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4章 朱棣微服私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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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徽聞言,不假思索,道:“殿下可換一身便服,裝作買官之人,前往趙勉府上,一探虛實。”
這話接的極快,顯然是早有考量,朱棣笑道:“這法子很不錯,詹大人,你呢?”
“臣比不得殿下神武,只能做個隨身的僕役。”
“天底下誰還能讓一位朝廷正二品大員做僕役?棣有福,只是要委屈詹大人了。”
“此事關乎朝廷社稷,能為陛下和殿下分憂解難,是臣的榮幸,何談辛苦二字。”
詹徽說的滴水不漏,雖然貴為吏部尚書,但溜鬚拍馬的口條依舊順溜,絲毫沒有滯澀。
雖說朱棣方才被朱元璋點了一通,心中頗有幾分防備,但千穿萬穿馬匹不穿,詹徽這一番話,讓朱棣不禁心中喜悅。
哪怕是太子,那也是普通人,面對天底下頭一等的聰明人的誇讚,也不禁會有幾分自矜之感。
這馬屁,也得分人來拍,若是身份地位相差太懸殊,那就叫做諂媚,容易惹人厭煩。
像詹徽這般地位的人,即便是溜鬚拍馬,那也有一個很好的稱呼,讀書人稱之為“知己”,不外乎如是。
很快,朱棣和詹徽換上一身富貴人家的衣物,朱棣還裝模作樣的拿了把山水摺扇,倒有幾分斯文模樣。
只不過朱棣走路向來是虎步龍行,充滿著悍勇武將的氣度,故此這把山水摺扇到了他手裡,顯得整個人有些不倫不類。
而他身後緊跟著的詹徽,換上尋常富貴人家管家的衣服,竟格外的合適,不知是否是年紀到了,看上去還真有幾分管家的模樣。
朱棣見狀嘖嘖稱奇,道:“詹大人這番打扮,不知真情之人,恐怕真以為你是一個管家了。”
“殿下謬讚,臣不過是見得多,知曉這些管家的做派罷了。”
見朱棣大踏步的往前,詹徽稍作思索,還是提醒道:“殿下步子可稍微小些,這樣更像是富家子弟。”
“哈哈,詹大人此言謬矣,我這回要做的是一個附庸風雅的暴發戶,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想著去買官啊。”
朱棣這一解釋,詹徽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佩服道:“殿下心思縝密,微臣遠遠不及啊。”
眼下正是吃飯的時間,空氣中飄蕩著飯菜的香味。
詹徽昨夜在文華殿熬了一宿,就吃了些醒神湯,今早又是早朝,根本沒來得及用飯。
此刻聞到這股飯菜的香味,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聲音還不小。
朱棣聽見了,調侃道:“看來詹大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不知道,這趙勉家中,飯菜口味如何。”
“與應天應當是差不太多,只不過未必合殿下口味。”
“吃飯哪用得著這麼多講究,能夠填飽肚子,那就不易。”
朱棣擺了擺手,顯然不在意這些,他雖常年處在北平,飲食也受到北方的影響。
但多年的軍旅生活,對他的改造頗為徹底,軍中哪管得上這麼多,換做是追擊戰,有時候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正因為如此,朱棣這一點倒是和朱元璋頗為相像,對飯菜的口味要求並不算高,再加之宮中菜餚以大魚大肉為主,他其實也是不大喜歡。
想到這裡,朱棣尋思著有時間和老爹說說,讓光祿寺別再整這麼多魚肉類的食物了,吃多了實在容易長胖。
他可不想當幾年太子,連盔甲都穿不上身,吃肉方面節制一點,對身體還是有不小好處。
只不過老爹向來是窮怕了,苦日子過得也多,思維未必能轉變過來,這估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思考了一通,很快就到了趙勉家附近,朱棣和詹徽站在樹下,看向不遠處破落的院子。
“堂堂戶部尚書,居住的地方竟然如此破舊,如果趙勉真的表裡如一,那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官啊。”
朱棣有所感慨,就這樣一座破舊的小院子,讓朝中其他官員見了,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這是戶部尚書的府邸。
詹徽點頭道:“臣也希望這只是那蘇氏的妄言,實在不敢相信,住在如此破落院子中的趙大人,會是一位賣官鬻爵的貪官。”
“父皇說得對,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還得你我試探之後才能得知。”
看一眼日頭,朱棣道:“走吧,按計劃行事!”
“好的,老爺!”
兩人走近趙勉家小院,又上下打量一番,越發覺得此處甚是破舊,幾乎可以當危房拆除了事。
詹徽小步上前,伸手扣響門環,篤篤篤的幾聲沉悶聲響之後,很快,院門開啟一道不大的縫,從裡面探出一隻腦袋來。
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媽子,不過目光很是敏銳,謹慎的打量著門外的朱棣和詹徽,帶著幾分不耐煩,問道:“你們誰呀?”
聽起來語氣不是很客氣,詹徽並不在意,道:“煩請通秉,我家老爺有重要事情求見趙大人。”
“你們要找大老爺?”
老媽子沒有開門的意思,只是上下狐疑的打量著朱棣,幾眼下來,越發覺得這手拿摺扇的中年男人不大對勁,那面上的表情,分明是家裡有幾個臭錢就開始顯擺的暴發戶,不像是個讀書人。
她的態度稍稍有些收斂,但依舊把著門扉,道:“大老爺不在家,你們換別的時候再來吧。”
說著,老媽子就要關門,詹徽急忙上前攔住了,同時從袖口摸出二兩銀子,塞到老媽子手裡,道:“您就幫我們通秉一下,我家老爺不是外人,是……”
說著,詹徽擠眉弄眼,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只是做了做口型。
換做其他不明所以的人,可能會暗罵一聲神經病,不過老媽子顯然見過世面,將二兩銀子收了,咳嗽一聲,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通報夫人,她願不願意見你們,可不歸我管。”
“應是如此,應是如此。”
詹徽一頓點頭哈腰,這才得到了通秉的資格,回過頭來,見朱棣正擱那憋著笑,他有些無奈,道:“老爺您為何發笑?”
朱棣搖頭晃腦,手中摺扇胡亂的飛舞著,道:“咳咳,頭一次見你這樣,頗有幾分新奇,回想起你往日裡的表現,實在是差距頗大。”
詹徽很是無奈,若是同僚笑話他,他還能夠反唇相譏,但眼下的是太子朱棣,詹徽自然不能得罪,只好跟著笑兩聲,掩飾些尷尬。
約莫有一盞茶時間,仍舊未見迴轉,詹徽一皺眉,道:“莫非是不願意?”
朱棣倒是不慌不忙,躲在屋簷下,避開了灼熱的陽光,道:“不必著急,我有種預感,今天必定會有所收穫。”
“小的不理解,還請老爺示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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