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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當然要有話題,只要開場開的漂亮,接下來的聊天就會順暢很多。一個能製造話題,一個能借題發揮,兩人算是棋逢對手,直到凌晨四點多,廖雅權才像做賊一般,悄悄的溜出韓霖的房間。
萬事開頭難,有了一夜的暢談,以後接觸起來就名正言順了。
但是廖雅權也發現了,韓霖雖然不介意和她加深聯絡,但感覺彷彿是,她在招待所親自關照韓霖,韓霖不相欠人情,也給出了適當的回報,雖然很欣賞她的美貌風情,卻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二十二日,金陵政府的繼中黨部會議之後的全體會議順利閉幕,當天下午,夫人啟程返回了金陵,韓霖只是給廖雅權打個電話,沒有再回到招待所。
這段二十多天時間,她和韓霖三更半夜的在房間裡聊天喝酒,最起碼也得三四次,搞得服務員們都認為她打算找男人結婚成家了。
有廖雅權這樣的美女在招待所,說得難聽點,也擋了一些想要攀高枝的女服務員的路。招待所的女孩子們,大多數還能潔身自好,有野心的也不是沒有,招待所這樣的地方,純粹是吃青春飯的,哪怕一時風光,也支撐不了幾年,總的找個退路。
可廖雅權的條件太優越,達到讓她們絕望的程度,那些到招待所的將領和高階軍官,往往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她,爭著和她接觸,想要把她金屋藏嬌的人也不在少數。
三牌樓監視點。
“最近一段時間徐婉月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韓霖躺在沙發上問道,伸手接過安旃絳遞來的茶杯。
“像個大爺一樣的讓我伺候你,端茶倒水的你倒是舒坦了,看來這次執行任務,不那麼清閒啊?”安旃絳笑著問道。
“廢話,我到湯山的任務不是天天美酒佳餚,抱著漂亮姑娘泡溫泉,是去給委座夫人看大門站崗值班,白天去晚上也去,還得想方設法的伺候好孔家兩個小姐,博取人家的好感,你可別小看這些事,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別廢話了,回答問題!”韓霖說道。
“我們遲遲沒有采取行動,就像是懸在她頭頂的刀,這段時間徐婉月的狀態高度緊張,輕易不會外出,估計是切斷了和情報組織成員所有的聯絡,進入主動靜默階段。黃梓月也搬到一個新地方,除了買米買菜,基本上都待在家裡。”安旃絳說道。
隨著金陵政府外交部和軍政部兵工署兩個地方的內線,都有暴露的威脅,這可是直接能夠指認她身份的威脅,她當然沒有心思活動,提心吊膽的等待著結果,心裡肯定是存在著僥倖心理。
“帝國之花開了,她這朵薔薇也就該凋謝了,冬天來了!”韓霖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廖雅權和自己接近,自然有她的目的,可自己已經和駐滬特務機關有了合作,她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很簡單,肯定是一直都沒有得到的國際情報渠道,除此之外,也不會有別的價值,需要勞動帝國之花親自登場。
國際情報是具有戰略價值的,簡單的一句話,就能對一個國家的運轉產生影響,政治、外交、軍事等等,各個方面都要隨著大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這就是國際情報的價值。
徐婉月和自己接觸這麼久,都睡到一起了,照樣拿不下自己來,估計是土肥原賢二那個未曾見過面的老鬼子,想要自己的這份資源,不得已,只能派帝國之花親自執行任務。
“伱這是跟我打啞謎呢?”安旃絳不滿的說道。
“我們手裡的證據也足夠了,你明天在上班的路上,帶人把蔣慶飛抓起來,刺激一下她,給她試施加一點壓力。但這件事我得先和戴老闆打個招呼,想要動軍政部的人,這需要何部長點頭才行。”韓霖說道。
這特務工作想做好,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難怪都說戴老闆的精力,最起碼一多半要放在疏通關係渠道方面,以前他有戴老闆撐著,做事情不必顧慮那麼多,但現在,他感覺有些束手束腳。
行動的時候,得思前想後把方方面面考慮到位,這也許就是外人看起來成熟,自己卻感覺憋屈的原因。
“你就不擔心打草驚蛇,徐婉月被嚇跑了?”安旃絳問道。
“你還是對情報工作的經驗不夠,二處盯著兵工署的情報,是我透過渡邊一木傳遞給她的,二處是不是在調查蔣慶飛,誰也不知道,這時候最安全的方式,就是不產生聯絡。”
“你們盯著黃梓月的行為,只要她不和蔣慶飛見面,在短時間內,徐婉月不會知道蔣慶飛被抓了,如果黃梓月在我返回金陵以前,主動去找蔣慶飛聯絡,那就連她一起抓。”韓霖說道。
“可是她有可能給蔣慶飛打電話啊?”安旃絳問道。
“我們是在半路抓捕的蔣慶飛,透過何部長,兵工署的頭頭會幫助我們掩飾,對兵工署的人說派蔣慶飛臨時出差了,出差的理由和目的地,都是兵工署的軍事機密,不能對外洩露也是正常的。”
“徐婉月即便是聯絡蔣慶飛,不用說,肯定會聯絡的,她要及時掌握事態的進展,可兵工署辦公室的回覆,讓她也猜不到事情有這樣的變化,她只能等著我從江城回來。”
“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是想得多想得深,疑心病特別重,時間長了,自身的情緒都要受到影響,不知道蔣慶飛的情況,徐婉月怕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被折磨的相當難受。”韓霖說道。
“老大,這徐婉月雖然是個日本女間諜,可長得的確漂亮,身段非常誘人,你好歹也是抱著人家睡了一個晚上,這時候辣手摧花,就沒點憐憫之心?”安旃絳笑著問道。
“你說話是越來越不著調,沒大沒小的什麼都敢問!你搞搞清楚,她是我們的敵人,日本侵略者!別說只是抱著她睡了一覺,哪怕就真有了男女之事,該殺也得殺!”
“給我記住,為了達到目的的確需要不擇手段,特殊的時期和特殊的環境,行為可以適當的靈活一些,但是要謹記自己做這些的目的是為了任務,原則絕對不能碰。”韓霖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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