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的國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六章 老闆的指點,諜影謎雲,深藍的國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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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要塞的案件已經把日諜和叛徒一網打盡了,韓霖不是不能對徐婉月透露詳情,但這種模糊的方式,反倒給了徐婉月一個暗示。
他並不關心二處的收穫,可他如果想知道,就一定能夠知道。
“軍事要塞是怎麼啊?”村上紗織裝作不懂的問道。
“軍事要塞指的是江陰、鎮江和江寧三處戰略防禦陣地,江陰是長江防禦的咽喉,ZJ市江南防禦的大門,江寧是首都的屏障,如果這些地方的部署被洩露了機密,就很難發揮關鍵作用。”韓霖解釋說道。
這話不是洩密,或許日本間諜比他知道的情況還要多,不說的專業一點,也顯不出自己的價值不是?
“我不懂這些事情,但是聽你的意思,這些極其重要的軍事要塞秘密,已經被叛徒竊取了,那可怎麼辦?”村上紗織問道。
“戰爭的成敗,從來不是幾個要塞能決定的,當權者腐敗無能,靠著幾個要塞就想和強大的日本軍隊對抗,我看這是不切實際的想法!當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憲兵少校,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這些事情距離我很遙遠。”
“在這樣的環境裡混日子,對我來說是種折磨,就如同幫助藍海泉一樣,利益才是我要追求的,等個十年八年,賺夠了下半輩子的開銷,我就跑到國外常住,眼不見心不煩!”韓霖淡淡的說道。
把徐婉月送到了住處門前,婉拒了她的邀請,這次她倒也沒有堅持,親了他一下,就轉身回家了。她今天晚上巴不得韓霖不上樓呢,這樣就可以把得到的重要情報,儘快傳送給駐滬特務機關。
看著徐婉月進入院門,韓霖回到了車上,隨後開車離開了居住區,半路上掏出一塊手絹,擦了擦臉上的口紅印,扔到了車外面。
錦雲樓的雅間。
渡邊一木就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場景,等了半個多小時,他才拎著兩個沉重的箱子下樓結賬,走出門口,扮做包車車伕的下屬,就迎上來接過了他手裡的箱子。
“報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情況,目標沒有對這裡採取監視手段!”下屬壓低聲音說道。
“撤吧,這也很正常,本來就是一次試探,沒問題當然最好。”渡邊一木平靜的說道。
他對韓霖也有了初步的印象,言談中並不熱衷權力和地位,但是不會放過獲取財富的機遇,這可能是出身商人家庭的緣故。
韓霖對做買賣的遊戲規則和訣竅知道的清清楚楚,絕不是能輕易糊弄的物件,而且知道這個操作可能會帶來極大的壓力,但他能感覺到,韓霖鐵定是要出手,得到穩定的收入來源。
韓霖必然在金陵政府有著很強硬的關係,特務機關得到的報告,說此人有憲兵司令撐腰,還和金陵政府的大人物宋梓文有些特殊關係,這次渡邊一木親身感覺到了。
他儘可能把事情的內幕情況說的透徹,對方卻沒有因為煤炭聯合會背後關係的壓力,而表現的遲疑或者為難,由此也證明,韓霖不害怕從實業部的嘴裡搶肉吃。
戴老闆住處。
聽到韓霖打電話彙報,說日本特務機關負責策反的日諜已經來到了金陵,剛剛進行了首次接觸,他心裡居然有些激動,立刻要韓霖到住處來面談。
“俗話說得好,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個化名藍海泉的日諜,居然要插手金陵的煤炭買賣,這個題目可不容易解!你說說看,他這樣做的用意何在?”戴老闆笑著問道。
煤炭雖然是實業部礦業司主管,但是實業部長陳工博的這點壓力,對他來說不算多大困難。而且韓霖年紀輕輕,不知道高層的內幕,這件事最大的阻礙,其實不在陳工博,他要出手幫助韓霖的前提是,必須能給金陵政府和二處帶來足夠的價值。
“老師也說了,煤炭買賣的水很深,我一旦操作這件事,勢必要和既得利益群體發生衝突,那事情的走向就由不得我了,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對方也能透過這件事,測試出我的人脈關係,或許還有更為深遠的用意,我一時之間還沒有想明白。”
“但我敢肯定,日諜的目的不會這麼簡單,他既然是來策反我的,那一切都要圍繞這個主題進行運作,煤炭的利潤雖然很可觀,卻無法成為策反我的主要手段。”韓霖說道。
藍海泉藉助煤炭生意,要把自己牽扯到利益爭鬥中,以此來作為策反的環境氛圍,對於對方的的目的和手法,他是心知肚明的,不得不說,這個日諜的謀略相當高明。
可是在戴老闆面前,韓霖卻不能讓自己看起來太聰明,好為人師是中國人的通病,兩人又是師生關係,他把什麼關鍵都點透了,戴老闆還怎麼“指點”自己?
“沒錯,藍海泉的目的並不單純考驗你的人脈關係,他之所以把伱拖到這趟渾水中,也是想借著利益帶來的矛盾和衝突,造成你對現實的不滿,激發你的反叛心理,這才是重中之重。”
“你插手了煤炭買賣,煤炭商人自然要對付你,谷徵倫是個不能抗事的,他們甚至能動用孔部長的關係來壓制你,最大的阻礙其實不是陳工博,而是孔鄉熙,但是你能想到這一層,已經很不容易了。”戴老闆滿意的說道。
“孔部長?他不是做財政部長和中央銀行總裁了嗎?離開實業部以後,他還能干預這點事?”韓霖這次是真的吃驚了。
“你才進入社會幾年?對金陵政府高層的內幕連邊都沾不到!孔鄉熙的貪婪是你想象不到的,人走茶涼這種事情,絕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因為他是水漲船高,地位在不斷的增加,說是陳工博掌握實業部,要說玩賺錢的手段,他坐飛機也追不上孔鄉熙。”
“金陵可是百萬人口的首都,生活用煤加上電廠、輪船、火車等等消耗,一年消耗幾百萬噸煤炭是很正常的,市面價格,一噸煤大約是十塊錢,出貨價三塊多,刨去運輸成本,一噸煤能賺到兩塊錢,運輸價格要高於成本價。”
“仔細算下來,這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大洋的純利潤,以孔鄉熙向來的作風,他能放棄這樣一大塊肥肉嗎?”戴老闆語帶諷刺的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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