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八十九章 還有一條路?!,在三國的非鹹魚生活,黑風洞,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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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昶一邊感嘆張溪不好惹,一邊趕緊下令守軍,加強戒備,做好守城準備。

之前呢,王昶為了用疑兵計,在城頭上虛設旗幟,讓一千五百士卒在城牆上來回跑圈,裝模做樣的把守城物料從東門搬到西門,試圖營造出城內人多的假象.現在不用了。

那個張溪應該已經察覺到了張老將軍不在武功縣的事實了,接下來,武功縣隨時可能面臨蜀軍的大舉進攻了。

別搞什麼假象了,趕緊抓緊這點時間,快速安排守城事務吧。

而張溪呢在王昶命令士卒傳達了不答應約戰之後,就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營帳,開始認真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真的,沒道理的。

按照今天的叫陣情況來看,張郃肯定是不在武功縣了,否則他不可能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抓住的。

固然,張溪這種主動讓張郃佔優的邀戰,在張郃看來,可能會有些顧慮.但如今張郃有的選麼?!

現在時間對張郃來說,是最寶貴的,因此,這麼有利的條件,哪怕張郃明知道可能有貓膩,他也一定會答應的。

但如今,張郃卻選擇了拒絕.張溪實在想不出,除了張郃已經不在武功縣以外,還有其他任何一種解釋。

但問題是,張郃到底去哪裡了?!

大路上,張溪大軍就駐紮在這裡,除非張郃和他帶領的軍隊能隱身,否則根本不可能瞞過張溪的大軍離開武功縣。

山道上,張溪一天十組斥候交替查探,連晚上都派出了能夜間視物的斥候盯著呢。

大軍行軍,動靜根本小不了,即使張郃選擇深夜行軍就這年頭的夜間照明條件,就算張郃軍計程車卒個個都能夜間視物,他也必須打火把行軍。

可一旦打火把,在漆黑的深夜裡,反而是最顯眼的一種行軍方式,斥候不可能看不到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不管是大路,還是那條樵夫獵戶們走的山間小道,根本沒有任何大軍行軍的動靜。

所以.張郃到底去了哪兒?!

張溪相信自己的判斷,張郃肯定是出城去了。

張溪同樣也相信自家的斥候們,一天十組斥候,有個別斥候偷懶還情有可原,但十組斥候一起偷懶,張溪不相信自己的軍營中會出現這種情況。

那麼想來想去,張溪只能想到一種可能——這地方,肯定還有其他道路可以通往五丈原,只不過自己並不知道。

這就不得不把那些鄉老,獵戶,樵夫們,重新“請來”問一問了。

前幾天,張溪請來這些人,打聽附近地理小道,之後擔心有意外,因此好吃好喝的把這幾個人留在了軍營內。

今天不就又用上了。

只不過,之前確實是好吃好喝的供著,現在嘛嗯,沒把刀架在這些人的脖子上,張溪都覺得自己算人道主義了。

獵戶和樵夫,因為見識問題,多少有點懵懂無知,但也能看的出來,張溪這個將軍的臉色不是太好的樣子,頓時嚇得畏畏縮縮的跪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而鄉老嘛,畢竟是本地豪族出身,吃過見過.雖然也害怕,但多少還能問出點話來。

“不知將軍召見我等,是有何吩咐?!”

鄉老戰戰兢兢的,但還是對著張溪躬身一禮,問道。

武功縣終究不是什麼大城,要不是身在五丈原側翼,突然有了戰略價值,平日裡都不會有什麼當官的經過。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像樣的大世家,鄉老的家族,放在武功縣可能可以排進前三,但放在整個關中,連小世家都算不上。

因此,鄉老是真的戰戰兢兢像他家這樣的小家族,眼前這位將軍一怒,隨便給個什麼理由,全家老小一個都逃不掉的。

真不怪這位鄉老會這麼想,實在是這種事兒,在這個年月,太常見了。

雖然張溪這人是個另類,但鄉老又不知道.能撐著最後問一句,已經算是這位鄉老很有膽量了。

而張溪呢張溪確實懷疑鄉老等人騙了自己,但張溪也沒有想著要殺人。

這年頭,百姓都不容易,有些時候固然會說一些謊話,但也未必是真心實意的嚇唬一下,只要說了實話,張溪也不想過分追究。

“我且問你,前日爾等所言,武功縣至五丈原,只有兩條路可走,可當真?!”張溪故意板著一張臉,咋呼著問道。

鄉老真沒想到張溪會問這個,頓了一下,說道,“確只有兩條路.將軍,此言何意?!”

“汝等當真不曾隱瞞?!”張溪眼睛一眯,臉色一怒,繼續嚇唬人。

鄉老一看張溪臉色都變了,終於是撐不住了,直接給跪下了。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小人實在不知”鄉老咕咚一下跪下,說道,“小人自小長在武功縣,從不出方圓五十里,只知道有此兩條道路,實不敢隱瞞將軍.”

說著,說著,老頭蔫壞,看了一眼身側依然不太明白什麼情況的樵夫和獵戶,說道,“將軍,小人自小在家讀書,甚少出行,城外道路,小人知道實在不多.不如將軍問問那兩人,許是他們欺騙了將軍。”

老頭一邊說,一邊禍水東引的指向了樵夫和獵戶把樵夫和獵戶給嚇的,跪下就給磕頭。

這倆可沒有老頭這麼多的見識,一聽老頭說是他們“欺騙”了將軍,只敢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嘴裡連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老頭一看,得,這下算是把自己給摘出去了有啥問題,那也是那倆倒黴蛋背。

可張溪能信這個?!

這糟老頭子這一手禍水東引,張溪要是看不出來,那就別想著跟張郃玩什麼心眼了,早點回成都去陪老婆孩子來的安全一些。

而且張溪好歹也穿越了十幾年了,對底層百姓見了官是個什麼反應,心裡也一清二楚。

張溪可以嚇唬鄉老,是因為鄉老見多識廣,你不嚇唬他一下,他還真不一定跟你說實話。

可對樵夫和獵戶,張溪自然不能這麼做。

張溪先是一揮手,讓士卒們把鄉老帶出去,然後派高翔再次去審問一下這個鄉老,看這老小子是知道不說,還是確實不知道。

對於樵夫和獵戶,張溪則親自讓他們起身,想穩定一下他們的情緒,之後再問話。

問的,還是那個事兒——有沒有其他的道路,可以繞過大道,通往五丈原。

樵夫是再三賭咒發誓,自己真的只知道這兩條路,他從十歲跟父親上山砍柴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武功縣附近的山路,他基本都走過,能繞過大路到達大昌集的,就只有這麼一條。

而獵戶呢,也跟樵夫說的差不多,說山裡雖然有些小路,但基本都只夠個人行走,即使是經驗最豐富的老獵戶,也不敢多走,最後還得回到山道上去,否則一旦太過深入,很有可能就走不出來了。

樵夫和獵戶都不敢輕易深入的道路,伱要指望用他來行軍,那根本不可能。

張溪不相信,經過這一番驚嚇之後,獵戶和樵夫還會選擇騙自己.但如果他們不騙自己的話,那個張郃,到底是跑到哪兒去了?!

他總不能是已經撤回右扶風去了吧?!

這事兒,別說張溪不信,就是讓高翔,柳隱他們來判斷,也不會相信這麼荒謬的事兒。

張溪一時間陷入了思考,而樵夫和獵戶,沒有張溪的命令,一時間也不敢走,繼續呆呆的在一遍站著,等候張溪發落。

營寨內,一時間有些過於安靜了。

張溪這一思考,就是一炷香的時間,一邊想事情,一邊時不時的盯著地圖看,根本沒工夫來搭理一樵一獵。

而這段時間內,獵戶和樵夫看著張溪根本不搭理他們,也沒有要把他們推出去砍頭的意思.慢慢的,這個心緒就開始平定了下來。

這個心緒一平定吧.獵戶突然就想到了什麼,而一想到這事兒,獵戶就開始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事兒.要是自己說了,搞不好腦袋得搬家。

可.要是自己不說,腦袋過幾天一樣還得搬家啊!

獵戶沒多少這方面的心理素質,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哆嗦。

然後吧,就沒忍住,咕咚一下給張溪跪下了。

張溪聽到動靜,回頭一看,也是一陣納悶.這倆怎麼還在自己的軍帳內呢?!

再回頭一想,也對,是自己忘了把他們放出去了,自己不說話,自己的親衛怎麼會擅自放人呢?!

可.你跪著幹啥!?

而且你跪就跪吧,一個勁的哆嗦啥?!

還沒等張溪開口詢問,獵戶已經忍不住的,自己全說了。

“將軍,小人有罪,小人有罪.”獵戶一邊給張溪咚咚磕頭,一邊纏鬥這說道,“方才小人突然想起,小人父親在世之時,似乎曾經說過,山中原本有條老路,也可通往大昌集.”

窩槽你啥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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