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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調查統計局大樓。

電話聲此起彼伏,手拿檔案的工作人員們步伐匆忙,李衛抱著資料夾一溜小跑到了戴春峰的辦公室門口,理了理領口敲響了房門。

“噔噔。”

“進來。”

李衛聽到回覆,立刻推開了大門,走到辦公桌前將資料夾遞了出去:“報告,左副處長從滬上來的電文,電訊室說他們沒有密電碼。”

“恩,你先出去吧。”

戴春峰頭也不抬的接過,口中淡淡說道:“以後慎終來的訊息要第一時間送過來,但不要打聽,更不要向外透露,尤其是局裡的人。”

“是,副局長。。”

李衛知道老戴的壓力非常大,陳局長在局本部的影響根深蒂固,他們作為外來者一言一行都被注意著,稍不留神就會被人下黑手。

幸好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努力,一些舊時代的失意者逐漸靠了上來,自己老闆總算在各個部門有了可用的人手,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他一邊感慨,一邊給桌上的水杯添滿熱水,隨即輕輕走出去關上了房門,無視著各種窺視的目光走回了小辦公室,繼續等待召喚。

幾分鐘後,屋內的戴春峰將手頭的檔案簽署完,放下金筆揉了揉鼻樑,順手從抽屜裡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冊子,接著開啟了資料夾。

恩?

密電譯出後他露出了笑容,徐恩增破壞了白細胞計劃,造成了地下黨文庫的逃離,此人果然一如既往的不靠譜,這是一個好訊息。

要不是二陳親自作保,哪輪得到姓徐的這個罪人主持這麼重要的行動,調查統計局裡有的是合適的人選,比如自己的好學生慎終。

徐恩增不出問題還好,一旦出了問題,要倒黴不止是這傢伙一人,陳部長和陳局長同樣要負連帶責任,畢竟人是他們出面推薦的。

何況此人知錯不改,還妄圖收買監督人員,委員長要是知道定然會大發雷霆,這封電文發的好,用到妙處可讓二陳栽一個大跟頭。

至於左重有沒有禮或者收了不少,這不重要,皇帝不差餓兵,為黨國辦事收點好處很正常,重要的是這份忠誠,相比錢又算什麼。

再說目前時機確實不成熟,就讓徐恩增再得意兩天又如何,戴春峰有了主意,洋洋灑灑寫了份回電,讓李衛去電訊室發給了滬上。

等左重收到這封電文,不禁感嘆老戴的大氣,便宜老師明確表示不管他收了老徐多少東西,都是為了迷惑這個黨國敗類和大貪官。

所以準確的說,他現在是奉旨收錢、為國受賄,早知道這樣就該多要一些,用別人的錢立自己的功,天底下沒有比這更美的事了。

要不給徐恩增再去個電話,就說金陵方面聽到了風聲,全靠自己從中運作,這才免去了他們三個人的殺身之禍,左重頗有些心動。

反正那些金條留給那些人也是放著,不如交給他刺激消費,也算是為黨國做貢獻了,畢竟錢的價值只有流通當中才能體現出來嘛。

“副處長。”

這時鄔春陽走了過來,將手裡的兩個檔案袋雙手呈上:“這是石振美和駱馬的檔案,古琦科長讓人連夜送來的,這兩個傢伙不簡單。”

“喔?”

左重頓時來了興趣,一邊看著資料,一邊悠然說道:“除了這上面的情報,外圍的調查也要儘快開始,檔案上的內容定然有所疏漏。

這兩個人是一處滬上站核心,接下來免不了打交道,情報越詳細越好,特別是關係網,我要知道他們認識什麼人,有無特殊背景。”

果黨內部勢力紛雜,誰曉得石振美和駱馬背後有沒有站著大人物,倒不是害怕,最多下手時注意一些就是了,比後臺他還沒怕過。

鄔春陽聽完後,難得露出了為難之色:“恐怕有些難度,這兩人是職業情報人員,不像徐恩增是半路出家,對自身資訊保密很重視。

比如他們的家人的住址都是多年前的,想必就是為了防止外界的探查,外圍調查定然會接觸相關的人員,很可能會讓對方察覺到。”

“恩,這倒是個問題。”

左重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然後問道:“你說他們兩個不簡單是什麼意思,難道特工總部還能飛出兩隻金鳳凰不成,你仔細說一說。”

鄔春陽挺直腰桿:“石振美是黃埔第一界警政科學員,是陳恭澍和趙理君的學長,畢業後在軍中諜報部門工作,潛伏北方軍閥數年。

後來立下大功被陳局長收為秘書,之後不知為何得罪了二陳,下放到滬上站任站長,這也是對方選擇與戴副局長保持聯絡的原因。”谷鴑

說到這他偷偷看了看左重,發現左重面色如常又繼續說道:“駱馬是中央軍校第一屆憲警班警察組的學員,在校期間表現非常優異。

其中警察學、偵探學、指紋學、統計學,這些專業課業成績均為甲等,六個月的學習結束進入特工總部工作,加入了顧氏訓練班。

在這個訓練班,此人頗受姓顧的重視,曾經多次向陳局長推薦其在金陵擔任要職,結果徐恩增親自下令將駱馬安排到滬上站鍛鍊。”

鍛鍊?

怕是穿小鞋吧。

左重將資料放回檔案袋,手指輕輕敲著牛皮紙袋,隨後起身走到視窗看著微亮的夜空,不愧是是夜滬上,霓虹燈光染紅了半邊天。

尤其是那家聞名全國的百樂門,闊氣的搞來了幾臺大探照燈,將數萬流明亮度的燈光從地面打上半空,每秒鐘都要燒掉好些電費。

他的眼睛隨著那幾束顯眼的燈光動了動,斷然下令:“石振美和駱馬的調查必須深入,你找幾個雞鵝巷時期的老兄弟進行貼靠跟蹤。

告訴他們攜帶照相機,跟那兩個人見面的可疑人員全部留影,想辦法弄清身份,萬一被發現了就說是我的命令,不要跟一處硬頂。”

“好的,副處長。”

鄔春陽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外圍調查訊息容易洩露,跟蹤就不同了,以情報科老人的跟蹤技術,只要保持好距離,對方發現不了。

左重抱著胳膊站在窗前發著呆,直到座鐘鐺鐺敲響了九次,他將房門關好拿出手機,將宣傳部門兩位同志被捕的訊息發給了老k。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姓名,但是一個宣傳部長,一個宣傳部的文高官,不是什麼小人物,滬上地下黨方面應當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事實與他想的一樣,一個小時後,滬上法租界與華界的接合地高郎橋,隸屬於特科的那座電臺再一次收到了來自西南的預警密電。

石庫門三層閣,報務員和黑影面面相覷,最近這是怎麼了,滬上組織又出事了,剛剛轉移了中央文庫,這下連宣傳部長都被抓了。

“酋長,是不是咱們的內部出問題了,敵人連續兩次出動,一次盯上了幾個重要機關,一次盯上了重要的幹部,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身穿旗袍的中年女報務員摘下耳機,表情有些疑惑和凝重,小聲對一個留著口子胡的消瘦男子說道,隨即不太確定的補充了一句。

“還有,滬上中央局已經收到了預警資訊,那兩個同志為什麼沒有撤退,宣傳部長和文高官掌握了很多情報,萬一堅持不住.....”

被稱為酋長的男人搖搖頭:“要相信自己的同志,況且文庫的地址是絕密,只有少數幾個人才知道,這些人都是久經考驗的老隔命。

他們不光有堅定的信仰,跟果黨也有血海深仇,絕不可能當叛徒,如果他們有問題,我們早就被苟特務發現了,用不著等到今天。”

說到這裡,他想到了上次那封豪密,裡面說敵人正在進行一個白細胞計劃,目的是向組織進行滲透頭,用白細胞慢慢代替紅細胞。

所以這些人當中有沒有所謂的白細胞,無法確定,對方滲透到了哪一層組織也是未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營救那兩個被捕的人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透過這兩天的嚴格審查,紅隊的人員沒出問題,否則黨在滬上的行動力量就危險了,造成的損失將會難以估量。

他點燃火柴將電文底檔點燃,抬頭對電報員說道:“滬上中央局和特科相對獨立,預警資訊的傳遞需要一定時間,問題可能出在這。

現在普通聯絡渠道已經不安全了,你立刻透過電臺聯絡中央局,向對方通報情況,詢問那兩人為什麼沒有撤離,其它的不要多說。”

“是。”

報務員再次帶上耳機,熟練的轉動電臺上的旋鈕,開啟電源開始摁動電鍵,綠色的傳送訊號燈不停閃爍,對外一遍遍的傳送電波。

許久後她回過頭,語氣中有些擔憂:“沒有任何回應,要不要調節成地波聯絡,這樣通訊質量更好、更清晰,短時間之內應當安全。”

短波電臺的傳播途徑有兩個,一個是地波,一個是天波,天波就是訊號在大氣層和地面間反射,優點是距離遠,缺點是不夠穩定。

地波不受氣候影響,傳播比較穩定可靠,但在傳播過程中,能量被大地不斷吸收,因而傳播距離不遠,容易被電偵裝置偵測鎖定。

酋長站在她的身後,不假思索道:“用地波聯絡,明天你和電臺轉移,這個地方不能待了,先搬到我那,等局勢穩定再做其它打算。”

“好。”

報務員嚴肅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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