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劍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六十二章 三張符籙,青葫劍仙,竹林劍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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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路,本來就是一條逆天之路,所謂大道茫茫,何以求索?境界越高,對後續的修煉之路就越是茫然。
梁言雖然已經是聚元境的修為,但他這一路走來修煉過快,以至於對很多修煉路上的事情都不太瞭解。
攫欝攫。也是今日從魔女口中,方才知道同為金丹期,居然還有這些差別。號稱人族起源的四大統,在體內所修之物竟各不一樣。
瞭解清楚了魔女所言之後,梁言卻是眉頭微蹙,有些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你剛才說這事簡單?且先不說這鬼地方是否還有別的修士,就是有的話,憑我們兩個聚元境的實力,如何搶奪金丹期的魔元?”
“船到橋頭自然直嘛,總歸是有辦法的。”無心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梁言何等心思,立刻就品出了幾分味來,在心中暗暗忖道:
“看來這魔女雖然跌落境界,但肯定還保留了一兩樣殺手鐧,畢竟曾經是金丹後期的真魔,就算此刻境界跌落,也絕不是普通聚元境能比的。”
就在他心中暗暗思量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破空聲響,連忙轉頭看去。
只見灰濛濛的天邊處,居然有三道白光如流星般劃破長空,而且它們墜落的方向,赫然正是自己所在的位置。
這三道白光速度極快,初時尚在天邊,轉眼就到了近前,梁言不知底細,急忙向後閃身躲避。
然而並沒有預想之中的猛烈碰撞,這三道白光在快要落到地上的時候,速度忽然減慢,猶如三根羽毛一般輕飄飄地落了下來。
巘戅戅。“這是什麼?”
梁言疑惑地走上前去,卻發現地上躺著的,乃是三張符籙!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就看見其中一張符籙上白光一閃,居然冒出了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老者虛影。
這老者鶴髮雞皮,一臉的玩世不恭,正是之前在地淵入口處出手的蕭三,或者說九燈之一的“三笑子”。
這老者虛影沒有絲毫靈力波動,顯然並非本尊親來,它見了梁言,就十分誇張地嚎啕大哭道:
“梁小子,老道愧矣!居然讓那孽障從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
三笑子修為高深莫測,此刻卻哭得像個孩子,讓梁言看了也不禁有些彆扭。
“前輩莫要自責,若非前輩出手,梁某恐怕都撐不到現在。此乃我命中劫數,怨不得前輩!”梁言對著老道士的虛影十分客氣地拱了拱手道。
“是嗎?你不怪我?妙極妙極!”
前一刻還在嚎啕大哭的蕭三,此刻卻又高興地在原地手舞足蹈起來,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這老道士又哭又笑,根本不像個有道高人,倒像一個耍性子的小孩。
“對了,你雖然不怪我,但老道我還是要做些補償的,這裡有三張符籙,全都是一次性的,在你危險的時候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老道士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完,但他的虛影卻越來越淡薄,梁言只能勉強看到他張了張嘴,卻根本聽不到他說了什麼。
下一刻,這個虛影輕輕一晃,就這麼在倆人的眼前徹底消散了。
“他剛才最後說了什麼?”梁言說著看向了自己身邊的無心。
卻見這魔女也是搖了搖頭道:“我亦不知,看來這陰陽兩界相隔之大,即便以那老道士的神通,也只能將強行傳訊幾個呼吸的功夫而已。”
“的確如此...........”
梁言點了點頭,又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的三張符籙。
只見第一張符籙上面撰寫了密密麻麻、猶如蝌蚪般的小字,這些小字組合在一起,居然隱隱透出一股空間波動之力。
“這個我認識!”他身後的無心忽然出聲道:“這是道門大名鼎鼎的‘破界符’!”
“破界符?”
梁言轉過頭來,看著無心問道:“此符有什麼用處?”
“破界符顧名思義,可以破開空間壁障,虛空遁逃,而且沒有任何蹤跡殘留。除非你修為通神,否則是絕沒有辦法追蹤到的。”
“這麼厲害?!”
梁言聽得心中一喜,要知道不論何種神通法寶,保命都是第一位要緊的。更何況此符還能脫離險地,來去無蹤,當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至寶。
他興奮之下,又把目光投向了第二張符籙,只見上面畫有一團紅色火焰,正圍繞著中心處的一個符文緩緩旋轉。
雖然沒有溫度,但那團火焰栩栩如生,而且時刻在動,給人一種隨時都會燒穿符紙的錯覺。
“是‘一陽護體符’!”
這符籙梁言居然認得,當年他在雲罡宗查閱宗門資料的時候,曾經有本古書中提到,“一陽護體符”乃是透過道門的元始祖炁分化而煉成。
此符以“一陽”護體,是絕佳的防禦符籙,而且具體威能還要視煉製者的手段而決定。
三笑子修為遠超金丹,他所贈的這張符籙,最起碼也能夠防禦住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
“蕭三前輩出手真是大方!”
梁言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將兩張符籙都收入懷中之後,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最後一張符籙。
然而這一看之下,倆人卻都傻了眼,場中一時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良久良久之後,才聽梁言試探著開口問道:“無心道友,你可識得這張符籙?”
無心臉色古怪,似乎想笑,卻又強忍著,最終只是繃著臉搖了搖頭道:“這張符籙太過‘玄妙’了,小女子也不認得。”
他們眼前的這最後一張符籙,上面既沒有深奧的符文,也沒有什麼靈氣波動,只是在一張黃紙上面畫了一頭毛驢。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
這張黃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張符籙,倒像是三笑子坐騎的自畫像。
而更為可氣的是,那畫中毛驢橫眉豎眼,一個大大的冷臉,似乎還在瞪著倆人。
“咳咳!”
梁言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伸手把這張符籙收入懷中,然後搖了搖頭道:“前面兩張符籙都已經是驚世駭俗的珍寶了,或許老前輩手頭緊,這第三張符籙大概就是個湊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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