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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裝修公司的人都過來。裝修四套別墅,首先裝修張婉茹和張發奎的。一車車的裝修材料運過來,公司來了不少人,人多就能幹得快。
婉茹預定的工作臺也送過來。又經人介紹認識了在服裝廠上班的老職工於文靜。
於文靜來到後,張婉茹把自己辦加工作坊用意向她說明:“現在只加工夏涼被和家紡,如果需要再做點別的以後再說。但是,我這裡不是長期都有活幹,只有拿到訂單後才開始加工。”
於文靜做了自我介紹:“我在服裝廠幹了十二年,現在是車間主任,有工作經驗。你既然是有訂單才加工,我完全可以做得到,還不影響我正常上班。而且我會聯絡一些熟練工在下班後過來做。也能掙點外快貼補家用。我們廠現在效益不是很好,發工資也不及時。”
張婉茹早就瞭解過服裝廠的情況,笑著說:“可以,你也看到了,我買了四臺縫紉機,本想找幾個退休職工的,又怕耽誤事。所以才想找個技術比較全面的過來管理,到時候就算承包給你。主要技術工人你自己找,我找三個人過來給你們打下手,比如剪線頭,熨燙,打包等。”
“可以,這樣好。每接到一個訂單,我們就商量好加工費,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按時完成,不耽誤交貨。”
經過一週的時間,張婉茹在於文靜的協助下,小加工廠正式開工。
在張建的介紹下,張婉茹聯絡了輕機廠,麵粉廠,運輸公司等幾個單位,一共預訂了三萬床夏涼被一萬二千套家紡。
紀玉清給她帶來的三十萬個商標也用上,她又去定製包裝盒。
這批貨於文靜要求給五千元的加工費,張婉茹覺得有點高,一時沒有回答。
於文靜知道自己要得有點高,趕緊說道:“張老闆,這些錢不算多了。我可以告訴你賣布匹的廠家,你直接從廠里拉貨,比從批發市場又省了許多錢。我們廠用的布匹,就是從江城市棉紡廠進的貨。那裡的布匹質量非常好,你可以過去瞧瞧。那裡就有做夏涼被的布匹和做家紡的純棉布。棉布的花色也有很多種。”
“那成吧。我先給你三千,你要保證質量才行。交貨後再把不剩下的給你。”
“可以,我們廠也做家紡,過來的也都是熟練工。”
這天清晨,天還矇矇亮,張婉茹已經在公園裡跑得滿頭大汗。來到與陳爺爺約定的小廣場繼續學習太極拳。
半個月下來一套拳術就全部掌握,老人家看到婉茹領悟能力如此強,就把每一招,每一式運氣的力道與法門逐漸示範給她看。
也許是有一定的武功基礎,儘管還不能很好地掌握,也已經比先前跟著學的那幾位老人施展得更有氣勢。
正當張婉茹施展完整套拳法後,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汗水時,目光正好與邱市長相遇。很快給他一抹燦爛的微笑,上前走了幾步,笑著說:“邱市長早上好。我聽了你的建議,現在已經開始學習。感覺這套拳法的確不凡。”
邱市長穿得汗衫已經被汗水打溼,臉上還留有汗水。正笑著,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說:“哈哈,你很有武功天賦。我看到你的身手不同凡響。堅持跟著陳爺爺學習,會有一番成就的。這位陳爺爺已經有九十多歲了,年輕時還打過擂臺,打敗過洋人很多次。”
張婉茹聽後對這位慈祥的老人有了新的認知。原來他還有這麼輝煌的一段經歷。在心裡更加敬佩。
張婉茹向陳老告別後,與邱市長並肩走著。
邱市長笑眯眯地說:“我上次去省裡開會,見到了孟海雲。也談起了你。哈哈,你在大學時不但是校花還是那一屆的高材生。在黨校時,我們和孟海雲與你的同學呂海軍一起吃過一次飯。那時他們也談起過你,呂海軍對你讚歎不已。”
張婉茹聽著就是在給自己暗示,希望自己能向呂海軍為他說幾句好話。這個老兄還真夠聰明的,知道要想取之必先與之的道理。為自己的兩個哥哥都提半級,就是最好的禮物。
她莞爾一笑,說道:“是。呂海軍是我們同學中混得最好的。過幾天我會去京城和父親看病,到時候我會對他提一下你的情況。你來我們市做出了不少成績,大家都有目共睹,都說你是個好市長。”
邱市長嘴角微翹,心想和聰明人講話就是省心,急忙笑著說:“哈哈,那感情好。呂海軍對我們省的情況非常瞭解,與周省長關係也不錯。”
這天上午,紀玉清打電話來,校服和鋼鐵集團的工作服已經做完,按著張婉茹的要求開出了發票,明天一早就發貨。
張婉茹和跟著大貨車一去過來人,把各個學校的校服交接完畢後,又把工作服交接完成。打發貨車回去後,又去銀行把服裝款結算清楚,留在賬上的就是自己這次所掙的錢數。
她回到家,看到婆婆正在收拾穿了不知多少年的舊衣服,知道她不捨得丟掉,也不強求,反正新房子的臥室都有衣櫥,她喜歡就留著。
老太太看到婉茹回來,麻溜地站起來,笑著說“我把家裡的衣服啥的都收拾一下。你媽媽那邊也在忙著收拾。”
婉茹坐在沙發上,環視著這個六十平方米兩室一廳的小公寓。雖然狹小,這裡是自己結婚的新房,是兩個孩子出生的地方。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有溫馨也有傷感。
從今以後就把過去的一切封存在記憶的深處,把兩個孩子撫養長大,照顧好婆婆就就可以。
看向婆婆正喜滋滋地收拾著家裡物品,淺淺一笑,說道:“媽,搬家時,除了帶著衣服,被褥和鍋碗瓢勺,傢俱都留在這裡。以後就把這裡租出去。”
老太太看著傢俱,不捨地說:“這些傢俱都很完整,都不要太可惜了。”
“沒什麼可惜的。新房子每個臥室都有壁櫥,其他傢俱都買新的,我已經預訂好了。這幾天就都送過去。”
婉茹沒有理會老太太那不捨的眼神,自己不想再見到這裡的一切,免得見到後徒增傷感。
婉茹回到臥室的書桌前坐下,統計了一下手裡的錢數,在心合計著,有了這些錢,買布料就不再發愁,這次就去江城市棉紡廠多買一些布料,儘量多做一些成品存放著。
她很自戀地想,自己的確越來越聰明。現在買布匹和加工都能節省一部分錢,把這次訂單交接後,就比先前多掙一倍還多一點。
經營著三個服裝店鋪,股市上已經投入了二百多萬元,還有投入紀玉清的房地產的錢。今後自己就可以放手一搏,就像爸爸說的,自己就是折騰失敗,也不會一無所有。何況自己很踏實,不會打無把握之仗。
在老爸的介紹下,張婉茹又接到了鳳城礦務局一單生意,他們下屬有五個煤礦,這次他們要了三萬八千床夏涼被,還會做工作服,工作服不急著做,年前做出來就可以。
張婉茹開車去了江城市,在江城棉紡廠買了四百萬元的布匹。在回到鳳城市路過勞務市場,她停下車,找了四個壯勞力,講好的條件是每人二百元,把車上的布匹寫下來運到倉庫裡。
四人對這些錢都很滿意,就一起上了張婉茹的車來到紀玉清那套別墅。
經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把貨卸完,送到別墅。張婉茹只是打下手就累得滿頭大汗,腰痠背痛。
打發來人離開後,傍晚,於文靜過來後,告訴她又接到了三萬八千床夏涼被。
她笑著說:“夏涼被做工比較簡單,就是數量比較大,你給我四千元,我會按時給你完成。”
張婉茹看著她那貪婪的眼神,又想到這大熱天,每天下班過來加班也都不容易,就答應了,現付給她三千元后。
四套別墅已經裝修好,院子裡的小道是用大理石鋪設,栽樹的坑也挖好了,並用大理石砌邊。留出種菜的地和小花園,還用漂亮的木柵欄圍了起來。
她買來全部傢俱與家電,廚房用品也是全套的,床上用品也都是嶄新的,四套別墅裝修的風格是一樣的,也是時下最流行的,看上去豪華大氣。只是紀玉清那套別墅沒有買家電只安上了太陽能,客廳裡與一間臥室有空調。
家電,沙發和床鋪等都運過來後,張婉茹就通知媽媽,擇吉日一起搬家。
搬家這天是週末,大哥張建找來六個人,婉茹有車沒太多東西需要搬運,主要是兩架鋼琴有點麻煩,恐怕磕了碰了。
兩家只用了兩車就很搬進了新居。
中午,有張建帶著來幫忙的人去飯店吃飯。
下午,婉茹和婆婆安排好各自的房間,把帶過來的衣物整理好都放進壁櫥裡。
雨晨和雨露各自也一間臥室,一個個高興把自己喜歡的玩具都擺放在能看得到的位置。
在傍晚,婉茹帶著全家來到爸媽的別墅。這裡也都安排停當,媽媽在廚房裡擺放著各種餐具。
看到兩個嫂子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知道她們倆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這個愛操心的大嫂看向張婉茹都是討好的眼神。
她笑嘻嘻地說道:“婉茹妹妹,喬遷之喜,我們可得好好地吃一頓慶賀一下。”
張婉茹看了看廚房的方向,知道媽媽想自己親自下廚做一桌。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就笑著說:“過來就是請大家出去吃的。媽媽,你不用忙活兒。”
大家上了車,兩輛車開進城裡,找了一家飯館,點好菜,大家圍坐在餐桌旁喝茶聊天。大嫂的獻媚與奉承話,就像不要錢似的向婉茹說著。
二嫂時不時也插上一兩句,不但使婉茹聽著特別舒服,就連媽媽也感到自己的兒媳婦嘴巴特別甜,就像抹了蜜一樣。
大嫂的小眼珠子滴溜溜轉動,不時偷瞄向自己的小姑子。
張婉茹對大嫂的小心思早就秒懂。她也相中了這裡的別墅。
大嫂鼓起勇氣,弱弱地說:“婉茹妹妹,我和你二嫂也相中了這裡的房子,我手裡有六萬多,你二嫂有五萬多,我們想和你借一點錢,也都想買一套,買套小面積的就行。”
張婉茹早就看明白了。搬家時,就看到她倆,你拉我拽的架勢,原來是相互推諉,都想讓對方來向自己借錢。
二嫂可是個精明人,這麼光榮的任務落在大嫂的身上。二嫂可比大嫂精明,大嫂是個心直口快的人。要算耍心眼,大嫂會被二嫂甩出好幾條街。
張也沒想難為她們,住在一起也方便,趁著現在的房價不算高,買一套算作固定資產也不錯。自己也有想過給他們買一套,可是就怕慣壞了他們,也怕樹大招風。既然他們自己提出來了,還是以借錢的名義,這樣更好。
目光在兩個嫂子臉上掃過,笑著說道:“爸媽住的房子也是我的,我就是讓他們在這裡養老。我想問個問題;咱爸爸的那套公寓現在值多少錢?”
張發奎看沒人說話,急忙回答“按現在的房價在三四萬。”
張婉茹點頭認可,說道:“這套公寓將來也是你們倆的。我花六萬買下來,這樣你們每人分三萬。另外我送給你們每人一萬元的裝修費。爸,這樣可以嗎?”
“我沒什麼意見。”
“不需要籤協議了吧?大哥,二哥同意嗎?”
婉茹一定要問清楚他們的意見,以後再防反悔。她知道自己不會虧的,而且以後還能賺錢,爸爸的房子是最好的地段。
兩個哥哥還沒有回答,大嫂急忙說:“我們都同意。”
兩個嫂子眼光四射地對視了一眼,就像偷了雞的狐狸一樣心花怒放。
二嫂是個不會多話的人,但是論狡猾,絕對能壓大嫂好幾頭。
兩個嫂子都殷勤地往雨晨和雨露面前的小碗裡夾菜夾。
二嫂笑嘻嘻地說:“婉茹妹妹,別的我與大嫂幫不了你,我們住得近了,以後照顧爸媽也方便。你大侄子和侄女去媽媽那裡學鋼琴也近一些。”
大嫂也笑得見眉不見眼地趕緊附和道:“對呀!對呀!以後,我們也能照顧爸媽。我和你二嫂也能抽時間過來幫媽媽做點家務。”
婉茹聽著兩個嫂子你一言,我一語地在諂媚,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在她腦海裡好像有個人,正會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對她說道:“大小姐,你被她們兩個給忽悠迷糊了。傷人的話不好聽,你可知道溜鬚拍馬的話聽多了會使你破財的。你就長長心吧!”
張婉茹也會回敬她一個白眼,會這樣說:“溜鬚拍馬得分是誰。別看這兩個小狐狸耍嘴皮子,我就喜歡聽。儘管我不喜歡她們給我說媒,可是,這也表示她們對我的關心。她們總歸是哥哥們喜歡的人,愛屋及烏的道理自己還是拎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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