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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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請大夫了,去燒水備菜。”樓明蘭繼續吩咐道。
烏雅將蘇傾城揹回了她的閣樓,直到躺在床榻上,蘇傾城的手中都還死死攥著葉澹臺的手帕,無論烏雅怎麼掰都掰不開。
兩日後。
蘇傾城還是沒有醒,脈相平穩、呼吸均勻。
樓明蘭一臉好奇的站在蘇傾城床榻前,眼底劃過一絲擔憂:“她這樣睡了整整兩日,真的沒事嗎?”
烏雅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抱胸,眼神探究的掃射蘇傾城一遍又一遍:“按道理來說她已經恢復了呀,怎麼還不醒?”
“難道是因為身體太虛了,需要靠睡覺來補一補?“樓明蘭隨口猜測道。
“有道理,”烏雅讚賞的點頭,“確實是有這種說法。”
就在二人準備繼續探討蘇傾城為何還不醒時,樓家的下人敲了敲門來傳話:“小姐,御南王來了。”
烏雅嚇得跳起來:“你說誰來了?”
“御南王來了。”
“該死,”烏雅臉色不是特別好看,兩日前她被葉澹臺揭穿身份,順帶被他威脅的事情在烏雅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他怎麼會來?”
樓明蘭並不知道三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疑惑道:“怎麼了嗎?許是他聽說王妃生病特意來接她回去的吧。”
隨即,樓明蘭就像見到鬼一樣,捂住嘴驚恐道:“他不會是來責備我們樓家保護王妃不力的吧……”
“不會,走吧先出去看看。”烏雅道。
二人看了依舊還在昏迷的蘇傾城一眼,心裡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烏雅:蘇傾城你快醒過來,你家夫君好可怕!
樓明蘭:王妃你快醒過來,王爺怕是要滅了我們樓家!”
二人走到大堂的時候,葉澹臺正在和樓家老爺相談甚歡,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烏雅和樓明蘭面面相覷,隨即看到佔滿半個大堂的禮品,樓明蘭整理好著裝,得體的走上前行禮:“民女樓家明蘭見過御南王。”
“客氣了,王妃的朋友不必多禮。”葉澹臺溫柔禮貌,將翩翩公子四個字刻在了臉上般,整個人透露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氣息。
樓明蘭瞬間開朗,認為“坊間”傳聞的御南王恐怖如斯都是騙人的,當然此“坊間”非彼坊間……
作為“坊間”本人的烏雅正在角落注視著這一切,突然她感受到一記探尋的目光,抬眸對上葉澹臺警告的眼神。
樓老爺一臉慈愛的看著樓明蘭,對葉澹臺道:“我家女兒多虧了王妃相救,對了,王妃此時就在池邊閣樓,可讓下人帶王爺過去。”
樓明蘭則搶話道:“王爺,王妃前幾日生了病,現在還在樓家靜養,恐怕不能同你回去。”
樓老爺大驚:“什麼?王妃病了?”
“不礙事,王妃的老毛病本王是知道的,本王去瞧瞧吧。”
“好好好,快帶王爺去池邊閣樓。”樓老爺神色凝重。
葉澹臺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蘇傾城的房間門口,他又恢復以往的冷酷模樣:“你們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可進來。”
“是。”
他沒有猶豫的推開房間門,走近後關門,將手中的柺杖靠著門擺放。
此時微風吹來,陽光透過開啟的窗戶和薄紗,照在蘇傾城的身上。
就像一個被聖光普照的仙女,一切美好的形容詞用在她身上也不為過。
葉澹臺輕輕走近蘇傾城,眉目溫潤柔和,眼眸裡一片雲淡風輕,參差的額髮在眉間輕蕩,隨風翻飛的墨色柔發在日影下泛著微微的暖意,彷彿鑲嵌了一層閃耀的金邊。
他在床榻邊蹲下,替蘇傾城整理了額頭的碎髮。
“睡了這麼久,也該醒了吧。”
說罷,他眼角瞥到蘇傾城手中緊握的手帕,眉頭微蹙,若是她醒來發現攥著自己的手帕,以蘇傾城的聰明才智一定會猜出自己也出現在了冰窖。
葉澹臺試圖輕輕掰開蘇傾城的手指將手帕拿出來,可女人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會皺眉,攥的越來越緊。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用一些小手段了。”葉澹臺眸中帶情,剋制又濃烈。
他嘴角一勾,下巴微抬往上一揚,唇瓣在蘇傾城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是她緊皺的眉頭,一路往下,到了她的美人骨,最後虛空停在她嬌嫩的唇瓣上……
不知不覺間,蘇傾城的手已然鬆開,手帕飄落到地上。
明明目的已經達到,可葉澹臺卻捨不得離開。
他就這樣保持著似碰非碰的距離,閉著眼睛,用鼻尖感受著蘇傾城的呼吸,盡情的聞她的味道。
此時他的腦中浮現出那日蘇傾城醉酒後的主動一吻,寵溺一笑。
“這裡,要等你醒的時候再吻。”
說罷,他起身,眼神從方才自己吻過的地方一路向下,滿意的看著蘇傾城的臉,眼底劃過一絲執拗:“這下,你的臉是我的了。”
葉澹臺撿起手中的帕子,輕聲離開。
就在他的手碰到門的那一刻,身後的人猛然睜開眼睛。
“葉澹臺!”
蘇傾城睜眼看見的是樓家的天花頂,這兩日她什麼夢也沒有做,只記得自己昏迷前看到了葉澹臺,便下意識的叫他的名字。
葉澹臺的腳步頓在原地,立馬抓起柺杖轉身踉蹌著向床榻處走去:“我在。”
蘇傾城此時已經回過神,聽見葉澹臺的聲音還是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確定是真的是葉澹臺。
她支撐著自己坐起來看向葉澹臺,神色有些慌張,不知如何向他解釋自己去極樂門冰窖且復發之事:“王爺怎麼來了?”
“今日是第七日,本王來接王妃回府。”葉澹臺在床榻邊坐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手帕藏起來。
“我……睡了多久?”蘇傾城試探道。
葉澹臺眼神疏離,淡淡道:“兩日。”
蘇傾城自然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心裡認定他應當已經知道自己去了何處,咬咬牙全盤托出:“我是聽說那座山上有個冰窖,就想去看看,沒想到太過勞累,暈了過去。”
早已知曉一切情況的葉澹臺心中動容,雖說蘇傾城的說法明顯在避重就輕,但是她竟然主動把事情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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