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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沒料到李翊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而她更是聽出了他話裡的另一層意思。
沒有猶豫,她連忙道:「不是的,我一向有夢魘的習慣……不關殿下的事。」
話雖如此,李翊卻是不信的。
她方才說這些話時,語氣裡的慌亂,瞞不過他的。
手指一下一下扣擊著桌面,他冷冷道:「我將鄭七扣下,確定是為了引墜影現身,因為我有許多事情要向他問清楚!」
陸晚心口收緊:「殿下想問他什麼?」
李翊神情冷下,目光盯著她,聲線也冷下去。
「他為何要故意將你的花簪放在他的床上來誤導本王?他為何會好心的救你出山寨?這些事,本王都要查問清楚。」
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這些事情,太過反常,他要查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好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而一想到他這樣做,或許是某種可能,李翊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陸晚聽到他的話,腦子裡有瞬間的空白,強做鎮定道:「花簪的事,我也問過他,他說不是他放的……」
「他的話,你就完全相信?」
見她竟是這般相信他,李翊心中倏地湧起怒火,冷聲道:「你可別忘了,花宴之上,他差點要了你的命。」
陸晚全身冰涼,她白著臉看向他,突然覺得此時的李翊,令她無法理解。
她苦澀笑道:「殿下,你可是怪我多事,不該插手你們兄弟之間的事?」
李翊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或許本王將他當成同母異父的親兄弟,可在他眼裡,本王是奪了他母親的仇人幫兇——他根本就不會領你的情。」
「所以以後,不論是他與本王之間的事,還是與母妃之間的事,你都不要再管。」
聽著他的指責,陸晚突然覺得自己真是一廂情願的可笑。
她一心盼著他們兄弟能化干戈為玉帛,從而讓墜影放下仇恨,與蘭貴妃真正的團聚,可他們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打算。
心裡湧上酸楚,她點點頭,道:「殿下的話,我記住了。」
她站起身,道:「今日來回奔波,我著實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說罷,她對李翊行了半禮,轉身開啟房門,徑直下了樓。
李翊朝外喚了一聲,長欒走進來,李翊吩咐道:「你去送郡主回府。」
長欒應下,連忙追下樓去,駕了馬車送陸晚回郡主府。
一路上,陸晚的腦子裡昏昏沉沉的,許多事情在裡面打轉,可她又什麼都想不明白,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
到了郡主府後,蘭草與秋落,還有長亭早早就等在門口了。
三人迎了陸晚下了馬車,卻沒有見到李翊,不由都感到奇怪。
李翊在城門口接到陸晚後,長欒已派了人到郡主府報平安,所以秋落與蘭草都知道殿下與自家姑娘已和好,自是會親自送她回來的。
連長亭都沒有回翊王府,直接在這裡等李翊來。
陸晚看到長亭,對他笑道:「這段日子,辛苦你了。如今你回來了,大家都放心了,我家蘭草也不用天天紅著眼睛牽腸掛肚了。」
長亭一聽,忍不住朝蘭草看去,嘿嘿傻笑著,情意綿綿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蘭草卻羞紅了臉,躲到陸晚身後,羞赧道:「姑娘盡胡說,我才沒有天天紅著眼睛牽腸掛肚……」
說罷,又連聲趕長亭走:「姑娘回來了,你趕緊回去找你家殿下吧……」
長亭就此向陸晚告辭。
陸晚想了想,終是沒忍住,對長亭道:
「你回去後告訴殿下,就說許家村舊案,可以從史家和史太傅身上著手。」
長亭應下,與長欒趕到醉香樓,發現李翊已經走了。
他們又折回翊王府,李翊正在書房裡看摺子。
長亭進去向他覆命,李翊放下摺子瞥了他一眼,狀似隨口的問道:「郡主府的飯菜好吃嗎?」
長亭笑道:「好吃。」
李翊見他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不用問也知道,今晚他與蘭草這頓飯吃得甚是歡喜。.
可偏偏他今晚的飯吃得不太好,心裡莫名的不爽起來,連帶著看長亭也不爽得很。
長亭見他臉色黑沉,再想到路上從長欒那裡打聽到的事,連忙將陸晚讓他轉告的事,一字不漏的稟告給李翊。
他想著李翊聽完這些,應該會歡喜高興,畢竟他一直為重查許家村一案而費神。
如今有陸晚提供的線索,此案有了突破口,就容易多了。
可沒想到,李翊聽完他的話後,臉色越發的黑沉,幾欲滴出水來。
長亭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道一段日子沒有跟在殿下身邊,他的性子都變了麼?
不等長亭想明白,李翊冷冷道:「此事你怎麼看?」
長亭道:「既然姑娘已指明是史太傅,殿下就從史太傅身上下手,查一查當年他都做過什麼……」
「本王不是問你這個,本王是問你,這麼重要的資訊,墜影為什麼會告訴她?」
長亭有些轉不過彎來,囁嚅道:「大抵是姑娘想幫殿下,所以主動向他問的。」
「她一問他,他就肯告訴她。」
李翊聲音沉沉的,神情卻越發冷凝起來。
而一直懸在他心中的某種可能,也幾乎呼之欲出。
見長亭一副怔愣的神情,李翊冷冷道:「先是無條件的救她出山寨,再是一次兩次的挑撥本王與她之間的關係,而如今又肯告訴她如此重要的資訊——長亭,如果換做你,你會對誰這般有必求應!」
長亭聽了他話,腦子裡冒出來的人,就是蘭草。
這個念頭也終是讓他明白過來李翊的意思,長亭驚愕道:「殿下的意思是?」
不等李翊回答,長亭又道:「殿下,姑娘與他見面不過兩三次,兩人之間並無交集,應該不可能的。」
李翊勾唇嘲諷一笑:「感情的事,沒什麼不可能的。」
想當初,他初識她時,也從未想過會對她情根深種。
與她定下半年之約時,他都以為,半年的新鮮期一過,他就可以放下她。
可如今,一想到其他男人,甚至是他的大哥,也對她懷了這種心思,他就控制不住情緒了……
長亭在一旁道:「殿下還是想辦法儘早將姑娘娶進門吧,這樣一來,就不怕姑娘被其他人惦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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