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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的話,讓晉帝不覺心生狐疑。

他原以為他今日進宮來,是為了救陸晚來的,沒想到他一張口,竟為鄧氏求情。

晉帝探究的看著他,暗自思忖道:「你先說說看,若真是情有可原,朕會酌情處置。」

李翊鄭重道:「父皇可否還記得,太祖皇帝在位時,曾命當時的鹽鐵轉運使鄧高帶著礦人,將大晉境內的所有鐵礦找出來,繪製成鐵礦圖。」

「可不等鄧高勘探出所有鐵礦繪成礦圖,太祖皇帝已離世,這件事就被淡忘了。」

「但實則,鄧高後來確實勘探出大晉境內所有的鐵礦,並繪製成圖,但他瞞下此事,並沒有將此圖上交朝廷。」

「後來鄧家涉案抄家,鐵礦圖流落民間,一直不見所蹤。」

這件事,晉帝當然記得,並且他非常清楚這副礦圖對大晉的重要性,所以當年他下令將鄧家抄家處置時,還暗下派人到鄧家搜找過這副礦圖。

他從李翊的話裡聽出意味來,沉吟道:「你的意思,這副礦圖在鄧氏手裡?」

李翊點了點頭,繼而又搖頭。

晉帝蹙眉不悅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翊道:「鄧氏去歲瞞著兒臣偷回京/城,正是打聽到了鐵礦圖的下落,所以特意回京來尋回的,最後也確實被她尋到了。」

「但如今還在沒在她手裡,兒臣卻不得而知了。」

晉帝眸光一緊,沉聲道:「難道後面出了什麼變故?」

李翊道:「父皇可還記得,兒臣在良安賑災時,曾遭遇過一次刺殺?當時鄧氏被刺客擄走,刺客同兒臣提出的條件,就是拿鐵礦圖去換回鄧氏。」

晉帝聞言,先是一怔,繼而馬上明白過來,眸光也驟然冷下。

「所以,你拿了鐵礦圖去換回了她?」

說出這句話時,晉帝聲音平靜如昔,可隱藏在尾音裡,卻有一絲瘮人的寒意和不滿。

一個女人和能掌握整個大晉命脈的鐵礦圖相比,孰輕孰重,他相信身為大晉皇子的兒子,能分得清。

但最後是鄧氏安然從刺客手裡逃脫回來,鐵礦圖卻不見了,答案已顯而易見。

晉帝簡直不敢相信,他最看重的兒子,以睿智果斷著稱的翊王,竟在這件事情上,犯下這麼大的錯誤。

難道,他方才為鄧氏求情,並不是耍什麼障眼法在騙他,而是當真在意那個鄧氏?!

思及此,晉帝心中怒火中燒,喝斥道:「朕竟不知道,你痴情如廝,為了一個女人,將關乎整個大晉江山命運的鐵礦圖交了出去,李翊,你竟如此糊塗,太讓朕失望了!」

龍顏大怒之下,李翊鎮定如常,他掀袍跪下,恭聲道:「父皇容稟,兒臣並未拿鐵礦圖去救鄧氏,因為那時,兒臣還是第一次聽說此圖,見都沒見過,又遑論拿圖換人?」

聞言,晉帝怒火稍平,很快恍悟過來,冷聲道:「你的意思,是鄧氏自己拿出鐵礦圖救了她自己?」

李翊道:「鄧氏尋回鐵礦圖後,大抵怕兒臣逼她交還回朝廷,所以一直瞞著沒讓我知道。」

「而當時,有另外一夥人在千方百計的在尋找此圖,他們大抵打聽到圖在鄧氏手裡,誤以為鄧氏將圖給了兒臣,所以才策劃了那次的刺殺。」

「兒臣當時也以為鄧氏將圖紙給了那夥人,但最近才知道,她到底還有些小聰明,擔心刺客拿了礦紙會殺她滅口,就只給了圖紙的一小部分,並未將完整的圖交出來。」

「餘下的圖,她與那人約定好,等她安全返京後,讓他拿錢去她手中買。」

「而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兒臣知道了當初刺殺兒臣,暗下搜找此圖的人是誰?」

聽到這裡,晉帝的眸子已閃現寒光,心裡已然明白過來。

面上,他盯緊李翊,聲線喑沉:「是誰?」

李翊譏諷一笑:「父皇如此英明,豈會猜不到是誰?」

聞言,晉帝眸光微微下沉,正巧落在面前的奏摺上,奏摺的末尾署名清晰寫著「睿王」二字。

心裡一片冰寒,晉帝冷聲道:「你可有證據?」

李翊道:「當日睿王派去刺殺兒臣的刺客頭領被兒臣活擒,關押在兒臣府上的暗牢裡,兒臣可以將他帶來,交由父皇親自審問!」

「而此番睿王追殺的刺客墜影,則是當日逃脫的惟一一個刺客,睿王怕他洩露他的秘密,要殺他滅口,所以上次設局抓捕墜影之時,才會不顧陸家小公子的性命,也要命弓箭手放箭!」

「不止如此,他為了從鄧氏手裡拿到鐵礦圖,已將一千兩黃金存於鄧氏的錢莊戶頭裡。」

「而昨晚他要捉拿鄧氏,是因為兒臣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交易,進行阻攔,要將鄧氏送回西北,隔絕他們之間的聯絡,最後被他發現,所以他要以逃犯罪名將鄧氏帶走。」

「若是兒臣沒有猜測,他定會趁著鄧氏關押期間,向她逼要鐵礦圖。」

「所以兒臣請求父皇,將鄧氏從牢裡放出,避免此圖落於睿王之手。」

聽李翊說完,晉帝已是半信半疑。

但身為帝王,縱使是面對最寵愛的兒子,他還是不會完全相信他的一面之詞。

心裡似乎想到了什麼,晉帝眸光定定看著李翊,沉吟道:「以你之能,不可能這麼晚才發現刺殺你的人,是睿王所為——既然如此,你先前為何不將此事上稟,要拖延至今日才稟報?」

晉帝想,他既然生擒了刺客頭領,必定早就知道刺殺他的人是李睿指使。

先前不說,到了今日才說,目的不言而喻。

晉帝目光深眸幽暗,緩緩道:「可是因為你知道了他與陸晚有過肌膚之親,心生報復,所以才來同朕說這些?」

寂靜威嚴的御書房內,帝王的聲音低沉冷冽,暗藏殺氣。

若是因為一個女人,兄弟鬩牆,甚至是反目殘害,那麼,最該死的就是那個女人!

久經沙場的李翊,對殺氣最熟悉不過,自然明白父皇心中的打算。

他從金磚地面上緩緩站起身,揚了揚唇,笑道:「一個不得寵的小庶女罷了,父皇太抬舉她了。」

「兒臣選擇今日同皇兄發難,不為別的,只因東宮之位已空懸太久——兒臣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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