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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張子銘為自己爭取了七日的“壽命”。
這倒是像一個計時器,無時無刻隨著張子銘的心跳重新整理進度。
換上了燕國的制式藍色捕快服,腰間挎著寬口牛尾刀。
縣衙的人都知道張子銘在張函面前立下了軍令狀,所到之處都被投來敬佩的目光。
張子銘若是真能找到神珠,那不僅僅是挽救了他自己的生命。
同時,整個臨河縣縣衙內大大小小的官差衙役都會被重新整理恥辱。
至少,不會因為這件事而丟了餬口的差事。
張子銘對這個世界的父母沒有任何感情,雖然知道這裡的父母對這具軀體的原主人很好,但是張子銘也沒有託人去給家裡捎個口信。
他沒有這個習慣!
臨河縣唯一的捕頭知道此事,特意差了三個捕快協同張子銘辦案。
四人出了臨河縣府衙大門,上馬疾馳一路向沉船打撈處的岸邊而去。
臨河縣在肅州算是較大的縣城,一路上行人不斷。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快馬駛過“醉仙閣”。
幾個身穿輕紗,露著肩膀的粉塵仙子正憑欄賣“藝”。
唯獨一身穿紫色錦衣的絕美女子,半坐椅上,懷抱琵琶,暗自輕彈。
引得一眾男子在街中停步,細細品聽音律竊竊低語。
“官差辦案!速速閃開!”
催馬在最前方的捕快趙謙遠遠一聲大喝,將這份寧靜打破。
四匹駿馬不顧人群擁擠,活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衝破人群。
好幾個來不及閃躲的書生被駿馬撞開,躺在地上破口咒罵。
張子銘無意間看見那懷抱琵琶的女子從閣樓探出腦袋,那張絕美的臉龐似曾相識。
僅僅是一瞬,兩人四目對望後被轉角的牆壁阻斷。
快馬半個時辰,張子銘四人到了黃河岸邊。
遠遠就看見那條沉了大船側翻河岸邊。船底堅硬的鐵木已經被河中的沙石擊出了千瘡百孔。
令人觸目驚心的是,船左側有一個一人大小的缺口。
缺口從左側底部穿透,一直延伸到右側。中間橫亙的堅硬橫豎,大小龍骨也一同斷裂。
要不是頂部的甲板連線,這條船已經斷為兩截。
整個船體就像是被人鑿了一個貫穿的洞口。
船橫渡黃河,洶湧的湍流瞬間湧入船艙。這條船,不出一刻鐘就會被徹底吞沒。
“這個世界沒有魚雷這種東西,就算是有那些超乎我思維的修煉功法。可什麼人能站在船體中心,左右各打通船體。”
張子銘內心思量,同時走入船艙中心比畫了一下。
“就是龜派氣功,左右發功也做不到這麼整齊吧。除非他是在水裡將船艙打穿。”
一旁的捕快孫大強聽見張子銘細語道:“什麼龜公?腦袋都快沒了,怎麼還想著襠裡的那點小東西?”
“......”
沉默片刻,張子銘解釋道:“我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站在船艙瞬間將大船打通。或者有沒有一種功法叫隔山打牛什麼的?”
趙謙摸著鬍子道:“你說的這功法倒是沒聽過。船體撈上來之後,我們都看過。當差這麼多年,雖然沒有河道衙門接觸過的沉船多。但也見過不少。如此破壞的船體還是第一次見。”
捕快三人中的周正山道:“河道衙門那邊打聽了,確認是船的切口是從左側打通。校監司那邊大致猜測是至少上五品級,化氣的高人所為。這件事,自然咱們兄弟是管不了了。”
張子銘點頭,內心回憶。這個世界對武者的修行分為下五品:筋骨,煉體,養氣,修神,鑄胚。和上五品:化氣,精體,脫凡,亞聖,武聖這十個境界。
武者修煉一共有四個分水嶺,分別是養氣,鑄胚,脫凡,武聖。
張子銘對這些還不清楚,只是大概的知道一知半解。這些都是日後需要細細研究的東西。
畢竟,這裡雖然有明文規定的法條。但同樣,也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張子銘道:“那我現在是什麼品級?”
“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的嘲笑聲漸漸停息後,趙謙道:“你小子天賦不錯,但是不務正業。雖然年輕,但是卻止步在養氣多年了,估計這輩子也和上五品無緣了。”
“那你們都已經到了上五品?”
三人被張子銘問的啞口無言,這叫煤炭渣子笑烏鴉,誰也別說誰黑!
三人中唯一勤奮的孫大強也是剛剛摸到一點養氣的門道而已,不過,他也是除了孫捕頭外。臨河縣唯一一個有望突破養氣境的捕快。
張子銘對三人的面紅耳赤沒有反應,剛才只是一時好奇而已。
思緒拉回案子,張子銘繼續問:“我沒記錯的話,朝廷對上五品的高手都記錄在冊。必須報備收編,或者戰事需要時應召入伍。當日,後金使團沒有上五品的高手。我們這邊就更是沒有。”
張大強道:“沒錯,這件事校監司已經通知了大理寺,很快就有高手來親自尋氣。畢竟,每一個上五品的高手化氣境所形成的氣都是獨一無二的。”
張子銘本想著找到玉璽的同時,順便要是能找到沉船的兇手就能立功了。
如今看來,還是他有些急功近利。將此事擱置後,張子銘從船艙內的樓梯走上甲板。
根據記憶,張子銘走到甲板二樓的房間外。
門扇已經被河水沖走,內部的桌椅板凳及各種字畫陳設更是無影無蹤。
唯一留下的,只有與甲板連線一體的木床。
木床與床頭櫃匣渾然一體,各種飛禽走獸鏤空雕刻床邊及匣首。
如此一看,這雕刻之人手藝自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黃河水如此沖刷,那看似纖細的雕刻木條依舊囫圇安在。
床頭的木匣旁放著一把巴掌大的鐵鎖,此時已被人開啟。
木匣裡放著一隻黃色錦盒,張子銘開啟錦盒。裡面空空如也,只有被水泡爛的封條上依稀能辨別出兩個大燕的文字“親啟”。
“鑰匙在打撈上來的使者脖子裡掛著,證明使者將錦盒放入匣子內後就再未開啟。”
“有沒有一種可能,錦盒裡自始至終就沒有放入神珠?”
三人相互對視,被張子銘大膽的假設驚得不知如何作答。
趙謙道:“不可能,當日大宴時。是陛下親自將寶珠放進了盒中。封條是禮部貼的,一路禮部特使狄大人親自看送。怎麼可能沒有放入?”
“那會不會是中途掉包?”
趙謙繼續道:“也不會,狄大人寸步不離,連飯都沒吃幾次。整個人都餓的脫像了。聽說還坐了病,喝什麼藥都沒用。整日腹痛。而且一路上後金使者也一直陪同,沒有機會掉包。”
“狄大人的屍體撈上來了嘛?”
“撈上來了。”
“那就先去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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