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劍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九十九章 隱藏的陰謀,青葫劍仙,竹林劍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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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突然到訪的修士,赫然就是當日從陽平山山谷之中逃脫的松侯與柳靜。
當日時廣寒等六人設計圍殺西門浩,但被梁言與金玉葉出手打亂了計劃,參與行動的六人三死三逃,此後更是不知所蹤。卻沒想到今日柳靜與松侯會齊聚於此,看他們模樣除了松侯斷去一臂無法復原以外,其它傷勢似乎都已經康復。
只是這兩人雖然功力盡復,但此刻卻是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反倒是那垂釣男子與儒袍男子站在溪邊沉默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呵呵,事情我都已經知曉了。”儒袍男子背對著二人,忽然開口說道:“此事怪不得你們,那個叫梁言的修士並非我們吳國中人,平素更是低調,以至於連我都看走了眼。”
松侯與柳靜聽他說到“此事怪不得你們”的時候,臉上神色都是明顯一鬆,正要再次叩拜謝恩,卻聽儒袍男子又緩緩開口道:
“柳靜身為吳國靈寶閣的掌權人,這些年來一直任勞任怨,為尊上做了不少事情。這次雖然失手,卻也並無可罰。至於松侯.........”
松侯深知此人性格,此刻聽到他話鋒一轉,當即嚇得面露土色,開口辯解道:“松某雖然是以一介散修的身份自立門戶,但這些年來對尊上也是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哦?忠心耿耿?”儒袍男子呵呵一笑道:“你是說你半夜去向那個姓梁的討要‘提線仙’來破自己體內之蠱,也是忠心耿耿嗎?”
松侯聽他說到這裡,立刻臉色大變,接著還不等此人把話說完,居然刷!的一下從地上跳起,轉身頭也不回地朝遠處遁去。
“嘿嘿!”
儒袍男子似乎早有預料一般,此時只是嘿嘿一笑,也不去追擊,而是把手中摺扇刺啦!一下開啟。
那遁逃中的松侯忽然身軀一震,居然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
“該死的蠱蟲!”
松侯牙關緊咬,努力想要剋制體內蠱蟲的反噬,卻始終力不從心。靈力調動越來越慢,很快就連飛遁之術都使不出來了。
他牙關緊咬,轉過頭來想要向溪邊的兩人說些求饒之語,卻看見那名儒袍男子也正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略顯清瘦的面容。
若是梁言在此,必能認出,此人居然是當日在醉香樓中侃侃而談的說書人“談先生”!
只是他此刻臉色平淡,古井無波,完全沒了當日說書時的那股激情,反倒像是一名冷漠的看客。
“上使大人,你聽我解釋!”
松侯見他轉過身來,急忙開口想要替自己辯解,但就是這心急之下,卻冷不防與此人四目相對。
瞬間,原本急躁不安的松侯居然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只是呆呆地立在半空,似乎有些茫然的樣子。
而在他的體表面板之下,竟然有許多拳頭大小的凸起此起彼伏,將松侯的外表扭曲得不似人樣。
砰!
一聲爆炸聲響傳來,松侯整個人就這麼在半空中炸成了一團血霧,而那些爆出來的血液還似有靈性一般在半空中盤旋不定,直到“談先生”移開目光,這些血液才從半空中洋洋灑下,把下方的溪水也染紅了一片。
一旁的柳靜看著這位剛才還與自己同行的松侯,轉瞬間就化為了一攤血霧,不由得心中發毛,把頭低得更低了。
此時“談先生”已經移開目光,轉而看向了柳靜,只聽他淡淡說道:
“你無需擔心,只要你盡心盡力為尊上做事,不像松侯那樣玩些小心思,我保你修道之路暢通無比!”
“是!”柳靜此刻哪裡還敢忤逆,只能低眉順眼,低頭應了一聲。
“談先生”似乎頗為滿意,點了點頭道:“你以前做得都不錯,只是這次出事之後,靈寶閣背後的聞香宗必然有所警覺,這次肯定會派人來吳國查探原因,你已經不能再回靈寶閣了。”
“那屬下.........”柳靜面露疑惑之色地說道。
“無妨!”談先生擺了擺手道:“我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任務要交給你,我知道你這次為了活命,已經動用了尊上賞賜的替劫蠱。但只要把這個任務妥善完成,我可以向尊上說情,讓他再幫你種一隻替劫蠱。”
聽到“替劫蠱”三字,柳靜臉色一喜。此蟲縱然她之前還有些疑神疑鬼,不敢確定它的效用。但這次自己能從梁言劍下活命,全靠了這隻“替劫蠱”,如今哪裡還有絲毫懷疑。連忙拜倒在地,向著談先生磕頭道謝。
“好了,你下去吧,任務詳情過幾天我會交到你的手中。”談先生面無表情地說道。
“是!”
柳靜答應一聲,也不敢稍作停留,立刻就駕馭了遁光,向著遠處飛去。
談先生看著柳靜越飛越遠,直到消失不見了,這才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這次費盡心機,居然還是功虧一簣,我真想親自出手,滅了這個西門浩。”
垂釣的黑衣男子聽後,只是嘿嘿一笑道:“你也知道不可能,咱們一旦出手,就有暴露自己來歷的風險,皇絕宮可不是吃素的,那些老不死這些年可是追查得越發緊了。”
談先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尊上行事素來謹慎,容不得一點岔子。所以我才費盡心機,挑撥吳國內部修士的爭鬥。”
“呵呵,你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垂釣的黑衣男子說著,忽然抬頭看向了半空中的飛鳥,接著右手食指輕輕一動,便有一隻大雁哀鳴一聲,從半空中栽落了下來。
“只是太過聰明的人,也不是尊上喜歡的,尊上喜歡的是那種絕對聽話的人。”
黑衣人話音落下,山澗中便再無人聲,只餘那潺潺的溪水聲和半空中大雁的哀鳴聲。等到那隻大雁落在溪邊巨石之上,摔成一攤肉泥的時候。原本垂釣的地方已經不見了黑衣人的身影,只餘下身穿儒袍的“談先生”一人,正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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