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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溪所謂的“保命神器”,真不是啥新鮮玩意兒,就是一塊一人高,兩人寬的木板,中間加了兩個把手,方便單人手持。
張溪本來的打算,是萬一遇到了伏兵,張溪就讓親衛們舉起這個木板阻擋箭矢,自己和士卒就躲在這種木板下一路撤退。
龐統在演義裡被射成刺蝟,那純屬沒有準備,但凡他出發的時候多帶幾塊盾牌,都不至於變成刺蝟。
就是木板不太好做,畢竟這年頭也沒有切割機啥的,純手工造木板,多少的有點費時費力,張溪湊了好幾天,才湊出兩百塊木板來。
本來也就是為了保命用的嘛,能有這麼多已經足夠了。
但現在嘛,張溪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夠。
之前是保命用,現在,張溪可是要搭建一個防箭矢的進攻通道,這點數量,怎麼都覺得不夠。
因此,張溪不得不讓後隊把安營紮寨用的帳篷麻布取來,當場改造,兩塊木板之間,用兩層麻布連線在一起,擴大木板的遮掩範圍。
花了一天的時間,總算是做好了這些準備,張溪立刻找來了寇封和宗預,說明了他的作戰計劃。
其實很簡單啦,就是讓一群士卒頂著木板加麻布的防箭設施往前跑,前往進攻山道中間的營寨。
反正那些在箭樓上的敵人,雖然能居高臨下的射箭,但他們輕易也下不來,根本不可能阻擋己方軍隊的前進。
所以這一路上,一直到那座營寨前,都只需要防備箭矢的攻擊就好了。
之所以這麼麻煩的製造木板加麻布,就是為了減少進攻路上的損失。
當然,木板還好點,麻布純粹就是防流矢的,真遇到強弓硬弩,疊五層麻布都不頂用。
但沒辦法,就這些準備,張溪不可能在這個山道口安營紮寨,讓人現造木板吧。
畢竟是要搶時間的,搶在劉循沒反應過來前,爭取攻破這個營寨,通往南門。
最多隻有一兩天的進攻時間。
因此,只能儘量想辦法避免更大的損失,然後一路突進到山道中間的營寨面前面之後就得硬碰硬的,頂著箭雨進攻營寨了。
只要攻下那個營寨,都不用再管那些箭樓上的守軍,沒有營寨作為補給的守軍,餓個一兩天就全投降了。
計劃是想好了,但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兩百塊木板加上營中所有麻布,拼湊在一起,撐死了也只能裝下五百人,而對方的營寨當道而立,裡面可能也有五百人,雙方兵力相當,守軍也不可能就一門心思的死守,有可能會出陣迎擊。
這樣,就要求突前的這部分士卒,要能頂著敵人的第一波衝擊,同時快速跟進,迅速跟敵人攪在一起亂戰,這樣山崖上箭樓裡的守軍才會怕誤傷自己人而不敢放箭。
而且,只有這五百人,進攻軍是不會有任何支援的,畢竟張溪不可能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讓士卒冒著箭雨去支援。
所以一旦進攻不利,敗退下來的話,只能靠進攻部隊自己想辦法,張溪能出兵接應的可能性不大。
張溪得跟寇封和宗預說清楚這場戰鬥的危險性,然後問這倆人,誰願意領兵去攻打營寨。
然後寇封和宗預就吵起來了。
“兄長何須多問,某自領兵以來,衝鋒陷陣,無所不克,此等事,非某家不可勝任也。”
這是寇封這傢伙的大言不慚。
宗預比較文雅,他只是拱手對張溪說道,“將軍,末將自入川以來,寸功未立,如今大功就在眼前,還望將軍成全。”
這話說得的,寇封不幹了,對著宗預說道,“德豔何必爭功,此番事,乃九死一生,非猛將不可為也。”
宗預立刻冷哼一聲,說道,“預既從軍,當建功立業,豈有惜命之理,再者,公仲為猛將,吾不為猛將耶?!”
“德豔當真要與我相爭?!”
“此功業也,豈有不爭之理?!”
這倆人,張溪越看,越覺得自己有點自慚形穢。
那啥我就沒想過自己去幹這活兒,太危險了.
到最後,這倆爭的有點面紅耳赤了,張溪不得不打斷,然後下了軍令。
寇封先去,如果寇封進攻不利,那麼就讓宗預上。
不是張溪偏心寇封,而是張溪必須考慮到風險最小化,比起讓不熟悉的宗預先進攻,不如讓寇封去試試。
畢竟寇封確實勇猛,而且這次出兵抽調的是寇封的本部兵馬,寇封指揮起來更加順手。
再然後,張溪依然是特意等了一天,等到劉備那邊又送來了一批木板和麻布,張溪對防箭通道稍作加強,這才讓寇封頂著木板出發,進攻城寨。
而寇封這小子,到底沒有辱沒了他歷史上那個“剛猛”的評價。
他選擇帶領進攻的五百士卒,全是荊州兵,而且是全部受過鴛鴦陣訓練的荊州士兵。
寇封帶領這樣的五百人,頂著木板加麻布的防箭通道,就這樣出發了。
這一路上,山岩上的箭樓瘋狂射箭,很快就把木板上方給射滿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偶爾有些強弓硬弩射出的箭矢,也從上方或者側面射穿了麻布,殺傷了一些寇封軍計程車卒。
但總算,比沒有任何防護的前進,傷亡要小的多。
從張溪的營地,到山道中間的劉循軍營寨,大概有兩三里左右的山路,而這兩三里左右的山路,哪怕是頂著防箭通道,寇封依然付出了三四十人的傷亡,才算是進攻到敵方營寨前。
營寨守將自然也不是白痴,看到這麼奇怪的一支軍隊衝著自己的營寨過來,同時因為要防箭,還不得不排成了一字長蛇陣這要是不及時出擊,等他們穿過箭雨網重新結陣了,那自己不是更難受。
所以,營寨內的留守士卒,出擊了。
但.有一說一,這個山道的守衛,有一個巨大的弱點。
人數嚴重不足。
沒辦法,劉循本身就兵力不足,他老子就給了他一萬士卒,還是臨時拼湊的,這裡面有作戰經驗計程車卒,甚至不到一半。
而這種山道,雖然設立了各種的辦法來防止敵軍透過,但本身條件是很艱苦的,尤其是在箭樓上守衛的那些士卒,吃喝都得在箭樓上,如果不是有經驗計程車卒來堅守,恐怕要不了幾天,士卒就會因為吃不了這個苦,逃的不剩下幾個人了。
真的,劉璋一家對益州的控制真說不上多麼的強力,而益州豪強的力量又被劉璋給縱容的越來越大,這種逃兵的事兒更是屢見不鮮,一直到諸葛亮治蜀的時候,偶爾都有逃兵佔山為王,禍害百姓的事情發生。
因此,劉循不得不派出自己的親信來鎮守這個山道,但可惜的是,士兵也不敢多派,只有一千人。
這一千人,還得算上安置在箭樓上的人,一個箭樓上要安排上五個人的話,兩百個箭樓,這一千人就沒了。
可如果箭樓太少,又沒法封鎖住整個山道劉循也是為難,只能是儘量在必要的地方設定箭樓,節省兵力。
哪怕如此安排,屯守要道的營寨內,最後也只有三百多人。
本來劉循覺得,三百人也夠了,畢竟山路狹窄,本身地形就有點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意思。
再加上兩側山岩峭壁上的箭樓,誰吃飽了撐著冒著箭雨進攻這個營寨,真不怕士卒傷亡是吧?!
再一個,只要能頂住對方第一波的攻擊,拖延個三四天的時間回城報信,劉循隨時可以從南門派兵支援這個營寨,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所以,劉循真的覺得這麼多人已經夠了。
可現在,守將覺得很不夠。
誰也沒想到劉備的進攻部隊居然就跟提前知道這裡的佈置一樣,直接帶著防箭裝置來進攻的,而且只等了一天就發動了進攻.現在自己派出的求救士卒,都不知道有沒有到雒城城內了呢。
再一個,這一路上,人家的損傷實在有限,肉眼可見的大部隊靠近營寨了,就靠著自己營中的這三百人死守,根本不可能守住。
守將決定,他要冒險出營野戰,爭取在對方還沒完全結陣的情況下擊潰對方,不能給對方結陣攻擊營寨的機會。
因此,守將留下一百人繼續防守營寨,而自己則率領兩百多人出擊,趁著寇封軍還是一字長蛇陣的時候,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寇封一看到敵人出營,當機立斷,讓防箭通道停下,自己一手舉盾,一手持刀,一馬當先衝出了防箭通道。
而跟在寇封身後的,自然也是鴛鴦陣中的長牌兵,高舉盾牌,護衛兩側,然後短刀兵緊隨其後,跟上寇封,快速衝向敵軍。
簡單來說,寇封這次直接放棄了鴛鴦陣的結陣配合優勢,直接以短刀兵進行近身肉搏,而最大的刀刃,就是寇封本人。
鴛鴦陣中的短刀兵,本身就擅長亂戰,畢竟是要在合適的機會透過亂戰,讓鴛鴦陣士卒掉頭重組陣型的人,現在在寇封的帶領下,直接跟敵軍纏在了一起。
這是一場刀刀入肉的肉搏戰,也是一場兇險異常的血戰。
寇封更是真正意義上的身先士卒,一刀一盾的殺入敵陣,憑藉著自己兇悍的作戰方式,以一己之力,給身後的短刀兵跟進創造了時間。
而短刀兵們也被寇封這麼不要命的作戰方式給激勵了,吼叫著殺入敵陣,不求破陣,就是儘快的絞殺在一起,讓箭樓上計程車卒不敢射箭。
而剩下的長刀兵,也快速走出防箭通道,在長牌兵的護衛下,開始集結軍陣,然後進行第二波的攻擊。
從這些用兵就可以看的出來,寇封不是莽子,他真的懂怎麼用自己手下計程車兵,也知道該在什麼情況下,如何靈活的運用自己麾下計程車卒。
比如這次,鴛鴦陣中的狼筅兵和長槍兵寇封一個都沒有帶,拿著那麼長的兵器,防箭通道里裝的下兵器,但肯定裝不下幾個人了。
比如一開始帶領短刀兵突進肉搏,給長刀兵和長牌兵創造結陣的時機,然後分兩撥攻擊,連續打擊徹底擊潰敵方防線。
寇封本來就猛,還把士卒分成了兩撥連續打擊,再加上士卒一旦結陣,面對亂兵,優勢實在太大。
很快的,敵營守將就撐不住了,想要撤軍回營,憑藉營寨固守。
但寇封不給他這個機會。
眼見敵將要逃,寇封猛然間一聲大吼,嚇了幾個圍著他計程車卒一激靈,愣神之下,被寇封幾大步的衝出包圍圈,衝向敵將。
接著就是一刀,砍下敵將頭顱,解決所有問題。
敵將一死,別說營中敵軍了,就是箭樓上的敵軍,也都一個個大驚失色,再加上寇封還沒徹底殺紅眼,大喊一聲“敵將已死,降者不殺”.很快的就控制住了局面。
再然後,就是輕鬆的接管營地,讓箭樓上計程車卒下來投降的事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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