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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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很清楚他是在做夢。
眼前的這一切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了,法師做夢總是有緣由的,或許是預知,也或許這一切曾經發生過,只是被他遺忘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比利以神奇隊長的形態飄浮在天上,白色的披風在他身後飄蕩著,他垂眸,神情悲憫地看著大地上發生的一切。
天空變成了不祥的紅色,伴隨而來的還有白色的粒子風暴。
惶惶不安的人們祈禱著、哀嚎著,他們知道世界正在發生鉅變,天邊的白色粒子風暴無差別地吞噬著一切,為了活下去人們只能拼命地奔跑,但哪怕他們已經用盡了全部力氣,也依舊無能為力,他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沒有人能夠躲過這場吞噬。
這是……末日之景。
比利試著阻止這一切,他是神奇隊長,是魔法的統領,是人類道德的捍衛者,他曾經歷經過無數次的戰鬥,但此刻他卻找不到任何能拯救現狀的方法。
當然,他還是有一件可以做的事情,那就是和過去一樣,面對不公的命運抗爭到最後。
於是他不顧所羅門的警告衝向了那片純白的粒子風暴中。
…………
比利再一次醒來了,睜開眼他看見的依舊是一片純白,熟悉的消毒水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聯想到剛才的夢,他幾乎要對白色有PTSD了。
一直接連不斷的做夢讓比利感覺一切都糟透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疲憊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消抹的。
麻藥的作用正在漸漸褪去,好在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昏沉的大腦精神了許多。
這讓比利決定好好捋一捋最近發生的事情。
這樣想著的比利側頭看見了窗外的亮光。
現在是白天。
直到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似乎睡了很久。
長時間的昏睡,以及跳躍時空所帶來的遠不止是身體和靈魂上的疲憊。
比利察覺到,他對時間的感知變得薄弱了起來。
這可不是一件好訊息。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比利看向緊閉的病房門,他隱約記得在他昏迷之前蝙蝠俠醒來了,那麼把他送來醫院的人會是蝙蝠俠嗎?
他無法確定……昨天發生的一切是真實還是虛幻。
比利很清楚自己出了問題。
儘管……承認這件事不是那麼的容易。
他偶爾會產生一些幻覺,會聽到一些不存在的聲音,有時候他甚至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就連他的記憶也經常會出現斷層。
盧瑟曾經幫他找過心理醫生,但效果約等於沒有,在最嚴重的時候他甚至無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
想到這兒比利嘆了口氣,他需要儘快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從這個世界醒來之前,他清楚記得自己接下了一枚核//彈。
但之後呢?
比利知道,那是一枚足以殺死所有超能力者的核//彈,哪怕是身為半神的他也不可能有機會活下來。
然而,事實是他活下來了。
不僅活了下來,還不明不白地來到了平行世界。
認真想想,其實這一切都充滿了詭異,就像比利之前說過的,他記憶方面出了問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也無法冷靜下來去思考什麼。
所以,比利在清醒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來得及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只看見了超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鬢角已經長出白髮的超人狼狽不堪地站在他的面前,招牌的紅色披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碎布,藍色制服上沾滿了鮮血與泥土。
比利能清楚地看見超人制服上的焦痕,那是他的雷電所造成的。
“聽著比利。”這裡是戰場,到處都是爆炸聲,飛揚而起的粉塵遮擋了一切,但比利還是看見了超人眼中的疲憊與痛苦,也能感覺到那雙掐在他臉頰上,不斷顫抖著的手。
不明所以的比利只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只知道這不是敘舊的時候。
“有個炸彈正在朝著我們投下來,要麼讓它把我們全部炸死,要麼我們把戰火燒遍全球,而我現在還來得及阻止這一切,但我不確定這麼做是否正確,這個決定權不屬於我。*”
比利茫然地聽著超人的長篇大論,在他們不遠處超人類們戰鬥的聲音震耳欲聾。
“這個選擇只有你能做……我不是人類,但你,比利,你即是神,也是人。*”超人鬆開了捂住比利嘴巴的手。
“來做出決定吧,決定世界的命運。*”
腦子一片混亂的比利艱難地接收了超人向他傳達來的資訊,他呆呆地看著超人飛起來的背影,隨後做出了屬於自己的選擇。
“shazam!”他喊出了哪個魔法詞。
他仍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會和超人打起來,為什麼這裡淪為了戰場,為什麼會有核//彈墜落。
要思考的事情很多,但唯有一件事,比利·巴特森從不需要猶豫,那就是拯救生命。
**
再之後比利就不明不白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腦子裡那些細碎的記憶無法拼湊出來事情的全貌,越想越頭疼的比利決定暫時把這件事放一放。
比利覺得他更應該先解決醫藥費的問題。
不知道把他送來醫院的人能不能接受他分期支付醫療費,他現在口袋裡一塊錢都沒有,至於去問這個世界自己的同位體借錢……如果對方也是比利·巴特森的話,比利覺得對方可能和他一樣貧窮。
就在這時,推門聲響起了。
比利停止胡思亂想,看向推門進來的白髮老人,有些眼熟,但他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對方。
進來的是阿爾弗雷德。
在來的路上阿爾弗雷德又仔細地看了一遍少年的身體報告,他甚至不敢去認真思考少年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也同樣是那些痕跡,讓他們所有的詢問都變得猶豫了起來,他們真的要讓這孩子再次撕開自己的傷疤嗎?
“你好,小先生。”儘管想了很多,但在這安靜到只能聽見醫療儀器運作的房間裡,阿爾弗雷德率先開了口。
阿爾弗雷德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在他的注視下,躺在病床上一臉警惕的少年猶豫了片刻,抬起手對著他比劃道,“你好,你是誰?”
是手語,很標準,沒有一絲生澀。
手語並不是常用語言。
直到這一刻阿爾弗雷德才知道,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真相讓阿爾弗雷德的喉嚨變得乾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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