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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炸出一蓬金紅色火星。

院子裡溫度頗高。

唐文卻覺得八面來風,寒意刺骨。

女王夏晴歌身體有問題?

怎麼有的問題?

是之前和別人動手留下的暗傷。

還是?

還是她的境界戰力,是走了什麼邪路子,強行提升,導致身體出了問題?

唐文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回憶著眾人的表情,嗯,好像其他人沒有察覺到女王的不對勁。

這麼說,是最近才出現的症狀?

嗯,難道之前一對五,打出後遺症來了?

不會啊,丹藥、傷藥吃了那麼多,鴉老、醫師都看過了,她體質強悍,傷好的差不多了應該?

隨即傳音問虎七:“七姐,哪裡不對勁?有什麼問題?是不是上一場出手的傷還沒好?”

對於唐文有事叫七姐,沒事叫阿七的無恥嘴臉。

大白貓早就習慣了。

嚼著烤好的雞脆骨說道:“我只能看出不是硬傷,也不是筋骨新傷。那點外傷早好了。但她喝個酒,手不斷地在抖,肯定有問題。”

“七姐之前遇見過這種情況?”

“我又不是族裡的大夫,沒遇過。只是察覺到不妥。”

說完,烤好的紅色鴨子,從烤爐裡飛出來。

一陣清風吹過,棗紅色油皮,帶著果木和蜂蜜香氣的烤鴨在空中被精準地片成108片。

比人頭還大的薄餅在空中將蔥絲,半熟帶著腥味的鴨血,幾十片鴨肉完好地包裹在一起,送進嘴裡。

虎七喜歡腥味,最近喜歡上了半熟的鴨血

一隻烤鴨三、四卷就包完了。

營地的廚子,專門搞了三隻酒甕大小的烤爐,四五個人伺候著虎七,流水似的整治烤鴨、烤雞與燒鵝。

唐文強忍住現在就上房頂“質問”夏晴歌的衝動。

看虎七吃得講究,摸了摸肚子,拿出酒水和它一起吃。

當然,鴨血他實在吃不下。

篝火燒烤,舞蹈熱鬧。

不但內城有,外城衛兵們,也在營地各個十字路口處點起一堆堆火焰。

不過,外面沒有肉吃。

有的按人頭領的粗糙的幹餅子。

餅子丟進炭火裡烘烤,配上熱水,在胃裡自然發脹。

幾塊餅子就能輕鬆哄飽飢餓了許久的肚皮。

天亮後,大家帶著興奮與疲憊睡下。

周將軍給衛兵們放了假,帶著周冰、唐糖等統領清點物資,處理善後。

唐文沒事做,心裡放心不下夏晴歌。

看她人影不見了,便沿著密道一路向下,準備去找她問問。

如果真有什麼隱疾,也好儘早治療。

女王住在地宮裡。

寢室具體在哪兒,倒不知道。

他沿著大致方位,一路前行,很快來到地宮深處。

沒有用精神力掃描。

此時新年篝火大會剛剛結束。

夏晴歌應該睡不了那麼早。

看著眼前的厚重石門,唐文拍了兩下,沒人回應,他推門進去,空無一人。

一連敲了五間,都沒人。

第六間,明顯是臥室。

床上胡亂放著紅裙。屋裡飄著淡淡馨香,和夏晴歌身上的味道一致。

人不在臥室,他隨手敲響第七間,慵懶的聲音傳來:“進來。”

唐文鬆了口氣,還以為夏晴歌跑哪裡療傷去了。

他推門而入,眼前霧氣繚繞,赫然是一個水池。

浴室?

浴室裡晾著兩盞燈火,身段凹凸絕佳的大美人,閉著眼半躺在水霧瀰漫的水裡。

浴池的水並不深,燈火也不亮。

若是普通侍女進來,恐怕只能看到一片水霧。

可,唐文是誰?

別說洗澡水清澈如許,就是再渾濁幾分,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首先入眼的就是修長如玉的雙腿,馬甲線、倒扣玉碗,美得驚心動魄。

嗯?

沒有水草?

唐文敏銳地發覺了問題。瞳孔睜大,但隨即回過神來。

水裡,英姿明豔的大美人閉著眼沒察覺到異樣。

直到門外另外的腳步聲響起。

刷地一下。

夏晴歌察覺到不對,睜開眼睛:“怎麼是你?”

“噓!”

唐文比劃一下,趕緊隱身。

一個侍女走進來,手裡端著木盆,藥香飄蕩。

唐文吸了口氣:怎麼聞起來,像是止痛的藥膏?

水聲嘩嘩,藥草倒入水池。

“出去吧!”聲音冷淡。

侍女微微詫異,擔憂地看了一眼夏晴歌,轉身關上石門離開了。

銳利的視線,準確地落在唐文隱身之處。

後者摸著鼻子,閉著眼,顯出身形來。

夏晴歌冷哼一聲,拿起酒壺,沒好氣兒道:“睜開吧,反正該看的都看了。”

唐文悄悄地睜開一條縫。

“咳咳咳!”酒水從嘴角溢位來:“你小子還真看啊?”

唐文刷地閉上,心裡暗叫可惜。

美景當前,不能睜眼!

當然,這話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怕捱揍。

接著,夏晴歌紅潤的唇裡吐出一句,他想也沒想過的話來:

“看一眼一罈、不,三壇竹葉青啊!你已經看了五六七八眼。給你湊個整,五十壇酒!”

她伸出五根青蔥似的手指。

“好說!”

唐文爽快地答應:我先看一年,不,我麾下有兩個酒廠,我轉給你,包養都行!

“今天就得給,明天就得五十五壇了啊!”

看他答應得乾脆,女王頓覺得虧了。

唐文:“……待會就給你。”

女王滿意頷首:“你來什麼事兒?”

“看你洗、咳,我是說看看你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

一陣沉默。

水聲嘩嘩,聽起來像是用手不斷揚起水花。

“說啊,不說酒沒了。”

“你敢!”女王看著唐文臉上的擔憂,乾巴巴地說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就因為我手抖了那一下?”

“一下?你上了屋頂之後,手一共抖了九次!”

夏晴歌無聲地嘆了口氣:“你睜開眼吧?”

唐文睜開又瞬間閉上。

大美人身上並沒有多出半件衣物來。

“不訛你的酒。看我的手!”

唐文這才睜開眼,微微抬頭看著她高高舉起的藕白雙臂,努力控制著視線不往下滑,儘管如此,可那一雙倒扣玉碗,因為挺身的關係,更加突出,還是頻頻搶奪他的注意力。

他做了個深呼吸,努力盯住她雙手。

十幾秒過去。

她左手突然一晃。

沒有可以控制,搖晃的幅度比較大。

唐文往下一看,見到了玉碗的餘震波動。

破天荒地沒有什麼邪念旖旎。

他皺眉道:“控制不住?”

“是疼。呼吸的時候,心臟會突然像針扎一樣疼。”

唐文轉過身去,看著牆壁:“什麼時候開始的?”

“成為巔峰武師後。”

“嗯?那麼久了,為什麼不說?”

夏晴歌平靜道:“當時營地青黃不接,我作為繼位者,是希望,是天才。這種事兒,又不致命,當然不能說。”

喝了幾口酒,她又道:“再說了,當時疼痛感很輕,我看遍了醫師,也找不出問題。”

“所以,你就一陣忍著?”唐文喟嘆一聲,用眼角的餘光撇向她,看著她如瀑的青絲散落在石臺上。

“嘖,你小子這是什麼語氣,好像我快死了一樣。”

“晚上疼嗎?”唐文沒理會她的話,繼續追問。

夏晴歌忽然皺眉,手又抖了一下:“我這幾天都是在這浴室裡睡的。”

唐文一顆心直往下沉:“這麼說,晚上也疼?”

“原本夜裡還好,自從那天一對五,我似乎突破了六品極限。然後就加重了。原本還能靠冥想撐著。現在連冥想也得在加了止疼藥的池子裡。”

說著,她玉手拍打水面。

“聽起來,你實力越強,這疼痛越頻繁和劇烈?”唐文頗感詭異。

實力越強,身體越好才對。

怎麼反過來了?

這種事,他聞所未聞。

“你小子總結得很好。”夏晴歌晃著葫蘆一飲而盡:“倒酒!”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還在浴池裡。

嘩啦一聲站起來,把葫蘆遞給唐文。

身上猛地一涼,才察覺到不妥,連忙又坐進水裡。

一雙白團兒,晃得人眼暈。

唐文接過葫蘆,不經意掃了一眼,血往上湧,竟然有種流鼻血的衝動。

奈何此時,真的不適合佔便宜。

否則他高低要多看幾眼。

哪怕挨一頓打也值了。

轉過身,面對牆壁,唐文字打算拎出幾壇竹葉青,但想了想,最後拿出來玻璃瓶的【燒刀子】。

這玩意兒是商會里買來的,沒什麼口感。

主打一個酒勁兒大。

一般是冬天在外的趕路行商才喝。不止給人喝,數九寒冬,也給異獸來一瓶。

據說喝完之後,異獸拉車,能比平時快一成。

“嚐嚐這個。”唐文向後遞過去。

“新酒?”帶著水意的手掌接過,拔開瓶塞喝了一口。

濃烈的酒精味直衝腦門。

“唔!好酒,很有力氣!”

唐文頓了頓,沒告訴她,這是給中低等異獸喝的。

“這是什麼酒?瓶子透明,是玻璃做的,很貴吧?”夏晴歌語氣帶著濃濃興奮。

如今,能讓她開心的事情不多。

唐文更加不敢說了,咳嗽一聲:

“這酒烈,一般人喝不了,你覺得好喝就行。都留給你。”

說著他從奇石裡搬出個木箱子,這一箱還有二十九瓶。

這東西,他本是打算用來在野外生火,或者回頭見到沙狼王、銀狼王的時候,給它們喝的。

沒想到,營地明豔動人的大美人,一口就愛上了。

“嚯!那麼多?很貴吧?”

“不貴,我有的是錢。我會抓緊處理完營地的事兒,然後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趕山城看看大夫。”

“噸噸噸”,差不多六七十度的烈酒,一口氣幹了三分之一。

夏晴歌舔舔嘴角眼睛發亮,不在意地說:“只要搞定什麼黃家,營地能有六品坐鎮,我就聽你的。”

她語氣透著一股子輕鬆。

好像即將卸下多年重擔似的。

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若不是她天資絕倫,飛快突破到六品,扛下了來自黑山和銀狼的威脅。

火焰營地早就不存在了。

唐文的穿越之旅,肯定比想象中更慘,開局即死局的機率將大大增加!

看她時時刻刻要壓制痛苦,唐文不由心酸:“放心,我一定辦妥。”

“那就好!我還沒去過趕山城呢!只要酒管夠,你說怎麼樣酒怎麼樣。”

說完,她還拍了下胸脯。

聽見動靜,正在面壁的唐文,眼角忍不住後一撇。

玉兔跳動,無限風光在險峰。

“你就不怕我給你賣了?”

“呵呵,你小子一進來傻站了半天,眼珠子都快掉我身上了,你捨得?”

唐文臉色刷地通紅:“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夏晴歌呵呵冷笑。

他便是滿嘴什麼“君子不欺暗室”“不知者無罪”之類難懂的話。

室內莫名充滿了快活的氣氛,夏晴歌笑的更開心了,花枝亂顫。

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接過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被抓了個正著。

太狡猾了!

她什麼時候把身體悄悄轉過來,面對自己了?

這是防著我啊!

不是吧,君子也防?

唐文俊面通紅,連忙從奇石立掏出一罈罈酒水來轉移女王的注意力。

果然,看著堆滿了牆角的酒。

夏晴歌立刻粉面含笑。

唐文不敢多留,丟下一句:“啤酒白酒摻著喝,勁兒更大”,便匆匆而去。

夏晴歌看著他逃跑似的背影,笑得更開心了。

石門重新關上,良久,她收斂笑意,伸手按住眉心,神情痛苦。

“看來確實是突破五品了,連頭也開始疼了”

她苦笑一聲,從水下摸出一條毛巾蓋在臉上。

而後挪動位置,將頭放在水閥之下。

水閥轉動,冰涼的井水流出,落在毛巾上。

沒有刻意閉氣,她很快喘不過氣來。

腳背弓起,帶動雪白小腿,繃得筆直。

強烈窒息的感覺,壓住了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水閥關閉,她終於獲得了片刻的輕鬆,頭枕著毛巾,轉眼昏睡過去。

唐文回到住處,rua醒剛剛睡下的虎七,將夏晴歌的症狀仔細講了一遍。

大白貓打個哈欠,眯著眼道:“心臟痛?像是什麼病。我不懂這些,你可以問問聖女,或者回到趕山城,多請幾個大夫來看看。”

唐文不滿意:“可她是六品巔峰,什麼病自愈不了?”

“六品巔峰又怎麼樣?五品白虎還有病死的。”

說完,大白貓眼睛都睜不開了。

五品白虎也會病死?

唐文滿肚子疑惑,回到屋裡拿出了同心鏡。

遇事不決,找聖女!

他留了言,放好同心鏡,沉沉睡去。

夢裡,吃了無數次大白包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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