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2章 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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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如此。”
面對和自己關係親近的徐輝祖,朱棣倒沒有那份威嚴了,再加之常年在軍旅之中生活,他習慣上還帶有不小的痞氣。
一上手,便直接勾肩搭背,笑道:“老徐,而今我當了太子,你感覺如何?”
“出乎意料,實在難以相信。”
徐輝祖素來是一個率性直腸之人,和朱棣又是天然的統一戰線,故此說話也毫不客氣,直截了當的點出所有臣子心中的想法。
誰也沒想到,這個最不可能當太子的燕王朱棣,竟然在短時間內扶搖直上,入主東宮了。
“哈哈,老徐你可真不留情面。”
朱棣不以為意,拉著徐輝祖,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壓低了聲音,道:“這一回陝西徽州妖人作亂的事情,我感覺有幾分蹊蹺。大哥才從陝西回來不到一年,就發生這種事情,再加上二哥也在那,竟沒有將妖人之亂鎮壓,可見這夥妖人很不一般啊。”
朱棣意有所指,就差沒在明面上說了,徐輝祖雖然率性,但也並非無腦之人,簡單思索之後,便道:“這一番前去,定然將所謂妖人連根拔起,也看看背後到底是哪一路神仙。”
他已經表態,朱棣心中更喜,有些事情不宜說的太過露骨,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便好。
至於徐輝祖會不會陽奉陰違,這一點朱棣並不擔心,他對這個大舅子相當放心,知曉他品性端直,是一個難得的帥才。
二代勳貴之中,也唯有徐輝祖一人,能壓住所有不服,地位相當於老朱家二代裡面的懿文太子朱標。
而今朱棣被冊立為太子,徐家天然的成為了朱棣的後盾,這並不是徐家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滿朝文武,皆是如此看待。
原歷史之中,徐輝祖便是洪武皇帝留給建文帝的一張王牌,有他在,洪武堅信即便有人叛亂,也鬧不出什麼風浪來。
只不過建文帝腦子不大清醒,對於和朱棣沾親帶故的徐輝祖並不信任,反而是啟用了李景隆,從而一手好牌打了個稀巴爛,最終落得個江山不保。
而徐輝祖,即便是面對已經靖難成功的朱棣,也保持著忠貞和堅定,最終被軟禁而死。
現如今自不存在這些問題,朱棣被冊立為太子,那就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徐輝祖也不用經歷那些折磨,可以一展宏圖。
朱棣與徐輝祖稍寒暄幾句,便又急匆匆的離開,他心裡頭惦記著之前詹徽所上的那一道密疏,故此直奔武英殿而去。
武英殿與文華殿分別在奉天殿左右兩側,遙相對應,文華殿常作為太子處理政務之所,武英殿則是常作為皇帝處理政務之處。
這種明確的職權劃分,體現出的是皇權的森嚴,秩序井然,只不過定在書面上的東西往往難以限制發展到巔峰的皇權,故此皇帝想換個地方,這定製也攔不住。
就好比洪武皇帝裁撤中書省,罷丞相,總管天下政務一般,後世君王有幾個能做到這種地步,最終不還是設立內閣分管政務。
宦官不得參政的鐵牌子還立在紫禁城中,但明中後期司禮監太監已經堂而皇之的把控了批紅的權力,故此寫在紙上的東西,無人去執行,那就是廢紙一張。
武英殿中,朱元璋靠著椅背,微閉著雙眼,案面上擺放的是先前那一道密疏。
這件事情因詹徽而起,自然不能夠落了這個人,他已經讓毛驤去召詹徽,詢問下他的想法。
至於詹徽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朱元璋心中冷笑,怎可能不知曉,按照一般流程而言,這一道密疏應當是通政使司上呈,且是直達御前,壓根不會出現在朝堂之上。
有些事情,搬到明面上來說,那意義自不相同,如今群臣人心惶惶,想要冷淡處理,都不可能。
很快,詹徽和太子朱棣同時而至,見禮之後,朱棣自然是站在了朱元璋的身邊。
“賜座。”
朱元璋睜開雙眼,吩咐一聲,立刻有太監搬著小板凳過來,待得詹徽坐下,老太監黃狗兒手捧著密疏,遞了過來。
這自然是朱元璋的意思,不論詹徽是否知曉,眼下他都必須要知曉,有心上疏,自然要承接此事。
詹徽早已將一切想清,故此並不意外,接過密疏開啟一看,眼皮子一跳。
他自是知曉此事,甚至於這道密疏能夠直達天聽,也是他一手策劃而成,只不過其中內容並非他所書寫。
故此他也是第一次得知具體內容,一瞧便是眼皮直跳,心道這姑娘好嚴刻的文筆。
“詹徽,你可知罪?”
平靜的聲音響起,詹徽跪倒在地,頭觸地面,誠惶誠恐,道:“臣有罪。”
“何罪?”
“臣有違定製,私接狀告,未曾及時上陳真情,臣有罪,請陛下降罪責罰。”
“說說吧。”
詹徽保持著這個姿勢,畢恭畢敬,道:“臣昨日於府中休憩,下人來報,有民女頭頂《大誥》,直奔而來。”
說起這件事情,詹徽也是頗為鬱悶,昨日他在府中得空,休息的好好的,管家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一開口就讓詹徽心中一突。
“老爺,大事不好,有人頂著《大誥》要見您!”
頭頂《大誥》,無人敢攔,詹徽即便是不想見,那也得見了,否則讓陛下得知他將帶《大誥》的百姓趕出門外,恐怕明日就得人頭不保。
詹徽熱情接見了這個年輕的姑娘,得知其姓名,乃是浙江湖州府烏程縣人,姓蘇。
他原以為蘇氏是要狀告烏程縣某一位縣官貪贓枉法,畢竟這種事情並不算少,蒼蠅蚊子什麼的歷來難以抓乾淨。
但蘇氏一開口,就讓他心中咯噔一聲,神色頓時嚴肅下來。
蘇氏所狀告之人,竟然是當朝正二品大員,戶部尚書趙勉。
按理說來,趙勉已經官至戶部尚書,再加之他本家是湖廣夷陵,與這等星斗小民,應當是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可蘇氏一番話,讓詹徽不覺間冷汗直流,心中有如翻天動地,久久不能平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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