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孩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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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幫我把安胎藥熬上,再等等……”蘇傾城道。
她是想等葉澹臺回來一併做這個決定。
雖然事已至此,她的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個孩子十有八九在今日晚上將會和她說再見。
但是她希望是和葉澹臺一起做出的這個決定,而不是等他回來後通知他。
“可是萬一王爺一直不回來,拖下去對你的身體傷害很大。”火魅從一個醫者的角度出發道。
蘇傾城又何嘗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她有她的堅持,她相信葉澹臺一定會回來的。
“伏一回來了嗎?”
“沒有。”火魅道。
“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
火魅依舊搖搖頭,她現在無比的後悔沒有把蘇傾城的真實情況告訴葉澹臺。
“今日跟著你們二位出去的只有伏一,其他影衛都不在。”
“我知道了,你派其他影衛出去找找吧,就說……就說我出事了。”蘇傾城道。
這是她第一次發動影衛,沒人知道她現在的內心有多崩潰。
對於一場已知的離別,終究是要比突如其來的再見,要更讓人痛徹心扉。
她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安安,她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她。
但是她知道的是在與這個孩子相處的四個月裡,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還未成形的小生命。
可惜造化弄人,緣分已盡……
另一邊。
伏一給葉澹臺開好了廂房。
葉澹臺進去後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全身脈絡全部鬆開。
頃刻間,葉澹臺的大腦痛不欲生,彷彿有千萬根銀針紮在上面一樣。
那些酒都是精釀,若是尋常人一杯下肚,恐怕就已經不行。
他和南宮修足足喝了一大壇。
而就在葉澹臺痛不欲生的時候,醉雲間的南宮修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葉澹臺的選擇是封住脈絡,而南宮修則是提前吃了一些可以緩解痛苦的丹藥。
北離忠看著狂吐不止的南宮修,調侃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既然已經吃了丹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已經輸給他了。”
南宮修緩了緩,道:“你以為他就沒有動手腳嗎?喝這種酒還能面不改色,多半是把脈絡給封住了,我看他現在估計也和我差不到哪兒去。”
“那你還不是輸給人家了。”北離忠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哼,這是意外,不過就是離十步之外罷了,總是會找到機會贏回來的。再說了,他不在的時候,我不就可以離皇女近一點了。”南宮修滿不在乎道。
他從未把這個賭注放在心上,這裡可是北淵,是他的地盤。
他想要靠近皇女,恐怕有千萬種方式不讓葉澹臺知道。
“你這是耍賴。”北離忠道。
“耍賴?那還比不上東雲朔那小子,一看就是去幹什麼壞事了。”南宮修道。
“嗯,也不知道他今天能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北離忠道。
南宮修繼續吐,北離忠雙手環外胸前望向遠方。
從他得到的訊息來看,只有他一個人還沒有出現了……
在葉澹臺的一番操作下,他終於緩了過來,頭疼的程度慢慢減緩,只是全身上下的骨頭還有一些不舒服。
他正在猶豫今晚要不要回家。
忽然間,葉澹臺看到屋簷上幾個跳躍的身影。
那些身手明顯就是影衛。
影衛為何會在晚上尋人?
伏一也看到了:“是不是王妃正在找你,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葉澹臺刻不容緩,趕緊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從窗戶躍了出去。
“你們怎麼在這裡?”
“啟稟殿下,我們終於找到你了,王妃出事了。”
一柱香後。
葉澹臺急匆匆的跑回了院子。
他剛走到門口,就看見火魅正端著一盆血淋淋的水,從寢殿裡走了出來。
四月有餘,孩子已經稍微成型。
只見那個泡在血水裡的,還不能稱作是嬰兒的東西,就這樣端在他的面前。
火魅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是他第一次有了責怪主子的想法。
葉澹臺他就算再怎麼有事,也不應該讓蘇傾城一個人做這麼大的決定,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這麼大的事情……
“王爺。”她不想和葉澹臺多說話,招呼一聲後越過他離開,卻被他叫住。
“等等,這裡面的是什麼?”
葉澹臺不可置信。
他以為影衛口中的出事,是蘇傾城身體不舒服,或者是北淵事務上有什麼問題。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孩子……
“王爺不是也看到了嗎,這是還未出世,就已經胎死腹中的孩子。”
才四月,看不出男女。
它就像一塊沒有用的肉從蘇傾城的身上掉了下來。
“王妃呢……”
“在裡面,不過我還是勸王爺現在不要進去的好,王妃情緒很不穩定,她應當……不想見到你。”
火魅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這是她第一次忤逆葉澹臺,可能也是最後一次。
沒有辦法,這事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沒有辦法不動容。
葉澹臺彷彿渾身掉入冰窖,他甚至不敢邁出那一步,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但只要一想到蘇傾城,恐怕會比他痛苦千倍萬倍,他毅然決然的進去了。
果然,看見的是蘇傾城虛弱的躺在床榻之上。
她雙目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一句話也不說。
“傾城,我回來了。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蘇傾城看也不看他一眼,一滴淚無言的從眼角落了下來。
她等了葉澹臺許久,也沒有等到他回來。
蘇傾城的肚子越來越痛,似乎是孩子在告訴她該到說再見的時候了。
當她說出“讓我喝下那碗打胎藥”的時候,沒有人知道蘇傾城的內心有多崩潰。
是她親手選擇結束這個孩子的生命。
“傾城,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對不起。讓你一個人面對這些,都是我的錯。”
葉澹臺第一次跪下,但他還覺得不夠……
他拉著蘇傾城的手,冰冷的如同冰塊一樣。
他將蘇傾城的手捧在雙手之間,不停的道歉。他的淚沾滿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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