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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隨手一撩墨袍,邁過門檻,神色自若地走近花沫和向彤彤,彷彿上一秒完全沒有發生過偷聽相關的猥瑣行為。

小蘭躲在窗外,咬著小手絹,淚眼盈眶。多麼感人的一幕啊,表小姐竟然能和少夫人和解!少爺怎麼就偏偏選在這個時刻闖進去呢?真是煞風景!

對於自己的出場時機是否合時宜,是否打擾了兩位女士嫂慈妹孝的溫馨一刻,赫卿弦表示並不在意。他的視線在花沫身上停留了一陣,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這是什麼眼神?

花沫被盯得心裡有些發毛,嗖地一下抽回跟彤彤互握的爪子,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難道剛才講他的壞話都被他聽到了?

某花作賊心虛的樣兒,讓他心裡多少暢快了一些。他挑挑眉頭,視線轉移到一旁,鄭重其事地道:“彤彤,我也該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卿弦哥哥……”

連續接收兄嫂二人的誠摯道歉,向彤彤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答話。她不自在地抹了抹鼻子,弄弄頭髮。糟糕,方才哭了一臉的眼淚鼻涕,現在看起來會不會很醜?

“但我必須得說,你之前在全城熱戀大會上的舉動,的確過火了。做出那些事之前,你有沒有想過會釀成什麼後果……”

“咳咳。”

旁邊飄來一聲略顯刻意的咳嗽,讓他頓了兩秒。餘光掃到花沫假笑的友情提醒,赫卿弦心領神會,語氣緩和了不少:“不過,你表嫂說得對,就算你犯了錯,我也不該叫無言把你綁回來,忽略你的感受。”

“唔……”向彤彤低著頭,不敢直視赫卿弦,偷偷抬眼觀察他的表情。好像……也不算在兇她?畢竟他也承認了他的做法不妥當。

又偷看了一眼花沫,被回以一個肯定的點頭後,向彤彤終究還是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也知錯了……以後……不會胡來。”

太好了!

花沫咧著嘴,摟過彤彤的肩膀,看著兄妹倆互相認錯和好,心裡寬慰得像一個老母親。

“不過……”向彤彤咕噥著,有些難為情,“我以後……是不是嫁不出去了……”一傳十,十傳百,估計眼下全良城都知道她的“光榮事蹟”了吧。

“你呀,現在才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嗎?”赫卿弦抬起手,狀似用力地彈了彤彤的腦門。希望經歷這件事後,這個淘氣鬼真的能有所成長和改變吧。

向彤彤有些後怕,揉了揉額頭,扁嘴偷瞄了原本最最親愛的卿弦哥哥一眼。不知怎的,以前只覺得他帥,聽了表嫂的悲慘經歷後,今日細品,越發覺得他長得像菜市場那個拋棄糟糠之妻,勾搭隔壁攤位菠菜蓮的負心漢——愛摳腳的賣魚榮。

此刻,向彤彤面對赫卿弦的心情變得有點複雜,她下意識地挽住花沫的手臂,眨巴著眼等待慰藉。經過這番折騰,如今表嫂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妥妥超過紅杏出牆的卿弦哥哥了!

花沫受寵若驚的同時,不禁感慨於古代少女的釋懷速度。不得不說有點快了,十分鐘之前還不是這般景象的。這麼說來,彤彤也算是被她成功拯救了吧?或者說,成功洗腦了?

不過,大家同為女人嘛,她能理解。家務事小,終身事大,不宜為了錯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耽誤自己的幸福。別等著幸福送上門,要主動去敲門!

被賦予厚望的花沫,霸氣地拍了拍不太洶湧的胸膛,撂下豪言壯語:“放心,包在我身上吧!”

“表嫂,你想到辦法了嗎?我們要怎麼做?”彤彤投以星星眼,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哦?這麼厲害?赫卿弦不語,只是玩味地看向她,等著她嘴裡吐出個絕世妙計。

花沫大方地賞給向彤彤一個鼓勵式的微笑,語重心長:“登門賠禮道歉,請薛冰人幫你洗白!”

“……”親老公丟了一記白眼,表示無語。

“表嫂!你!好慫哦……”來來回回就這一個套路。當真沒別的招了嗎?

呵呵,花沫揚了揚下巴,那啥,手段不怕老,最重要是好嘛!

次日一早,兩隻公雞的打鳴聲還在伙房前輪流交響迴盪,四個女人的身影已經來回穿梭在廚房間,悉悉索索忙活起來。

“哈秋——!哈秋——!”

空氣中瀰漫著麵粉,向彤彤縮縮鼻子,不耐煩地朝盆裡的麵糊一頓敷衍亂攪,表示並不理解。

“為什麼我們要親自做糕點啊?”明明府上好幾個廚子,不夠人手的話,她還可以把自己府裡的人帶過來嘛。

嘴上抱怨著,向彤彤又悄悄把木盆塞給環環接力。再多動幾下,就不止是胳膊痠痛了,簡直肱二頭肌都要練出來。

“這叫做西式蛋糕!”花沫嚴謹地糾正她的用詞,接著一口氣吹熄火柴,示意對面的小蘭一塊兒抬起案板上的大豬蹄子,360度旋轉一圈。

嗯,不錯,她滿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雖然有些費眼力,上面零星的雜毛總算被一根一根地燒乾淨了,還畫了一個紅印,寓意大展宏圖,誰見了都得誇一句誠意十足!

花沫愉快地拍拍豬蹄子,轉過頭看到環環在拌麵糊,一邊的向大小姐悠閒地翹著腿,手裡還剝個荔枝,叫她哭笑不得。

“你呀,要親手做,別人才能感受到我們道歉的誠意啊。”

“多麻煩,直接叫廚子做便是了。”何必犧牲寶貴的美容覺時間呢,“反正薛冰人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她還會當場質疑我們不成?”

“是可以讓廚子做,但你仔細想想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可得開展一下教育,“先不論良心上過不過得去,那師傅做出來的,跟你做出來的,能一樣嗎?你做的食物外觀能有那麼好看?味道能比得上?是同個檔次?”

過分。有這麼打擊人的嗎?淨說大實話。被教育的娃嘟著嘴,試圖反駁:“禮送到位就行了,還不是一個意思。”

“有沒有用心,明眼人一看便知。”年輕人,還是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都說無商不奸,當年剛入銷售這行,花沫也不是沒偷過懶,曾經也直接拿公司配套的禮品送給客戶。最後生意黃了,才被告知原來包裝盒底部還貼著“非賣品”三個大字,被嫌棄太沒誠意了。

從此以後,花沫再也不敢馬虎地對待呈給客戶的每一樣東西。就算是小小的樣品,就算對方可能轉過頭就扔了垃圾桶,她也會仔細檢查,避免那百分之一被嘲諷的可能性。

回憶青蔥的職場歲月,花沫有些唏噓,感慨道:“結果決定於,對方是看你不爽,當場拆穿。還是賞幾分薄面,給你個臺階下。”

可惜,大道理對於向彤彤這個年紀而言,還是不易消化的,聽得她雲裡霧裡。迷糊之間,她隱約感受到花沫不僅情路坎坷,在人情世故方面也是頗有心得,似乎經歷了許多。

這位出身普通的表嫂,好像並不是她當初以為的那樣簡單。

向彤彤自知涉世未深,對大道理也只悟了半桶水之淺,那索性照著榜樣做便是了。想到這裡,她起身站到灶臺前,示意環環去簡單地切個水果,剩下的活包在她身上。

正如古人云,孺子可教也。

看著向彤彤幹活的背影,花沫嘴角流露出姨母笑,甚是欣慰。這下手工蛋糕有了,大豬蹄子好了,鞋子也……咦,鞋子呢?

她突然想起還少了一雙新鞋,忙問道:“小蘭,昨兒讓你去備的新鞋呢?”

“在這兒呢!”由於時間緊急,她一早就帶過來了。掀開蓋在竹籃上的綢布,裡面是今夏最新款的旗鞋。

花沫捧起其中一隻,忍不住反覆研究,抱著懷疑的態度:“你確定……薛冰人能穿?”樣式和繡工是不錯,但……

她敲了敲最搶眼的花盆鞋底跟,得有十五厘米高了吧。

“放心吧,少夫人。”小蘭被她逗得撲哧一笑,“這是昨兒夜裡,無言偷潛入薛冰人府上,拿她穿的鞋量出來一模一樣的尺寸,連夜讓全城最好的錦繡鞋鋪照著最新款做的。”

“那就好、那就好。”輕功果然很有用,無言辦事,她也放心,只是有點委屈他了。隨意腦補一下,無言那身帥氣的黑袍子,搭配酷酷的臉,竟然要在夜裡偷雞摸狗地量女人的鞋,就忍不住想笑。

向彤彤把調好的麵糊放鍋裡蒸上,湊過來一看,眼神裡滿是不解:“表嫂,為什麼要送新鞋子啊?”

“吶。”可問到重點了,“蛋糕,寓意甜甜蜜蜜,節節高升。大豬蹄子蓋紅印,代表大展宏圖。新鞋子,表示對不起,謝謝你。”忽然,她又從衣裳內側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紅紙封包,故作神秘。

“至於利是錢嘛,當然就是大吉大利啦。”

“……表嫂,你跟姨母好像哦。”少女彤對惡俗的諧音梗並不買賬,一手搶過封包,不屑地晃了晃,“老人家才講究這些名堂吧。”

“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了吧?”花沫把封包奪回來,放進內袋,順便敲了少女一記腦殼,“商人做事都圖個好兆頭,待會兒你在薛冰人面前可別胡說八道。”

“好吧。”向彤彤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確保不會作妖,努努嘴環顧了一圈,發現少了重要人物,“表嫂,卿弦哥哥去哪了?”不是說好了,早上會一起出發去薛府嗎?

花沫聳聳肩,表示她也不清楚,總之一大早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房間裡了。正當她打算問小蘭有沒有見過這位來去無蹤的大少爺,向彤彤突然“唔”地叫了一聲,嚇得她把話吞回肚子裡。

“怎、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剛才還好端端的,臉色也很紅潤啊。

被關愛的少女沒有解釋,她憂傷地皺著眉,握住花沫的手,並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宛如看向街邊一隻可憐的小狗。

這一刻,向彤彤徹底相信了花沫。

原來,她愛慕多年的卿弦哥哥,就是個紅杏出牆、夜不歸宿、讓新婚妻子獨守空房、不折不扣的——

大!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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