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補身藥vs補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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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花沫剛想開口承認是自己撞到他的,赫卿弦卻搶先一步解釋道:“孃親不必擔心,是我昨天夜裡不小心摔了一跤,剛好撞到眼睛而已,已經用過藥了,無礙。”
說罷,還偷偷捏了一下花沫的手臂。
花沫看了他一眼,接過話:“是…是啊,娘…娘,爹,我會好好照顧卿弦的。”心裡咯噔一下,這稱呼喊得太彆扭了!
“哼。”赫家婆顯然對這個說法並不買賬,握著兒子的手,眼神卻望向花沫,“兒子,你一向辦事小心,是不是有人又像迎親的時候那樣鬧了出烏龍戲,害你受傷了?”
看來赫家婆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兒寶媽”。淡定,一定要淡定,花沫沒有跟家婆對視,也沒有吱聲,就靜靜地看向地板,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是委屈可憐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別瞎猜。”家和萬事興,赫老爺出口制止,赫家婆憤憤不平地冷哼一聲,轉頭又繼續心疼地研究兒子的熊貓眼。
但向彤彤哪肯作罷,趁機火上澆油:“姨母說得對,這回可讓外面的人看笑話了。昨天啊……”本想接著添油加醋,突然瞟到赫卿弦的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略有責備的意味,也就識趣地閉嘴了。
“孃親,真的是我不小心。稚魚會好好照顧我的。”赫卿弦朝花沫溫和一笑,“對嗎,夫人?”
花沫對古代原身的名字還沒形成條件反射,心思放在了後半句的“夫人”上面,硬生生答道:“是……夫君。”
看見場面終於緩解,管家何伯急忙從側廳出來提醒眾人:“老爺夫人,吉時到,該奉茶了。”
家公家婆回座,在何伯的指引下,花沫和赫卿弦補上了拜堂、奉茶等重要環節。
“稚魚,夫妻之間要相敬如賓,切切不可再胡鬧惹人笑話。”拜完高堂,家婆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她抿了口茶,叮囑道。
“卿弦,男兒成家立室,從今天起,米店正式交給你打理。希望你繼承家業,早日開枝散葉。”家公欣慰地看著這對新婚夫婦。
“是。”兩人低頭受教。
移步到側廳,圍著一張花梨木圓桌,眾人陸續入座。原本習慣坐表哥旁邊,現在隔著個表嫂,向彤彤只能鼓著腮瞪花沫一眼,不情不願地坐下。
感受到向彤彤的敵意,花沫心裡輕輕飄過“幼稚”二字,大大方方坐下了。此時,何伯正有序地指揮著上菜,兩顆黑色大丸子遞到花沫和赫卿弦面前。
花沫機械地接過:“這是……?”黑黑的,看起來好苦啊。
赫家婆咧著嘴解答:“這是你和卿弦的補身藥。老爺生意上的西洋朋友送來的,吃了對身體好。”
咳咳,講得真好聽,補身藥,年滿18的都能聽出來,不就是補腎藥嗎?
花沫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身旁的赫卿弦,怎麼辦,不想吃啊!
誰知他不動聲色,一口氣吞下了,還眉頭一挑,用挪揄的目光回應她:“夫人,你怎麼不吃?”
禽獸啊!
花沫內心已經罵了起來,但餘光感受到其他人正盯著等著自己吃下這顆藥,只能支支吾吾地推託:“我……我身子虛,虛不受補,這藥吞下去怕是消化不良。”
“少夫人不要擔心,這大力金剛丸的原材料已經找大夫看過了,溫和好吸收。”何伯為補身藥代言。
“是啊少夫人,吃了對身子有益。”梅團是助攻2號。
“身子虛就要慢慢調理,不然怎麼會好呢?”助攻3號赫家婆勸道。
“兒媳,不能辜負太上皇的賜婚,要給我們赫家添子添孫,壯大家族。”助攻4號赫家公搬出了太上皇一招壓制。
此情此景,太熟悉了,像極了她在現代當外貿銷售時的應酬場面——勸酒。
但她花沫是誰呢?就算變成砧板上的一塊肉,也要找準機會逃到其他豬身上,不等著被人毫無刀法地任意宰割。
她隨口應付:“好的好的……哎。”假裝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小蘭,幫我備條手絹。”
簡單擦拭後,她把藥丸塞進嘴裡作吞嚥狀。待眾人已經放心地移開目光,再掩袖擦嘴,悄悄把藏在牙縫裡藥丸吐到手絹上。
一切神不知鬼不覺,連坐在旁邊的向彤彤也沒看出來,唯有赫卿弦趁其他人夾菜的功夫,突然貼到她耳邊小聲輕笑:“障眼法?”
花沫不作聲,給他投去一個暗含警告意味的微笑,希望他能get到,並且少管閒事。
坐在對面的赫家婆可看不出這內裡的貓膩,只覺得小兩口動作親暱,貼過來,笑過去,看來孺子可教,自己離抱孫子不遠咯。她心情大悅,往後面招招手:“梅團,今天日報有什麼內容?軼事站是怎麼寫我們赫家昨天的大喜事的?”
丫鬟們突然面露難色,個個低著頭不敢吱聲,梅團一臉為難地應道:“回……回夫人,日報……還,還沒出呢。”
“不可能啊。”赫家婆疑惑地掃了梅團一眼,明明每天都很準時的。
“姨母,我這兒有呢,剛剛在花園裡撿的。”可算被向彤彤逮著機會了,她放下筷子,從腰間掏出一張字報,小人得逞樣地獻了過去。
光看了個標題,赫家婆已經快要氣暈過去。
【新婚前夜流連酒巷,赫家新娘喊停花轎竟另有隱情?】
赫家有頭有臉,之前雖然免不了一些花邊緋聞,可先皇賜婚畢竟是隆重的人生大事,這一鬧可變成了城中喜劇。以後還讓人怎麼參加達官貴人們的麻將局,不得淪為笑柄了!
“你們看看這寫的什麼!”赫家婆把報紙“啪”地一聲擺在桌面,梅團忙上前扶著她。
看到報紙上的大字,赫家公也皺眉質問:“卿弦,怎麼處理的?”
向彤彤得意地看著花沫,哼,這下看你還要怎麼辯解。
花沫知道,這午間新聞播報肯定沒說她什麼好事,以不變應萬變,她選擇先沉默。
赫卿弦順勢拿過報紙,沒想到只收買了昨天軼事站的狗仔還不夠,在這之前花沫已經被其他狗仔跟蹤了。
“無言。”赫卿弦喚了一聲,熟悉的黑旋風襲來,穩穩地落在他身後。第一次,花沫終於在清醒的狀態下,看到了這個一身黑袍並且敲暈自己兩次的人。他連面罩也是黑色的,遮蓋了半邊臉,另一半卻是劍眉星目的模樣。
無言低首應道:“少主。”
“到軼事站一趟,跟他們館長說,再不停止售賣今天的日報就告到衙門去,汙衊太上皇的賜婚,小心腦袋不保。”
“是。”
“已經售出的儘量找回來,給些銀兩。去吧。”
“是。”黑旋風頷首行了個禮,來無影去無蹤,又颳走了。
事情雖然已經安排妥當,但見兩老還是表情嚴肅,透著怒氣,赫卿弦故意皺眉,略帶嚴厲地叮囑花沫:“夫人,你這陣子先不要出門,等事情淡了再算,好好留在府內熟悉大小事務。”
為了不再落人話柄,花沫只能受下這禁足深院的懲罰,灰溜溜地委屈點頭。
一頓飯下來,配菜是公婆的臉色和向彤彤的偷笑,吃得花沫的脊樑骨疼。回到房裡,她終於能卸下偽裝,立刻大字形癱在床上。沒辦法,識時務者為俊傑,穿到這個鬼地方,又暫時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也就只能拿出行走江湖多年那一套業務模式來應付應付了,真想打電話給婷婷吐槽一番!
咦,手機呢?花沫立刻坐起來,把被子都掀了,卻找不到昨晚的衣服。
“少夫人,我給你打了洗腳水。”小蘭在外頭敲門。
“小蘭!”花沫急得跑過去開門,“我昨晚穿的衣服在哪裡?”
“少夫人,換下來的衣服已經交給下人帶去洗衣房了呀。”小蘭一頭霧水。
“咻”花沫倒抽一口涼氣,她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快帶我去!”
連拽帶跑地,小蘭帶路來到洗衣房,翻了翻待洗的那一籮筐,卻唯獨不見花沫那一套。轉身來到晾曬的後院,一根根竹竿找過去,依舊沒有發現。
“少夫人、小蘭,你們怎麼在這裡?”桃寶剛進來就看到急得團團轉的兩人,一臉問號。
“桃寶,少夫人換下來的衣服哪裡去了?”
“少夫人的衣服?少爺才來拿走了呀,你們沒見到他出去嗎?”
花沫不禁有點心虛:“那個變,不是……你們少爺有沒有說拿走衣服要去做什麼?”
“少爺說要照著那個尺寸,讓裁縫給少夫人做幾件新衣裳,拿著就往花園的方向走去了。”桃寶羨慕地眯著星星眼,這麼小的事情少爺也親自來做,少夫人真是好幸福啊。
他能這麼好?指不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報復呢,花沫心裡直哆嗦。
“小蘭,我去找你們少爺,你先忙去不用跟著我哦。”
揮別小丫鬟們,花沫跑到花園,終於看到赫卿弦的身影。此人此刻,右手負在背後,左手食指勾起她的裙子在陽光下晃動,嘴角勾著淡笑,一副悠閒打量的樣子。
女生的衣服有什麼好看的?真是猥瑣!但為了不引起懷疑,順利拿回手機,她只能從喉嚨裡違背良心地擠出一聲乾癟的招呼:“嗨…”
“哦?夫人還會說洋語呢?”對面的人聞聲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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