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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個野丫頭,膽子長毛了,幾天幾夜不回來,一回家就睡大覺!”

熟悉的聲音震得花沫睜大了雙眼,立刻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使勁地揉揉雙眼。床頭的全家福,牆上的畫報,窗臺那盆被養死了還不捨得扔的多肉……

“玩瘋了是吧,還記得你姓什麼不?還記不記得你老孃叫什麼?”

震耳欲聾的喊聲繼續從房門那頭傳來,她終於回過神,那是花師奶的聲音,而她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房間。她快速跨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光著腳衝到房門前,剛要擰轉把手,門從外面開啟了。

花師奶舉著鍋鏟,一副準備把她藤條燜豬肉的樣子,罵罵咧咧:“捨得起床了咩?月亮都要曬屁股了!”

粉色圍裙,加上防油煙的透明面罩,還是那個經典款的炒菜造型,搭配更年期的十足火氣。花沫呆了幾秒,講不出話,直到鍋鏟拍到她的頭上。

“睡傻了是嗎?……喂!發什麼癲!”

花沫猛地一下抱住了花師奶,嚎啕大哭:“嗚嗚嗚!我有打給你,是你掛我電話!”

“胡說八道!”

“真的,我給你看通話記錄!”花沫鬆開手,把身上衣服的口袋摸了個遍兒,“奇怪,我手機呢?”

鍋鏟又拍了一下屁股:“你連手機都玩丟了?”

“沒丟!”花沫轉身跑回房間,翻床掀枕頭,急死了,就是找不到手機。她伸長了手去夠床底,難道是從床縫掉下去了?

嗯?什麼東西軟軟的,熱熱的,還會呼氣?

“你在摸什麼?”

“手機啊……啊!”花沫被嚇得縮回爪子,連滾帶爬下了床。

誰?誰在床底!

床自動往外挪開了更大的空隙,一隻手舉起她手機的同時,露出一顆她同樣熟悉的頭——赫卿弦。他晃晃手機,朝她微笑:“是找這個嗎?”

“媽呀!見鬼啦!”她抱著頭閉上眼,又忽地睜開,赫卿弦正以側躺的姿勢貼近看她,一臉複雜的表情。她意識到自己也是側躺著的,立即坐了起來,不小心蹬了一腳床尾的擀麵杖。

漆黑的夜色,一切都沒變。

還是那根防狼棍,她還在古代。

“你方才夢到什麼了?”看她失落的樣子,赫卿弦抱著雙臂打趣,“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該不會是……”

話沒說完,沒成功轉移到花沫的注意力,她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急得赫卿弦也坐起了身。

“噓,你別哭啊。”他隔著被子,點點她的手指,“我逗你的,你別哭。”

“嗚——”

“哎呀,你……”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手足無措,慌亂間顧不得約法三章不得碰她,抓起她的手就往身上一按,“別哭了,任你摸。”

哪有人會這樣安慰女孩子的?她抽出了爪子,嗚咽道:“你想得美,趁機吃我豆腐。”

赫卿弦哭笑不得,誰吃誰?還本末倒置了?他從被子底下掏出花沫夢裡找不到的東西,塞到她的手裡。

“是找這個不?”

怎麼被他拿到的?花沫止了哭聲,趕緊把手機藏到身後,支支吾吾:“你……你從哪裡翻出來的……沒亂看吧?”

“一塊奇怪的破磚頭,有什麼好看的。”

……也對,上次連最後10%的電量都耗盡了,在他們眼中可不就是爛磚頭嗎?不過……花沫遲疑地看著他,倒是從剛才做夢的情緒中抽離出來了,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捏過赫卿弦的下巴,上下打量。

“你什麼時候醒的?”

“明知故問?”赫卿弦一把拍掉她的爪子,“就剛剛被你摸醒的啊。”

“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花沫無言以對,一掌拍在他的額頭,一掌按在自己的腦門,反覆確認,“終於不燒了。”她鬆了一口氣,起身點亮房間裡的蠟燭,赫卿弦這才看見床邊放著水盆和毛巾。

“我病了?”

“發燒了,呃,發瘟……不對,大夫怎麼說來著……哦!溫病!”花沫數著手指,“三天,你睡了整整三天!”

三天前的早上,他們剛從薛梅眉家中出來,赫卿弦說要一個人去見何商賈,花沫便和向彤彤打道回府了。她孝順地跟公婆用過午飯,吃完飯還特意交代向彤彤不要打擾她睡懶覺,誰知不等她的口水沾溼枕邊,就被小蘭火急火燎的敲門聲吵醒。

這才得知她的掛名夫君,上午酷酷地說要去何府“速戰速決”,下午就被無言扛回來了。

“你娘一見你死豬那樣,就被嚇暈了。你爹趕緊請了大夫,給你倆一塊兒扎針,她醒了,你只是咳嗽幾聲,沒其他動靜。”

“……”

“不過好歹還有氣息,是個活人。大夫每天過來給你扎針,我和小蘭給你喂藥。”忽然頓了頓,她笑了一聲,“無言也想幫忙喂藥來著,不過被我攔下了。怕他太粗魯,直接給你灌嚥氣了哈哈。”

赫卿弦嘴角一抽:“為夫真是,感激不盡。”

“跟我客氣啥?”花沫豪爽地擺擺手,直說要點,“這份恩情你銘記在心,以後找機會還我就可以了。”

“……行。”

花沫把水盆端離了床邊,擰著毛巾道:“一開始我還以為談判不成,何商賈氣得把你揍了。但無言說你是談好了,出了何府大門才暈過去的。”

“嗯,談好了。”商人牟利,最容易解決。

“那天早上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嗎?直接暈過去的?”

赫卿弦重新側躺回床,腰板抵著牆,看她晾毛巾,決定省去無謂的描述。

“沒。”

其實無言提起過他最近熬夜準備大會的事,她也記得大夫把脈說了他頭疾的老毛病,所以常人是不會毫無感覺的。而他選擇不說,許是不想身邊的人擔心吧。

“……好吧。”她輕鬆應了一句,吹熄蠟燭,掀起被角,“那就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去米鋪。”

“明日我會早些去打點。”

“你工作狂啊?”花沫不滿地嘖了一聲,“我的意思是我去,你留在家裡多養幾天身子。”

“你?確定?”

“幹嘛……怕我奪你家業啊?”

“噗嗤。”赫卿弦笑了,“挺好,以後就靠夫人賺錢養活了。”

“吃軟飯沒門兒……小白臉……可恥……呼……”

旁邊響起均勻的呼吸聲,赫卿弦嘴角上揚,沒再接話。只隨著她一呼一吸的節奏,不知不覺也一同入睡了。

翌日醒來,花沫已經不在床上,赫卿弦摸了摸額頭的毛巾,還是溫熱的。他起身推開房門,發現小蘭就在院子裡候著,見他出來即刻迎了上去。

“少爺你起來了,太好了!少夫人說你昨晚已經醒了!”

“是,什麼時辰了?”他看了院子一圈,還是沒那個身影,“她去哪裡了?”

小蘭秒懂:“少夫人早上就去米鋪了,這會兒正準備用午飯呢。”

“她真去了?”竟不是耍耍嘴皮子而已?

“對呀少爺。”小蘭不得不誇一誇自家主子,“這幾天少夫人都有去鋪子裡打點呢,你就安心吧。”

“……是放心。”

“呸呸呸,瞧我這嘴,放心!放心!”小蘭樂道,“老爺夫人見你醒了一定很高興,我這就去告訴他們。”

確實很高興,才踏入側廳一步,老母親洶湧澎湃的關懷,馬上撲面而來。

“我滴兒呀!”赫家婆激動地從座位起來,快步朝他走去,差點跌在他身上,“終於醒了!苦了你啊!”

花沫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雖說是她預料之內的浮誇,但赫卿弦無奈的表情還是讓她忍不住偷笑。

“娘,我沒事……”他攙著一邊赫家婆的手臂,朝花沫努努嘴,她立刻識趣地上前扶起另一邊。

“這三天孃親是吃不下睡不好,天天吃齋拜佛,還好你醒了,不然叫我怎麼活啊!”

“娘,要不您先坐?”不好意思,這個母子情深的場面她得打斷一下,“卿弦的病興許還沒好全,使不得力。”

“就是,你彆著急嘛。”赫家公也走了過來,扶起赫家婆的肩膀。

“喲,對對對。”赫家婆一聽,瞬間身子也不軟了,乖乖坐下,握過赫卿弦的一隻手,“頭還疼嗎?再叫大夫來看看?”

赫卿弦安撫道:“無礙,不用叫大夫,吃幾日藥便好。”

“那就好、那就好。”赫家婆拍拍他的手,轉身問梅團,“湯呢?熬好了嗎?”

“回夫人,這就端上來。”

“好。”赫家婆放心地點點頭,繼續關心兒子,“川芎白芷燉豬腦,待會兒你把整盅都喝完。”

“……豬腦?”在他的記憶中,赫家的飯桌上似乎從來沒出現過這個食材。

“小花今天早上說的,什麼以形補形,你頭疼發燒,得給你好好補補腦子。”

“……”一想到那個形狀,某種噁心的觸感滑過喉嚨,他無語地望向那位貼心的建議者。

怎麼樣,感動了吧男人?花沫邀功似的,朝他眨眨眼。

只能說三天未進食,這頓飯還真是讓人難以下嚥啊。

期間花沫看著赫家婆不斷給他夾菜,赫家公叮囑他一定要把湯喝光,而他只好苦笑著接受。

本是成熟得足以當家的男人,病了就像寶寶一樣被爹孃呵護,真是可笑又可愛。難不成,這就是家中獨苗專屬的寵愛?是這古代的人特別誇張嗎?現代好像沒那麼矯情呀?不對不對,昏迷三天也不算普通的小病了,人家父母緊張也是正常的。

學術性思考到一半,她忽覺手裡的碗一沉,低頭一看,怎麼回事!誰放了一勺豬腦!

“娘子,你也吃點。”赫卿弦笑眯眯地看著她,吐出那四個關鍵字,“以、形、補、形。”

“呵呵……夫君,你,真好。”苦笑輪流轉,此刻轉移到了她的臉上。眾目睽睽之下,為了不被碎碎念,唯有眼一閉,一咽,這一口就下去了。

飯後一百步,是有什麼特別的功效來著?記不清了。可她不過是企圖用走路來加快胃部消化豬腦的速度,想不起來也不打緊。

倒是那位大病初癒,害她消化不良的好夫君,在第六十步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跟了上來,像個猥瑣佬一樣搭訕。

“鍛鍊?”

“……有事說事。”沒錯,是她坑人喝豬腦湯在先,但不代表她不能對他的報復懷恨在心。

“你給他們下了什麼藥?”

“藥?”

“小花?”之前的婆媳關係好像沒那麼融洽吧?不至於叫得這麼親密吧?

“這個嘛,說不得……”她豎起食指在唇中間,故作神秘,“女人間的悄悄話。”

“那,兩老是怎麼和好的?”他記得昏迷之前,兩老還為彤彤的事鬧彆扭了,互不搭理。按照以往吵架和好的速度,不該這麼快的。“這也不能說?”

“能,但是沒必要。”花沫停在第九十九步。

他一頭霧水。

“男女關係……”她露出賊笑,“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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