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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的一番話,直接讓張溪近半個月沒有睡好覺。
真不怪張溪多想啊,屬實是漢武帝那四個託孤重臣之間,除了金日磾以外,斗的可以說是不可開交。
金日磾死的早,萬幸的保留了生前身後名,可上官桀和桑弘羊的下場可就好不到哪兒去了。
可如今,劉備貿然封了張溪一個博陸侯,諸葛亮還跟張溪挑明,劉備的意思是想要張溪在必要的時刻成為霍光這就有點讓張溪難以理解了。
你但凡封我一個絳侯,都比封一個博陸侯能讓人想的通啊。
絳侯周勃是平定諸呂之亂,撥亂反正,針對的,是太后黨.霍光雖然也是扶持漢室的忠臣,但他也是權臣啊,最重要的,他針對的,是同樣身為託孤重臣的上官桀和桑弘羊。
劉備這是在防備誰?!
是一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諸葛亮,還是身為劉備義弟的張飛?!
還是說,真的就是跟諸葛亮說的那樣,只不過是以防萬一,一旦諸葛亮和張飛有個意外,需要自己到最後時刻撐起大漢朝政?!
當真只是這麼簡單的話,劉備跟自己明說不就好了,何必讓諸葛亮來給自己挑明這事兒呢?!
如果劉備真的是在防備諸葛亮,那麼他又何必讓劉禪三兄弟以父事丞相?!
這可比一個純靠猜想的博陸侯,更具有政治指向意義——劉禪貴為天子,見了諸葛亮也得稱呼一聲“相父”的。
如果劉備是在防備張飛開玩笑了,張飛還用防備,那可真的是劉備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劉備臨駕崩前,可是把軍權都交託到他手裡的。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實在是太燒腦了,張溪也真不是一個擅長搞政治鬥爭的人,想了半個月,最後依然沒有想通。
而且這事兒吧,太過於事關重大,張溪也只能藏在心裡默默的自己想,誰都不敢告訴。
包括自己的妻子兒女。
是的,孫尚香終於是帶著張府一家人,從成都北上,抵達了長安。
這時間,耽擱的是久了一點,但沒辦法啊,孫尚香這次,可是徹底的搬家,把成都的府邸處理掉了,帶著一家人,北上來長安定居的。
張溪常年征戰在外,家裡一直都是孫尚香在主持,這次張溪被任命為雍州刺史,而且是大漢目前唯一一個實權刺史,又是託孤大臣,顯然短時間沒是不可能離開雍州的,孫尚香肯定要北上,去跟丈夫匯合才行。
不然哪還有一家人的樣子。
因此吧,孫尚香在成都變賣了家產,帶著全家一起北上,故而耽誤了一點時間。
夫人帶著全家過來了,張溪也暫時放下了自己想不通的那些事兒,跟家人好好的團聚一下。
又是快兩年時間沒見到自家媳婦兒和小妾了,張溪這一路出行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行軍打仗,憋也憋的夠嗆反正第二天孫尚香和小八兩個人倒是挺神清氣爽的,張溪卻不得不請假一天,不去刺史府上班。
沒辦法,誰讓某個不要臉的貨,又搞大被同眠那一套了呢,鬧得隔天下不了床了吧。
再加上吧
“夫君,妾身有事要跟夫君商議。”
“夫人可是想給正兒再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誒呦!”
夫妻私密話還沒說完呢,張溪就被孫尚香狠狠的擰了一把手臂。
“夫君若真有此意,可找小八妹妹商議.若嫌棄我等年老色衰,堂堂雍州刺史,欲納良家女子為妾,又有何難?!”孫尚香氣嘟嘟的,對著張溪說道。
鬧得張溪趕緊的從床上起身哄老婆。
天地良心哦,張溪可從來沒有這個心思。
“夫人何出此言若是夫人不願也無妨,何作它想?!”張溪趕緊的解釋道。
這不是好久沒見到老婆了嘛,昨天又折騰了一宿,今天老婆在自家內房突然的跟你商量事兒,稍微開個玩笑而已嘛。
怎麼就扯到納妾上去了,還說什麼“年老色衰”的夫人是真的對自己的魅力沒有自知之明啊。
如今的孫尚香,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女人味最足的年齡。
放在這個時代背景下確實不算年輕,可孫尚香好歹也是貴族出身,嫁給張溪後基本也沒有什麼需要操心的事兒,保養的又好,張溪看自己老婆是越看越漂亮,怎麼可能有那種閒心。
孫尚香卻是一撇嘴昨晚上這傢伙對自己,可比對小八要少了一次呢。
再說了.
“夫君也莫要說笑,生養之事,日後再議,妾身確實有家事,要跟夫君商議!”
孫尚香一邊說著,一邊催促張溪起床.她和小八都已經早早起來,梳洗打點完畢,去外堂露過面了,堂堂一家之主還賴在床上,像什麼樣子的。
好聽一點的,說是咱們夫妻伉儷情深,要是說難聽點的,還以為雍州刺史府的後宅住著一群狐狸精呢。
孫尚香可不想落這個名聲。
張溪還不以為意,準備一把把孫尚香拉回床榻,補上昨晚欠下的公糧.但可惜,張溪幹不過自己媳婦,被孫尚香一陣拍打後,趕著起了床。
伺候著張溪起床梳洗完畢,給張溪遞上茗茶,孫尚香才繼續說道,“妾身要跟夫君商議的,是暄兒的婚事。”
好傢伙,這話說的,張溪直接嗆的,把一口茶水給噴出去大半,順帶還咳嗽不止。
鬧得孫尚香一邊要給張溪順氣,一邊要收拾桌子,埋怨的不行。
可張溪不管這些,等到氣順後,直接問道,“此何言不是,暄兒才多大啊,你就這麼急著給她找婆家了?!”
孫尚香一聽張溪說這話,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暄兒明年就是及笄之年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急著搬家來長安?!暄兒及笄,你這個父親總不能不在場吧?!”
“呃暄兒今年已經十四了麼?!”張溪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
孫尚香聽了又是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自己的丈夫,鬧得張溪趕緊解釋,“不是為夫不記得暄兒的年紀,實在是.感覺轉瞬即逝,眼前才這麼點大的小姑娘,居然就快到出嫁的年齡了。”
張溪這麼一說,孫尚香也有點感慨了。
轉眼間,嫁給這個混蛋已經十五年了,女兒都快到了要出嫁的年齡了。
“是啊,暄兒即將及笄,及笄之後,就該給暄兒找個婆家了”孫尚香說道,“如此大事,不該與夫君商議麼?!”
“話雖如此.卻也不用太急吧?!”張溪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暄兒今年才十四,要嫁人也太早了點.當年你不也是二十歲才嫁給我的麼?!”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孫尚香直接又擰了張溪胳膊一圈。
當她是樂意二十歲才出嫁啊,那不是因為在江東,敢娶她的人根本沒有.呃,不是,是沒有她看得上眼的人嘛。
“女子及笄而議婚配,乃是古禮。”孫尚香沒好氣的說道,“當年我是父母早亡,我那二哥又是一心只顧江東基業,才讓我便宜了你.如今你我俱在,豈能讓暄兒到了二十才嫁人?!”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
“十五歲就嫁人,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張溪依然不樂意。
是,這年月普遍結婚早,一方面是因為生育存活率低,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快速提高人口數量,朝廷有這方面的要求。
但.自家女兒還是不要吧,總要為自己女兒的身體健康著想啊。
又不是掏不起那個罰金。
孫尚香一看張溪還是不樂意的樣子,頓時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也不想暄兒這麼快的就出嫁,只是.我就怕暄兒自己忍不住。”
嗯?!
“此話何意?!”張溪頓時傻眼了,趕緊的問道。
怎麼聽這個話茬的意思,暄兒有心上人了?!
孫尚香也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此事也怪妾身,就不該讓暄兒學什麼騎馬射獵。那日.”
孫尚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來。
自家女兒吧,從小就是在孫尚香的培養下長大的.沒辦法,誰讓張溪平日裡不是忙於政務,就是在外領兵征戰呢。
而孫尚香這個人呢,還真的思想不一般,她是真不覺得女兒家就該躲在閨房裡做女紅,繡花鳥.她是按照自己小時候的成長經歷來培養女兒的。
所以啊,小暄兒自懂事起,孫尚香就開始傳授她武藝,等稍微大一點了,就帶著小暄兒一起外出騎馬射獵。
然後吧.就把女兒的心給養野了。
孫尚香自從生下小正兒之後,隨著年紀慢慢的大了,又要在小正兒面前擺出慈母的架勢,因此有意識的減少了外出射獵的次數可小暄兒已經養成了習慣了,幾天不去成都城外的樹林裡射獵,她就渾身不舒服。
本來吧,這也沒什麼,張溪雖然總有一種自己是謀士的錯覺,但他實打實的是屬於軍方武將一脈.武將門第的子女出門射獵,在這個時代,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再加上張府在孫尚香的管理下,也是日漸壯大,一些保護小姐的家丁護院還是少不了的,射獵的範圍又在成都附近,倒也出不了什麼意外。
但,某天,張府大小姐外出射獵,沒帶回來什麼獵物,倒是帶了個人回來這事兒,可就麻煩了。
而更麻煩的是,這個人,他複姓諸葛,名喬,字伯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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