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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小姐的曲兒唱的動聽,舞跳的也不錯。賞!”
範凌儀退下手上的鐲子,遞給身旁的丫鬟,大聲叫著讓其賞賜給陳萱兒。
陳萱兒剛從臺上退下,面上顯出一絲尷尬。
什麼意思?
範凌儀拿她當什麼了,像賞小戲子一樣賞賜她。
她下月可是要去宮宴上去一鳴驚人的。
陳萱兒感覺到了羞辱,又怕範凌儀的威勢,只得帶著委屈收下了鐲子。
“萱兒。”
陳萱兒經過甄氏身旁,甄氏忍不住喊了一聲。
陳萱兒抬起眼角,並不把甄氏放在眼裡。
“不管是誰教你學的這些,你今後停了吧。你要是想學本事,讀書明理也好,學做生意也好,哪怕只學學怎麼管家呢,也比學這勞什子好。”
甄氏話說的嚴肅。
陳萱兒一點兒都聽不進去。
“姨媽不是和我家不來往了,還管我學什麼?”陳萱兒扶著綠葉的手,哂笑道,“到了京城我才知道從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京城哪家千金不是才藝俱佳?幸好老夫人垂憐,請了師傅教會了我這些。等我有一天有了好去處,姨媽少不得替我高興。”
甄氏皺緊了眉頭。
陳萱兒是個心思直白的,有啥說啥。
看來老夫人這是拿陳萱兒達到某種目的了。
陳萱兒說她有一天去了好去處,什麼好去處?用腳趾頭也能想出是嫁人。
嫁給一般人家,哪裡需要這些歌啊舞啊拋媚眼折彎腰的才藝,老夫人她不安好心。
什麼樣角色需要以色侍人,除了勾欄裡頭,無非是大戶後院的妾室們。
甄氏一陣窒息,暗罵老夫人黑心,又罵陳姨媽糊塗。
甄氏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卻不知道老夫人和自家妹子的目標壓根就不是大戶人家,而是天下最高的去處。
若是甄氏知道,得把陳姨媽的狗腦子罵出來
“你見哪家千金學才藝是為了給人取樂的?你還指望好去處?骨頭渣子給你吃的都不剩。”甄氏警告道。
她連臺子底下貴婦的眼神都讀不懂,還想去參加宅鬥,想啥呢?
無論陳萱兒願不願意聽,甄氏都做到了提醒的責任。
也算是養她一場最後殘存的情分。
至於她聽不聽,甄氏管不了。
“姨媽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若是能像小表妹那樣被封為郡主,我也不學這些。”陳萱兒看到小福圓,忍不住停下腳步。
小福圓說道:“萱兒姐姐弄錯了,我就是不被封為郡主,你和我也不再一個水平上。”
陳萱兒簡直要氣死。
這個小表妹伶牙俐齒,對她一點不客氣。
“你們先別得意,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跪我面前。”
陳萱兒鼻子裡哼了一聲,從甄氏和小福圓身旁繞過走了。
尤金桂和田麥苗妯娌倆暫時統一戰線翻白眼,好大的口氣。
甄氏卻若有所思,陳萱兒心思直白,她所謂的跪她面前就是字面意思跪她面前。
她到了啥樣的地位才能讓人跪?
甄氏決定抽空進宮給太后說道說道。
“綠葉!”白老太太喚住了綠葉,“你現今在萱兒身邊伺候?”
綠葉停下,仰起臉。
“老太太,我已經是自由身了,您還管我伺候誰不成?”
“自然管不著,就是提醒你一句,你要對我家存著心思使壞那你就錯了主意。能攆你出門,就能攆你出京城。”白老太太擺出老封君的派頭。
綠葉捏緊了帕子,緊緊跟上陳萱兒。
“老夫人,萱兒表現的您可還滿意?”陳萱兒來到老夫人身邊,俯下身嬌笑著問道。
“不錯,我看比從前的邵妃還美呢。”老夫人笑著誇讚兩句,對陳姨媽道,“不枉我花了那麼多功夫,你看那些夫人的表情就知道萱兒方才多討男人喜歡,等下月的宮宴萱兒鐵定能夠吸引到那個人。”
陳姨媽臉上閃現一絲難堪。
陳萱兒卻不覺,搖著陳姨媽的手臂輕笑道:“方才姨媽喊住我,不讓我學這些。我看她就是嫉妒,想壞咱們好事。”
陳姨媽說道:“那你可要給老夫人和娘爭一口氣,也不枉費這麼辛苦的練習。”
陳萱兒用力點頭。
那些貴婦的目光讓陳姨媽心裡浮動一絲絲苦澀。
能咋辦?
都已經決定跟隨老夫人了,此時沒法下船了。
“娘,我會的。姨媽家的女兒是郡主,以後我要比郡主的名號還響亮呢。您等著瞧吧。”
陳萱兒朝小福圓的方向努努嘴。
這句話瞬間讓陳姨媽重新燃起鬥志。
沒錯,憑啥姐姐的女兒什麼都不幹就能獲得太后和皇上的喜愛,來京沒多久就被封為郡主。
而自家女兒卻還苦苦求一個好歸宿。
只要能壓住姐姐一家的風頭,暫時且忍忍。
這樣想著,陳姨媽握住了陳靜兒的手,輕聲道:“你不要自責今天推出妹妹表演,咱們現在的苦往後都會補償。”
陳靜兒撇過頭沒有說話。
自家妹妹還沒有進宮,也不知何時能在後宮立足讓她這個姐姐跟著沾光。
眼下又打不進貴婦圈子,她心裡著急。
“老夫人,宴席已經準備好了,我看這些夫人小姐們也都餓了,要不咱們開席?”佟氏出去了一趟,進來討老夫人的主意。
“席面在哪裡安排的?”老夫人出聲問道
“在水榭閣,那裡地方寬敞,滿架子的薔薇開的好,在那裡最相宜。”
老夫人點了點頭,被丫鬟扶著站了起來。
佟氏便招呼大家往水榭閣吃席。
甄氏被小李氏陪著。
“福榮郡主,你的裙子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嗎?”
世子甄若誠的女兒珍姐兒來到小福圓身邊,怯怯的問道。
“可以。”小福圓說道。
“太好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裙子。”珍姐兒輕輕的摸了又摸。
“珍姐兒不得無禮,福榮郡主是你表姑姑。”小李氏表明了珍姐兒的身份,對甄氏和小福圓一臉歉意,拉過了珍姐兒,唯恐她弄髒了小福圓的裙子。
“無妨。她還小呢。”甄氏說道。
小福圓對珍姐兒說道:“沒事的,摸不髒的。你這裙子是秋姐姐給我做的,她在神樹村沒有跟來京城。”
珍姐兒一臉羨慕。
“珍姐兒,水榭閣風大,來,姨姨給你披上披風。”陳靜兒在一旁朝珍姐兒招手。
“靜兒姨姨。”珍姐兒跑了過去。
“珍姐兒倒是很親近靜兒。”甄氏裝若無意的說道。
“是呢,可能是靜兒對她和善溫柔,我這個當孃的平日裡對她嚴了些。”佟氏在一旁笑道。
甄氏不再吭聲。
她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因為母親管的嚴,喜歡溫柔和善的大伯母。
一直到父母身死家道敗落,才知道吃人的財狼最會隱藏真面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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