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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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簫抬腳往後一退,掙脫開蕭政懷抱,一臉疏離的回道:
“讓父親擔憂了。”
蕭政一臉愕然的望著蕭簫:
“蕭簫,你為何與我這般生疏?難道不認識父親了?”
蕭簫嘴邊掛出淡淡笑意,開口打起圓場:
“我當然認識父親,只是我剛從溺水中回緩,一時之間思緒有些混亂,還請父親不要怪罪。”
趕緊趁著這個好時機,給原主前後變化做個鋪墊。
蕭政卻是一臉歡喜:
“我的好閨女,我怎會怪罪你,只要你還活著,就是天大的喜事。”
蕭政當然捨不得怪罪她,只要她活著,蕭政就能繼續從她外祖家搜刮銀子。
蕭簫立刻接上話:
“父親如此看重我,真是我的榮幸,為何小妾秦梅不在這裡?還請父親命人讓小妾秦梅過來一趟,我有事要問她。”
蕭政的臉色立時嚴肅起來,瞅著蕭簫眉頭一擰:
“休要胡說,秦梅早已是我的正妻,你落水前可是稱呼她為母親的,不可直呼她的名諱。”
“你母親因為你落水而傷心過度,剛才又被你嚇唬一番,這會兒正在休息。”
“現下你莫要再叨擾你母親,有什麼事同我說是一樣的。”
所有的小妾上位,都繞不開渣男的溺愛嬌寵。
蕭簫一個眼風掃向蕭政,語調陰沉沉的回道:
“父親倒是很嬌寵秦梅,就是不知秦梅可有把父親放在心尖上。”
“父親若是捨不得請她過來,那我只好去官府報案,讓官差們請她去衙門大牢待一陣子。”
蕭政身子一板,眉頭皺成深深的溝壑:
“你這說的什麼胡話!莫不是腦子真的被淹壞了吧。”
“你母親在侯府辛辛苦苦操勞十幾年,凡事都先想著你,對蕭玉都沒有這般上心。”
“你今日落水,你母親都哭成了淚人,你現在若是身體無恙,應當去向你母親問安才是。”
蕭政目光朝著時硯臉上一掃,隨即對著蕭簫說教起來:
“蕭簫,你現在嫁了人,已是他人的妻子,凡事都應當以禮待人,在夫家可不能像從前那般任性妄為。”
“你母親昨夜聽聞你喜房走水的事,可擔心了整整一夜,現在你正好同我解釋解釋,莫要你母親一直為你擔驚受怕。”
這秦梅在蕭政面前演戲的功夫當真了得,竟然把牌坊立的這般高。
蕭簫兩步走到一旁的圈椅裡坐下,冷傲的理了理衣襟,不答反問:
“那父親認為,我今日為何會落水?”
蕭政嘆出一口氣,走到蕭簫身邊坐下,一邊抬手示意時硯跟著一起坐,一邊苦口婆心的規訓起蕭簫:
“還不是因為你從前任性妄為,無緣無故就懲罰銀春去做粗活兒。”
“我聽聞她今日本想找你說情求饒,誰承想,你居然想把她推進水裡。”
蕭政默然的瞪了蕭簫一眼:
“結果倒好,你竟然把自己掉進了水裡。”
“那銀春以為你落水身亡,現在已經上吊自盡了。”
“你母親因為這事悔斷了腸子,一直痛哭懊悔、一直自責不已。”
“你母親說,早知道銀春會去找你,就應該把銀春關進柴房裡才是。”
秦梅還真會顛倒是非黑白。
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蕭簫眼風冷冷的掃向蕭政:
“父親,如果我說事情本不是如此呢?”
“父親只要把秦梅請過來,就能從她口中聽到真相。”
“若是父親不願讓秦梅過來也可以,我只好將今日落水之事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寫信告知外祖父。”
“至於外祖父會不會深究此事?又會如何追究此事?我便不得而知了。”
蕭簫一擺出外祖父,就等於捏住了蕭政的七寸。
老侯爺病逝,蕭政只是個徒有虛名的空架子,整個侯府都要依靠蕭簫外祖家的銀錢供養,才能維持當下的無限風光。
蕭政怎麼敢去得罪蕭簫的外祖呢?
蕭簫話音一落,只聽“啪”的一聲震響,蕭政重重拍了下桌案:
“胡鬧!”
“我們侯府的家事,你同你外祖父有什麼可說的?”
“你看你剛才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我會任由旁人禍害你?”
“才叮囑你不要任性妄為,怎麼又要去叨擾你外祖父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話鋒一轉,蕭政隨即對著侍立在門口的下人吩咐道:
“讓人把廖管家、和房間裡的這些晦氣雜物,全部都抬出去。”
“你去看看夫人好些了沒有?”
“若是沒有大礙,就請夫人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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