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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小伍猝不及防聽到這個,沒忍住罵出來。
雖然不爽,但還是回答了,說自己是幫朋友出氣把人打成重傷進去的,和成野一樣判了十年。
“他,在裡面這些年,還好吧。”項歡問完,特想扇自己一嘴巴。
最好的年紀進去了在裡面蹲了十年,會好嗎?
怎麼會好。
小伍罵罵咧咧剛要開口,轉頭瞥見成野正在往回走,把話又憋回去。
眼看人就要坐回來了。
小伍語速飛快地對項歡說,“好不好我不敢說,我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個會放火燒死人的混蛋。”
也許是剛才那杯啤酒喝得太急,項歡聽完這句話,心慌頭暈。
吃飽喝足離開時,項歡接到老媽的電話,問她怎麼上個廁所就尿遁了,現在人在哪。
得知是跟成野在一起後,潘寧馬上滿意的掛了電話。
小伍叫好代駕正要走,笑著提醒成野悠著點時,換回來一句趕緊滾蛋。
成野讓項歡用手機軟體叫車,說他還不熟悉用這些。
項歡低下頭在手機上操作,眼角一陣發熱。
跟外面世界隔絕了十年,他需要學習適應的東西,太多了。
打車到了樓下,項歡喊住並沒下車意思的成野讓他留下,說的真心實意。
成野也不廢話,下車跟著進屋。
項歡主動吻上來,完全沒了前兩次的各種被動,那些學來卻從沒真情實感用過的招數,都招呼在了成旗身上。
成野自然感覺出不一樣,也沒像之前那麼只顧自己,剋制著儘量同步,從客廳沙發一路折騰到臥室。
可他不肯在床上繼續,最後兩個人精疲力盡趴在了地板上。
“怎麼突然就變了個人,居然還有點絕活。”成野呼吸平穩下來,目光漠然盯向天花板。
項歡閉著眼,自己都說不清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她,危機感了。”成野目光又開始升溫,轉頭盯著項歡。
項歡知道這個她指向何人,把眼睛睜開,問成野她還有沒有機會。
“什麼機會?”成野明知故問。
項歡索性把話都攤到明面上,“我想做成家的兒媳婦,有機會嗎?”
說著,她起身朝成野靠近,把人從地板上拉起來。
把手繞到他窄勁的後腰上,繼而向下……
成野喉結滾了滾,眼神裡升起的那團火四下飛散,該做的重複做了一遍,卻始終沒回答項歡的問題。
天矇矇亮時,成野起來去浴室洗澡,項歡也跟著起來。
她留人一起吃早飯,成野說約好了小伍有事沒時間。
跟到門口,項歡猶豫一下,還是開口提醒他,既然已經回了成家,最好少和裡面那些人再來往。
成野開門,甩下一句。
“你這些話,有了名分的女人,才有資格對我說。”
這天之後,成野就像突然人間蒸發,連著三天都沒聯絡項歡。
項歡也不找他,開始忙自己新店的籌備。
到了第四天中午,項歡發了條微信過去,問起成野上次說要買她店裡傢俱的事。
訊息石沉大海,一直沒回音。
項歡倒也不急,繼續忙自己的,轉眼一個星期過去後,成野才出現。
他沒打招呼直接去了店裡,項歡還是接到經理報信才過去的。
本以為就是他自己,結果到了才知道,是跟那個俞娜一起來的。
項歡在賣場裡找到他們時,兩個人正並肩躺在一張展示的大床上,說笑著體驗評論。
項歡表情管理到位,得體的笑著站在一旁,等他們發現自己。
兩個人圍繞著床聊個沒完。
基本都是俞娜在講話,說自己在國外留學住過的房子,睡過的床,回國的時候恨不得把最喜歡的那張床墊也帶回來。
成野偶爾“是嘛”“後來呢”應兩句,話不多,但聽起來興致不錯。
這一等,就足足過去了十分鐘。
成野把俞娜從床上拉起來時,終於看到了項歡。
項歡主動上前自我介紹,離近了看清俞娜素面朝天沒化妝,和歡迎宴那晚有些不同。
俞娜打量著項歡,聽她話音落下輕輕笑起來,眼神看起來不諳世事。
打招呼的話,也沒什麼人情世故,很直接,“我認識你,你和二哥結婚時我去了。”
說完,臉上那點笑意就散盡。
項歡迅速掃了一眼成野。
她對自己那場婚禮的記憶本就模糊,自然對俞娜說的更是全無印象,只能禮節性回答一聲,是嘛。
俞娜側頭去看別的傢俱,“當初都勸二哥把你養起來就好,沒必要給名分,可他不想委屈你。”
成野一隻手插進褲兜裡,開口叫了聲俞娜,問要不要再去看看沙發。
說完也不等回答,徑直朝擺沙發的位置走過去。
俞娜意味不明看了看項歡,跟上他,沒再繼續往下說。
項歡也保持距離跟上,就像剛剛什麼話都沒聽到,只當這二位是尊貴的顧客。
最後,成野什麼都沒相中,倒是俞娜下單訂了一套衣櫃和沙發。
店員處理訂單手續時,項歡繼續親自招呼,端了喝的送過來。
給俞娜的是咖啡,成野的是一杯加了冰塊的可樂。
她記得成野上次說,喝不慣咖啡這玩意。
他進去之前,喝咖啡還不像如今這麼大眾化。
結果俞娜接過咖啡卻皺眉說自己喝不了,喝了會心跳加速很難受。
項歡說了句抱歉,問她想喝什麼自己去換。
俞娜還沒說,成野倒是先開口,“在國外那麼多年,你不喝這個還挺難。”
跟著,就從俞娜手上拿過那杯咖啡,把自己的冰可樂換過去。
俞娜眉頭舒展,但接過可樂依舊沒喝,只看著成野解釋說,她只喝進口礦泉水還有鮮榨果汁。
基本把項歡當空氣。
言下之意,就是嫌棄項歡店裡提供的飲品,不夠檔次。
“那就都別喝,晚上在我家吃飯,該走了。”成野把咖啡又遞迴到項歡手上。
送走二位貴客,項歡也離開傢俱店,去見好友許嘉怡。
兩人差不多一個月沒見過面,約了常去的咖啡館,許嘉怡坐下就說個沒完不停嘴。
好不容易等到她告一段落,項歡才見縫插針講了自己這邊情況,告訴好友自己已經離婚。
許嘉怡並不意外,問項歡接下來什麼打算。
項歡喝了口冰美式,“你還記著我跟你說過,就大學那會在宿舍說的,我以前欠了別人一大筆債。”
感覺今天的咖啡格外苦澀。
“記得啊,你現在這麼有錢,還沒還上?”許嘉怡叉起一塊芝士蛋糕送進嘴。
“一直沒機會還,所以我接下來的打算……就是把這筆債,徹底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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