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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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嘴硬,來人,把毒蛇放進去!”
一條條比手臂還粗的毒蛇穿過竄起來比人還高的大火來到烏雅的跟前,它們肆意吞吐著舌頭,從十字架上爬了上去。
烏雅雙眼朦朧,滿頭大汗。
她恍惚中好像張開雙眼,死死盯著蘇傾城的方向,嘴唇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些什麼。
“我恨你……”
蘇傾城猛然從夢中驚醒,她的頭上已經滿是汗水,背部也溼透。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久久沒有從這個夢中醒過來。
如果她沒有貿然阻止羌族那個巫術,烏雅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會被北淵人帶走……
葉澹臺被她的動靜吵醒,趕緊抱著她安慰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我夢到烏雅被他們折磨,那裡有好多的蛇,她還說恨我,”蘇傾城還沒有從方才的夢境中緩過來,說起來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葉澹臺,她會變成這樣都怪我,對不對。”
葉澹臺第一次見到情緒如此失控的蘇傾城,一陣心疼。
當時在羌族營地的事情她告訴他了,對於羌族的事情他最是瞭解不過。
無論什麼秘法,都是不可能被打斷的。
一旦被打斷,一定會有一個人遭殃。
“我方才不是跟你說了,烏雅是找到北淵皇女的重要線索,在沒有找到皇女之前,他們不會輕易對烏雅怎麼樣的。”葉澹臺安慰道。
蘇傾城見天也亮了,便道:“我們趕緊出發吧,我不想多耽擱。”
葉澹臺算了算時辰,看蘇傾城這幅模樣應當是睡不著了,道:“好,我們即刻出發。”
半個時辰後。
丹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站在王府門口,道:“王妃,你又要把丹墨拋下嗎?”
蘇傾城溫柔道:“不是拋下,是讓你回南冶等我們,此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南冶王府需要你。”
“好吧。”
丹墨就是這樣,只要蘇傾城說什麼她都會信,也會照做。
“我會派人跟著你回南冶,路上若是遇到什麼困難只管給我們寫信。”蘇傾城道。
此去東凌,他們並沒有帶很多人。
算上伏一和火魅,整支影衛的隊伍前前後後加起來還沒有三十人。
原因有二,一是人多恐怕會造成反效果,北淵一向謹慎,看到他們帶這麼多人,怕是會以為他們要開戰。
二是南冶需要人,雖然有皇太孫和顧火炎在,但是那幾個皇子仗著葉澹臺不在,大大小小的事也沒少惹。
小小的一支隊伍走在出城的路上。
他們的離開蘇溢之他們雖然知道但昨日他們說的是一起用過晚膳後外走。
只是蘇傾城做了個噩夢後臨時決定馬上出發。
這時候天才微微亮,鎬京的街頭上都沒有什麼人,有的只是早起謀生的小攤販。
“來東凌這麼久了,這倒是我第一次這個時辰出來。”蘇傾城道。
她掀起馬車窗戶的一角,靜靜的看著這座她生活了大半年的城市。
也許是碰巧,也許是上天註定,她和這座城已經結下了不可言說的緣分,也在這裡留下了她的羈絆。
在前世與她毫無關係的國家,到離開之時,竟也有些不捨。
她靜靜的看著街邊的一切,想要記住這座城最後的樣子。
蘇傾城從沒有想過會在城門口看見大公主和蘇溢之。
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蘇傾城是驚訝的。
“王爺、王妃,大公主和駙馬在城門口等著我們。”伏一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
蘇傾城立馬將馬車的簾子拉開,眼眶微微溼潤,說不上來此刻是什麼感覺。
現在天都還沒有亮,也不知他們倆是什麼時候來的……
葉澹臺輕輕的摸摸她的頭,溫聲道:“去吧,和他們好好道個別。下一次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蘇傾城在火魅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對面一匹馬上坐著大公主和蘇溢之兩人,他們前後下馬。
大公主先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等到晚膳再走,所以昨夜一晚上都沒睡,就想著來這裡守你,差一點就快趕不上了。”
她的語氣還有些責怪。
蘇傾城開玩笑道:“你們倆是真的沒睡還是假的沒睡?”
大公主笑道:“當然是真的沒睡,一想到你要離開我怎麼睡得著。”
“好了,又不是不見了,我還會回來找你的,再說你把我兄長都拐走了,我們怎麼可能不會再見面?”蘇傾城莞爾一笑。
話雖這樣說,但蘇傾城其實心裡很清楚,下一次見面恐怕是很久很久以後了。
她和葉澹臺身上揹負的太多,也不知道此次去北淵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而在東凌的大公主和蘇溢之,面臨的又是皇后和貴妃的雙重打壓。
“我知道,我只是想來送送你。”大公主微微有些哽咽。
往事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我先說好,送可以,不要哭。”蘇傾城假裝嚴肅道。
大公主彆扭的轉過頭去,在那一刻蘇傾城看到了她眼角微微泛著淚光。
“不哭就不哭,本公主可是東凌大公主,怎麼能說哭就哭?是你兄長不放心你。”
說著,蘇溢之走上前來,將蘇傾城擁入懷中。
這一刻,他才有真實的感覺,他可以回家了,他找到了他的家人,家人在哪,哪兒就是家。
“小妹,這麼多年兄長沒有陪在你身邊,是真的對不住你,本來想著相逢後好好彌補你,這也沒過多久,你們又要走。”
蘇傾城這一下終於忍不住,她的淚悄悄的落在了蘇溢之的衣衫上。
前世的委屈也在這一刻迸發出來。
她被鎖在鳳梧殿的那段時間裡老是在想,如果兄長還在就好了……
囂張跋扈的珍妃處處刁難她,而傅行舟縱容她,就是因為珍妃有一個身為鐵騎大將軍的兄長。
那時候她總會想,如果她的兄長在,一定輪不到珍妃的兄長在傅行舟面前邀功。
她的兄長是南冶最頂天立地的男子。
可好像到這一刻,她才發現,那些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再次見到兄長,她這輩子已經沒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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