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自請出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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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突然想到,眼前的葉澹臺就是蘇擎蒼的女婿,開口道:“王爺,蘇將軍是您的老丈人,你出面託他回來帶兵出征,想必他不會拒絕吧?”
還沒等葉澹臺回答,那人又裝模作樣環顧四周,喃喃道:“可今日去蘇將軍甚至都沒有來參加國宴,恐怕御南王要失望了。”
皇帝似乎也察覺到二人說的話如實,聽來聽去更加堅定了投奔北淵的想法,他一臉不耐煩,搶話道:“朕心意已決,明日就給北淵寫信求庇護。”
“皇祖父,孫兒說了萬萬不可。”葉澹臺又一次出聲,他的聲音猶如冰冷的箭矢,直插皇帝的心臟。
讓皇帝不得不直視這個讓他頭疼的存在。
蘇傾城心裡如同被一把利劍逼著,這是她第一次聽到葉澹臺稱呼皇帝為皇祖父,可想而知,葉澹臺阻止的決心有多強。
皇帝又怎會不知葉澹臺是認真的,從血緣關係上來看,他並不是葉澹臺的親祖父,但他為了立自己的形象,很多次公開表明葉澹臺不是親孫,勝似親孫。
他顫抖著指著葉澹臺,一件又一件讓他崩潰的事情發生,就在他要開口發落時,身邊的周公公不動聲色地阻止。
他小聲伏在皇帝耳邊道:“如今前皇太女遺旨還未找到,若是和御南王撕破臉皮,對我們沒有好處,聖上三思。”
“你說的對,”皇帝眯著眼上下打量葉澹臺,他腰間微微露出一角的玉佩讓皇帝更加忌憚,“那玉佩竟然在他那兒!”
玉佩是前皇太女的貼身之物,她死之後皇帝找人扒光她的衣物、將葉府翻了個頂朝天也沒有找到。
他一直懷疑皇太女的遺旨被藏在了葉府的密室,可葉府在他手上這麼多年,絲毫沒有發現入口的痕跡。
“看來要想個辦法把玉佩從他的手機拿過來了,那定然就是找到葉府密室的鑰匙。”皇帝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他意識到自己走神太久,清了清嗓子後整個人的態度發生了巨大變化。
他就像一個慈祥的老者,耐心的詢問孫兒:“你有何其他辦法嗎?如若有不妨說出來,朕也不想做到那一步的,可如今南冶的局勢你也知道,實在找不到能帶領將士們打勝仗的將軍。”
“兵,孫兒來帶。”葉澹臺道。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譁然,要知道當年南冶最有名的事情,就是昔日天才將軍葉澹臺中毒導致武功盡失,成為殘廢。
他們下意識的去尋找葉澹臺身邊是否還有柺杖,發現就在他的手下時不禁竊竊私語。
“御南王不是武功盡失了嗎?這還怎麼帶兵打仗?”
“可能是在逞強吧,他已經是南冶最為百姓著想的人了,怪不得百姓愛戴他。”
蘇傾城整個人僵持在原地,她本以為可以勸說東凌不要進攻南冶,結果失敗了。當她把希望寄託於葉澹臺拒絕皇帝的聖旨時發現,是葉澹臺主動提出的。
“不行!”
她的腦中全是葉澹臺身死的場景,下意識脫口而出反對的話,將眾人的目光吸引至她的身上。
同時,葉澹臺也向她投來疑惑的目光。
蘇傾城定了定神,邁著堅定的步伐往葉澹臺身邊走去,她的美貌讓所有人為之震撼,落落大方的步調更是為她增添了一份風采。
皇帝眉眼中增添了一抹好奇,詢問道:“御南王妃怎麼說?”
這一問倒是將蘇傾城問倒,她斷然不能將事實說出來,而眾人反對的理由又是因為葉澹臺的身體殘疾……
“孫兒認為,應當選一位經驗豐富的王爺,御南王多年沒有上過戰場,恐怕會不太適應。”
“憑什麼……”燕王妃厲聲道,在場的心知肚明,眾多皇子、王爺中,只有燕王符合這個要求。
她也從人群中走出來,方才被蘇傾城威脅的屈辱讓她的氣勢更盛幾分,腰桿不由得挺直。
“父皇,不是兒臣刁鑽,御南王妃這樣也太自私了吧,自家爹爹沒辦法替國出征,現在自家夫君想要為國出征她又阻止,要我說這分明就是她的一己私慾,不想爹爹和夫君死在戰場上吧。”
燕王妃一向毒舌,罵死人來沒人敢與她對峙,一席話瞬間將蘇傾城放到一個自私自利、不為國考慮的地步。
許多人甚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竊竊私語起來。
“燕王妃好像說的在理,好不容易有個王爺願意帶兵出征,她怎麼還反對起來了?”
“難道她真要我們南冶成為北淵的附屬國她才滿意嗎?”
蘇傾城方才在人群中,將他們的言論聽的一清二楚。
這群見風使舵,毫無立場的南冶臣子,就該把他們抓起來去戰場上,讓他們看看沒有立場,像個狗尾巴草的風吹兩邊倒能活多久……
她冷笑一聲,正準備轉過身去和幾人當面對峙,感覺到手上傳來一陣溫熱。
葉澹臺拉住了她的手。
他冷冷的盯著那幾個臣子,眼眸深邃幽暗,宛若寒潭,讓人心底發慌。
“王妃體恤本王的身體,擔心本王腿疾,在戰場上身體吃不消,幾位有何意見?”
蘇傾城的心癢癢的,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在眾目睽睽下,葉澹臺竟然扯開他最不堪的傷疤來給她解圍。
場面一時僵持住。
蘇傾城靈機一動,不著痕跡的微微轉動目光的方向,停留在被御林軍壓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身上。
她從手腕間的鐲子某處扣出一顆材質特殊的珠寶,悄無聲息的往白衣男子那邊飛出去。
燕王從許久之前就一直現在白衣男子身邊,燕王妃來告訴他白衣男子可能是傅行舟時,他是不信的。
可他越打量越發現,兩人太像了。
於是當珠寶從白衣男子臉頰邊擦過,面紗被珠寶劃破的風吹起一角,他目瞪口呆。
“啟稟父皇,此人犯了欺君之罪!”他的聲音有些激動,以至於微微發顫。
蘇傾城嘴角一勾,順利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傅行舟身上。
皇帝在周公公的攙扶下緩緩走來,他已經身心俱疲,語氣有些不耐煩道:“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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