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是時候演完這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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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演完這場戲了,這場戲傅辭陪她演了三年,是時候去終結了。
桑冉白站在樊樓的雅間門口站了許久,柳雙雙那唱青衣的聲音如潺潺溪流,透過門縫悠悠淌出,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惆悵。寶兒則安靜地站在一旁:“夫人,當真要這麼做嗎?”
桑冉白深吸了幾口氣,眼神篤定,一襲低調而不失優雅的黑色的旗袍,襯得她的面容越發的清冷。
她推開了包間的房門,只需要一眼,她便能找到傅辭,凌亂的深色襯衫,紐扣隨意的敞開著,眼底的視線從未離開過那個甩著水袖的柳雙雙。
眉眼間似泣似訴,將青衣的哀怨嬌羞演繹得淋漓盡致,這樣的女子連桑冉白看了都會心動,何況是男人。
一群好事兒的公子哥們圍在一起,正在大聲的起鬨著,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扯著嗓子喊道:
“少帥,要不你就抬了柳雙雙做姨娘吧。”
“這日日樊樓留宿,少帥府裡的那位夫人,夜夜獨守空房,少帥當真不知憐香惜玉了!”說罷,還發出一陣刺耳的鬨笑聲。
不遠處角落裡的一個男人,眼神中透著一股猥瑣與輕佻,他賤兮兮地應和著,嘴裡吐出的話語滿是輕薄之意。
原本還沉浸在戲曲中的傅辭,聽到眾人提起桑冉白,臉色一沉,一把抓起桌面的酒杯朝對面的人砸了過去,幸而眾人躲得及時,酒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柳雙雙聽到響聲,戛然而止,一臉哀怨的模樣,實在惹人心疼:“少帥,你只要對我好就行,我不需要名分的。”
柳雙雙嘴裡雖說著大度的話,心底裡的酸澀蔓延開來!
“還是柳小姐大度,不求名分!”一旁一個公子哥見狀,趕忙討好地說道。
示弱的女人總是惹人心疼的,此刻的柳雙雙,就像受盡委屈的柔軟佳人。周圍也有幾個人附和,眼神中帶著柳雙雙的憐惜。
桑冉白靠在門框邊看了一會兒,冷眼旁觀地看著這一場鬧劇。這樣的場景總是能頻繁地傳入她的耳中,並未親眼見過。現如今倒是見過了,臉上依然無悲無喜。
傅辭發現她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並未褪去,語氣先涼了下來:“你怎麼來了?”
桑冉白直視著傅辭的眼睛,平靜地回答:“只是想來聽聽樊樓青衣的曲,想來便來了。”她的聲音不卑不亢。
傅辭不悅:“既然看過了,便回府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桑冉白輕笑:“少帥這樊樓的曲,你聽得,為何我聽不得!”
“今日我便是想要好好聽一曲···”還沒等傅辭回答,桑冉白便坐在了沙發上,朝著柳雙雙微笑著:“你就是那青衣?”
柳雙雙尋著傅辭的目光,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帶著幾分膽怯地說:“夫人,你莫生氣,少帥同我就是做場戲而已!”
桑冉白嘴角掛著笑靨,芍藥紅的口脂襯的她的臉越發的冷!
在康城許多人沒有見過桑冉白,聽說在督軍府並不受待見,幾乎很少出門,哪怕是一些重要的場合,傅辭的身旁的女伴從來就不是她,這是眾人第一次見到傅辭的夫人,康城督軍府的當家主母。
本以為只是一個深宅怨婦,誰竟知,原來出落的如此美豔,在康城都尋不出如此的女子,端莊,優雅又不失妖媚。
氣氛一瞬間冷到了極點,旁的人好心出來解圍:“夫人,你還是快些回去,男人在外逢場作戲也是常有的事情,不必要太介懷,何況還是少帥。”
諂媚迎合,幸災樂禍,笑裡藏刀。
桑冉白並不厭惡所有出現在傅辭身旁的女人,原本她還是可以同過去一樣選擇沉默!
如今她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她不能繼續在少帥府裡躲著!
今天當著康城所有的新貴的面,折了傅少帥的臉面,不就是最好的時機嗎?
“對不住了~柳雙雙~”桑冉白在心裡默唸了一句,她一把解開自己梳得一絲不苟的髮髻,海藻般的長髮凌亂散在了腰間。
“姑娘莫不是怕我沒有足夠的銀錢聽曲看戲?”
桑冉白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裡緩緩取出厚厚的一沓銀票:“這麼多銀票,夠包下姑娘半年的場了!”她將銀票朝柳雙雙的方向遞去,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與決然。
柳雙雙的瑟縮在一旁,眼中已有淚花閃爍:“夫人,我知道錯了,你別為難我,我這就離開。”說罷,便要離開。
桑冉白眼神朝寶兒掃了一眼,寶兒心領神會地攔住了柳雙雙的去路:“你不是愛唱曲嗎?從臺上唱到了床上,今日你就當著夫人和少帥的面,好好唱上一曲。”
周圍的公子哥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原本一場輕鬆的尋歡作樂,如今卻演變成了一場正室與新歡的交鋒。
傅辭的臉色黑到了極致,他大步上前,一把奪過桑冉白手裡的銀票,狠狠地摔在了她的臉上:“桑冉白,你不要發瘋了。”
被銀票砸過的面板,火辣辣的疼,傅辭下手的力道並不小,這反而激起了桑冉白的勝負欲,她緩緩地站起身來,與傅辭對視:“怎麼?少帥莫不是心疼了,心疼便直接休了我,抬她做少帥夫人吧。”
以她對傅辭的瞭解,正在氣頭上的他,定是會胡言亂語的。
果然,傅辭冷哼一聲:“你以為你這樣我就當真不敢休了你?”
只需要再加一把火,她便能離開少帥府了,這把火一定要加得足足的,屆時,她從包裡抽出紙筆,洋洋灑灑地替傅辭寫起了休書。
半個時辰的功夫,一紙休書即刻呈現在傅辭面前,桑冉白垂露的長髮,凌亂散在腰間,放下手中的筆,轉身面向眾人:“傅少帥,今日休了我也是無妨的,娶一個青衣回府,日日都有小曲聽著,何至於夜夜流連樊樓呢。”
今日的桑冉白,怎麼與往日不同,傅辭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心中一股隱隱不安。
見傅辭沒有言語,桑冉白更加肆無忌憚:“少帥,若是不捨得休了我,今日就不要打擾我聽曲了。”
桑冉白不再理會眾人的反應,她再次看向柳雙雙:“姑娘,今日這曲,你是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曾經那個柔弱的女子已消失不見。
柳雙雙躲在傅辭的身後,哭的期期艾艾:
“少帥···夫人咄咄逼人。”
演技真好,桑冉白看著都不禁動容,不過今日她過來,並不是想看著柳雙雙演戲,而是和這少帥夫人的身份有個了斷!
誰稀罕,誰就拿去!傅辭趁著她失憶,不僅冒充她的夫婿,還大大方方將她娶進了門!
與老夫人置氣利用她,又何來的情分可言?
果然,傅辭將人護在自己的身後,拿起筆在休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諱,丟在桑冉白嬌美的面龐上,鬧成這樣,傅辭的臉上自是掛不住,堂堂康城少帥,今日在樊樓被人看了戲,他咬牙切齒:
“桑冉白,我是不是縱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讓你敢來這兒撒潑?現在你可以滾了。”
柳雙雙猛地抬頭看著傅辭,臉上隱隱的得意藏不住。
桑冉白看著這一幕,嘴角上揚了一個度,趕緊拱了一把火:“當真?今晚過後,我桑冉白在外不管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與你傅少帥無關,包括找男人?”
傅辭氣得已經胸口一陣發疼:“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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