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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

三水摸著腦袋,完全不知所云:“少夫人,您說的是……?”

對哦,這個詞他們不懂!

她圓碌碌的眼珠子一轉:“就是……在店裡幫著打點大小事務的,跟在你們少爺身旁的。”頓了頓,補充道,“姑娘。”

姑娘?難道少夫人這是在……套他話?

三水一驚,趕緊搖頭加擺手:“回少夫人,沒有,沒有那種姑娘!”主子的婚姻幸福,跟他們下人可是息息相關啊!稍不留神就會成了出氣筒!

“哦?是嗎?”花沫狐疑地道。是天氣太熱了嗎?他為啥突然滿頭大汗啊?

這一聲反問入了三水耳朵裡,平添多了幾分威脅逼供的意味。他重重地點頭強調:“真的,少夫人,我不騙你。除了伙房有兩位做飯的大嬸,全店上下里外,都是男的!”

“這麼奇怪?”

“少爺說習慣了跟男人相處共事,比較自在。”

“那……他平時會不會組織大家放工之後到花樓喝喝小酒,聽聽小曲,捶捶腰背?”

“回少夫人,少爺向來只會賞銀給我們宵夜添菜,從不帶我們出入風月之地。”

不應該啊。

花沫摸摸下巴,好說歹說,某人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一點都不近女色,那也太不合理了吧?難不成……對哦!她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大腿,想起上次掉下山坡的時候,他說過以前有意中人。肯定是他的舊情人愛吃醋,管得太嚴!

她恢復八婆的嘴臉,繼續小聲問道:“你少爺有沒有帶過他的老相好回店裡?”

“沒有沒有。”三水堅決維護他家少爺的清白,果斷地道,“少爺身邊從未出現過其他紅顏脂粉,只有少夫人您一人。”

“那……”

“少夫人,我們到了。”馬車一剎,三水立刻打斷了她的刨根問底,“來,我扶您下車。”

好一個怕惹事的三水,她還沒打聽到裘藍溪身上呢。花沫撇了撇嘴,悻悻然下了馬車。

金燦燦的招牌被日光晃得刺眼,她抬眸一看那四個大字——

隆恩米業。

謝主隆恩,嗯,非常直白的店名,和赫府大廳牌匾上的【一飯之恩】互相呼應。

關於米鋪的發源史,何伯和三水都已經跟她介紹過了。

相傳當年先皇在幼年入宮之前,需每天上書房學習,除了生誕和團圓節日,幾乎全年無休。某日怠於臨摹字型,敷衍了事,被夫子批評之後偷跑到市集玩。因身無分文,餓著肚子討吃屢屢被拒,唯有當時赫家小米鋪的老闆見他可憐,遞了一碗白飯足以裹腹。

衣著光鮮的小孩蹲在路邊埋頭扒飯,未免太顯眼。幾個街溜子碰頭一琢磨,肯定這小孩出身大戶人家,劫到野外後欲套話勒索贖金。

花家歷代務農,當時九代單傳的兒子剛巧在地裡施完肥,一看幾個小流氓欺負人家小孩,路見不平潑糞相助,遂把小先皇救下。

當晚,小先皇被侍衛找到並接走了,但對這兩個恩人一直銘記於心。登位後,特給赫家題字【一飯之恩】牌匾,並御用為朝廷貢米的長期供應方。而花家兒子除了田屋財富,別無他求,遂被賜了大宅一間加黃金萬兩。

承蒙聖恩,兩家同時領了賞,走向卻本同末異。

赫家勤勉營商,祖業得以發揚光大,代代相傳。而花家得了橫財後不事稼穡,坐吃山空,到花稚魚父親這一代,家底宅子統統被他輸個精光,為了躲債只能帶老婆女兒逃回祖屋過窮困日子。

只能感慨,真是花家祖先庇佑,太上皇得知先父恩人把一手好牌打爛之後,又點名給赫花兩家賜婚,等於直接發了一張長期飯票,也是仁至義盡了。

“呃,少夫人,可以進去了。”三水看她盯著店名出了神,店裡的夥計都出來迎接了,忍不住提醒她。

嗯?什麼時候門口又列了兩行隊?

“來了?”赫卿弦從賬房走出,招手讓她到他身邊,向眾人朗聲道,“這是你們的少夫人。”

“少夫人好——”掃眼望去,果然清一色都是男員工啊。

花沫大方地微笑回應:“大家好,請各位多多指教。”

沒了?就一句?赫卿弦愣了幾秒,接過她的話:“之後你們可以聽少夫人吩咐辦事。”

“是!”

他靠近她的耳邊,小聲問:“你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

嗯?花沫搖搖頭,她走的是言簡意賅風格,那種廢話太多的領導可招人煩。

赫卿弦一窒,女主人的亮相就這麼簡短嗎?他端著臉補充道:“暫時先這樣,大家忙去吧!”

“是!”整齊劃一地回答後,夥計們紛紛回到自己的崗位。

花沫有點吃驚,這陣勢、這紀律,怎麼還有點像軍事化管理了?現在連家族生意也要這麼嚴格了嗎?好卷啊!

“過來。”他掀開賬房的簾子,她上前隨著,一進屋,三位老人家齊刷刷地看向她。

“少夫人。”他們平淡地喚道。

“三位……叔叔好。”花沫察覺到這幾位明顯跟剛才員工們的氣場不一樣,尤其中間那位,此刻還用一種她分不清算不算友好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赫卿弦從左往右,逐個介紹道:“店面管事,李叔。賬房管事,財叔。伙房管事,範叔。他們都是米鋪的老員工,資歷頗深。”

加起來,不就是“理財範”?花沫內心偷笑,表面繼續賣乖:“以後勞煩三位前輩指教了。”

李叔和範叔終於慈笑地點點頭,不錯,這孩子挺有禮貌,不像日報上描述的那麼彪悍,初印象算是過關了。

唯有坐在C位的財叔仍板著臉,低頭默默打著算盤,花沫暫且看不出他什麼態度。

“少爺,本月的入賬稍有漲幅,但仍不足以填補上月的虧損。”人家財叔也沒搭理她,一心向著工作,“依老夫所看,收購蜀城田地一事先暫緩,還是遲些日子再打算。”

“嗯,那我再另作考慮。”赫卿弦沉吟,又問道,“李叔,我不在的這幾日,店裡一切可正常?”

“少爺,運作一切正常。而且託少夫人的福,零售的客人比之前多了。”李叔活了五十幾年,還是頭一回見到小兩口路過,當娘子的原地撒嬌,非要自家男人扛走一袋米才肯罷休。他從前只見過小孩這樣跟爹孃撒潑打滾,求著買好吃的。

李叔又頓了頓,轉而面露難色:“不過,內務府那邊又派連公公來告知,說宮裡倉廩還是滿的,米糧充足,本月依舊不用進貢。”

“如此一來,本月賬目怕是會繼續入不敷出吶!”財叔的八字鬍一撇,著急萬分。

範叔詢問道:“上次連公公不是說御膳房已經在想法子,把米飯做出新花樣了嗎?”

李叔發愁答道:“沒用。各位娘娘還是不肯吃米麵,說是容易發胖水腫,身材走樣。”

“撲哧。”花沫不禁發笑,沒想到這古代的妃子也流行戒碳水呀!

財叔看她咧著嘴,略有不滿:“少夫人,你笑什麼?”眼看店裡的大米快要滯銷了,她作為當家夫人,怎麼還笑得出來!這個女人,看來只熱衷於日報上的閒雜無用之事,對自家的生意毫不關心!

赫卿弦灰眸一眯:“夫人,是否有什麼好建議?”別說不給機會她在老員工們面前樹立威嚴。

“這……”一時半會兒的,怎麼可能想得出來嘛!掃了一眼在座的幾位,好傢伙,四個眼神裡有兩個期待,一個鄙夷,外加一個看好戲。現在壓力全在她身上,但時間實在太短,唯有遲疑答道:“嗯……容我想想。”

財叔嗤之以鼻,一聲冷哼直接表達了不屑,他早就知道她沒法給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咯。

“行,這幾日我們都想想對策吧。”赫卿弦宣佈散會。

“少爺,那我先回伙房張羅午飯。前幾天跟蜀城商人帶來的廚子交流了一下菜品,中午打算給大家做蒻兒雞。”提起這道菜,範叔就滿面春風,笑著道,“少夫人,你待會兒可要多嚐嚐我的手藝。”

“好!”花沫愉快地接受了範叔的善意。雖然,她並不知道什麼叫弱雞,但更加不能讓他們知道她的不知道,否則,可能全米鋪員工都會傳她很弱雞。

財叔見她應得爽快,才看出原來這還是個光吃飯不做事的主兒,默默在心裡又給這位新晉少夫人扣了十分。

花沫當然感受到一陣鄙夷的斜視,故意假裝看不見。管不了老人家怎麼想了,反正對比財叔,範叔簡直像個小天使啊嚶嚶嚶!

午飯時間。

“喏。”看她剛才好像很期待新菜品?赫卿弦把整碟推到她面前。

“這就是蒻兒雞?”她夾起一塊滑滑的塊狀食物,瞅了幾眼,“這不就是魔芋燒雞嗎?”怎麼還取這麼古怪的名字?

“總之,就是這麼個菜名。”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往嘴裡送了一口菜,見她還觀察著那塊蒻兒,“你怎麼還不吃?”

“嘿嘿嘿。”她舉著那塊魔芋傻笑,“有招了。”

三位老人家午休過後,按少夫人要求的,齊齊聚在伙房。

“少夫人,你讓我們來伙房是有什麼正經事嗎?”財叔沒好氣地問道。做飯又不是他的工作,為啥要他浪費時間站在這裡哦?

“財叔,稍安勿躁。”花沫轉過身,搬了一塊生魔芋放到案臺上,“大家看這裡。”

範叔見得多了,疑惑道:“少夫人,這就是蒻兒啊,有什麼特別?”

“它,特別在於熱量低,吃了之後不易發胖。”花沫拍了拍魔芋,自通道,“我以前吃過一種魔芋米,就是拿蒻兒做的。”

“這個還能做成米?”李叔半信半疑,“那又有何用?推出一個新的品種嗎?”

“能。”她不僅吃過,還賣過這個產品,就差親手做了。“專門供給皇宮裡的娘娘妃子們。她們不是擔心吃了大米身材走樣嗎?那我們就製造一種吃不胖的米,讓她們放心吃、盡情吃!”

製作的工序她還記得七七八八:“蒻兒磨成粉,再結合些許大米粉一起揉成糊糊,然後低溫蒸熟,製成條狀,最後切成粒狀,烘乾。大概是這樣,只是儲存期限沒有大米長。”畢竟這裡沒有防腐劑,條件有限,只能對著原物先做出個類似的試一試。

“這個……生產方式倒是可以再研究研究。”聽起來不是很複雜,範叔可以召他那群當年一起學廚的師兄弟幫個忙,“不過,你確保這個魔芋米?吃了之後真的沒那麼容易發胖嗎?”

“如假包換!七天無理由退貨!”可惜她沒辦法跟他們說什麼科學研究的成果,更不可能解釋一堆營養成分名詞,目前要想證明魔芋米的效果,只有一種辦法——

眼見為實。

要不,就在店裡抽幾個人來做這場減肥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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