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沒事,我是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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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楠從她的角度出發,覺得應該先找小張,有了證人再行事。
她們也不是幫派人物,不可能真對張小姐做什麼事,總不能綁架威脅吧。
多番瞭解之後,葉與墨知道,張讓的女兒是個很文靜的姑娘,還有點保守,在國外唸書,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以她的家境,怎麼玩都不過分。
這個女孩有心理障礙,因為身材差,身體發福,常被人取笑。
她很早就對父親張讓的所作所為不滿,曾經還鬧出過要斷絕父女關係的新聞。
但父女畢竟是父女,得知張讓的訊息,她就錯學,直接回到了港島。
“葉總,商場如戰場,有了王總和其他老總的支援,他們可以搞垮張讓集團的股票市場,把一切都給搶過來。”
葉與墨:“搶?你認為這件事就能輕易解決麼?張讓的朋友很多,他雖然人在牢獄,但手裡依然握有大筆資金,否則他的公司早就被別人吞併了,百足大蟲、死而不僵。”
“那……您該不會是想和解吧?”
對付張讓這種人渣,葉與墨絕不妥協,但他們之間的恩怨與張讓的女兒無關。
從戰略角度來說,如能在此時幫助張小姐得到集團的控制權,能給自己規避很多麻煩。
要知道,港島可不是商人的天下,多少幫派人物是葉與墨不想去惹的。
生意人,不是靠打打殺殺,何況自己還是個女人。
“替我約一下張小姐,儘快。”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
傍晚,葉與墨和張以欣在海景酒店碰頭,張小姐帶著助理一起來的,此人便是周助理,張讓的左右手,最得力的心腹干將。
周助理面對葉與墨,神色極冷,像面對仇人一樣。
葉與墨也不搭理他,小角色,她沒興趣過問,周助理在背後搞鬼,肯定是得了張讓的指使,想要洞悉她公司的機密,然後給予致命一擊。
“張小姐,我是誰,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有幾句話,我要跟你單獨談談,能讓你的跟班走遠些麼?”
周助理:“我是小姐的貼身助理,負責她的一切,我不會走開。”
“一切?包括結婚生子麼,你難道還想霸佔張家的財產,成為上門女婿?”
“你!——葉與墨!張總就是因為你才入獄的,你休想蠱惑我家小姐!”
“如果張讓行的端、坐的正,別人怎麼能找得到他的劣跡。他之前威脅我,派人24小時跟蹤我,難道是假的麼,我是個女人,我只是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張以欣回頭說道:“周助理,你先去外頭等吧。”
“小姐,我……”
“我讓你出去,你沒聽見麼?”
憤恨的周助理,狠狠盯著葉與墨,不覺冷笑,而後低頭說道:“小姐,葉與墨這個人很狡詐的,需要多加提防,她找您肯定沒好事。”
等男人離開之後,就是女人之間開誠佈公的交談了。
葉與墨喝著咖啡,姿態坦然:“張小姐,我跟你父親本來無仇無怨,都是因為一個合作鬧的,他找人請我加盟電影,我瞭解情況後拒絕了邀請。
他對我不放心,派人日夜跟蹤我,我葉與墨最煩的就是跟蹤狂,如果你被人跟蹤,你難道不會採取行動麼?你我都是女人,你該理解。”
張以欣愛抽菸,她點了一根水果煙,一身華麗的璀璨之下,確實傷愁的臉蛋。
張小姐體態微胖,不算美女,人也很靦腆,可基本的是非之心,她是有的。
吸了一口煙之後,她說:“葉總,我父親的為人,我比誰都瞭解,他殺了很多人,罪有應得,他給你帶來的煩惱,我替他向你道歉。但我是他的女兒,血緣關係是無法改變的,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我公司的機密檔案被盜,這事你清楚麼?”
張以欣不會演戲,神情一下子就糾結起來:“什麼?機密檔案被盜?誰幹的?”
看來,她毫不知情,此事跟她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葉與墨:“是你的周助理乾的,我公司的員工親眼看到他拐走了那個盜竊檔案的女職員,既然你不知道這件事,那麼只能有兩個解釋,第一,是周助理自己所為,第二,跟你的父親有關。”
若是後者,葉與墨不以為奇,但若是前者的話,這個周助理就太可怕了。
“葉總,這話,當真麼?”
“我葉與墨對人對事,貴在真誠,你是個實誠人,我也不是笑面虎。”
聽到這裡,張以欣就很不爽了,她從骨子裡瞧不起那種使用卑劣手段的人。
“這個混蛋!”
葉與墨擺了擺手:“你也別太生氣,從商業角度講,他做的事很符合市場規律,只要我抓不到確鑿的證據,他就是無罪的。
我來找你,不是因為我懼怕什麼,我只是不想讓這份仇恨一直延續下去,這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眼下,張小姐面臨最大的困難,是公司的內部爭鬥,父親入獄,公司裡的一幫老人就想著爭權奪利,港島沒有死刑,最多也是無期徒刑,張讓是很難被放出來了。
幾十條人命,牢底坐穿。
而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女兒支撐起家族產業,也不枉費了他這些年來的辛苦。
她把周助理給叫了進來。
“小姐,您有事?”
“周開,是你找人去偷葉總公司檔案的?”
周助理眯著眼,注視鎮定自若的葉與墨,然後說道:“小姐,您別被她給騙了,好端端的,我怎麼會做這件事,俗話說,捉賊拿髒,她抓不到我的手,就來大放厥詞,這可是對我的汙衊。”
言罷,周某人以質問的口氣衝這邊說:“葉總,你胡亂誣陷好人,有失了你的身份吧,就衝這,我也是可以告你的。”
哼,確鑿證據,葉與墨的確沒有,都是以理而斷,但她瞅準了這個混蛋,定是他所為無疑。
周開得意洋洋,半是調侃的說道:“葉總,您對張總做的事,您怎麼不提呢?”
“我問心無愧,張讓威脅我,對我人身攻擊,我做的是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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