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謝岱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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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洪雙眼一提溜,雙手一拍大腿,激動道:“你真是我的福星!”
他的疲勞一掃而空,立馬起身出門。
既然蘇傾城不找他,那他就主動送上門……
醉香閣雖不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卻靠著酒品繁多、酒類稀有聞名,傅行舟在南冶各地都有生意,因此想要獲得一些稀世珍酒不是件難事。
柳大洪作為醉香閣明面上的老闆,準備舉辦品酒會,邀請眾多京城愛酒人士前來品酒,其中不乏些許富貴人家。
御南王府。
葉澹臺看著正在銅鏡前梳妝打扮的蘇傾城,眼底有些趣味,調侃道:“不過是個酒會,你打扮的如此細緻作甚?”
“我是以御南王妃的身份去的,”蘇傾城正在比對一副紅翡翠滴珠耳環和寶花蝶玉耳墜,漫不經心道:“當然不能丟了王爺的臉面。”
隨即,她拿起兩副耳環放在葉澹臺面前:“哪副好看?”
葉澹臺眯起雙眸,仔細打量著蘇傾城的耳垂,戲謔道:“你耳朵很好看,戴哪個都行。”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蘇傾城選擇寶花蝶玉耳墜,邊戴耳環邊說道:“我給王爺針灸了這麼多次,王爺左腿感覺怎麼樣?”
葉澹臺的思緒回到幾日前,他原本坐在從京城去柳城的馬車上,留在京城的顧火炎緊急飛鴿傳書給他說,蘇傾城的茶樓攤上事了。
他的腦中想起上次有人鬧事,他怕這一次蘇傾城應付不來,況且顧火炎信件裡並沒有說起茶樓發生了何事,這讓葉澹臺心急如焚。
他們已經快到柳城,馬車行駛的很慢,原路返回的話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
誰知在這種擔心的刺激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左腿的力量,於是他嘗試著上馬,以前伏一也提出讓葉澹臺藉助自己上馬,但葉澹臺是個何其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如此狼狽。
可就是那一日,因為擔心蘇傾城,他自己成功上了馬。
上馬後一切就變得簡單起來,況且他的左腿已經可以微微使出一點力氣。
葉澹臺從回憶中回過神來,面無表情道:“除了能感覺到疼痛外,沒有什麼新的改變。”
蘇傾城停下手中的動作,眉頭微皺道:“那看來治療時長還要比我預估的再久一點。”
葉澹臺沒有說話,只是勾了勾唇望著小聲嘀咕的蘇傾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爺王妃,馬車已經備好,隨時可以出發。”伏一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這場大戲。”蘇傾城緩緩起身,稍微在葉澹臺後面一點同他一起走出去。
兩人的馬車到了酒樓。
柳大洪今日不得不拋頭露面,可是他又害怕被蘇傾城認出來,於是要求今日來酒會的人都要帶上面具。
葉澹臺和蘇傾城兩人一人一個白狐面具,緩步朝酒樓走去。
葉澹臺突然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道:“裡面都是些京城貴族,王妃與我如此疏離,莫不是要讓眾人覺得御南王夫婦感情不和?”
蘇傾城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輕聲道:“走吧。”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抑制不住微微上揚的嘴角,頗有計劃得逞的愉悅。
“表哥表嫂,你們怎麼來了?”皇太孫挽著懷孕的陸雪柔朝他們打招呼。
蘇傾城的眉頭肉眼可見的皺起來,陸雪柔已經快懷胎七月了,皇太孫怎麼能帶她來這種人多的地方。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責怪,葉澹臺先開口說了她想說的話:“你怎麼這般孩子心性,我知道你愛酒,怎能讓讓皇太孫妃挺著這麼大的肚子來陪你,實在說不過去。”
他的語氣帶著些許責備。
葉澹臺的年紀比皇太孫稍大一些,那些皇家子弟就皇太孫和他關係不錯。
皇太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倒是一旁的陸雪柔貼心為他解圍:“是我要跟著他來的,我整日在皇太孫府閒的渾身都疼。”
蘇傾城悄無聲息靠近陸雪柔,在她的耳邊總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今晚的酒你一滴也不要碰,叫皇太孫也別碰。”
陸雪柔變了臉色,微微點頭。
帶著面具的柳大洪此時走到人群中央大聲宣佈:“品酒會開始,請諸位就座。”
蘇傾城拉著葉澹臺坐在皇太孫和陸雪柔身旁,她放心不下陸雪柔。
待眾人落座後,柳大洪拍拍手,幾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子拿著酒壺走了出來,一點一點給每一位賓客桌前倒酒。
隨著侍女的動作,柳大洪娓娓道來:“這是我們醉香閣平日裡最受歡迎的玉露酒,各位先嚐嘗,好貨還在後頭呢。”
宴席上的人紛紛端起酒杯,與身邊之人互敬後一飲而盡。
皇太孫看著就要拿起酒杯,陸雪柔伸手製止道:“殿下,我聞著酒味有些犯惡心,你今晚就別喝了吧。”
皇太孫立馬放下酒杯,一手摟著陸雪柔一手摸上她的肚子,擔心道:“好好,我就聞聞,你要是身子有什麼不適我們馬上回府。”
陸雪柔不著痕跡的看了身旁的蘇傾城一眼,搖頭道:“沒事,只要殿下不喝就行。”
酒過三巡。
宴席上喝了酒的人明顯都有著恍惚迷離,有的甚至從走到桌前拉起舞女的手跳起舞來。
而其他人對於這一詭異行為沒有半點反應。
場上跳舞的舞姬有些驚慌失措,有些失去理智的老男人甚至將手往她們的衣衫裡面鑽。
可在場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她們只是普通舞女,得罪不起,只能咬咬牙忍住,一邊推脫一邊向柳大洪投去求救的目光。
這個時候柳大洪才不管舞姬有沒有事,他看著眼前大家都神智不清的模樣,眼底流露出恐懼。
為了讓蘇傾城見識到他酒樓的號召力,今日邀請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京城富商或者像皇太孫那樣愛酒的皇室中人。
要是酒裡被放了什麼東西,他就算是死也解釋不清楚。
隨著一個男人倒地吐白沫的動作,他心裡最後一根防線破了。
躲在大廳屏風後面縱觀全域性的傅行舟一時也愣了神,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被皇帝哄好的謝家老爺謝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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