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三步,三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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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畫卷一事,奴才自知無法自證清白。”
楊冬剛一開口,便引得一陣噓聲。
無法自證清白,你還說個錘子?
直接認罪了,不行麼?
李子明與孔書同,盯著楊冬的目光,同樣極為不屑。
閹人就是閹人,一遇到事情,便亂了方寸,這種人根本難成大器!
誰知楊冬又繼續道:
“不過……奴才倒是有個法子,能證明這首《梅花》為奴才所作。”
“哦?說來聽聽。”
女帝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下去。
“奴才遵旨。”
楊冬再次躬身行禮,而後轉身望向大腹便便的孫興。
“孫公子方才說,這《梅花》乃是公子所作。想來公子在詩詞上的造詣,應當是極深的吧?”
突然被這麼一問,孫興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他還是下意識的開口回答道:
“這是自然!本公子四歲便能識文斷字,幼時便有神童之稱,作幾首詩,自然是不在話下。”
“很好,孫公子果然英雄出少年!”
楊冬誇讚一句,不等對方開口,搶先一步道:
“既然如此,想來是孫公子也不介意,和在下比上一番。”
“啊?”
孫興聞言,臉上的表情驟然一僵。
開什麼玩笑,他不過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何時學過作詩了?
他微微蹙眉,當即搖了搖頭。
“此事恐怕不妥,作詩乃是興之所至。哪裡能張口既來?”
“可孫公子不是神童麼?”
楊冬順著他的話,又問了一句。
孫興當即堅定地搖了搖頭,反駁道:
“就算是神童也不行!張口既來,那不是詩仙才有的本事麼?”
“本公子雖然對詩作一道,有些心得,但還沒到詩仙的境界。所以……”
“可是……”
楊冬的臉頰上,閃過一抹為難之色。他忽然昂起頭,目光掃過在場群臣。
“可是,小爺可是詩仙吶!”
此言一出,太和殿上群臣面色驟變!即便是一直在摸魚的林春秋,此刻也猛地睜開了眼睛。
龍椅之上,女帝輕輕皺了皺眉頭。心底不禁暗自責怪一句。
這小冬子,詩仙之名哪裡有自封的?
感受到四周傳來不屑的目光,楊冬卻是不急。只見他忽然邁開八字步,朝著大殿門口的瀟灑而去。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短短四句,卻宛若一道驚雷,瞬間驚動了在場的群臣!
如此慷慨悲涼的意境,寥寥四句卻展現的淋漓盡致。其中更是包含著,作者懷才不遇之情!
隱隱之中,似乎還有幾分狂傲!
不簡單,這首詩可不簡單!
一時之間,群臣望向楊冬的目光裡,立刻少了許多的輕視之色。
無論那首《梅花》是不是此人所作,有這四句在,他依舊算得上一名詩人!
龍椅上,女帝聽到這首詩,威嚴的面龐上,卻閃過一抹惱怒。
小冬子這個壞傢伙,作的這首詩,分明就是在諷刺自己嘛!
如此懷才不遇,豈不是抱怨朕識人不明?
在旁人看來,楊冬只是邁了一步,便作出一首詩。
可此刻楊冬心裡,卻在拼了命的搜腸刮肚。
早知有朝一日,詩詞能如此有用。當年小爺我說什麼,也要將唐詩三百首,背個滾瓜亂熟。
陳先生,借您詩作一用,您可別生氣啊,小的也是無奈之舉。
楊冬在心中默默道歉,而後又往前邁了一步。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深沉的嗓音,搭配上這如神來之筆的詩句。不過是寥寥四句,便為在場的群臣,勾勒出一副邊塞戰爭的場面。
太和殿上的武將們,仿若又回到了當初的戰場上。
刀與劍,血與火!
一場場戰鬥之後,只剩下徐徐硝煙與那孤立於天地的城池。
所有人都沉默了,大殿之上,群臣一片寂靜。他們雖然作詩不行,但不代表讀不懂詩。便是這上片的四句,就已經超越了當世之作。只是……總感覺這首詩,才到一半而已。
就在此時,楊冬低沉的嗓音,再次徐徐傳來。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如果說前四句,描述的是戰場的宏大與邊塞的景色。那後四句卻搖身一變,成了邊塞的苦寒,與將士們的堅韌!
一句“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道盡了將士們忠君愛國,想要建功立業的情懷!
“好!好!好!!”
龍椅之上,女帝已經站起了身子。
她盯著楊冬,此刻眼眸中,竟然閃爍著幾分傾慕之色。
而太和殿上的武將們,同樣是群情振奮。
他們揮舞著手臂,高聲喝道: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這一刻,他們仿若又回到了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
那時候的大周,還不是如今這般的腐朽。
那時候的大周,不懼一切來犯之敵!他們少小離家,在邊塞建功立業。
如今驀然回首,竟然已是數十年有餘。
曾經沸騰的熱血,不知何時已經變冷。
曾經那副報效國家的豪情,不知何時卻成了門戶私計。
這大周,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武將們在緬懷曾經,文臣們卻陷入了思索。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楊冬此時又往前邁了一步。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又是短短四句,意境卻再次轉變。
短短四句,卻是直抒胸臆,豪氣沖天!
只是這一次,在場的群臣們,臉上卻露出了疑惑之色。
有一名大臣起身出列,忍不住開口問道:
“楊……楊小友,請問這項羽是何許人也?為何我等不曾聽過此人。”
“至於這江東,可是如今的廬、章、丹三州?”
“呃……”
楊冬止住步子,反手撓了撓頭。
光顧著背詩了,倒是忘了這回事兒了。
大周的歷史中,可沒有項羽這號人物。
但他眼睛一轉,便一臉認真道:
“五百年前,七國並起。這項羽乃是丹州一名校尉。”
“可惜在江東一戰,他被人埋伏。最終無力迴天,戰死在了梧州。”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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