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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何總腦瓜子微疼,他有些難以接受養了十八年的兒子企圖坐月子,和那條襁褓裡腥臭的“蛇孫女”保持著距離,道:“我們何家在鯊魚平臺有投資,我這就聯絡鯊魚的周總要到那賬號註冊填寫的聯絡方式。”

既然巫恆的私信一直“未讀”,那他們只能動用關係緊急尋人了。

被整個何家惦記的巫恆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那響亮的噴嚏聲瞬間吸引了現場慌亂的人群。

寨首老爺子眼睛好使得很,尋聲瞧上那一眼當即厲喝一聲道:“巫恆?你個毛沒長齊的細伢子怎麼在這裡?!”

讓寨首更氣的是,他這話才說出口,不遠處牆角嗖地一下站起一個西瓜頭的少年,結結巴巴道:“爺爺,我,是我帶巫恆來的。”

寨首回頭瞧著巫恆對於周易的出現,面上平靜壓根不吃驚,就狠瞪了周易一眼。

寨首周大貴估摸著,巫恆才變成正常人哪裡懂那麼多?定然是自己這成日想忤逆老母親的孫子把巫恆帶來的。

這種晦氣的白事宴,哪裡是這兩個小娃娃能來的地方?

“抬棺的萬萬別撒手,快些再找些漢子來幫忙。”周大貴現在沒心思收拾周易和巫恆,厲聲喊道。

現場早就亂作一團了,有村民一溜煙早跑了。抬棺的幾個壯漢有人脫力,黑木棺材頓時東倒西歪起來,裡面的遺骨撞在棺材上發出沉悶響聲。漢子們聽到寨首的厲喝聲趕忙穩住心神,咬著牙用肩硬挑著不斷流水的龍槓。

一個個壯碩如牛的漢子此時宛若大冬天跳進冰河之中,冷得四肢瘋狂亂顫,唇色更是凍得一片青烏,腳下的院壩溼了一地。

不斷滲水的棺材,好重!

還有前面那條擋道的白蛇還沒有任何離開的架勢,這可是送葬的唯一一條路。它若非要擋路,今晚賴娃子就別想出門。

接下來應該如何,周大貴也不知道了,頓時急得頭頂冒火,汗水津津而下。

賴婆子臉色也難看得很,她當機立斷衝回堂屋,從裡頭翻箱倒櫃拿出了些叮叮噹噹的器物穿戴在身上。

“跟棵聖誕樹一樣。”周易悄咪咪磨蹭到了巫恆身邊,小聲的吐槽嘀咕聲。

巫恆還有些好奇聖誕樹到底是什麼樣的,就看見賴婆子在那條白蛇面前揮舞著極不協調的僵硬四肢,像一隻在空中張牙舞爪的巨大黑蜘蛛。

巫恆嘴角輕抽:“……”

這都跳的什麼啊。

巫恆轉移視線問周易:“你不是不蹭死人飯嗎?”

周易雖然心裡怕得要死,但總覺得巫恆渾身有股正氣,緊貼著他倒是看著賴婆子的表演有些入迷,他回神臉微微漲紅道:“我不是怕你真來嗎……就來看看……”

小白蛇紅寶石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賴婆子,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像是挑釁地吐著蛇信子:“嘶嘶嘶——”

“賴婆子,你快啊,我們……我們快扛不住了!”抬龍槓的幾個壯漢絕望地看著賴婆子。

棺木已經從他們的肩上滑下來,一點點地靠近泥地。

賴婆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抖動的身體帶動身上叮鈴作響的器物,顯得有些滑稽。

巫恆衝周易低聲道:“咱們也不能白蹭死人飯。”

今兒來吃席的無一是在這場白事宴上幫過忙的,他們倆若不出力就是吃白飯的,他是無礙但周易今晚回去定然要病好幾天。

至於周易看到那賴娃子把他推下枯井弄得額上是血,確有其事但又另有原因。賴娃子是帶任務的天生引路童子命,其中隱情巫恆不方便跟周易細說。

見周易茫然地看著他,巫恆抬抬下巴示意:“你去把那邊的大公雞抱一隻來。”

巫醫,既從巫也從醫。當醫藥無法解決有邪祟時,多用巫術處理,效果一直都挺不錯。

在灶臺方向還圈著幾隻待宰的肥雞。

周易有些懵,食指指著自己問:“啊?我嗎?”

見巫恆肯定地點頭周易又想了想,蛇的食譜裡是有雞的,用雞去吸引那條小白蛇離開,這才是科學的做法。

周易暗暗朝巫恆豎大拇指,立刻竄去雞籠裡,灰頭土臉地強抱了一隻咯咯亂叫還不斷掙扎的大公雞出來。

“小恆,現在怎麼辦?餵給那條白蛇嗎?”周易盯著那條蛇有些瑟縮,這條白蛇並不大,甚至看起來很秀氣漂亮,但此時沒人敢靠近。

巫恆接過那隻肥雞,反手擒住公雞的雙翅,那雄赳赳的公雞頓時像只小雞仔老實了下來。

巫恆提著公雞大步朝賴娃子的棺木走去,周大貴本能想要攔住他,可巫恆的腳步更快一步。

寨子裡有人看到巫恆的動作,又瞧到不遠處的周易,心裡暗覺還是年輕孩子腦子轉得快,周易不愧是寨裡的第一名,最有可能考出大山的優秀娃娃。

“巫恆,快把雞扔給那條蛇!”

南儺寨祭祀文化盛行,逢年過節經常供奉仙家,所以拿東西供奉這招再正常不過。

俗話說,拿人東西自然得替人辦事,吃了雞這條蛇也該離去了。

在場所有寨民都認為棺木滲水定然是這條擋道的白蛇乾的。

巫恆並沒有如大家所願,胳膊一抬把那隻大公雞放在了黑木棺材上!

這一舉動,所有人大驚失色。

“這是對逝者的不尊敬!這都是誰把巫家那智障東西帶來的?”

“巫大夫上山採藥還沒回來,沒人管得了。巫恆要是我孫子,我非打斷他的腿。”

“這是什麼場合?是這種傻子能來的嗎?好像是周易帶來的?寨裡最聰明的孩子和傻子混在一起,別以後被拖累得考不上大學。”

“誰去把雞攆下去?這不吉利!我不敢。”

“……”

周遭的竊竊私語不斷,周易接觸到自家爺爺的眼神更覺絕望,他也不知巫恆會把雞放在賴娃子的棺材上啊,反倒是賴婆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巫恆。

“它怎麼不跑?”周易避開周大貴噴火的眼神,很快注意到了不同。

剛才他去抓雞的時候,幾隻大公雞都兇得要死,他沒幹過這種事甚至都被啄了好幾下。

如今好不容易沒了束縛,這公雞竟然直接在棺木上站定沒有立刻逃跑?

巫恆瞥了眼棺材裡穿著黑色喪服死去的少年,撿起一根雞毛輕輕沾了沾從棺材裡滲出的黏膩水漬,然後把雞毛插在了大公雞的頭冠之上。

他看著棺木只說了一個字:“來。”

賴婆子猛然大震!

四周的氣溫早已降至冰點,一陣風來更是讓人冷得恨不得立刻穿上羽絨服。

大家不敢靠近,只是覺得那隻公雞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巫恆看向那依舊擋道的小白蛇,對公雞說了句:“磕頭。”

有寨民低聲嚷嚷,要讓人把巫恆這個搗亂的傻子拖下去。

大公雞垂下了它雄壯的耀眼雞冠,頭一點點垂落下去直到碰撞到棺木之上,硬生生對著那條小白蛇磕了個頭。

公雞磕頭,聞所未聞。

小白蛇盯了幾秒,像是心滿意足,蠕動著身軀消失在長道之上。

巫恆把雞冠上那根雞毛摘下去貼在棺材蓋上,再把雞抱下去,安靜地退到後面去。

七八個抬龍槓的壯漢忽覺身上重量一輕,滲水的棺木像是水龍頭被擰住了開關般停滯了下來,身上的冷意雖然還在但在逐漸消融,耳畔終於再度傳來了夏日晚間嘈雜的蟲鳴之聲。

眾人頓時神色驚異地看著巫恆。這估摸是巫恆這具身體,頭一次受到這麼重的禮遇。

賴婆子深看了巫恆一眼,揚聲道:“出門!”

賴家立刻傳來吹鑼打鼓的聲響,有人在前頭捧著花圈、牌位,撒著紙片開道,壯漢們抬著棺材出門去了,院壩裡只剩下一些議論紛紛的老人和婦女,還時不時朝巫恆看過來。

遙遙看去,那條送葬的道路搖曳著幽明幽暗的燈影。

周易來到巫恆身側說:“我頭次見公雞磕頭。”

那隻大公雞頂著漂亮的雞冠在院壩裡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回走動,宛若這家的主人。

巫恆:“是賴娃子給那條白蛇磕頭。”

周易:“?”

不是公雞嗎?

難道是……附身?

周易不算大的眼珠子瞬間瞪得老大。

巫恆又道:“賴娃子應該欠了那條水蛇人情,他不償還人情怎能輕易下葬?”

至於賴娃子欠了什麼人情,巫恆並沒有探究的慾望。

周易頓時又忍不住好奇問:“小恆你怎麼知道是水蛇?”

巫恆神秘道:“我猜的。”

巫恆留戀地瞅瞅那灶臺,這個世界的吃食是真不錯啊。沒了吃的,這裡對他就沒了吸引力,他拍拍周易的肩膀問他回去不?

周易剛才頭一次遇見那麼不科學的事情,膽子小也不敢一個人回去,可爺爺周大貴跟著去送葬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聽巫恆這麼問連忙道:“回,我回。”

於是兩人走出了賴家,踩著清亮微微泛著冷意的月光朝家的方向而去。

好在巫家和周家很近,也就十幾米的距離。

周易時不時瞧瞧巫恆,有些話想問不知道怎麼問,只能時不時撓撓頭感到苦惱。

就在此時,一道可愛的手機鈴聲傳來。

“……如果真的愛我,就誇誇誇誇誇誇我。如果真的愛我,就抱抱我。”[注]

巫恆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失笑地聽著裡面傳來的兒歌,覺得這應該是尤金哥給他設定的,大家是真拿他當三歲小孩子在哄著。

看了看來電,是個京市打來的陌生號碼。

巫恆盯著那串數字彎了彎唇角,點了接通。

不等他開口,對面就傳來一道熟悉又急切的中年女聲:“請問您是承德醫館的巫恆巫大夫嗎?我是……我是……”

何太太腦子懵了又懵,生無可戀道:“……蛇胎它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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