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糰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25章 關係不尋常,裙下臣,米糰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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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陸晚有事請他幫忙,陸承裕以為是李翊的事,連忙一口應下。
可等陸晚開口說,請他想辦法替賈策在涼菖謀一份差事後,陸承裕卻愣住了。
「阿晚,你為何要幫他?他之前那樣對佑寧,今日落到這樣的下場,是他活該。」
一提起賈策陸承裕就有氣,道:「這次佑寧離家出走,只怕也是因為他,他將佑寧害成這樣子,我才不會幫他……」
陸佑寧在大理寺這幾日,到底怕母親和哥哥擔心,所以還是寫了信回去,告訴家裡她沒事,只是暫時不想回家去。
陸承裕知道她平安後,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一直在找她,一個姑娘家孤身在外面,他到底不放心……
陸晚早就猜到陸承裕會反對,耐心勸道:「大哥哥,賈策被判流放,與翊王有關,你幫他,就當是在幫殿下了。」
陸承裕聽後,腦子半天轉不過彎來,不解的看著陸晚。
據他所知,賈策當初正是與李翊鬧翻,才會被李翊擺免大理寺的官職,如今怎麼兩人又扯上關係?
因晉帝下令封鎖了李照的訊息,陸晚也不想大哥哥捲進前太子一事當中來,所以她道:「此事有些複雜,一時間難以說清,但賈策此次出事,確實是為了殿下,也是為了佑寧,所以請你看在殿下和佑寧的情份上,幫他這一次。」
陸承裕一聽到為了陸佑寧,若有所思道:「阿晚,你老實告訴我,佑寧離家這段日子,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他騙了佑寧出去的?」
陸晚:「大哥哥,佑寧與賈策彼此真心喜歡,而實不相瞞,佑寧已打定主意跟著賈策去涼菖,我也是不想看到她吃苦,所以想替賈策謀個官職……」
「什麼,佑寧要跟著他去流放地?她瘋了嗎,她忘記之前他是怎麼對她了?」
陸承裕眼睛瞪得滾圓,氣得臉都紅了。
陸晚勸道:「賈策先前對她做的那些事,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如今佑寧的婚事鬧成這樣,她本就心灰意冷,如果你們再阻止她和賈策在一起,讓她怎麼辦?」
聽了陸晚的話,陸承裕不由想起母親為了妹妹的親事,愁得頭髮都白了。
妹妹幾次婚事都不順,想再嫁人幾乎不可能,如果她真的與賈策兩情相悅……
剛想到這裡,陸承裕連連甩頭,要甩掉這個念頭,迭聲道:「不行不行,賈策被判流放,佑寧嫁給他豈不是要吃苦?」
陸晚道:「賈策有探花之才,只是暫時陷入困境,說不定等皇上氣消了,他又回來了,以他的家世才學,佑寧跟著他不會吃苦的。」
陸晚又勸了許多,陸承裕神情終於鬆動下來,最後不甚情願道:「好吧,我寫封信給涼菖的知府,給他一個七品小官噹噹,讓他有碗飯吃。」
鎮國公府這些年雖然頹落了許多,但在外面眼裡,仍然是權勢滔天的皇親國戚,陸承裕世子爺的身份亮出來,一個小小的涼菖知府定是要買帳的。
聽他這樣說,陸晚放下心來,又託他將餘香放出來,讓她去伺候照顧陸佑寧。
看到陸佑寧在經歷了幾次反反覆覆的親事後,陸承裕也想成全她,所以一迸答應了下來……
天色黑下來,陸承裕要回去了。
陸晚送他出門的時候,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他在擔心自己被劫一事傳了出去,不由安慰他道:「哥哥不要擔心,外人怎麼說,我並不在意,只要殿下他相信我就夠了。」
聽她這樣說,陸承裕稍稍放下心來,道:「你能這樣想就是對的,以後要與你過一輩子的人是殿下,只要他相信你,你根本不用在意外面那些閒言碎語。」
陸晚點頭應下。
送
走陸承裕,陸晚回到房裡,秋落回來了。
秋落已命人將信送出去,而宮裡那邊暫時並沒有訊息傳出。
秋落還帶回了另外的訊息。
「姑娘,外面如今到處在傳你被劫的事,除此之外,還在傳殿下與鄧氏生有一個女兒……」
說到這裡,秋落道:「姑娘,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在傳播這些傳言,關於鄧氏的那些事,反而被傳得很少。」
陸晚:「不用想了,肯定是睿王的傑作。」
秋落道:「那如今我們能做什麼?」
看著眼前跳動的燭火,陸晚想了想,道:「找機會去試探一下鄧景明,我感覺他與鄧清妤之間關係不尋常……」
京兆尹大牢。
李睿看著跪在面前的女人,涼涼道:「本王已助你將訊息傳出去,不止陸晚的,還有你和翊王生有一個女兒的事。」
「所以下次開堂,你知道怎麼做了。」
鄧清妤紅著眼睛道:「殿下放心,我的女兒就是翊王強佔我時生下的,他是為了不想讓人知道他的醜事,所以害死我女兒……」
李睿點點頭,警告道:「你要記住,翊王不死,你就要死,你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鄧清妤想了想,道:「殿下,我要見鄧景明。」
李睿睥了她一眼:「你要勸服他繼續指認李翊?」
鄧清妤咬牙點頭:「今日他被陸晚那個***說動,但他是最重要的證人,只有他認定是李翊害死他哥哥,李翊就脫不了身。」
李睿終是滿意的笑了,道:「好,本王安排他來見你。」
不多時,鄧景明就被帶到了鄧清妤面前。
一見面,鄧清妤就質問他道:「你為何突然反口,你忘記你答應我的事了?」
鄧景明心裡很亂,「可他們說得也有道理,到底大哥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
鄧清妤見他不相信自己,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痛心道:「我原想擺脫翊王的掌控,離開這裡與你好好過日子,可沒想到你被別人三言兩語就動搖了,既然如此,我不如死了算了。」
說罷,就朝一邊的柱子上撞去,嚇得鄧景明連忙抱住她。
「好好,我信你,你想讓我怎麼做?」
鄧清妤靠他懷裡抽泣道:「你要咬死是李翊做的,只有這樣才能治他的罪,我們才能放心在一起。」
說罷,她抬眸看向鄧景明,語帶威脅道:「你不要忘了,你之前對陸晚的馬車動過手腳。她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若是讓她知道你曾經陷害過她,她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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