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一場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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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西跟瑪麗亞兩人遙遙相望,眼中的情意一眼便能讓人看出來。
賓利先生意外極了,萬萬沒想到達西的心上人會是名聲不顯的瑪麗亞·盧卡斯小姐。隨後,他趕忙轉身看向自己的妹妹,只見卡洛琳臉色鐵青,胸口不停的起伏。賓利先生頓感頭疼,小聲的湊到卡洛琳耳邊,說道:“卡洛琳,注意儀態。”
卡洛琳死死的咬著嘴,半晌,尤不可置信地問道:“哥哥,我哪裡比不上這位瑪麗亞小姐?”
“卡洛琳,你很好,但是達西明顯早就情根深種了,放棄吧,還有許多紳士等著你的垂青。”只一眼賓利先生便知,這位瑪麗亞小姐是位讓人見之忘俗的美人兒,單論容貌,卡洛琳就輸了,而能被達西給看上,甚至默默的喜歡了這麼多年,瑪麗亞小姐肯定不是個草包美人。
另一邊,達西先生三步並兩步的走到瑪麗亞的身前,笑道:“我很高興你能戴上這套首飾。”他當初定製了一整套的首飾,除了戒指,其餘全部送給了瑪麗亞小姐。瑪麗亞小姐當初曾笑著對他說,等她想要結婚了,便會戴上這套首飾,希望某位紳士能親手為她戴上那枚配套的戒指。
瑪麗亞大大方方的問道:“那麼某位紳士有帶戒指嗎?”
“當……”沒等達西說完,就被班內特太太的話給打斷了。
“哦,瑪麗亞,你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嘛!”
看到達西憋得鐵青的臉,瑪麗亞在心裡不厚道的笑了,原著中的丈母孃跟女婿的會面一如既往的不太和諧:“請允許我為你們介紹:這位是班內特太太,這五位是她的女兒們,簡·班內特、伊麗莎白·班內特、瑪麗亞·班內特……”
瑪麗亞飛快的替雙方做了一個簡短的介紹,她還留意到賓利先生如同原著中那般對簡·班內特的關注度非常不一般,看過原著的她深深的覺得賓利先生就是一個資深顏控,對方會如此簡直不要太正常。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伊麗莎白竟然對達西先生的關注也有些不太正常,這一發現讓她非常不舒服。
伊麗莎白沒想到媽媽嘴中性情高傲的達西先生會如此俊美,那雙深褐色的眼睛充滿了魅力。不知為何看到達西先生對瑪麗亞溫柔以待,她內心深處竟然產生一股極其強烈的排斥,有一瞬間她甚至想上前拉開兩人,好在伊麗莎白到底不是常人,很快就清醒過來,但是達西先生在她心底終究變得不同起來。
不光瑪麗亞察覺到伊麗莎白的目光,當事人達西先生也察覺到了,他本就班內特一家的感官一般,如今見班內特家的小姐一直盯著自己看,心裡越發反感。面對瑪麗亞的介紹,達西最後也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儼然沒有深交的打算。
班內特太太絲毫沒察覺到,或許察覺到了也不在意,直接將簡往前一推,說道:“這是我的長女簡·班內特,全赫特福德郡最美的姑娘!”
本就心情不爽的卡洛琳直接嗤笑出聲:“真的嗎?”就算是她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說瑪麗亞的容貌氣質極為出眾,與之相比,簡·班內特小姐容貌勉強算是各有千秋,但是自身的氣質卻被甩出一大截。直白點講,簡·班內特站在瑪麗亞身旁……嗤,其氣質相較瑪麗亞來猶若螢火與皓月之別。
“當然。”班內特太太壓根兒沒聽出卡洛琳話裡的譏諷,頭揚得高高的。
卡洛琳臉上的嘲諷頓時僵住了,世間……世間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直悄悄留意眾人的瑪麗亞見狀險些噴笑出聲,對這世間大多數母親來說,自己的孩子永遠是最出色的,莉迪亞·班內特行事作風頗有些放浪形骸,班內特太太還整日裡誇讚,更何況簡·班內特本身還算出色,卡洛琳算是找錯人了。
喬治安娜湊到瑪麗亞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位班內特小姐確實是個甜妞,但是她的氣質差了你一大截,真不知道赫特福德郡的居民們是什麼眼光。”在她眼裡,就算是倫敦有名的小姐也不能跟好友相提並論,一個只有美貌的小姐如何能蓋過好友的名聲。
“喬治安娜,別生氣。”瑪麗亞安撫的拍了拍好友的手,接著解釋道:“我很少出門參加舞會,跟赫特福德郡的許多居民都不太熟悉,他們會覺得簡·班內特更美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喬治安娜一想到好友的宅女屬性也便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撇撇嘴,說道:“這些無聊的舞會參加一次兩次的就可以了,沒必要每個都參加。”她跟瑪麗亞差不多,屬於都不喜歡參加舞會的人。自從她16歲開始進入社交圈,每年倫敦的社交季,她都會有選擇性的參加幾場舞會。
“你瞧瞧賓利先生,我感覺他對簡·班內特小姐的感官非同尋常。”瑪麗亞看著笑得跟花兒一樣的賓利先生,心中滿是感慨,這一對或許並未被自己蝴蝶掉。
喬治安娜嘴角抽了抽,略有些無語的說道:“賓利先生表現的跟開屏的孔雀一樣,很顯然他看上這位班內特小姐了,不過卡洛琳和赫斯特夫人顯然對此非常不滿。說實話,我並不太看好這一對。”
聞言瑪麗亞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喬治安娜,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不覺得那位班內特小姐太矜持了嗎?而且她有那麼一位母親,怎麼可能沒想到自己跟賓利先生在一起的可能,如此作態,頗有待價而沽的嫌疑。”
喬治安娜對班內特一家的感官相當一般,若不是擔心好友多想,她連伊麗莎白·班內特都想噴一頓。哥哥跟好友之間明顯有情況,這一點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來,偏偏那位伊麗莎白小姐的眼睛一直盯在哥哥的身上,絲毫不顧及好友是她的鄰居。
瑪麗亞張了張嘴,最後勉強替簡說了一句辯白的話:“或許她只是太羞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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