,這樣的房子在京城的周邊,也得五六百萬元,而這麼一套房子才八十多萬元。”

張婉茹看向他淡淡地說:“這個價格不算貴。裝修也得花不少錢。我去京城時,在碧桂園小區買下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公寓就花了一百多萬元。”

“是,這裡的房子已經全賣出去了。開發商我也認識,這一套還是特意留出來的。我已經付了十萬元,等辦房產證時再把餘款結清。”

心裡竊喜,只要她喜歡,自己就能逐漸靠近她,感情是培養起來,自己有信心讓她愛上自己。

張婉茹沒有明確的回答,但是也沒有反對。既然自己想與他交往,都是成年人就沒有扭扭捏捏必要。但是自己絕對不能太主動,免得以後落下上趕著的口實。

離開別墅,已經接近黃昏,兩人迎著夕陽西下的餘暉,迎著深秋的涼風上了車。

呂明宇開車又回到城裡。

他們來到自助餐海鮮城。這次之所以選擇這裡,就是可以自由挑選食物,熱鬧不說,在大廳裡,不至於兩人單獨在一起顯得有些拘束。

走進大廳裡,就看到已經有十多桌開始吃上了。本來兩人覺得晚飯時間還有點早,沒想到還有比自己兩人更積極的。

他們各自挑選好食物後,找了個靠窗子的餐桌旁坐下。

張婉茹和他單獨在一起還是有些不自在,只是自顧自地吃著。

呂明宇環視了周圍一眼,身子往前湊了湊低聲對她說:“還是不想與我講話嗎?其實,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我把你送到門口就離開了。可是,後來想到你喝了不少酒,如果泡在浴盆裡會出事的。所以,就返回去,看到你真的睡著了。”

張婉茹把吃進嘴的大蝦咀嚼後嚥下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西瓜汁。抬頭朝他抿嘴一笑,什麼也沒說,又拿起一個大蝦開始扒皮。

呂明宇看到她那傻乎乎很是可愛的樣子,心想,這是幾個意思啊?

不解地緩慢地問:“你,這是不再懷疑我了?”

張婉茹抬眼看了看他,又撇了撇嘴,硬邦邦地說道:“是你裝傻?還是我真的傻?你敢說沒有存著壞心思嗎?就算我相信,你自己相信嗎?現在你不用再解釋了,越描越黑知道嗎?我就權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麼著?你是不是希望,我現在給你跪下磕一個?”

呂明宇讓她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又不知如何接茬,只是嘿嘿地笑個不停。笑夠了,想想又笑起來。

過了一會,張婉茹看他笑夠了,邪魅地一笑,又冷著臉湊近他,低聲問道:“你是怎麼想起蓋宿舍樓的?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呢?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呂明宇聽後,用手捂住嘴,又是嘿嘿地笑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幸虧是在這種場合,要不然他非得捧腹大笑不可。

這次又被婉茹的兩句話給噎住了。

心想,這個臭丫頭,看著文質彬彬的,還真的是伶牙俐齒,一點情面也不講。既然承認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還這麼言語犀利,實在是太可愛了。

呂明宇笑夠了,心想,既然讓你看穿了,索性就實話實說。

一本正經地低聲對她說:“你沒說錯。我就是對你有意,而且志在必得。而且那兩個孩子我也要,還會贍養孩子的奶奶。蓋宿舍的想法也是臨時決定的,最主要的目的也是在乎你。”

這次輪著婉茹撲哧一聲笑起來。

心想,自己引經據典,沒想到如此絕妙的比喻,卻讓他利用得毫無違和感,而且把話接得嚴絲合縫。想到吳三桂一怒為紅顏起兵造反;而面前的這位呂二少,也同樣是為紅顏,卻是為職工建起幸福的家園,好像沒什麼毛病的樣子。

假如那些住進新房的人知道後,一定會感激自己的。看來自己也不算是禍水了。

張婉茹狠狠地斜了他一眼,直接不再搭理他。可是,心裡感到特別溫暖。

呂明宇看到她喝果汁時,嘴角留有水漬,取出紙巾輕柔地給她擦去。又把擋在眼前的一縷頭髮攏到耳後。

沒話找話地問:“你在紀玉清的房地產公司裡佔多少股份?”

張婉茹本來被他親暱的舉動,搞得心慌意亂,又感到被人關心的溫馨。正緊張著呢。聽到他的問話,也沒有再嗆他。

淡淡地回答道:“還算不上股份,只是投入了三千萬元而已。”

呂明宇一聽也被震驚到了。心想,不是聽說這丫頭沒錢養家餬口才下的海嗎?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呢?

就順口問道:“你哪來這麼多錢?”

張婉茹放下筷子,看著他,把玉鐲子的事向他講了一遍,也說起了舅舅家的那一對,最後還叮囑他不要向舅舅說起,免得讓他們沮喪。

“好的。呵呵,你很有眼光,現在是不是增值了?”

“是,紀玉清說,現在我已經有五千多萬元了。等紀玉清過來後,我們倆會另註冊一個公司,叫大興房地產公司,我們倆各佔一半的股份。”

“嗯,這個想法很好,紀玉清也很實在。”

呂明宇嘴上是這麼說,聽到‘大興房地產公司’今後有他們倆經營,以後紀玉清就會與她形影不離地在一起,總覺得很彆扭。但是也不敢說反對,只好嚥下一口酸水。

來餐廳吃飯的人越來越多。張婉茹和呂明宇各自吃著自己挑選的食物。

張婉茹不時偷瞄著他。心想,不知這傢伙比自己大幾歲,想到在大學時,呂教授當時二十八歲。作為他的弟弟,也就是二十五六歲。這樣算下來,面前的人比自己二哥還要大。又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夏長青,也是比自己大五歲。

張婉茹吃飽了,端起果汁輕抿了一口,想起剛才看過的別墅,問道:“剛才看的房子,真的沒有了嗎?”

“早就沒了,你也想買一套?”

“是,很不錯。我看那裡的環境也很好,雖然是郊區,開車距離就不是問題。”

“你喜歡就行,這套房子就過戶到你的名下。我公司裡有房子,當時只覺得房子很好,以後也會增值才買下的。春節前就可以辦房產證。到時候你帶上身份證去辦理。”

“可以,房款我自己出。”

話一說出口,心裡就後悔了。這不就是明白地告訴他,自己會與他住在那裡了嗎?真是糊塗,今天沒喝酒啊。為什麼就被繞進去了呢?

有人說沉浸在戀愛中的女人全是糊塗蟲,說話幾乎不用過腦子。不過自己不是在潛意識裡,已經決定與他一起跳入萬丈深淵了嗎?再矯情也沒法洗脫與他有肌膚之親的事實。既然是這樣,也就無需藏著掖著。

呂明宇也在欣喜不已。這個臭丫頭終於鬆口了。

哈哈,這說明自己又向她靠近了一大步,也算入了她的法眼。就大著膽子說道:“我會盡快把傢俱買齊,等你過來蓋樓時就住進去,這個地方誰也不能告訴,連你的同學也不能說。”

張婉茹紅著臉,朝他翻了個白眼,嗔怪地說:“壞蛋,你是想金屋藏嬌吧。”

“就算是吧。前一段時間我感受到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都親自去找你了。知道你去了京城,要不是那次與劉行長在一起吃飯的巧遇,你是不是準備與我撇清關係,就連工作服也不想給我們做了?”

張婉茹又朝他翻了個白眼,淡淡地問道:“你在我心裡就是個不速之客,已經攪亂了我的心境,與你繼續交往下去,還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心想,我上你的賊船,總感到壓上了良心的大山。

呂明宇又厚著臉皮說:“絕對是福,就算有禍,我也會擋在你前面,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張婉茹聽後有點小感動,可是還是佯裝生氣地說:“你很霸道,也很無賴。我的一世英名全都讓你嚯嚯得一乾二淨。”

“你也別有負擔,如果你有結婚的想法,我會盡快在離婚書上簽字,離婚書的事,我岳母也知道。”

“我不想結婚,如果你真要那麼多,我就是個害人精了。這個黑鍋我絕對不背,我答應你,我們可以在一起,但是與婚姻無關。”

呂明宇聽後,心花怒放,心想,憑著自己玉樹臨風,魅力十足還不能俘獲你的真心,自己這個呂大少就徒有虛名了。

笑嘻嘻地說:“好的,只是從現在起不要糾結著不放,我們愉快地相處。可以嗎?”

張婉茹微微地點了點頭。

心想,自己既然不是聖人,那就當個有底線的小妖精吧。哼!別墅我自己付錢買下來,金屋藏的那個金絲雀還不定是誰呢?你就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我這個好獵手,走著瞧!

想到這裡,婉茹嘴角微翹,自鳴得意地邪魅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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