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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林知清的眼神,那男子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然後看向了林從禮:“流昀見過林伯父,近來京郊大營雜事繁多,未能登門拜訪,實在慚愧。”

林從禮面對江流昀時,臉上多了兩分笑容:“你父親近日可好?”

江流昀摸了摸頭:“父親近來吃的好喝的好,可比我清閒多了,不過近日倒是遇到了一件煩心事。”

“哦?鎮遠侯因何事煩心?”林從禮接上了他的話頭。

江流昀重重嘆了一口氣,還搖了搖頭:“哎,父親聽說了清兒的事,憂心不已,連連說清兒知書達理,做不出什麼惡事。”

“這不,一大早他便催著我來看清兒了嗎?”江流昀笑呵呵地看著林從禮,就像是在跟他嘮家常。

林知清嘴角彎了彎,再一看林從禮,他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

江流昀這番話實在直白,說白了就是來給林知清撐腰的。

林知清本以為林從禮還要推諉一番,沒想到他只是附和了幾聲。

在江流昀提出要同陸家姐弟一起照顧自己時,林從禮只猶豫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林知清皺眉,她能明顯看出林從禮對江流昀較為熱絡,和陸家姐弟卻沒說幾句話。

再者,林知清沒有忘記剛剛江流昀一口一個“清兒”地叫自己,貌似同自己比較熟悉?

還沒等她細想,陸南月便再次開口:“林大老爺,時辰已經不早了,何不讓知清好好休息,以便明日專心查案。”

林從禮瞥了一眼林知清,點了點頭。

陸南月見此,上前攙了一把林知清,小聲道:“你身上可有哪裡不舒服?”

林知清搖了搖頭,口渴算不算?

稍微走出了一段距離,陸南月的臉馬上垮了下來:“林知清啊林知清,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的,要不是木嬸來找我們,你今天非得去掉半條命不可。”

“你堂姐平日裡雖舞刀弄槍、言行無狀,但對你卻是十分照顧的,你且老實同我說,你有沒有對她下手?”

林知清眼睛一眯,心底多了幾分防備,而後搖了搖頭:“沒有。”

陸南月像是鬆了一口氣:“沒有便好,今日看你那大伯的態度,對我和小淮還是很不信任的。”

“若不是今日你的未婚夫也一同來了,這件事恐怕還沒那麼容易收場……”

未婚夫?

林知清回想起了剛剛大堂之上每個人的言行舉止,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張憨厚的笑臉。

江流昀居然是她的未婚夫?

林知清有些驚訝,但是此時危機還沒解除,她根本無心關心未婚夫的事情。

後面若是渡過危機,再找機會取消了婚約就是。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可急死我了!”正在這時,一個老嫗的聲音傳入耳內:“碧落那個賤蹄子平時看著不聲不響,沒想到憋了一肚子壞水!她居然敢誣陷你!”

“要不是那些天殺的人不讓我去校場,我一定替你狠狠收拾她!”老嫗罵了碧落一通,隨後又後怕地拍起了胸脯:“還好我見情況不對,連忙去找了南月小姐她們,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那老嫗雙手合十,衝著天空拜了拜,而後便一臉激動地上前。

但她的動作在接觸到林知清的眼神時倏然一頓,原本合在一起的手也放了下去。

這動作……林知清察覺到了老嫗右邊的眉毛輕輕提起。

根據心理學研究,出現這個動作有80%的可能性表明這個人現在心懷疑惑。

疑惑什麼呢?

林知清身上值得懷疑的,只有她的身份!

這也正常。

對於熟悉的人來說,一個人與先前是否有變化,其實是非常明顯的,特別是在這種敏感時期。

眼前的老嫗剛剛只看了自己的眼睛,便看破了自己與原主的不同。

畢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最能反映一個人的性格、心情等等主觀因素。

她和原主必然是有很多不同的,而眼前這老嫗估計就是特別熟悉林知清的人,能夠看出眼前之人並非她的小姐。

如何應對……林知清看似一動不動,腦海中卻一下子閃過許多的應對方法。

陸南月見這主僕二人對視後一直不說話,還以為她們在為劫後餘生激動。

她輕輕拍了拍林知清的肩膀:“木嬸今日為你到處奔走,實在不易,你且同她好好說說今天發生的事。”

而後陸南月朝著門外指了指:“你且放心,我已同我父親打過招呼了,我和小淮今夜便住在偏院,你有什麼事便讓木嬸過來找我們。”

“嗯。”林知清輕輕點頭。

“啊,好,好。”木嬸反應過來,往外送了一段路。

而趁著木嬸嬸送人之時,林知清走進原主的廂房觀察了一圈。

放眼望去,整個房間其實沒多大,也沒什麼特別的擺件。

或許是因為東西少,房間顯得有些冷清。

這房子算不上寒酸,但至少能說明原主在林家是不受優待的。

想想也是,一個父母雙亡、毫無依靠的人,且父親還有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林家的人恨原主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拿她當正經小姐看待。

看了一圈後,她關上了門,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片刻後便聽到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木嬸進了房間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看著林知清那陌生的眼睛,她攥緊了自己的衣服:“你……到底是誰!?”

林知清看到她的動作,低頭斂眉。

她心裡很清楚,木嬸剛剛之所以沒有在陸南月面前露出馬腳,就說明其實她也並不想聲張。

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的確是貨真價實的林知清。”林知清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絲茫然:“但是……我失憶了!”

失憶這個說法,是林知清提前為無法應對的情況準備的。

畢竟她沒有原主的記憶,說話做事稍不注意就容易露出馬腳。

而眼前這位木嬸的懷疑是一個不小的危機,但同樣是一個機會。

一個瞭解原主、瞭解林家、瞭解這個陌生世界的機會。

除了林知清的思想,現在她的這副身體就是原主無疑,失憶無疑是最好的藉口。

“失憶?”木嬸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怎麼可能?”

而後,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閃過一絲侷促,又壓低了聲音:

“這才短短几個時辰,我聽說那些人並未對小姐嚴刑拷打,這怎麼可能會失憶?”

“或許是……”林知清剛打算說話,一陣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外面響起江流昀的聲音:

“清兒,我聽到了一些聲響,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林知清抿唇,看向木嬸。

木嬸同林知清對視一眼,左嘴角上抬,露出了一個假笑,以此來發出充滿笑意的聲音:“江世子,我們小姐一切都好。”

“無事便好,我同陸家姐弟都在,且讓清兒放心。”江流昀聲音憨厚。

“有勞江世子。”木嬸輕聲道謝。

待腳步聲遠去以後,林知清起身,對著木嬸招了招手。

剛才木嬸的表現分明是對自己多有維護。

想來她對失憶的事情也是半信半疑的。

果不其然,聽了林知清的話,木嬸略微有些猶豫,卻還是緩步跟上了她的腳步。

林知清走進了內室,撩開了自己的半邊衣服。

潔白柔嫩的肩膀上,赫然有一道醒目的紅色胎記。

木嬸只看了一眼,眼眶便紅了:“小姐,你……你真的……”

她話沒說完,但林知清卻懂她的意思。

畢竟一個人的容貌和身形與從前一模一樣,連胎記都一般無二,但眼神和氣質卻大相徑庭,如果不是失憶了,確實很難解釋。

“對,我確實失憶了。”林知清將衣服穿了上去:

“我估摸著應該與堂姐的事情有關,但我一睜開眼便被堂審,實在無暇思考太多。”

“小姐,是我沒用!”木嬸聲音顫抖,低聲哭了起來:“叫你受了這麼大的冤屈,還失去了記憶,我對不起老爺和夫人!”

林知清張張嘴,想說點什麼安慰木嬸,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從前的那個林知清已經“死”了。

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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