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救下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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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躍而下的葉澹臺穩穩落坐在向他飛奔而來的駿馬上,二者好似多年的夥伴,默契十足。
在他的身後,是一位老者,身著黑色鎧甲,黑白相間的頭髮,估摸著有四五十歲,臉上半尺長的傷疤讓他看上去恐怖如斯。
“葉家軍副將蔣士誠參見王爺,”他坐在馬上,右手貼於胸前微微福身,眼含熱淚,“葉家軍救駕來遲。”
他身後的萬千士兵,揮舞著“葉”字軍旗,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座荊州:“葉家軍救駕來遲!”
葉澹臺嘴角微揚,猶如暗夜裡的帝王,他再也不掩飾遮蓋自己的桀驁,冷靜的向他的戰士們發號施令:“救下荊州。”
“是!”
屋頂上看著這一切的劉子苓和烏雅目瞪口呆,街道被傅行舟和葉家軍各佔一邊,一開始還是傅行舟的人看上去更有優勢,後來葉家軍的實力逐漸顯現。
特別是披著黑金鎧甲的葉澹臺,沒有了左腿的束縛,他就是戰場上最亮眼的那一顆星,輕輕一揮手,三兩個人頭落地,看上去毫不費勁。
“葉家軍……那是什麼?”烏雅詢問道。
劉子苓苦笑道:“那是葉伯山葉將軍在世之時,南冶最強盛的一支軍隊,先帝給他的特權,葉家軍只聽令於葉伯山一人,當年葉將軍身死後,葉家軍不顧新帝的勸阻,隱退荊州。”
“還真是有義氣的一支隊伍。”烏雅不由發自內心感慨道,她從小成長於江湖,江湖義氣自然是她心裡衡量人的標準之一。
像葉家軍這樣不顧一切追隨原主的手下兵,著實讓人欽佩。
“能調動葉家軍的……應當是那位幾年前稱霸戰場的御南王了吧,”劉子苓看著葉澹臺的身影,無奈的勾了勾笑,“那她應當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妃吧,果然不是我能肖想的。”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烏雅道。
“沒什麼,你把她她帶去安全的地方吧,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去做。”
說罷,劉子苓轉身離開。
烏雅一時不知抱著暈倒的蘇傾城去哪裡,恰好此時伏一出現,他直奔二人而來:“跟我來。”
烏雅沒有猶豫,跟著他跳躍在各個屋頂,最終停在城外山上的一座宅邸,她找了一間空房間將蘇傾城放下,舒了一口氣。
門外傳來腳步聲,烏雅警惕地拿起鞭子,房間門被推開,葉澹臺赫然出現在門口。
“怎麼?打算對本王出手?”他面無表情,一臉寫著生人勿近。
烏雅訕訕收起鞭子,準備出去:“她情況穩定了,應該過會兒就會醒,你自己想想怎麼解釋吧。”
隨著關門聲想起,葉澹臺在床榻邊坐下。
這間宅子就是蔣士誠在荊州的落腳點,那日葉澹臺就是來這裡找的他。
一開始蔣士誠並不打算與葉家軍所謂的少將軍相認,在他眼裡世上的人只分為葉伯山和其他人。
可是那晚,葉澹臺跪在眾多葉家軍亡魂的墓碑前整整一日,他在這個男人的眼睛裡看到了多年前葉伯山年輕時在戰場上的堅毅,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等了多年的人,來了。
葉澹臺擦了擦手中劍上沾染的血跡,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黑金鎧甲卸下來,他轉過身時發現蘇傾城正在看著他。
“你醒了?”葉澹臺道。
“嗯,荊州怎麼樣?”蘇傾城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隱世在荊州的葉家軍及時趕到,荊州沒事,不過我的人傳訊息說早在宴席結束,傅行舟就往青水跑了。”葉澹臺將她扶起來,貼心的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蘇傾城的五臟六腑隱隱作痛,她強忍住不適道:“劉子苓那邊已經將劉家的事情上報回京城,想必明日就可以收到回信。”
“我知道,你先好好歇息,我們明日再出發。”葉澹臺道。
蘇傾城下意識地抓住葉澹臺的手:“你要去哪兒?”
“前來援助我們的是葉家舊部蔣士誠,我要去見他一面,這裡也是他在荊州的宅邸。”葉澹臺並沒有鬆開她的手,可也沒有握緊。
“我同你一起去。”蘇傾城道。
有葉澹臺在身邊蘇傾城已經恢復些氣色,身體也不再無力。
“好。”
兩人一同走出宅邸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
卸下鎧甲的蔣士誠站在院子外等候多時,看見二人後他跪地道:“啟稟王爺,荊州餘孽已經全部捉拿,劉家人此時被軟禁在知縣府,等候差遣。”
“知道了,起來吧。”
蔣士誠並沒有起身,繼續跪著猶豫道:“只是劉德忠已經撞柱自殺了許多次,他看到我後情緒激動,沒辦法末將只能將他綁了過來……還有,皇太孫也不肯離開知縣府。”
兩人十分默契的對視一眼,蘇傾城溫聲道:“你去見他吧。”
她不是傻子,雖說當時她被烏雅打暈,但從葉澹臺的話語中和現在局勢她可以猜到,葉澹臺此行的主要目的恐怕並不是所謂的保護皇太孫。
而是重新找到葉家軍,顯然他做到了。
恐怕葉澹臺早已知道荊州城背後的秘密,知道劉德忠已經淪為傅行舟的走狗,而他之前說的調查不到也不是謊言,他只是沒有查到他想知道的事情……
劉德忠在那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是真的在尋死覓活,只是在表明他想見幕後之人。
蘇傾城莞爾一笑,道:“我去處理皇太孫,王爺事成後來尋我。”
“好,你萬事小心。”葉澹臺鬆開蘇傾城的手,將手上的面具重新戴回臉上,跟著蔣士誠離開了。
而蘇傾城和烏雅,則在馬廄裡挑選了兩匹順眼的馬往知縣府奔去。
葉澹臺來到後山上的墓地,那一日他在這裡跪了一晚上。
劉德忠此時被綁在一棵樹邊,眼睛被矇住,神色異常的冷靜,他聽到腳步聲,冷笑道:“什麼人,不知道我是前朝宰相的親外甥嗎?”
葉澹臺揮了揮手,蔣士誠便將蒙在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條拿走,劉德忠一時沒有適應光亮,眼睛晃了晃神,當他看到眼前人時,心上一緊,但還是口吐狂言:“懦夫!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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