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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魏宿慢慢睜開眼,眼前一片白茫,他第一反應是探自己的脈息,然後才摸頭,在額頭上摸到了包紮的布帶。
“李泉。”
“李泉?”
門嘎吱一聲開了。
花念處理完這一路的事,聽見動靜衣服都沒換就抬著藥進來。
魏宿聞到一股墨香,他警覺,這人不是李泉。
花念慢慢靠近魏宿,他晃了晃手,魏宿果然看不見。
他伸手拍了一下。
魏宿聽見拍手聲,這通常是啞巴引人注意的方式。
魏宿:“你不會說話?”
花念勾唇,輕輕去拉魏宿的手,魏宿的手緊繃著,很顯然現在處於警惕中。
花念在魏宿手上寫字。
【我不會說話,我給你熬了藥,趁熱喝。】
魏宿放鬆下來,如果這人想殺他,他昏迷的時候夠他死上千次了。
魏宿:“多謝。”
花念抬著藥放在魏宿手上,魏宿接過來沒猶豫喝了。
花念笑容越來越大。
魏宿將碗遞過去:“謝謝,請問怎麼稱呼?”
花念拉著魏宿的手準備寫字,魏宿的手上多是繭,右手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他輕輕摸著這道傷疤。
魏宿將手動了一下:“嗯?”
花念收回思緒,在魏宿手上寫:【不必在意,沒有名姓。】
這個觸感,魏宿皺眉:“你是女子?”
花念不明白魏宿怎麼得來的這個結論。
對方沒動靜,魏宿:“男子?”
花念慢悠悠在魏宿手上接著寫:【不重要。】
魏宿突然一笑:“你認識我。”
非常肯定的語氣。
花念看著魏宿,還是那麼聰明。
他抬手寫道:【不認識。】
魏宿沒說話了,顯然是不信,花念輕輕給魏宿梳順頭髮。
魏宿躲了一下:“不用。”
花念也不執著,他放下梳子讓人將準備好的熱水放進來。
魏宿聽著聲音,屋子裡不僅一人,聽著這些人的腳步聲,顯然會武,救他的人身份不簡單。
花念喝了剛剛熬好的藥,哪怕他體質特殊,以男子之身想要有孩子還是不容易,得喝藥調理保證這幾夜能成功。
看著另外一碗藥,花念抬手倒了。
讓人將東西拿出去,花唸的人就退出這座閣樓。
魏宿靜默聽著這些動靜,他開始察覺不對勁,撐著床的手逐漸沒有了力氣,身子軟弱無力,某個地方卻像烙鐵一樣,立如石柱。
他拉過被子想要遮住,然而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失了力摔在床上。
魏宿咬牙:“你剛剛給我喝的是什麼。”
花念慢悠悠找出做了棉花套的繩子,他靠近魏宿,扶著魏宿睡下。
魏宿:“你到底是誰,想得到什麼?”
花念一個字沒回,拉著魏宿的手綁了起來。
魏宿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人擺弄,他勉強動了動手就耗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他感覺到禁錮著他手的東西很寬很軟,若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訊息,這個做法未免太仁慈。
魏宿沒想完就感知到自己腳也被綁上了,他一時猜不出此人想做什麼,有什麼目的,對方不會說話或者對方不想讓他知道聲音,那他問什麼對方都不可能答。
這種情況只能等待。
花念看著魏宿身上的裡衣,最後還是選擇脫了。
魏宿:“!”
他沉聲:“你在幹什麼,放肆。”
花念充耳不聞,他去桶邊抬了水過來,慢慢給魏宿擦洗。
魏宿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想法,對方這個手法怎麼像是在做菜,就像他府中的廚子,殺豬時也是這般,或者用藥或者綁起來,洗乾淨後好下鍋。
花念擦洗得仔細,一點一點細細擦,他喜潔淨。
魏宿感覺對方在脫他褻褲,魏宿穩著聲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花念輕笑。
魏宿眼睛有病,耳力比常人好,這會兒聽見一聲氣聲,分辨不出男女,但憑聲調能判斷對方是在笑。
笑什麼?
對方這會兒脫了他的褻褲,舉止......莽撞!他感覺到對方帕子正在給自己擦拭,魏宿咬著牙,帕子一來一回摩擦,對方力道還不小。痛意中帶著些......
魏宿自小在皇宮裡長大,有些事見得多了臉皮比別人厚得不是一點兩點,命根子在人手裡他還能沉住氣問:“你要做什麼?”
哪怕是淨身都沒有這麼磨嘰的道理。
花念握著柱子上下左右仔細清洗,裡面兩顆石頭也洗了兩遍水,畢竟人救回來後昏迷了兩天沒洗過,洗乾淨了自己用著放心。
擦完重點地方,其他地方潦草擦了一遍,花念扔了帕子在魏宿手上寫:【放心,不閹了你。】
魏宿感受著字跡,他冷聲:“你敢嗎?”
抓了他卻不殺他,證明不是宿敵。
自他醒來沒有威脅沒有交換,還扮作了啞巴,對方一點利益不圖的話他不信,閹了他,這人不敢。
屋內門窗關死,內裡層層紗帳,青天白日的只有這樣才讓花念覺得可行,他慢吞吞脫了衣裳,沒脫完,哪怕魏宿看不見。
他看著旁邊的粗細不一的長玉,拿著最邊細那根抹了藥,靠在床邊慢慢送入。
魏宿捕捉到房內清淺的呼吸聲,從一開始的隱忍變得略微急促。
房內安靜得魏宿能聽見那人的一切動靜,對方呼吸的氣調,抬手帶起的風聲,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以忍耐的事。
隨著時間過去,屋內瀰漫著很淡的香氣,蓋過了之前聞見的墨香,他捕捉著這股香氣,居然有片刻的放鬆,似乎以前也在哪裡聞過。
對方放鬆了下來,隨之響起微弱的水聲,魏宿皺眉。
隨著水聲越來越大,像是裝滿酒的酒瓶被拔開塞子,帶著清脆一聲“啵”。
不知為何,他越來越熱,神智卻越來越清醒,這種下三濫的藥不該是讓人失去神智嗎?
從左到右換了一遍,花念自己準備最大的長玉才和眼前的實物差不多,這可太難吃下,光是吃下去就費了他小半力氣,若要等適應......
不行,太浪費體力。
魏宿似有所感,看不見的眼睛緊閉,聽覺和嗅覺放到最大。
一雙手摸了上來。
魏宿冷聲:“不知羞恥。”
對方沒有理會,他只知道那雙手撐著他胸膛,人跨坐在他身上。
到了這個時刻,魏宿心裡有個荒謬的猜想。
花念看著掌心下健壯的身子,他拉了被子蓋住了魏宿,只露出了他想要的地方。
扶著緩慢坐下去。
魏宿臉色漲紅,有被藥憋的,還有被氣的,更有說不上來的舒坦和憋屈。
強行蓄起力氣也只能勉強握拳,更別說掙脫。
“你,你......荒唐!”
“放肆!”
花念咬牙鬆手,沒了支撐他落了下去,他咬著自己手指,不洩露一絲聲響,眼前一陣花白。
等他緩過來心裡起了一絲埋怨。拉開被子一角在魏宿脖子上寫字。
【又不是第一次。】
只是這次比上次更加可觀,更加撐人。
魏宿腦子一鈍,嘴快說道:“本王從未有過女子。”
花念一怔,兩人之間除了那個地方,其餘地方都用被子隔著了一層,不該接觸的他都沒讓接觸。
他斂眸,望著自己手,修長秀氣,難怪魏宿會分辨不出男女。
兩次了。
他收好情緒更加控制著自己儘量不過多接觸,讓接觸範圍只在這一小片地方,然後跪著緩緩起落。
魏宿說完就後悔了,他給一個陌生人解釋什麼,這人也真是膽大包天,他這一輩子都未受過這種屈辱,此刻直衝上頭、令人發麻的快感更加讓他憤怒,他冷聲道:“你最好殺了本王,別讓本王找到你,否則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花念有些累了,自從他入朝後就甚少鍛鍊,這會兒還不到一刻鐘他就有些感到腰痠。
看著黑臉的魏宿,花念也不想讓魏宿就這樣恨著,他在魏宿胸膛上寫道:【慶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邀月樓三樓第三間房的暗室裡。】
魏宿瞬間緊繃,慶熙二十三年,是先皇在世的最後一年,冬月初九,他在西門截殺最後一批叛賊遭了暗算,眼睛瞎了,當時太亂,他從河道爬出誤入了邀月樓,被人追了上來後他拿烈酒暖身想要殺敵,卻沒想到酒裡下了烈性助興藥,動手用了力氣恰好催發了藥性。
那個藥可沒有現在的好,失去意識前只能殺了追殺他的人,後面逃去了哪,發生了什麼他都不記得了,他看不見,全憑直覺橫衝直撞,只知道自己第二日是在邀月樓三樓暗室內醒來。
他原以為是自己命大扛過去了,畢竟醒來的時候衣服還在身上,只是盔甲散了,滿身酒氣,像是打翻了酒灑了自己一身發了場酒瘋。
身上人還在寫字,魏宿安靜等待著,急促的呼吸卻暴露了他的心,腦子轉起來慌忙去判斷筆畫。
【那晚你穿著盔甲,摁著我的樣子真兇,疼死了,哄騙許久才讓你脫了那身冷硬的盔甲。】
魏宿才判斷出寫的什麼,人立刻燒了起來,他不覺得是騙他,這人若是想騙他,這些年早就來找他了,何至於現在來說。
他語無倫次:“本王......我,我那晚沒了神智,對不住。”
花念撐著慢慢坐起來,又落下去,起落一次都是一次的折磨,他手指上都咬出了齒痕。
魏宿此刻看著有一絲乖覺,沒了剛剛的橫眉冷語,神色還算和順。
花念用盡了力氣,他最後一次落下失了力倒在魏宿身上。
魏宿臉沒被蒙著,臉側散落了對方的髮絲,他頓了會兒問:“你......還好吧?”
花念寫字:【不好,你能不能快點。】
快去小半個時辰了。
魏宿失語。
花念再次撐著身子起來,就聽見魏宿說:“你下的藥讓我如何控制。”
花念一怔,沒想到自己下的藥最後還害苦了自己。
他咬牙接著坐下去。
絕不能半途而廢。
到了後面魏宿一直沒說話,忍到脖子上青筋暴起,額角全是汗珠都未發一言。
花念額角也漫起細汗,是累的,也是忍的。
今天就算是鐵柱也要給他磨成針。
最後花念太累了,倒在魏宿身上連手指都不想動。
這到底是什麼藥?一個時辰了還這麼□□。
花念這一刻怨念起了這藥藥效太好。
魏宿臉紅脖子粗,花念也全身都是汗。
花念寫字威脅:【再不出來我真閹了你。】
魏宿對於這話沒回應。
花念不說話,當魏宿也不說話的時候屋內就只剩交纏之處的水聲和兩人難忍的呼吸聲。
花念很快就顧不上魏宿此刻的情況,那裡都磨紅了,手指也給他咬破了,一接觸就讓他不自覺顫抖。
他及時堵住了前端,彎腰靠在被子上,等待這股從尾椎起的酥麻過去。
花念惱羞,他居然靠著那個地方差點沒忍住前面。
【我走了。】
花念慢慢爬起來,因為跪得太久起身不穩又重重坐了下去,歪了下身子。
魏宿:“嘶。”
花念顧不得酥麻,眼眸裡有點心虛又有點慌亂,他起身伸手仔細摸了摸,還好沒斷,也沒歪。
花念闔眼,總不能讓前面白累了。
魏宿按下心裡的想法,對方寫了很多字,剛剛加上之前擦身時候的感觸結合起來,對方沒幹過粗活,手大部分纖細滑嫩,手指上有繭,像是常年握筆或是彈琴。
體力不足,是官家子女或者是文臣。
因為他想起這股墨香是哪裡來到了,這批墨是今年新供的,所有京都的官員都有。
結合慶熙二十三年的事,很快就能排除掉一批人,不過就算這樣剩下的人也很多,他目前沒有多餘的線索。
花念並不在意魏宿在想什麼或者說是魏宿會不會想到他。
他和魏宿在朝上這些年早已形成了一種習慣,壞的往對方身上想,這種不好不壞的事,魏宿就算往後宮想都不會想到他。
很何況線索只會有這麼多,魏宿什麼都不會查到。
花念太累了,額角的汗順著臉頰滴落,他稍作休息後又接著來。
外面鳥語花香,屋內春光盎然。
沒有情只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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