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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來到一處宿舍區,兩人下車,張婉茹跟著呂海軍七拐八繞地來到一座四層樓前,呂海軍敲了敲門,一個漂亮的少婦開了門,看到張婉茹立馬展開了笑顏,說道:“啊喓,你就是張婉茹吧。真是個大美人。怪不得,你們每個同學來家裡,提起你都讚不絕口。還真是實至名歸,快進來坐。”
呂海軍的夫人是個熱情豪爽的人,拉著張婉茹的手回頭讓女兒喊阿姨。
呂海軍知道自己的老婆又會說個不停,向她說去飯館定菜就轉身離開。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落落大方地喊道:“阿姨好!”
張婉茹看著她忙著倒茶,又對她女兒說:“你是麗麗嗎?上幾年級啊?”
“二年級。”麗麗也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回答。
張婉茹拿出先前的紅包,遞給麗麗,和藹地說:“我來得匆忙,沒給孩子帶禮物,等有時間,自己去買。”
“這可不行,婉茹,這樣會把孩子慣壞的。”
呂嫂子看到紅包厚度就知道里面有不少錢,快步走上來,拉住婉茹說道。
“嫂子,你別把我當外人,我來這裡可像回到家一樣,這是給孩子的。”婉茹認真地說。
“婉茹,這也太多了。”夫人堅持地說。
“我這段時間做了幾筆生意,掙了不少。我和你說心裡話,別人咱不說。如果你再見外,我這就離開。”婉茹佯裝生氣地說。
“好吧,讓你破費了,快謝謝阿姨。”呂大嫂無奈地說。
心裡卻在嘀咕,這是做了多麼大的生意啊,見面禮就是這麼多錢,真豪氣。
她給張婉茹倒上茶,笑著說:“婉茹啊,聽他們說你在學校時非常優秀。很多男生都暗戀你,還聽說紀玉清向你表白過。其他人不但沒有笑話他,還都為他的勇敢羨慕不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說完就著掩嘴大笑起來。
“嫂子,你這都是聽誰說的?這些傢伙都拿我說事。”
張婉茹一臉無奈,苦笑地說。
呂嫂子看著面前的張婉茹,也知道她在這幾年遇到的煩心事。心裡也很是同情。就像大姐姐一樣溫情地拍了拍婉茹的手,說:“婉茹啊,再找個人成個家,還這麼年輕。總是單著可不行。”
張婉茹淺淺一笑說:“現在還沒有想過,我還有婆婆,她很孤單。再說,兩個孩子,任誰都不想接受,我也不會讓他們受委屈。我有能力把他們撫養成人的。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
“唉!我以前總是聽他們說起你如何美麗與優秀,想見見你的廬山真面目,看到你,我就覺得和你很有眼緣。就像早就認識的老朋友。”
她的目光中流出愛憐,親切甚至還有些心疼。心想,她現在的狀況的確不怎麼樂觀,一般男人還真沒法接受這樣的一家人。
“不要緊,我現在活得很充實,每天都很忙,也沒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一個人也挺好的。”
張婉茹就像從那眼神中讀懂了她的心思,就安慰地說
“不錯,我聽說了,你還投入了房地產。這樣就把這麼美麗的校花,硬生生逼成個女強人了,海軍經常在網上和你們的同學聊天,聊得最多的還是你。”
張婉茹不想再說自己的事了,無非就是大家對自己的遭遇給予同情罷了。能夠成為大談論的物件無非就是過得很好,或者過得很差,自己只能是後者。
就岔開話題問:“嫂子,你們的房子可真漂亮,現在都買下來了吧?”
“是啊,京城的房價像火箭一樣,現在什麼都放開了,不變才怪。”
飯店送來了菜,呂海軍也回來了;大家圍坐在飯桌旁。
呂海軍拿出一瓶紅酒說:“婉茹還得去醫院,咱喝點紅酒,表示一下,等劉叔叔病好啦,咱再慶祝。”
“行。”兩個女人都沒有反對。
大家快吃完時,張婉茹對呂海軍說:“我也想在京城買套房子,二百平方米左右就行。你們給打聽著,合適就說一聲。如果你們需要錢別客氣,有合適的再買一套,作為固定資產住不著就租出去。我覺得比做股票還實惠。”
“好,我給你留意,合適的,我們也再買一套。照這個勢頭今後房價只升不跌。”
呂海軍瞥了妻子一眼,心想,沒想到自己的媳婦對自己這位同學這麼熱情。以前同學來家裡都讓他們去外面吃飯。看來張婉茹很對她的脾氣。
“海軍,我聽在四環以內有個碧桂園的樓盤,位置也不錯,她大哥就在那裡買了一套,不知現在還有沒有房子。你再打聽一下,如果有就帶著婉茹去看看。適合咱也買一套給麗麗留著。”
“行,我有個朋友,認識那裡的開發商,明天,我找他問問。”
十點鐘,呂海軍把張婉茹回到醫院,看到病人還沒醒。護士讓她回賓館休息。
張婉茹開了幾百公里的車也實在很累,就回到賓館沖洗了一下,上床休息。剛要熄燈,手機響起,他看了看來電顯示,又是呂明宇打來的。急忙把手機關閉,插上電源開始充電。
關閉燈躺在被窩裡,本來還很睏乏,這個電話卻使她心煩意亂。閉上眼睛呂明宇那音容笑貌就會浮現在眼前。自從有了那晚的事後,說不動心那是睜著眼說瞎話。可是自己一向堅持不介入任何人的家庭之中的想法,結果就這樣稀裡糊塗地陷了進去。
只有與他不再見面,就能徹底的瞭解此事。可是自己還是不時地想起他,想到的溫存,想到他的那真誠的目光。人真是個矛盾體,現在自己都把自己搞糊塗了。
不知什麼時候,張婉茹醒過來時,天已大亮。
麻溜地起床洗漱完畢,在街邊早餐鋪子吃了油條還喝了一碗豆漿,就匆忙來到醫院。
護士讓張婉茹穿上隔離衣進了病房,看著老爸正輸液,還瞪著大眼珠看向她。關心地問:“爸,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還行,不用讓你媽過來,這裡也不方便。”
老爺子臉色蒼白,虛弱地看著婉茹又問:“你吃了嗎?”
“吃了。爸,你趕快好起來,健健康康的才行,我準備在京城買套房子。今後,你們每年來住一段時間,勞碌了一輩子,退休後就享受生活。”
“你哪有那麼多錢?我聽說,這裡的房價高得嚇人。”老爺子不可置信地問。
“我又上了手機,電腦,電視。服裝生意也不錯。舅舅介紹的省鋼的業務也辦成了。我還件事沒告訴你們,我還投入了紀玉清的房產公司三千萬元。”
老爺子眼睛瞪得更大了,還張大了嘴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怪物。
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哪來得這麼多錢?不是在說胡話吧?”
張婉茹知道老爸不相信,就把玉鐲子的事有詳細地向他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舅舅那對鐲子被表嫂打碎了。舅媽就心疼了很久,如果我再說出能值這麼多錢,她說不定就會抑鬱了。這件事就咱倆知道就行,也別告訴我媽媽,就怕她知道了也心疼的。”
張發奎自認為自己是個很有城府的人,聽到女兒講的事情後心裡感到很慚愧。別說那位大嫂知道後會抑鬱,就是那位大舅哥知道了,說不定也抑鬱。這麼多錢,就是幹上幾輩子也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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