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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你怎麼來了。”
夏弈越過喬暮的肩膀看向唐曉夢,聲音不自覺變得柔和了些許。
“你別這樣叫我。”
唐曉夢走到喬暮旁邊,對夏弈嗤之以鼻。
“你可是現在夏大編劇,是黎將軍的得力干將,我不敢和伱當同學。”
夏弈表情未變,只直視兩人。
【他對待這個女人的態度複雜,或者這是這個男人唯一的軟肋,好好拿捏!】
鮮紅的文字環繞在夏弈的周圍,在昏暗的後臺分外顯眼。
“喬醫生,我有些不舒服,你幫我回房間看看。”
隨即,唐曉夢叫住了喬暮。
“哦!”
喬暮也抱著吃瓜的心態想看看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便跟著唐曉夢走去,完了還回頭,朝著夏弈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他看到,夏弈站在舞臺的陰影之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剛走進唐曉夢的房間,關上門,喬暮掃視周圍一眼,接著開口。
“你收斂一點。”
唐曉夢有些不明所以。
“你對夏弈的態度太不友善,很容易被覺察到不對。”
喬暮解釋了一句。
唐曉夢後知後覺,她臉色一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什麼都沒接觸過,就想著搞點大新聞,真是太年輕了。
“不過沒關係,他應該不會特別針對你。”
喬暮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文字,又八卦了一句。
“你們之前認識?”
他裝作沒聽到餐廳裡兩人的那些對話。
“.嗯。”
片刻後,陷入回憶的唐曉夢才徐徐開口。
“我們之前都在故城大學學習國文,曾經我們是無話不談的摯友,可畢業之後,他失去了音信,等到再見的時候,夏弈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喬暮安靜聆聽,同時,金色的絲線從無窮高遠處垂落,纏繞住唐曉夢的四肢。
灰濛濛的霧氣從唐曉夢身上蔓延,升騰,被那金色的絲線捕捉,汲取,吸收。
於是喬暮閉上了雙眼。
他看到在種滿了梧桐樹的校園裡,青澀的唐曉夢和開朗的夏弈正拿著書本,走在操場的旁邊,落葉紛紛,兩人交流著詩詞歌賦,心有靈犀。
他看到愛乾淨的夏弈接過唐曉夢遞來的黑乎乎的燒餅,兩人在街上見百姓疾苦,見世道混亂。
他看到皎潔的月光下,年輕的少年少女們互訴衷腸,講述各自的理想,雙眸比星辰更閃耀。
他看到滿目瘡痍的大地,戰火紛飛,民不聊生,內憂外患,軍閥混戰,昏庸無道,看到學生們群情激奮,想要為拯救蒼生出一份力。
他看到畢業之時,同學們各奔東西,知交零落,奔走於世間。
“他這樣怎麼對得起死去的文老師,明明他本來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唐曉夢吸了吸鼻子。
“文老師是你們大學的老師嗎?”
喬暮睜開雙眼,給對方遞了張紙巾。
“是的。”
唐曉夢接過紙巾,揉了揉鼻子,接著開口。
“文老師是我們國文課的老師,他後來為了抗議黎青殘殺反抗軍的暴行進行演講,在演講的時候被暗殺我們的很多同學,都已經犧牲在了前線,可夏弈卻背信棄義,成為了軍閥的走狗!”
她越說越氣憤,捏緊了拳頭。
比起黎青這樣暴戾殘酷的惡人,夏弈這樣忘恩負義的叛徒更令唐曉夢感到憤恨。
“夏弈可能已經成為了異客。”
喬暮說道,他不知道夏弈為什麼會從一個有志青年變成現在的樣子,但他很清楚,夏弈擁有超凡的力量,不是能夠隨便打發的。
“他?異客?”
唐曉夢一怔,腦中無數的思緒流轉。
“難道是黎青給了他好處,這才投靠了軍閥?我之前聽他們喝酒的時候的確提過,黎青去年曾經在一處古墓裡獲得了些遺物,或許其中就有讓人獲得超凡的寶物。”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喬暮點了點頭。
按照周鳴珂之前說的,不同異域的超凡力量體系可能有所差異,但萬變不離其宗,知識就是汙染,汙染就是力量。
黎青找到的那些遺物可能就具備了一定的汙染,而承受汙染,就可以變成異客。
至於夏弈的力量到底是從何而來,那就無從得知了。
喬暮又詢問了一番古墓和遺物的細節,可那只是酒桌之上泛泛而談,對話也半路戛然而止,沒有更多的資訊。
“所以,現在除了黎青,還有夏弈,你的刺殺基本不可能成功,這也是為什麼要放棄任務的原因。”
他順勢說道,實在不行,只有把唐曉夢打昏帶走了。
“.我明白了。”
唐曉夢捏了捏拳頭,又鬆開。
“可是我晚上還有表演,如果臨時離開會讓黎青生疑,不能離開這裡。”
喬暮尋思了一下,自己之前裝神棍提醒了一下黎青,讓他不要對唐曉夢出手,現在唐曉夢如果放棄了暗殺,那基本上應該是個平安夜了。
問題不大。
畢竟喬暮除了主線之外,還有兩個支線任務,想要聆聽新年的鐘聲大概就是要活到除夕晚上十二點,而見證故事的結局,恐怕就是要殺死黎青。
這幾個任務之間應該互有聯絡,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完成。
自由度很高。
“那這樣,你表演完就立刻回房間,不要在外面久留,至於黎青的事情,我這邊來處理。”
喬暮讓唐曉夢安下心來。
唐曉夢默默點頭,表示聽從喬暮的安排。
喬暮解決了一樁問題,決定再去找夏弈會會。
畢竟如果晚上他要代替唐曉夢刺殺黎青,那多半可能會遇到夏弈的阻撓,自己得未雨綢繆。
隨意和一個服務生交了朋友,喬暮得知夏弈已經不在宴會廳,而是離開了酒店,去往街上的書肆。
喬暮隨即也走出酒店,來到故城的街上。
酒店外的街道不算乾淨,能夠看到因為嚴寒而凍住的車轍印裡的汙水,路邊,衣衫襤褸,麻木不仁的乞丐和外表光鮮,在人力車上搖晃的有錢人之間對比鮮明。
儘管今天是除夕,可喬暮沒感覺出多少年味,在這動亂的時節,許多人都過著有今天沒有昨天的日子,哪有心情過年。
前方傳來一陣喧鬧,喬暮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在奔跑,身後則是好幾個男人,轉眼間,那年輕人就被追上,遭到了一頓毒打,他懷抱之中的饅頭掉落在地上,看樣子是因為太餓了偷了食物。
等到那些人離開,周圍的乞丐們看也不看那奄奄一息的年輕人一眼,就開始搶奪地上髒兮兮的饅頭,吵吵嚷嚷。
喬暮來到書肆門口,看到夏弈正在書架之前瀏覽,他沒有伸手去觸碰那些書本,只遠遠地看著。
一旁,有個年輕的學生不小心碰到了夏弈,那名編劇立刻後退半步,十分嫌棄地拍了拍剛才與對方觸碰的地方,像是沾染了什麼骯髒的事物般。
“潔癖嚴重,病得不輕。”
喬暮作為一名心理醫生,敢於下專業的判斷。
他走進店裡,特意躲開了夏弈的視線,悄悄觀察起對方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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