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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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把音符送到醫院之後觀察了一段時間，沒有異常之後皓月也就離開了啦。

剛好要再從枯木和雪織的身上了解一下方華，順便看看枯木和雪織最近都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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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音符會受到那樣的傷呢？”

皓月當然知道這種傷是什麼造成的，作為老師，她想聽自己的學生親口說出來。

“老師你一開始覺得那裡奇怪呢？”

枯木沒有回答皓月的問題而是問起第一次見面時皓月的眼神。

“你在意的是那個啊，所以你才不告訴我你隱藏的能力嗎？如果說我認識你的父親，也是你父親的學生，然後你的父親曾經也那我，當時我問他，他告訴我是要搞清楚異能的本質，我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啦，但是他貌似是有很大的目的。”

皓月輕描淡寫的說完著讓枯木聽起來大腦宕機的話。

雪織一愣一愣的看著枯木和皓月沒有想到皓月老師還和枯木的父親認識。

看著枯木沒有說話，還在梳理資訊，皓月就又說了下去。

“我那個時候還蠻喜歡他的，現在的關於精神型能力者特性和不同的資訊有三成都是你父親做出來得嗷。”

“那傢伙確實很厲害呢，但是老師他沒有對你做什麼恐怖的事情吧？”

“你這是對自己的父親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嗎？我都說挺喜歡他啦不是想殺了他，只是設定某些場景或者其他的情況對我的精神力進行測試而已，雖然已經十幾年啦。”

皓月也理解，自己認識枯木的父親確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後來那個人就失蹤啦，哪找枯木現在的年齡那個時候枯木才不到八歲，對於自己的父親記恨什麼的很正常——（“我把這種事都說出來啦，在心思上還不拿捏你，我要想想問什麼？”）

“你的母親那個時候也幫助你父親研究呢，你母親那個時候也挺喜歡我的……”皓月又補充了一些關於枯木母親的事情。

這一番話直接讓枯木回憶起來過往，而雪織現在也明白了為什麼一開始見到枯木的時候感覺枯木怪怪的，原來是和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多謝老師的話，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關於我父母的資訊啦！”

枯木的聲音平靜卻充滿力量，不知道是對於父母丟下自己十幾年的恨還是十幾年的思念，或是兩種都有。

“我其實有著無法檢測到的能力。”

“和雪織一樣？”

“是的老師，和雪織的是一樣的，不過我和雪織不同的是，雪織他有時候會缺失記憶，我不會。”

枯木對於皓月也終於是如實相告。

“嗯？”

皓月提前開啟了自己的精神領域，接下來得話她不想別人聽到。

“也就是你對於自己能力的瞭解比雪織的要好一些？”

“是的老師。”

“這件事現在都是誰知道？”

“有老師你，還有欣婷老師，還有我的一些師傅，不超過十個人，但是懷疑的人可能會多一些。”

皓月明白，打斷了枯木，讓枯木把自己的能力現在說一下。

“枯木你和雪織都很特殊，這一點千萬要記住，現在調查廳有內奸，我敢肯定所有的高層人員都在被監視，只是我的能力特殊有最容易發現異常，但也不是絕對保險的，等到我找你讓你說的時候你在把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我，我沒有找你的話前往不要來找我，現在沒有問題。”

皓月剛才讓枯木停下的同時自己又用更加恐怖的精神領域探測了一遍周圍五百米以後有沒有可疑的東西。

皓月身材嬌小來回踱步的樣子很是可愛，這個時候一點強者的威嚴都看不出來。

在旁人的眼光看起來就是在一頓蹦蹦跳跳後停了下來。

“行啦，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啦。”之後皓月又回到了座位上開始小口喝茶，“能力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能夠看的見靈魂，同事我對精神力的攻擊有一定的抗性。”

“奧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我說嘛，之前聽說你事蹟的時候你在自然之庭撐過了多人的精神攻擊，果然不一樣，對於你身體上的增幅有嗎？”

“有的，我的傷會比別人恢復的快，對於身體上的增幅是有的，但是並不是很大，我身體上的強度很大一部分都是小時候一直鍛鍊來得。”

“嗯嗯，這能力對於你的身體是全方面的增幅，雪織的能力對於她是精神上的增幅，你們兩個各有不同，雖然你們兩個自己知道有些地方上是一樣的，但本質不可能是一樣的，就連光的能力在不同人的手中也是不一樣的。”

枯木雪織兩人只有點頭，皓月說的是對的。

“是不是不受控制，而且在沒有發動的時候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

“是的老師。”

隨後皓月又告訴了枯木和雪織一個知識。

“能力的分類你們知道吧，對於身體上的能力只要他的身體有所行動就會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體現出來,或者你可以親自出手試探，而精神型的能力會讓人在精神上有所不同，掌握了這兩種方法對方大體是什麼型別的能力就會知道啦。”

皓月早在之前就用精神力試探了枯木，枯木的精神力也是正常人，而且觀察之後枯木的身體技能都很強，不是區域性強，而且沒有呈現出逆天的趨勢，這確實是能透過鍛鍊做出來得。

皓月的意思枯木馬上明白啦。

皓月有補充說雪織現在的精神力已經可以感覺出來有些和正常人不一樣，但枯木在平常的狀態下還是正常水平。

“那……”

“沒錯，你們兩個的精神抗性是能力所有的，甚至是獨立的，他們沒有直接強化你們的精神上。”

皓月舉個例子，就像面對大炮人可以修築更好的城牆來防禦，精神值就是城牆，大炮就是精神攻擊，而枯木和雪織則是在城牆外莫名又出現了一道城牆，這樣及時外部的城牆被摧毀，它對更重要的城牆危害更小。

“我是對於精神力很瞭解才會知道，平常人不可能知道這些。”

皓月瞭解後，明白了之前的案件都是枯木用能力做到的。

“所以你現在在追查那個無臉靈魂？”

“是的老師，本來我是想將功勞推給音符的，但是沒有想到仇振元的同伴出現啦，他出現後打傷了音符，因為我之前用能力殺過他的惡靈，他不知道我的能力是不受控制的，之後因為謹慎選擇了離開。”

隨後枯木又將自己的理解告訴了皓月，讓皓月在市中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私藏靈魂的地方。

皓月理解枯木的想法，但現在是騰不出來人手。

不過皓月表示可以親自給枯木這個權力，讓他帶人去查。

“其實調查廳還是有人在外調查那個實驗的事情，自從知道和無組織有關調查廳是越來越忙啦，而且說不定他們其中還有空間能力者，這段時間他們就和蒸發了一樣，我更不能離手，要不然就有可能發生更讓人恐慌的事情，現在因為我和天陽倒在調查廳，外界的犯罪率是直接減了一半，他們也知道我們現在沒有什麼重要事，一旦有意外馬上到他們家門口。”

皓月說起自己的辦事業績也是一臉的自信，加入調查廳之後還從來沒有失敗的，儘管有的時候需要賠錢就是啦。

對話結束，枯木雪織正準備離去，結果被皓月叫住啦。

“你們說完啦，我還沒有說呢，你們覺得方華怎麼樣？”

雪織對於方華的印象並不生，但是第一印象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枯木和方華相處的久，方華的一些行為模式枯木是比較清楚的。

“方華他有著遊戲的特長呢，總的來說是很善良的，不過他對於某些是很執著也會遵守約定，而且他對於對他好的人很是看重，缺點的話就是有些時候會太過於善良，而且我覺得他改不掉啦。”

“奧？”

皓月露出了好奇的眼觀，對於枯木看人的觀點她想聽聽。

迎著皓月好奇的目光枯木繼續說下去。

“方華對於幫助人的心應該是天性的，不僅是因為他遵守了和小時候玩伴的約定，他應該是那種不幫助別人就會內心難受的人，我和她在一塊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感覺，而且我和他剛接觸的時候，他是蠢的那種善良，但是隻是因為髮型的和時間的失誤，班裡的人都對他很奇怪，只有我沒有，他就認為我對他很好，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表現，很有可能是被偏多啦對於一點奇怪的惡意他都可能會不適應感到難受，我覺得他以前很有可能過得很苦。”

“這是感同身受嗎？”

皓月掃了枯木幾眼，看著眼前的學生分析的有理有據，雖然大多數都是枯木猜的。

皓月可不一樣，她可是過了一遍方華的一生，這些事情確實都有。

“我突然覺得，可以讓你去調查廳小隊，正常的靈魂你可以使用嗎？”

“對些老師的重視，只是我恐怕只能暗中行動。”

皓月笑笑明白枯木意思，當即表示枯木只要在暗中行動就好，明面上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會發現疑點，然後懷疑到枯木的頭上，皓月當即保證。

“是，那麼之後有什麼事我一定會用盡全力。”

枯木與皓月老師的交談直接讓雪織產生一種嚮往之情，這種不卑不亢即使沒有加入其中也能感到無比和諧的氛圍。

一時間雪織決定也好好好磨練自己，初中的時候還好，現在已經是社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