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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禮看著助理冷言冷語的講著,“你說完就下車,自己打車回去別墅。”
夜幕降臨。
溫夕晚看了一眼導航,提示前方就是終點的位置,信誓旦旦的肯定,傅世禮的家應該就是這裡錯不了。
因為這個位置,她是找私家偵探花錢買來的。
眼前的別墅夾雜著浪漫與高貴的氣息,鏤空雕花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主人的高貴氣質。
就在此時。
一輛賓利從溫夕晚面前開進了別墅裡。
她敢賭定,這輛車裡坐著的肯定是傅世禮了。
眼前的智慧電動大鐵門緩緩就快關上時,她咬緊薄薄的嘴唇,趁著別墅的大鐵門還沒關上,硬著頭皮尾隨了進去。
她就這樣很不禮貌,闖進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家。
穿過長長的走廊,一眼望見的是極盡奢華的大廳,繁華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
溫夕晚走到大廳內停下腳步,惶恐的眼珠子環繞四周,“好安靜,這麼大的別墅怎麼連個傭人都沒有。”
按道理來說,傅世禮剛回到家,加上腳不方便的情況下,家裡至少有幾個傭人伺候才對。
就在這時。
一隻貓不知從何處冒出,蹦到了她的腳前,低下頭一看,是一隻矮腳米努特純白貓。
她最喜歡的動物就是貓了,剛想彎下腰準備摸摸它,一眨眼,貓就竄到了二樓。
在好奇心驅使下的她,跟隨貓來到二樓,卻無意走進一間房,就在她剛要往房門外走去,房間裡的浴室傳出了水滴的聲音。
“誰?”
溫夕晚原本緊張的心,一下子繃得更緊。
浴室的門被開啟,空氣中瀰漫著白茶花香,只見水霧中隱約能看到一個人影,下一刻,一個男人推著輪椅在浴室出來,輪椅上還沾滿了水珠。
傅世禮用手甩弄溼淋淋的黑髮,用他細長的雙手挪動著輪椅,慢慢的在向她靠近。
下一刻,薄唇冷冷的開口,“你是小偷?”
“不,我不是。”
哪有小偷長得這麼好看的啊!
溫夕晚自誇的回答著,“她生怕眼前的這個男人會誤以為她真的是小偷。”
在燈光的照耀下,他身穿白色襯衣,沒有一絲褶皺,此刻的男生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覺他周身溫潤的氣息。
他微微抬起頭,只不過看了她一眼,心臟像是被一隻小鹿撞了一下,又迅速移開了目光,生怕被發現,可是那種悸動卻像漣漪一般,在胸口蔓延開來。
她是那晚的女人!
其實他心裡也不確定,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那晚的她。
當時第二天清醒後,關於那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傅世禮皺著眉,眼眸中有一絲溫柔,低低的開口,嗓音優雅低醇,“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溫夕晚直接了當的否掉了他的話,“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對不起,我其實是來找傅世禮問清楚聯姻的事情。
我在外面沒看到有人在家,後面我看到車回來了,才尾隨進來的,不是故意亂闖偷看你洗澡,我是看到有隻貓跑了進來,我才沒忍住跟了進來。
傅世禮聽著她的解釋,心裡卻在祈禱著,“幸虧剛剛智慧管家提醒了他,有陌生人闖入。”
不然他腳假殘廢的秘密,就會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發現。
如果被發現這個秘密,他這麼多年為了家族偽裝的一切,就會是一場空。
不過。
溫夕晚眼睛一直瞪著他看,坐著輪椅的男人,想必他就是外界傳言的傅世禮了。
她半吞半吐的說著,“你就是傅世禮了吧!”
他思慮片刻,“你就是要跟我聯姻的女人?”
還沒到新婚夜,我的夫人就這麼想我了。
“你無恥!”
溫夕晚萬萬沒想到這麼無恥的話,是從一張如此俊俏的嘴臉裡說出來的。
不過他的臉確實挺好看的,如同雕刻般的五官,黑髮濃密柔順,劍眉下是一雙細長的狐狸眼。
他微抬起頭,淺淺一笑,只一剎那,便足以蠱惑人心。
不等她繼續說下去。
他徐徐說道,“看到我這雙腳殘廢是不是很嫌棄!”
說完,他冷冷的眼眸透露出一絲溫柔的看著她,淺淺勾起嘴角冷冷笑了一下,雙手看似無力的放在兩腿上。
溫夕晚安慰著他,雖然不知道你的腿是因為什麼情況變成癱瘓的,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這雙腿肯定還是會有機會治好的。
傅世禮表情變得沮喪了起來。
無所謂,我已經習慣了二十幾年了。
直到現在尋遍全世界最有名的骨科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我這雙腿,這輩子這條腿怕就會這樣廢掉了。
就在這時,助理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傅總,你沒什麼事吧?”
此刻的助理渾身上下冷汗直冒,因為他的一時不注意,差點讓別人知道了傅世禮這雙腳是假殘疾的事情。
傅世禮帶著怒氣衝向助理,“跟了我這麼多年,做事還是這麼木納,再這樣下去我就找人把你替換掉,這沒你什麼事先出去。”
溫夕晚能看得出來,傅世禮對待別人的語氣一直都是很不耐煩,這就足以說明這個人平時對待下屬肯定是尖酸刻薄。
這種人更是萬萬是嫁不得!
她無視他的怒火,淡然的說著,“傅世禮,我今晚來找你是跟你取消聯姻的,我不會嫁給你。”
至於我爸在你們家拿的兩個億,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但請給我一點時間,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早就預料到她會拒絕聯姻的事。
所有女人接近他都是用的這個招數,“透過嘴上說著不願意,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望著她,一字一句從容道,“我同意。”
她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般順利,不由彎起漂亮的眼眸,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傅世禮皺著眉頭,“本少爺說同意取消聯姻,她居然如此開心,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從來沒有女人在他傅世禮面前說過這麼荒謬的話,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一瞬間。
他的眼眸瞬間變得冰冷,讓人不敢靠近。
此刻的她在他的眼裡,還有她所做的行為,跟所有想接近他的女人,是一樣的存在。
那既然她剛剛提出取消聯姻,“他這一次就偏不讓你如願以償。”
趁著她不注意時,他修長而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小手緊緊抓住,一把拉住她摟在懷裡,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用。
只是,這個男人給她有一種好熟悉的感覺。
溫夕晚面目掙扎,他渾身怎會如此有力,根本不像下半身癱瘓的樣子。
可她剛剛看他的第一眼,的確是推著輪椅從浴室出來的。
傅世禮濃密的劍眉叛逆的向上揚起,雙眸冰冷,大手緊緊摟住溫夕晚的腰部,語氣勾人的說道,“我傅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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