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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開口詢問:“老師,日本站是如何蒐集這些身份資訊的,日本有專門收養的孤兒的機構,流落在社會上的合適目標估計不會多。”
戴春峰點點頭:“不錯,所以日本站都是去日本的小城市,用錢收買當地的地痞流氓,那些人手下有一些年齡以及背景合適的少年。
由他們配合日本站,去當地警署和一些部門對檔案進行修改,使其儘量符合罐頭的特徵,這需要慢慢試探和運作,不能輕舉妄動。”
這也算辦法?
行動風險太高,這些地痞流氓沒有誠信,更沒有保密意識,一旦訊息洩露出去,絕對會引來警方和日本官方注意,左重皺起眉頭。
他沉吟道:“老師,學生有些想法,不知該不該說出來,按照日本站這種方法蒐集身份資訊的速度太慢了,非常之事必用非常之法。”
戴春峰微笑道:“就知道慎終你這個智多星有辦法,只要有利於工作,什麼辦法都可以用,反正是在日本人的地盤,不怕搞出大事。”
左重謙虛道:“老師言重了,學生只是在您的計劃上做一點小補充,找人購買身份不夠隱秘,能否想辦法直接套取合適的身份資訊。
比如說,讓日本站的同仁冒充日本政府機關的工作人員,以領取補助的方式進行身份登記,甚至直接對目標實施控制,仔細盤問。
目標還是設在那些不良少年身上,這種人遊走在法律邊緣,畏罪潛逃的情況時有發生,一個城市失蹤一兩個,不會引起官方注意。
獲得情報後清除,用罐頭計劃的學員直接替代,借用目標以往的社會痕跡,這樣做比較保險,應當可以瞞過日本情報機關的審查。”
左重說完恭敬站立,等待著戴春峰的回應,至於清除那些不良少年會不會讓他良心不安,這些人本就是社會渣滓,他們幫日本人清除掉垃圾,也算做好事不留名了。
要說冤,永發鹹貨行老闆盧洪和他的兒子盧起道冤不冤,莫名其妙就丟了性命,日本人為了他們能夠成功潛伏,甚至殺了一個村莊的中國老百姓,目的就是為了保密。
這是假盧起道,竹內文夫享受過數十次電刑後的招供,所以左重派去魯城調查的特務一無所獲,別說盧起道的親屬,整個村莊數百人沒留下一個活口,連房子都燒了。
戴春峰沒有立刻表態,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冒充日本政府人員風險很大,同時用學員直接替代目標,那樣貌上的差別該如何解決。
日本人不是瞎子,即使戶籍檔案上的照片與真人有差距,可一個雙眼皮也不會一下變成雙眼皮,或者一個蒜頭鼻突然變成高鼻樑。
他思考了一會苦笑:“樣貌的問題如何解決,我們總不能學日本人殺掉一個村莊的老百姓,委員長怕是不會同意,此舉有傷天和啊。”
這就是句屁話,但左重臉上露出神秘微笑,走到房屋一角,在一大堆報紙裡找了起來,很快從中抽出幾張報紙,走回戴春峰身邊。
他指著報紙一個地方說道:“老師您看看,樣貌的問題可以解決。”
戴春峰疑惑接過看了起來,嘴裡小聲讀道:“美眼整容醫院,日本眼科整容專家楊樹蔭醫師專整雙眼皮術、高鼻術,這是整形廣告?”
左重笑著點頭:“我也是無意中看到,才知道現代科學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甚至可以對人的下顎部進行假體隆頦術,真神乎其技。”
戴春峰好像明白了:“慎終你是說對罐頭計劃的學員整容,就按照那些目標的樣貌整形?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可這種手術不便宜吧?”
老戴有點遲疑,特別是看到報紙寫著雙眼皮要一根小黃魚,那一個人徹底的改頭換面要多少,特務處現在不缺錢,也不能這麼造。
左重沒有否認:“這種手術所需要的藥品、象牙假體都不便宜,更貴的是醫生的手術費用,畢竟是在人臉上動刀子不能犯一點錯,只有非常厲害的醫生才有能進行手術。”
戴春峰臉色一變:“此事需要從長計議,現在處處要用錢,處裡的資金是有定數的,不可能全撥給罐頭計劃,委員長那難以交待啊。”
他不是守財奴,特務處的裝備水平甩了特工總部八條街,就是靠他籌措資金堆積出來的,可把錢用來整形怎麼都覺得有點不靠譜。
左重哭笑不得:“老師,您別忘記現在咱們有醫院,同時還有凌三平這樣的手術高手,整形術對我們來說並不昂貴,最多要些藥品。
就算凌醫生不擅長整形,老虎橋那麼多日諜足夠練手了,也可以將仁心醫院對外專做整形,既能練習整形又能賺經費,兩全其美。”
“喔?這樣的話....”戴春峰打了會小算盤:“慎終你仔細說說,除了學員按照目標整形外,你肯定有了一個完整計劃,說出來聽聽吧。”
左重確實有了完整計劃,當然只是一個大概,他認真說道:“請老師恕慎終直言,罐頭計劃的成品最終是要往日本軍政機關,乃至奔著核心機構去的,那背景就很重要。
不過不良少年有機會成為日本陸軍參謀本部的參謀嗎,學生覺得機會不大,他們的身份更適合滲透潛伏在一線作戰部隊,只有那些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弟才能進入高層。”
戴春峰聽到這點點頭,他看了看自己的學生一眼,如果左重不是寧波豪族子弟,就算再有才華,他也不會收其為學生並委以重任,這不是嫌貧愛富,而是工作需要。
一個是有家有業,從出生到求學的經歷清清楚楚的良家子,一個是底細模糊的小混混,重要機關會挑選誰?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選擇前者,背景決定了罐頭的上限。
他問道:“慎終你有好辦法?良家子有父母親人,有同學老師,有固定的關係網,即使樣貌整形到相似,但絕對瞞不過親近的人,一旦清除了知情者,問題又回來了。”
戴春峰的思維很敏銳,立刻找到了左重建議裡的漏洞,借用完整身份和知情者眾多,這兩者本身就是矛盾的,很難解決這個問題。
左重贊同:“老師高見,想要冒充良家子確實有難度,但不是完全不可能,這需要時間,我建議日本站關注各高等中學的優秀學生。”
“你先不要說出來。”
戴春峰立刻抬起手,轉了一圈抬頭道:“你是想讓罐頭冒充這些優等生,這些人前途確實遠大,不過還是那句話,要如何防止暴露。”
左重微笑道:“魔術師在臺上可以無中生有,可以大變活人,歸根結底不過四個字—轉移視線,既然他們在本地容易暴露,那就換一個地方,不給親友見到他們的機會。
有一個地方非常適合,那就是軍隊,日本人如今全面備戰,年輕人以參軍為榮,優等生更是以考入軍校為人生目標,一旦進入軍校就是一個陌生的圈子不用擔心暴露。
無論是日本陸士還是海軍兵學校,都需要進入軍中服役,加上軍校學習的兩至三年的學習時間,可以製造出一個三年甚至更長的空白期,這期間是無法與家人見面的。”
戴春峰陷入了思考,不光是日本軍校,當年他們在黃埔軍校也沒有回鄉探親的機會,與家中聯絡全靠電報和書信,確實方便行動。
可這樣要做的工作很多,比如確認目標的志向,熟悉目標的口音、筆跡、關係網,最後還要賭對方能考得上軍校,他揉了揉腦袋。
左重明白他的煩惱,小聲建議道:“老師,可以從罐頭學習的方言區入手尋找合適目標,要從當地最好的學校中挑選最好的學生,先貼靠偵察,瞭解對方的動態和情報。
這是個長期工作,要持續的觀察目標瞭解目標的一切,還要對罐頭進行文化課程的培訓,整形方面的準備,一旦目標考取了軍校,在對方離家報道途中動手進行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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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裡,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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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麼好壞,只有“在那一季裡什麼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麼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裡,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於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車伕聽了這老女人的話,卻毫不躊躇,仍然攙著伊的臂膊,便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我忙看向前面,是一所巡警分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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