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斧戰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慾望之匣,我不是賽博精神病,板斧戰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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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蔚皺眉看著從手術室出來的男人。
雖然把頭髮剃掉了,但依然還有著掃把頭的臉,掃把頭的身子。
只是蔚心裡清楚,那具軀殼裡已經整個換人了。
“掃把頭呢?”
“不知道,不過不用擔心,很快就結束了。到時候他就能回來吧。”
“喂!別無視我啊!把掃把頭還給我!”
蔚撲上來,揪住男人的衣領,似乎想掄起拳頭揍他,但最後這一拳還是沒砸下去,只是咬著嘴唇瞪著他,聲音幾乎發不出來,
“拜託……把他還給我……”
李蟠點點頭,
“我明白了,你在這住兩天,我一定把他還給你。”
於是李蟠掙脫前女友的束縛,走出天龍幫的診所,坐上後門的麵包車離開。
坐在車裡,李蟠握著拳頭,活動五指關節,檢查著植入體狀態。
這身體素質確實比較弱,別說化神之軀相比了,甚至遠不如當初他煉氣築基,九陰煉形的時候。恐怕是之前出了什麼偏差,導致沒有在軍校進行過基礎鍛鍊,素質差了一截。
不過沒有關係了,初期屬性用植入體提升反而是最快最效率的,幾十萬上百萬的四級軍用義體就能有非常不錯的價效比。
只不過天龍幫混得不咋樣,單靠黑拳撿屍體和走私貿易,大概也就比撿破爛好那麼一丟丟,幫會醫生正個骨還可以,那種操作精密難度極高的腦內手術神經系統手術根本做不了。
於是李蟠現在也就是換了一副大猩猩手臂,加了點緻密骨髓,強化仿生肺,再造骨骼,彈性關節,植入強化肌腱之類的東西,至少基礎身體素質補到傭兵保安的正常水平,免得跑兩步就喘就搞笑了。
小麵包駛入地下城,帶著李蟠來到新東京的管道里,老劉帶著幾個手提包等著他,
“從軍火販子手裡搞來的,槍號都磨掉了,自己選順手的吧。”
李蟠檢查了一下,都是從高天原陸軍那兒倒騰出來的貨,天龍幫這幫窮鬼,自然搞不到什麼正經的SBS裝甲,也就弄一身防彈纖維戰鬥服和插板防彈背心。當然武器彈藥也都是三級四級的,破甲彈都沒幾發,更別說五級裝備。
“看不上,不用了,我直接潛入,近身動手好了,到時候搶他們的就是了。”
於是換上防彈緊身衣,除了腰間的殺魚刀,李蟠也就多拿了一把戶外匕首,幾瓶止血劑注射器之類的補給品。
畢竟上一次單刷修羅幫,他也就扛了把消防斧麼。
呃,不對,上次那麼輕鬆,主要是有十八幫忙駭客支援,掐網斷線呢。
KUSO軍團……此仇不報非君子……
老劉也隨便他,遞來一張地鐵卡,一張黑金資料卡,
“這是地下鐵道單日票,港城線坐到底,不要下車,會有人上來收錢,再過三站就會到修羅組的地盤,付錢就能進,如果伱確定他真在那‘農場’裡……”
李蟠笑笑,
“哦,所以你也知道那裡是‘農場’啊。
說起來,你們不也自稱天地會麼,那種地方,天地不容吧?放著不管可以嗎?”
老劉沉默了一會兒,低下了頭,
“若是我再年輕十歲,若是我手腳俱全,若是我有你這樣的心氣,但現在……
我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力了……”
李蟠搖頭,
“你怎麼沒能力,你拼起命來也能打打的,不過是沒惹到你頭上,犯不著豁出命罷了。
也是呢,這年頭還有鬼來伸張正義,行仁俠事。撈不到好處的事,我也懶得去做的。”
老劉瞪著他,
“所以滅掉修羅組,對你有什麼好處?為了你女朋友?還是他惹到你頭上了?”
李蟠笑笑,
“都有吧,不過主要還是為了找點樂子。”
“……找樂子?”
“呵呵,走了老劉。”
“……套什麼近乎啊。”
李蟠戴上防毒面具鑽入地道,一路攀爬最終坐上地鐵,抵達了廢棄港區的船廠。
故地重遊,不過這次是從正門進的,倒也有一種新鮮感。
這藏在廢棄船殼裡的新東京人間牧場,表面上是為地下城的罪犯提供限制級服務的娛樂場所,只要幫派之間不開戰,天龍幫的人自然也可以來消費娛樂。
而且相比地上那些俱樂部,這兒的收費可謂廉價,入場費千把塊就夠了,花樣也多多了,所以時不時就有地面上的達官顯貴組團包場來一日遊的。
而本質上,這裡其實是修羅組為服務巴結夜氏的血族元老們,準備的血酒工廠。
畢竟長老們口味還蠻叼的,要把一個大活人徹底整崩潰才能壓榨出絕望之血,其實還是挺費心費力的工程,做久了連員工都受不了,搞工業化流水線又千篇一律沒那味兒。所以還是得找新東京這些人渣罪犯精神病來幫把手。
恩,所以某種意義上,這就和那種農家樂草莓園差不多,明明你才是消費的顧客,還得進農場自己採……
“武器放門口,你要幾個。”
才上船李蟠就被攔住了。
“什麼要幾個?幾個人?”
“你特麼初哥麼還幾個人,你能玩幾個人啊?
一個幣,五百,十分鐘。”
在肩膀上紋著黑龍的修羅組打手不耐煩得扔來一個框子,裡頭有一堆紅色塑膠幣,瞧著就是什麼遊戲廳的遊戲幣,有授權資料晶片。
“船艙門口都掛著牌子,投幣解鎖。藍屋裡的都是新人,能哭會叫,可以打,可以艹,不能用道具,不能弄死了。
黃屋裡的有點瘋了,不過還知道痛,屋裡有各種付費道具,投幣租用,注意點心電圖,弄死賠錢。
紅屋裡的隨便整吧。
要幾個。”
李蟠低頭看看那些塑膠幣,嘆了口氣,
“還非得給老子整成紅色的。”
於是他一個一個拾起來,一二三四五,數到九個,打卡付了四千五百塊。
打手側過身,解鎖門禁,
“玩個痛快。”
“謝謝,那我不客氣了。”
於是李蟠就把刀拔出來了,一刀從他嗓子眼攮進去了。
“咳啊啊!”
刀尖破開喉結,從腦後穿出來,卡在頸椎裡。修羅組的打手整個人被頂起來,扔進入口卡住門。
“納尼!”“馬鹿!”“鐵咩!”
不過現在沒有五馬赫的加速,周圍守門的混混也反應得過來,掄起撬棒砍刀棒球棍,邦邦朝李蟠背上掄。
李蟠側身扭腰,閃過腦後撬棒捲起的冷風,肩上背上挨著兩下,痛得好像火撩,腎上腺一下子灌進全身。
於是藉著這閃身扭腰的一下搖擺,李蟠甩起臂膀一拳掄出去,大猩猩鋼拳一拳掄飛了打手二號的下巴,打得他鼻樑倒插入面孔裡。
“呀嘎啊啊!”“死捏~~~!”
打手三號和四號從兩側夾擊,一個用砍刀斬腿,一個高舉棒球棍砸頭。
李蟠一個飛撲橫衝,閃過刀鋒,一肩撞斷打手四的腹脊把他擊暈在船壁,摟腰一個過橋摔砸斷他的脖子。然後反手把扭曲的人體掄起來,擋住砍刀,順勢將打手三號砸倒,接著拔出匕首撲上去,一刀劈斷三號的臉。
然後李蟠關上入口大門,轉身從雙手捂住喉管的打手一號身上,抽出殺魚刀,擦了把飆到臉上的熱血,補了一腳踩斷他的頸椎。
然後李蟠一手魚刀,一手匕首,走進船艙,面對從狹長走道對面,衝過來的修羅組打手。
“那我開動了。”
“闊落噻——!!”“呀啊啊!”
大家知道怎麼打群架嗎。一個挑一群那種。
重要的是地形。
遊走,伏擊,暗算,下毒,放火,炸藥,手段怎麼樣都好,你一個打一群,不管你怎麼下三濫,正義都在你一邊。
總之戰術的核心,是要創造出一對一的地形。
然後就撲上去幹吧。
“嘶嘶嘶……”
“啊啊啊啊!”
“嘶嘶……”
“呀啊!”
“嘶嘶……”
“艹啊!我的肚子咔咔啊……”
穿心貫肺抹脖子,撩陰剜目絞腸子。
伴隨著毒蛇一般嘶嘶的吐息,人的血,人的淚,人的汗,噴湧而出,噴濺在李蟠的臉上,身上,刀上。
其實凡人真的很好殺,攮上一刀人就軟了,連站立力氣都沒有,沒經過訓練,在慌亂之中更是破綻百出,致命的器官都暴露在外,閉著眼睛都能刺中。
而當沒有習慣戰場的人,忽然面對冰冷的刀鋒,鐵鏽的味道,同伴的慘叫,嗅覺和聽覺被各種各樣激烈的訊號佔滿,整個人就會過渡得緊張,不是呼吸過促就是忘記喘氣,血氧的失衡進一步導致身形動作的遲緩,動作會失衡,會遲滯,會錯位,更加無法做出及時的閃躲應對。變相得就好像在給對手開加速掛一樣。
總之就是大部分菜的和雞一樣,同等級別依然可以亂殺。
當然現在的李蟠也沒強到無雙的地步,這種狹長的通道,對手癲狂起來掄著棍棒亂舞總歸也能砸到你兩下的。何況他現在這凡人之軀,雖然補足了一些力量防禦,但依然有負荷有極限,做不到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片葉不沾身的無傷挑戰。
李蟠只能儘量調解呼吸,保持自己的節奏,殺一個緩一緩,殺一個緩一緩,維持耐力,一路踩著腸子和血潭,平推出去,同時注意身後的響動,時不時還得連退兩步,趁著身後船艙有人開門出來襲擊,反手一刀從腹股溝撩過去開膛破肚。
但即使這樣,在手殺十數人後,李蟠還是負傷了。
恩,都尼瑪什麼年代了,誰和你玩兵擊格鬥呢……
“嚓嚓,砰!”
雖然有防彈衣也即使,但散彈槍一槍轟出來,還是幹得李蟠捱了重拳般倒飛出去,臉上被鋼珠崩了一片血。
啊……好痛……真的好痛……不過……
“就是應該痛嘛啊哈哈哈!這樣才對這樣才對啊!廝殺就要有點懸念才對嘛!
不痛不癢不拼命!老子玩個吊啊哈哈哈!”
“艹!賽博精神病!開槍!開槍!!”
噠噠噠,砰砰砰,乒乒乒
噴射的火蛇,飛濺的彈殼,熾熱的電漿,把狹長的船體走道蒸騰的好像桑拿房一樣。
李蟠甩手擲出魚刀,切斷槍管和槍手的額葉,同時把匕首一按,匕首柄部的強光手電一陣爆閃,瞬間致盲了其他槍手,把流彈劈里啪啦亂轟出來,打得周圍的碎肉血花亂飛。
而趁著這個時機,李蟠四足並用,狀若瘋狗,攀過屍山,從屋頂爬過來,跳入人群之中左衝右突,往來衝撞,穿梭橫移,刀尖穿透防彈衣和鋼板,把碳的矽的陶瓷的金屬的血肉撕扯開,用刀攮,用牙撕,用頭頂,用膝撞,殺出一條血路來。
男人們如發情的猛獸般嚎叫著,怒吼著,兇猛的衝撞在一起,用槍托用拳頭用爪牙奮力得廝殺在一起。
修羅組如同被困在狹小囚室的野獸,拼盡了命去頂住迎面碾壓過來的巨石,作那捶死的最後掙扎。
然而全無卵用,看起來有希望,和人家其實只是想和你玩玩之間,存在著天壤之別的戰力差。
於是當槍聲和嘶吼聲消音匿跡,只剩下李蟠一個人,沐浴在血河裡,站立在屍骸間,熟練得用止血膠糊住身上的單孔,把戰鬥興奮劑藥插進脖子間,伸手抹掉臉上的血汗,也捂住自己的笑顏。
好痛……但是好爽……
原來殺戮,竟是這麼爽的嗎……
難怪伐鬼那傢伙樂此不疲。
應該多殺。
甩掉刀上的血肉,李蟠輕車熟路得穿過被屠殺一空的船艙,來到一間倉庫門口。
沒記錯就是這間了。
“喂,你們三,誰給開開門。”
李蟠笑眯眯朝攝像頭打招呼,
“逼我下去找你們是吧。”
門立刻開了。
畢竟駭客們也不過是來賺錢的,沒了工作再找嘍,那自然不敢阻擋這個連腦插都沒裝,只用兩把短刀,就一路殺穿修羅組的賽博神經病。
然後倉庫門開了,李蟠看到一個女人正斜躺在座椅上,用吊瓶輸血,還沉醉在血酒帶來的歡愉之中。
“對了……這地方是你搞出來的來著……”
那女人愣了楞,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男人和他手裡的刀,不禁驚叫,
“你,你是什麼人!念鬼!念鬼!Μδουσα!”
女人的雙目血光匯聚,魔力的光紋綻放開來。
李蟠猛得把匕首支投擲向她眉心,
“Sicarius!”
“什麼!Scutum!”
女人一聽,下意識轉眼盯向匕首,從雙目發出的魔光命中那軍用匕首,竟將刀鋒瞬息變成了石頭!同時她把手一抬,鮮血噴湧而出,化成一面矩形的大盾擋住刀鋒,砰!得一下,就把石匕首磕得粉碎了。
而與此同時,李蟠一個蹬地滑鏟,螺旋走位,從大盾的間隙中繞來,殺魚刀寒光一閃,穿心透肺,把都來不及坐起身的女人,一刀貫在座椅上。
“你特麼還真是個廢物啊,尤利婭……”
“你,你,誰……”
女吸血鬼氣孔流血,嘔著血漿,隨著刀鋒一絞,整個人尖叫著血肉爆裂,像煮爛的史萊姆一樣把膿血濺開滿地,只剩下一具惡魔似的骨架。
擦掉臉上和刀上的殘渣碎末,李蟠休息了一會兒,打翻了血酒櫃,扔了兩燃燒彈放了把火,託著尤利婭的骨架走出船艙,來到農場的後廚。
恩,就是修羅組放血分屍絞肉灌腸的地方了,真香腸哦,和劣質合成肉摻在一起流入民間市場,因為真的帶一點肉味,銷量還不錯咧。
說起來修羅念鬼那傢伙也是個挺有點經營頭腦的傢伙呢,一旦被他盯上了,先放高利貸榨乾你的錢,然後送到船艙裡榨乾你的身子,接著榨乾你的血作酒,攪了你的肉灌香腸,真一條龍服務供應鏈都轉起來了呢。
轟一聲,惡鬼村正掄著等離子太刀砍破船艙,修羅念鬼怒吼著“尤利婭!!”衝出來,聲音竟充滿悲情,彷彿痛苦發自真心。
恩?你這麼激動幹嘛?而且這傢伙上一次不是有多遠躲多遠的性格嗎?怎麼和中了邪一樣衝過來……
哦,原來如此,是透過魅惑男人來掌控世界的魔法麼,看來還蠻好用的呢,大概要睡一次才能發動吧,說人家是廢物也有失偏頗了呢……
“你找她是吧?”
李蟠給他看看手裡的骷髏,然後隨手扔進攪拌機。
“也不一定要用到大蒜啦。”
“尤利婭啊啊——!”
修羅念鬼怒吼著,村正掄起大太刀斬下。
李蟠突擊直進,不僅毫無畏懼,簡直是見到家人一般,哈哈大笑著衝向巨大的合金機甲,好像靈活的猿猴一樣左閃右跳,避過機甲的離子刃和肩炮殺傷範圍。
七寸的殺魚刀,刀尖橫走,這裡劃一刀,那裡撬一下,星星手臂又掰又拆,一路電光火閃,繞著巨大的人型機甲攪成一陣旋風,卸甲扒皮一般把機甲拆解成塊。那動作比起砍人的時候都熟練哩!
“KISAMAULUSANN!!!”
村正撲街,然而修羅念鬼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怒吼著開啟駕駛艙,提著野太刀跳出來拼命。
然而他的野太刀實在太長了,一半都沒拔出來,而李蟠的動作明顯變快了,彷彿他的肌肉他的神經他的血,每時每刻都在融化,在增強,在進化,在恢復自己本該擁有的力量。
於是依然沒有什麼壯烈的大決戰可言。
修煉念鬼只隱約見一道影子從背後繞過來,一腳撩陰戳得他彎腰,接著幾刀挖了腰子,卸掉手筋腳筋,便把他脊椎切斷了,捅成個癱在地上的軟肉,只能和待宰的閹豬一樣嗚噫噫噫啊嗷嗷嗷的哀嚎。
“其實記憶力太好真蠻操蛋的。開起掛來是方便,但遇到那種鬧心事,嗨尼瑪,可真是忘不掉啊忘不掉,怎麼都忘不掉……”
“咦咦咦啊啊啊嗷嗷嗷!”
“所以你看,如果老子不一直給自己找點樂子,這些糟心事這麼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翻上來,夢魘一樣追著我,越想越氣越想越煩,受不了,我真特麼受不了啊……”
“嗷嗷嗷咦咦咦啊啊啊!”
李蟠順手給念鬼拆了骨,卸了皮,才意識道自己不是在殺一條魚,於是剖到一半又收了手,拽著念鬼的頭皮,把他一路拖到攪拌機旁,
“總之,所以我一直在想啊,你說她們死都死了,還不去輪迴,全聚在這兒幹什麼呢?哈哈!現在我終於想明白啦!”
然後他開心得把修羅念鬼舉起來,一把丟了下去,
“她們想和你!拌在一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
“李經理。”
李蟠睜開眼,發現自己手捧著慾望之匣,張著嘴正在那“哈哈哈哈哈哈”,餘音繞樑,不絕於耳。
黃昏,法務,和01總經理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他發癲。
“哈哈,哈,哈……咳咳失禮了。”
李蟠尷尬得從會議桌上下來。
“看來對您來說,這是慾望之匣了。”
短髮的女人彎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玩得還開心嗎。”
李蟠,“……”
黃昏也得到了答案,微微頷首,
“感謝您的配合和支援。”
她伸出手,但李蟠一時竟捨不得把那匣子還回去。
於是黃昏收回手,倒也不勉強,
“您想要的話,留著也無妨,不過畢竟是從SEC申請的裝置,一個要四十億……”
“我買了。”
李蟠把那匣子摟在懷裡。
黃昏點點頭,站起身來,
“那麼,感謝諸位的協助,匯款單我隨後會發到您的個人郵箱。”
李蟠一愣,“等等,這就完了?”
法務點點頭,
“唸完偽經,你的提審就結束了。後邊的部分算諮詢。”
李蟠一時迷茫,盯著手裡的盒子,
“那這玩意是個什麼鬼。”
黃昏收拾著提包,披上長袍,
“如果你痛哭流涕,再也不敢碰這痛苦之匣,那麼顯然你還沒有準備好。
如果你歡喜發自真心,再也離不開這慾望之匣,那麼你也一樣沒有準備好。
只有當這件東西,你也能拿得起,放得下,對你而言只是個普通的匣子的時候,你才真正準備好了。”
“……準備好……做什麼?”
黃昏笑了笑,點點頭,
“成為世界的仲裁者。
那麼,我先告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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