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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娘娘的院子內。
李軒不由問道:“娘娘,您父親和安遠侯趙飛龍關係怎麼樣?”
他總覺得,羅娘娘父親的案子,和趙娘娘父親的案子,兩者間極有可能有關聯。
畢竟,兩者都涉及到了淮安侯王慶厚,且發生的時間,只間隔了一年而已。
興許這位內閣首輔就是為了調查趙娘娘父親的案子,才把自己也陷進去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恐怖了。
接連扳倒一個侯爺,一個內閣首輔,這王慶厚的手段,著實有些了得!
羅娘娘開口道:“我父親當年是文臣之首,趙飛龍乃是鎮守元州的大將,兩人關係算不上有多好,甚至時常發生爭吵。”
“是嗎?”李軒眉梢一挑,旋即又露出恍然之色。
自古以來,文臣和武將的關係都算不上和睦。
畢竟,前者更多的是考慮民生和皇帝的利益,後者則是考慮軍餉、邊關等等事宜。
兩者本身就容易發生衝突和矛盾!
只是。
如果羅娘娘的父親,不是因為趙飛龍的案子被陷害,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總之,這兩個案子,肯定都和這淮安侯王慶厚有關,不過,這淮安侯王慶厚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魏靖忠有沒有抓到淮安侯的大兒子還有那些巫蠱教的教徒,如果抓到了,那或許能順藤摸瓜,查明這兩件案子背後的真相。’
羅娘娘不由看著李軒:“小軒子,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難道我父親的案子,還和趙飛龍有關?”
“額,我只是覺得您父親的案子和趙飛龍的案子,間隔的時間太短,所以想著其中是不是有某種關聯。”李軒開口道。
羅娘娘凝眉:“當年我父親確實跟進過趙飛龍的案子,但是並沒有提出異議,倒是上書彈劾過趙飛龍的至交好友淮安侯王慶厚,指責他與海上的雲錦國貿易往來密切,有中飽私囊,侵吞軍餉的嫌疑。”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我父親為人剛直,就連鎮北侯都被他彈劾過,我曾勸他別太激進,可是他就是不聽,他得罪了太多人,被人陷害,倒也不奇怪。”
很顯然。
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父親,可能遲早有一天,會是這個下場。
所以,在被貶冷宮之後,她也從未想過要翻案什麼的。
因為她知道,能扳倒她父親的人,身份地位必定非同小可,甚至背後還有皇上的默許。
可如今,她聽說魏靖忠竟然插手了這件事,她的心中,不自覺的就燃起了一絲希望。
如果能為她父親平反,對她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到時候,她父親的冤屈不僅能得到洗刷,她也能被赦免,離開冷宮。
‘果然牽扯到了王慶厚……’
李軒越發覺得,這淮安侯王慶厚,有勾結邪魔,陷害同僚甚至至交好友的嫌疑。
只是,這種大人物,魏靖忠都未必能搞得定,何況是自己?
所以,李軒打算靜觀其變,看看魏靖忠那邊要怎麼做。
魏靖忠剛剛成就武聖,肯定是要搞出點事情來的。
又和羅娘娘聊了一會。
李軒這才離開,然後又去其他娘娘的宮殿逛了一圈,這才返回自己的院子。
‘這一趟出門,還真是危險,媽的,比我上次營救蕭娘孃的身外化身還危險,這些個天魔,還真是厲害,以我現在的實力,恐怕還不是對手。’李軒吁了口氣。
獅駝山的對戰,也讓他明白了自己和天魔的差距。
哪怕自己手段盡出,也只能勉強傷到這天魔,而無法徹底將其殺死。
最重要的是,剛才這天魔和自己對戰,恐怕還並沒有動用全力。
至少,天魔並沒有凌空飛行,否則自己還真拿這天魔沒辦法。
‘唯有破了天關,將真氣化作真罡,成就大宗師後,才能凌空虛渡,這就是我目前的弱點,肉身無法飛行,面對這大宗師,就會完全陷入被動。’
李軒快速總結著這次戰鬥的缺陷,以及自己存在的不足。
不過,他倒也沒有妄自菲薄。
畢竟——
他現在武道境界,不過是先天境後期,動用的依舊是內氣。
力量還未發生根本性的蛻變。
等突破到宗師境,換血之後,那再對上這天魔,結果就未可知了。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儘快突破到宗師境,其他事情都可以往後稍稍。’李軒暗忖。
於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李軒便開始了潛心修煉,一邊熔鍊著龍紋黑金,為重煉碎魂刀做準備。
一邊修煉起冰魄神光這門新學到的道術,以及鞏固《天罡七星步》和《龍吟煉獄刀》這種提升戰力的武學。
然後,等待著經驗值的積攢,好直接突破境界。
兩天後。
李軒正在院子內練習著《天罡七星步》。
趙浩和張大總管便一塊走入了院子中。
“張大總管,趙公公,你們怎麼來了,來,屋子裡坐,喝杯茶。”李軒停了下來,笑著道。
三人在獅駝山,也算是一塊經歷了生死,關係倒是比之前更加親密了一點。
趙浩開口道:“這一大清早,李公公就在練功呢,怪不得修煉進展神速,佩服,佩服啊。”
頓了頓。
他接著道:“茶呢,等之後再喝,現在李公公趕緊擦擦身子,換一身衣服,隨我們去見魏公吧。”
李軒眼眸一閃:“魏公召見我們嘛,好,等一會,我換身衣服。”
他本以為魏靖忠會馬上召見他們的,沒想到拖了兩天,才想著見他們。
看來是去處理什麼更重要的事情了。
當即。
李軒擦洗了一下身子,又用內氣蒸乾,然後換了套乾淨衣服,隨同趙浩和張大總管二人,前往東廠。
他看向一旁的趙浩道:“趙公公,那淮安侯的長子王文書,怎麼樣了,抓到了嗎?”
趙浩搖了搖頭:“沒有,這傢伙見勢不妙早跑了,可恨我的傀蠅被毀了,現在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這王文書和邪魔勾結。”
“那山洞內關著的人呢?”李軒問道。
趙浩道:“據鎮魔司的人所說,他們趕到的時候,地上只剩下血跡,這群關著的人,疑似被邪魔給吃了。”
李軒眉頭微微蹙起。
也就是說,尼瑪的,忙活了半天,所有的證據都被毀了?!
張大總管開口道:“若非那神秘人出手,將我們從天魔手裡救下來,王文書勾結邪魔和巫蠱教的事情,怕是沒人知道。”
“不知道這次魏公召見我們所為何事,該說的,我們好像都已經說了。”李軒不由道。
這獅駝山的事發生之後,鎮魔司和東廠的人,都來找過他,詢問事情的經過。
李軒自然是將看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當然,也僅限於被天魔襲擊之前的事。
之後的事,他也以被天魔吼暈作為藉口,矇混了過去。
東廠的人,肯定將他的供述,上報給了魏靖忠。
魏靖忠沒必要再找他問一遍的。
李軒覺得,魏靖忠應該不可能發現他有所隱瞞。
不然,這次就只會召見他一個人,不至於將趙浩和張大總管一併喊上的。
趙浩開口道:“前幾日魏公都在忙著應付朝堂大臣,以及去乾清宮覲見皇上,現在才有時間召見我們,不過,魏公一向賞罰分明,此次我等也算立功了,這次魏公召見我們,應該是有所賞賜。”
李軒不置可否,心中對於什麼賞賜,倒是並沒有抱太大的期待。
畢竟。
他們這次在獅駝山,除了發現淮安侯的長子勾結邪魔以及巫蠱教這件事外,並沒有什麼額外的貢獻。
而且,現在傀蠅被毀,沒了證據,空口無憑,也沒法給這淮安侯的長子定罪!
所以,魏靖忠哪怕有賞,這賞賜也不會太大。
李軒只希望這魏靖忠不要太過關注他才好。
張大總管開口道:“老趙,這次你立了功,怕是職位能更進一步了,翠雲樓這頓酒,伱可跑不了。”
“哎,一萬兩啊,老子一年都賺不到這麼多,這次要是升不了,那就虧大了。”趙浩想到被毀的傀蠅,就一陣肉疼。
一群人聊著天,很快就來到了東廠。
而後穿過校場,越過長長的白玉石階,來到了東廠的大殿。
此刻。
魏靖忠正負手而立,背對著正門,看著東廠大殿內,高高掛著的牌匾。
這牌匾上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為國為民。
這是當今乾帝,在繼位之時,親自賜下來的。
“見過魏公。”
李軒三人躬身行禮。
魏靖忠這才轉過身,望向三人:“你等身體可曾修養好?”
“多謝魏公關心,已經恢復好了。”李軒等人開口道。
魏靖忠先是看向趙浩:“趙浩,此次你冒險深入敵穴,發現巫蠱教的蹤跡,理應有賞,便免了你傀蠅的損失,再加升一級,如何?”
趙浩神色一喜,立馬單膝跪地,開口道:“多謝魏公賞賜!”
“起來吧。”
魏靖忠淡淡點頭,旋即又看向張大總管:“張大富,我記得你此前乃是東廠檔頭,只因在一次和邪魔交手中,傷到了丹田,導致修為停滯不前,這才轉而去了冷宮任職,對吧?”
張大總管神色一僵,點了點頭:“是的,魏公,以小的的修為,待在東廠,也永無晉升之日,所以便只能退居冷宮了。”
“你且過來。”魏靖忠開口道。
張大總管有些不明所以,走到魏靖忠身旁。
魏靖忠抬起手,他的手指宛若標槍一般,極為筆直,其上好似還有淡淡的雷霆在跳動著,透出一股莫名的力量。
嘣!
魏靖忠突然一指點在張大總管的胸口之上,令的後者面色漲紅起來,心跳宛若擂鼓。
極致的氣血湧動,張大總管的頭上蒸騰出陣陣白霧。
緊接著。
他的丹田,竟是發出如雷般的震動之聲,響起陣陣驚濤拍岸的聲響。
下一刻。
他的內氣透體而出,竟是在半空中不斷變化著形態。
奇門出現,內氣化形。
這正是先天境後期武者的標誌!
“我、我突破了!”張大總管眼中露出狂喜之色。
他曾經甚至服用過二品丹藥,都沒辦法將丹田修復。
沒想到,卻被魏靖忠一指治癒!
這一刻,他對於魏靖忠,直接佩服的五體投地。
魏靖忠聲音平靜:“我只不過是用武聖之力,幫你梳理了一番丹田而已,你能突破,還是因為你的積累夠了,希望你日後勤耕不綴,武道更上一層。”
“是,多謝魏公。”張大總管聲音都明亮了幾分。
魏靖忠道:“你也算是東廠的元老了,如今實力足夠,可願回來東廠,擔任執事?”
張大總管想了想,點頭道:“屬下願意!”
他此前之所以一直待在冷宮混吃等死,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晉升無望。
現在他的丹田修復,再加上職務比他原來在東廠任職時,還要更高一級,沒道理不回來。
最主要是,跟在一個武聖手底下辦事,機會肯定要比待在冷宮多得多。
這些年在冷宮該享受的他都已經享受了,也沒什麼可留戀的。
‘什麼情況,這張大總管竟然要回東廠了,那這大總管的位置,豈不是?’李軒眼眸一閃。
就在他思索間。
魏靖忠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李軒……”
“是,魏公。”李軒趕忙見禮。
魏靖忠晉級武聖後,看似和原來沒太大變化,卻讓人感覺更加的不可捉摸了。
魏靖忠道:“我聽趙浩說,是你率先反應過來,拉著他們躲過了天魔的致命偷襲。”
李軒躬身道:“小的也只是僥倖而已,可能因為小的平日裡經常煉丹,靈覺比其他人更敏銳些,當時也是冥冥中感覺到危險,所以拉著張大總管和趙公公躲開了。”
他這幾天早就將魏靖忠可能會問的問題,覆盤了一遍。
所以,將早已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魏靖忠倒也沒有多問,而是道:“此前你在廣寧府剿匪,上官柔給了你一個東廠廠役的身份,現在我再加升你一級,如何?”
“多謝魏公,不知小的是否需要來東廠做事?”李軒問道。
魏靖忠道:“你想來可以來,不想來的話,這個職位依舊有效,只不過不會給你分配廠役就是了。”
“小的還是希望能在冷宮做事。”李軒躬身道。
趙浩和張大總管二人看了眼李軒,都不由暗暗搖頭。
覺得李軒浪費了一個如此好的機會。
不過。
他們都知道李軒是那種不爭不搶的性子,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嗯,你們各自去忙吧,張大富,你調離冷宮的事,我會和皇后娘娘那邊知會一聲,你三天後直接來東廠即可。”魏靖忠對於李軒的選擇,也沒有多說什麼。
“是,多謝魏公。”張大總管躬身道。
李軒聞言,心中也是鬆了口氣,跟著張大總管和趙浩離開大殿。
待得李軒等人離開後。
一道穿著紅色宮裙,英姿颯爽的身影,緩步從偏殿走了出來。
竟是紅纓公主。
“魏叔,這個李軒,是不是有問題?”紅纓公主開口道。
魏靖忠不置可否:“偌大一個皇宮,哪個人身上沒有秘密,只要不是和邪魔有關,沒必要過多深究。”
紅纓公主聞言,沒再說李軒的事,而是問道:“魏叔,這趙飛龍和羅文忠的案子,是不是都和淮安侯這些人有關?”
魏靖忠目光深邃:“這件事,比我想的還要更加麻煩,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整個大乾都會被徹底顛覆!”
……
翌日。
李軒早早起了床,剛吃完早飯,正準備去娘娘們的宮殿逛一會。
一個坤寧宮的小太監,便找到李軒道:“李公公,皇后娘娘有請。”
李軒眼眸一閃,點了點頭,跟著小太監來到了坤寧宮。
而後,在雕欄玉砌的宮殿內,見到了神態威嚴的皇后娘娘。
夏皇后看向李軒,直接開門見山道:
“魏靖忠派人來說,張大富要回東廠,這冷宮大總管的位置便空出來了,本宮雖然有意讓你當這大總管,但是你畢竟才上任總管不久,若是直接提升你,恐怕會引來非議。”
頓了頓。
她接著道:“不過呢,本宮也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由你暫代大總管的位置,不過本宮不會下發正式的文書,等過段時日,你坐穩了總管的位置,本宮再升任你為大總管,如何?”
李軒自然是納頭便拜:“多謝娘娘信任,小的絕不辜負娘娘厚恩。”
他其實對總管或者大總管並不怎麼在乎。
不過,這樣也好,總比空降一個大總管過來要好。
麻煩的就是,以後自己要外出,恐怕就得直接向皇后娘娘請假了。
夏皇后淡淡點頭:“小軒子,你以後也算是本宮的左膀右臂了,好好為本宮做事,別說大總管的位置,本宮甚至可以讓你成為第二個魏靖忠。”
“小的不敢,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為娘娘辦事。”李軒很識趣道。
夏皇后想了想,問道:“昨日,魏靖忠召見你,有提到,要如何處理獅駝山的事情嗎?”
她在幾天前,已經從李軒這裡得知了獅駝山的事情。
只不過,這些高層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都選擇了緘默,並沒有人去找淮安侯的麻煩。
當然。
背地裡的調查,肯定是免不了的。
李軒搖頭:“魏公只是提拔了我們一番,並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嗯,你退下吧。”夏皇后沒再多問,揮了揮手。
李軒這才躬身告退。
不過,他並沒有回冷宮,而是準備出宮一趟。
他記得,今天似乎是大乾科舉最後一場考試。
之前,他答應過沈娘娘,要幫她拿到此次科舉的考卷。
現在正好可以去一趟考場,要一份考題了。
最主要的是,這一屆的考生臥虎藏龍,不僅有各門派世家的弟子。
連三大聖地的弟子都有參與。
比如說天下書院,夫子的關門弟子葉輕舟,年紀僅僅十三歲,便在先天榜排名第三!
李軒也想去見識見識這各路英才,究竟是什麼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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