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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一早真得回家辦正事了,秦亮已做好決定。婚後短短數日之間,他和王令君便在王家住了三天,再不回去,秦亮會像是入贅了王家似的。

天色已黑,沐浴更衣後、秦亮躺在了王令君的睡榻上,他在這張榻上睡過一晚,便會有兩晚和無數晚。而此時王令君還在侍女莫邪的服侍下沐浴,就隔著一道屏風。這回秦亮不僅能聽到舀水的聲音,還能在燈光之下、直接看到屏風上的影子輪廓,好像在看木偶表演的影子戲。

與此同時,他隱約能聞到、這張榻上的氣味芬芳與第一晚上略有不同,應該是夾帶了王玄姬的味道。他的腦海中,開始不斷浮現出各種有關王玄姬的細枝末節,各種意象和畫面凌亂地出現。

他在榻上來回翻,一會兒背對著屏風,一會兒又翻身回來。

秦亮感覺整個人都有點混亂。

他再次翻了個身,把臉對著牆壁方向。油燈的亮度本來就不太行,光線有些昏暗,加上他面對著牆更是什麼也看不見。但這樣沒有用,抑制一部分感官、只會更加激發剩下的感官和想像。就好像有的人親密的時候,喜歡帶著眼罩一樣、為的就是激發想像。

王玄姬那句“我未曾怪罪過卿,從頭到尾”好像再次說起,彷彿正在耳邊輕聲傾述著。今天秦亮是滴酒未沾,相當清醒,他清楚那一句話中的每一次顫音、每一次聲調的婉轉,甚至彷彿能微妙地感受到,那低沉的聲音中、吹氣如蘭的空氣擾動。

秦亮與王玄姬一共才見過寥寥數面,他起初只是覺得玄姬長得豔美、然後說話嗆人,加上白氏跑過來一通警告辱沒,他便沒有太多非分之想。但經歷了一番夢遊般的事情後,如今秦亮不禁開始思量每一次見面的細節。

那次在大市偶遇,王玄姬反覆說什麼、把那匹絲綢還給秦亮。現在秦亮覺得,有可能王玄姬不是討厭自己,而是一種酸溜溜的生氣、另有沒事找茬的意思。一個絕色美女、跟你又不熟,如果僅僅因為些許反感,她沒事找你的茬幹什麼?

秦亮琢磨著,王玄姬可能從一開始就喜歡自己。此時才漸漸地醒悟,自己好像是犯蠢了?

他確實還有一些前世既有的心態,很難隨便見到個美人、就認為人家是喜歡自己。

玄姬……秦亮默唸著她的字,只覺美人恩好像也不容易消受。主要是身份和關係不對,想不到辦法、怎麼才能在一起。即便王玄姬不嫌棄妾的名分,世人也得笑話,更何況、王凌王廣不得蹦到八丈高?至於白夫人可能拿刀砍自己,秦亮卻不在乎,他本來就看不順眼那婦人。

他想著想著,再次翻過身來。這時王令君已經穿好褻衣走出了屏風,侍女莫邪拿起一件長袍輕輕披在她背後。

王令君的中指稍微捏住褻衣袖口,將手伸進外袍內袖,手臂輕輕舒展,那袍服袖子便無聲地梭動、一下子就滑到了她的身上。她的姿態端莊,動作溫柔而雅緻,氣質確實看著非常舒服、非常美好。

秦亮覺得,看王令君的日常瑣事,比看那些舞伎跳舞還要好看。

但這新婦是表面溫柔,內在剛烈,秦亮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用真劍比試的事,危險、刺|激,那是戰陣武將都要額外謹慎重視的活動。還有她情緒失控時的笑聲。

莫邪雙手一抱,彎腰道:“妾請告退。”

王令君上去把門閂了,然後徑直走回榻前,便緩緩躺在了秦亮的身邊。她的絲綢褻衣因重力作用、輕輕向下方滑,但平躺著的身體高度變化幅度不大,上衣料子的線廓很挺。王令君的腿長、比王玄姬的身段稍顯苗條,但可能是習武的緣故,肌膚十分緊緻。

秦亮默默地觀察她的表現,覺得昨夜發生的事、並沒有讓王令君對自己的態度退步。他不禁想起了、當時王令君說過的一句話“君沒有太對不住我,最可憐的是我姑”。

王令君應該並不覺得秦亮出軌是什麼問題,反正她已是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兩人曾經剪下頭髮放在一起、完全就是在當眾詛咒發誓,關係比什麼證件穩固多了。她在意的是玄姬的身份,以及同情玄姬。

秦亮也漸漸看出來了,王令君有時候說話很隱晦、不容易懂,或者表現內向、什麼也不說,但幾乎不會說謊。要了解她,須得用心傾聽她的片言隻語,連猜待估、多半能得到一些真實的資訊,反正她好像不願意騙人。

“這裡有別的氣味。”王令君開口道。

秦亮認真聽著,只是“嗯”地應了一聲,表示自己沒睡著。他覺得這個氣味完全不是臭味,聞起來挺好聞的、甚至有點清香,但只限於他的感受,若叫女性聞起來可能就不一定。

又過了一會兒,王令君忽然翻身面對著前面,小聲道:“姑很美是罷?”

秦亮仔細傾聽與揣度她的心聲,隱約覺得,他被人捷足先登了、王令君心裡還是有點不高興。他沒法昧著良心胡說,只好說道:“她和卿一樣,容貌生得好。”

王令君的聲音更低:“君若與我同房的時候,會不會想著她的身子?”

秦亮愣了一下,心說我已經很混亂了。他忙道:“與卿說了,我壓根沒看清楚,不知道是什麼樣、又該如何想?再說卿的身子還不夠美嗎?”

令君卻執著地逼問道:“君可真會說話。碰觸的感覺不清楚?”

秦亮終於忍不住說道:“卿為何要與自己過不去?”

令君的聲音道:“我就愛如此。”

兩人沉默了片刻,令君又道:“這裡有她的氣味。待我們回家了,我再給君,那是我應盡的職責。”

秦亮一下子來了興趣,轉頭脫口道:“真的?”聲音的情緒都高了幾分。

王令君頓時露出了些許似笑非笑的神情,“君過來,把口鼻放我心口上,不要去聞別的氣味。”

秦亮立刻遵命照辦。片刻後,王令君忽然問道:“都要睡覺了,君還帶著什麼東西放在榻上硌人?”

話音一落,房間裡卻無回應,秦亮不知道該怎麼說,實在是無言以對。因為這十幾歲的新婦完全不懂,一兩句話確實不容易解釋一些物理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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